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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12-16 07:41:52)
须臾响急冰弦绝,但见奔星劲有声。
一晚上地风声大作,早上还飘了点雪花,有蓝天,还有各样的云朵,色彩又不一:红的、粉的、白的、灰的
大风呼呼地刮着,这缥缈就随着风从北方飞过来,一直地向南聚,只剩下南边红黄的太阳光透过云边亮着
再然后,大雪倏忽即至,漫天飘飞,仿佛要急着宣泄地涂鸦;被压碎的水泥路上,一丝丝的网状痕迹被白色的雪填满,那么醒目地展示出来,不知是欣喜还是忧伤,或者只是害羞
昨夜有流星雨,我们都忘记了;
上一次看流星雨,应该是四五年前咯;大半夜地骚扰大家起床来,问朋友们有没有看的;大家都是,已经过了看流星雨的年纪。
昨晚风很大、很冷,那些个披着棉被看流星的夜晚已经一去不复返咯。
我一直在读追风筝的人。
书买了许久,从一二年读到现在;读了开头,搁置了;再翻开时前面的却又忘记了,又重读;期间读过的其他故事不停干扰记忆,一直地拖拉到现在。
其实,厚的书,我已经不能一蹴而就了。具体是我注意力不集中了还是书不好,倒是很明显有答案的。
从前抱着基督山伯爵、牛虻、荷马史诗、达吉亚娜的时候,那么地入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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