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久了、岁月,既是下潜或穿越万米的深度;那些刀刻的竹简、甲骨都颓废了,只有橘花在五月里芬芳岸边的苇丛,如远古的老人力撑着风帆,颤栗在河流的深处我从鲁迅、郭沫若的文字中知道,一位峨冠博带银须飘逸的孺子,如我研读了楚辞、离骚九歌,和天问, 渔父告诉我:他叫屈原被怀王一再疏远流放的三闾大夫。或许是荒诞的戏剧?我不相信史籍,也许杜撰;我独欣赏那句民谣“沧浪之水清兮”如警钟长鸣
2013.7.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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