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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诗人的流浪是思考之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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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苗洪
时间:
4 天前
标题:
诗人的流浪是思考之母
帕男直接打上灵魂标签的作品,主要是集中在他早期的两首作品。一篇是《将灵魂放逐到很远的地方》另一篇是《此刻,我的灵魂有说不出的悲哀》。关于《将灵魂放逐到很远的地方》我在前段时间就以《从灵魂到肉体的距离有多远》为题评论过帕男的这篇文章。其实这个关于灵魂的话题,关于灵魂的文学作品或者说影视作品,在国内外都有许多方面的经典代表作品,甚至有些作者以灵魂为题的作品引起轰过广泛意义的轰动效应。但实际上,某些作者关于灵魂的作品,存在着含糊不清的使用现象。我们在分析欣赏帕男作品的时候,会发现帕男始终在作品当中展示的是一种强烈的乐观主义思想。不论是意识类作品还是现实主义作品。帕男的作品始终具有着一个特别重要意义的标志,这就是为他的读者带来世界的安全感与宁静感。阅读帕男的作品,任何一个读者都不会陷于悲观主义的绝境。应该说,作品中所寄托的安全感与宁静感是帕氏结构流派的主流意识。当然,灵魂在生命意义上来说,他迟早会离开肉体。这是一个客观规律也是必然趋势。
目前在我们熟悉的,关于灵魂的作品中,歌颂灵魂安宁与安静的作品不多,他们基本上都赋予着灵魂流浪的意义。为什么灵魂一定要被塑造成流浪的状态,这其实与作者的心理上动荡不安的轨迹有关。他们无法控制自己的灵魂,所以,这个本身应该具有安静意义的灵魂在许多作者的笔下成为了与作者的心一起流浪的主体。他们渴望灵魂的安放,所以首先就必须在作品中潜伏制造着灵魂的流落处境及流浪状态,这种假想意义的流浪状态,为作家在自己关于灵魂流浪的作品里找到阐述灵魂流浪意义的最佳我们途径。在目前国内比较知名的这类作品当中,以作者李二和的《远行》比较具有代表意义。但是,李二和在进行灵魂主题作品的创作中,他一方面坚持着灵魂是开启生命、破译自然、领悟真谛的神圣钥匙;是滋养和照耀生命的水与阳光;是极致的世界之说。而另一方面,他又消极的重复着灵魂流浪的悲惨意义。灵魂被赋予了动荡与注定孤独的流落与远行。
我在分析研究与灵魂相关作品的时候,我主要是看作者在自己的作品当中把灵魂定位在了一个什么样的属性,因为在词语的概念解释当中,灵魂是一个多义性的词汇。当被赋予宗教属性时,那么灵魂作为附在人的躯体上,作为主宰的一种非物质的灵体,灵体离开躯体即寓意着死亡。当被赋予事物的核心意义时,灵魂就是具体事物运行发展机制中起关键和主导作用的核心因素。当被赋予品质意义时,一方面代表着高尚的品格,另一方面寓意着一种一般不受外力影响的主控制、主方向、主属性品质。但是不论我们给灵魂赋予着如何广泛的代表意义,它始终有一个最主要的属性是无法改变的,这就是它的反物质意识属性。尽管在同时它是反物质的意识,但是,却具有所有意识具备的属性,记忆,地域属性等。同时还具有特别重要意义的运动属性。关于帕男这两篇作品,虽然都是以灵魂为主线,但两篇作品所表达的主题却是大相径庭。
其中《将灵魂放逐到很远的地方》,我在前期的评论中,主要是从理性方面阐述着思想,道德观念及生存的思考方面。为了不使当时的评论主题过于分散,我没有在评论中阐及作品的另外一个主题。这个主题实际上也就是按照灵魂是一种精神体的定义,它具有意志,决定它的存在和归处。另一方面,人的精神力越强大,肉体死后精神体在世间停留的时间就越长,即人所共知的灵魂或鬼魄。相反,精神力越弱,灵魂则消散得越快,甚至连灵魂都没有形成。灵魂出窍:本体有意识却不能动弹,灵魂可以游离却没有思维。合体的瞬间,麻木而且无力。由于灵魂所具备的这些属性,寓意着我们信念与实际力量的差距。另外,帕男在这里描述的“向上 是过于枯败的枝条,向下 是过于温馨的黑洞”其实就是目前非常流行的灵魂磁场观点即重症监护室的病人存活下来,他们多会讲述那“一束白光”或者看到自己如何“灵魂出窍”;这些现象意识或觉醒或沉默的假设状态。
至于《此刻,我的灵魂有说不出的悲哀》则是作者通过大量的心理活动描述,借助于印象主义的创作手段,揭示着人类思想挣脱牢笼及桎梏的飞跃意识及欲望。相对与前篇作品而言,更具有现实性及现实意义。至于帕男在这里罗列的皮外伤,颅内,躯壳等元素,都是帕男精神意志先行的表达载体。如果解释的明确一些,这个皮外伤或者是指梵高割耳,“自虐型”作家徐小斌
或者是“所有都在她的心坎,所以没人能救她”的三毛“等。 事实上,我们有时侯也会理解作者为什么总是通过作品人物的悲惨人生经历来阐述灵魂的意义。这些无论是作为现实意义的灵魂或者说宗教意义的灵魂都可以得到合理的解释。每个人都会通过意识感知客观事物,而当现实情况与心理期待违背时,而又面临着无法通过自己的力量改变现状时,他就自然而然的选择宗教意义的灵魂方法论。他相信灵魂及生命的轮回意义。
——“我的愿望 已不仅是皮外伤,而是侵入,颅内 并不时发作 我的躯壳 更多的作为摆设,再做对比,还是像这把椅子,这把椅子的精神所在,它能在被压迫下,安身立命,我却总是玄乎 而且愤怒,还不能假如 这把椅子是我 仅哼一小声,我不相信 我的愤怒,会触碰到宇宙的神经 真不信 宇宙的裆处,声称隐居的,很多 其实只是以肉体的形式,存在 宇宙和世界,应该是一目了然的 不属黑白。也并非是非。更不像我 和这把椅子。非君臣佐使 亦非狐朋狗党。扣一顶帽子 就多增加了一个路人 我不能忽略了。这把椅子的肉体也还在这个世上。此刻 我的灵魂,有说不出的悲哀。[节选自《此刻,我的灵魂有说不出的悲哀》]” 帕男在这些文字当中,根据灵魂必须附着在某一载体上才能在物质世界起作用的原理,形象的展现出环境的潜移默化及我们对客观事物的反映状态。至于这把椅子与灵魂的悲哀,都是寓意着传统观念的根深蒂固及我们逃离种种传统意识的艰难。椅子在这里被帕男赋予着双重概念。一个是指被压迫的对象,另一方面暗指封建统治者的神权宝座。其实,这些概念都是帕男作品中的过渡元素,只是起着衬托主题的作用。其实无论是作家或一个流浪者的自残或自虐也好,在理论上都被称之为思考之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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