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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人的劣根性,我们对从未见过、隐蔽与陌生的事物更相信更畏惧。
晚上陪媳妇与肚子里的娃娃聊天时,我顺手剥一些生花生。
除了炒熟或者煮熟后直接可以剥开吃的花生,这确是第一次亲自剥生花生。
原来,我一直吃的花生来的真的不容易。
硬硬的壳会扎手,手上又会沾满花生壳带的尘土,花生米有的不太好,需要丢掉;重点是,只是一小纸盒的花生竟然有那么多粒需要剥,一个晚上我只收获了小半塑料袋。
看到要丢弃花生,心里很是不忍-我即将丢弃的这些花生,足够之前曾狠心虐杀的上千只满屋乱爬的蚂蚁生存需求吧;还要放在垃圾袋里丢掉,不能被什么吃掉也化不作泥土。
其实我当时在心里说,我们可不可以和谈,再也不要杀戮;我心甘情愿地养着,按时送吃的,只要别再跑来逼我。
这么想着,我就又把它们捡出来,丢在小院里,希望它们终有价值。总可以为几个小家伙解解饿吧。
不曾想,几天后,几株碧绿的茎叶破土而出,那么地有力量;它们来自不被我选择和喜欢的‘不好的’花生。
这就是生命。
记得小时候,与妈妈一起去地里拾棉花,闲下来妈妈会告诉我,棉株下哪一只不起眼的茎叶下,可以挖出零食。
硬硬的红土地,挖下去,居然可以找到一两颗花生(当然,剩下没被我找到的也就再也找不到了)
哈,似乎写得越来越胡乱地跑了,奶奶曾说过,“大腿不靠那腚八股”,好像就是不着边际的意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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