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连载】《血染的爱情》第八回：恶有恶报缘有孽缘 - 四季歌文学社区

上回我们的故事讲到，沈大庆与沈秋菊被人一同杀死在沈秋菊的家中。到此人们不禁要问，沈大庆因何会死在秋菊家中。他不是在几天前就畏罪潜逃了吗？沈秋菊有是何许人？她因何被杀呢？要弄清此事还需从沈大庆逃走之日说起。那日沈大庆从沈开放口中得知，公安局到开放家中查案，他知道自己将要东窗事发，必须立即离开。所以匆匆忙忙逃跑。躲进山里。可是过了几日，他并未见公安机关来抓捕他，而且身上带的钱少，也快花完啦。他想必须回村打听一下消息，如果需要远走高飞。还必须借一些钱，否则用不了几天就得挨饿。如果是通缉犯，一年半载内别想打工。不然就会落网。因此乘夜间回村，他不敢回自己家，也不敢去他哥沈大寨家，他怕公安局蹲坑抓捕。他选择了认为最可靠的人。那就是老实巴交的孙益民，因为孙益民最知情，最老实，最怕事。更不敢得罪他这个地痞混混。所以夜间十点之后，他悄悄地摸到孙益民家的房后，用脚跺跺墙壁，听到屋里问：“谁啊？”他说：“老孙哥，我是大庆，快门找您有点事。”隔壁传来：“好的。”于是沈大庆转到前门，孙益民开了院门，把沈大庆接到家里，因为孙益民的老伴已睡觉。他们二人就在正厅坐在板凳上说话：“大庆兄弟，深更半夜里您有啥事？”孙益民问。“老孙哥，我这几天进城啦，刚回来。身上的钱都叫我输光啦。想到你这里找顿饭吃。”沈大庆半真半假地说。进城是假，想要吃饭是真。因为他今天一天，还粒米未下肚呢。“好办，我给你下挂面，晚饭时做得木耳鸡蛋，油炸干咸鱼，都还有大半盘子。”说完就生着火做饭，不一会面条做好啦，孙益民把菜盘放到饭桌上，拿出他泡的人参鹿茸酒，倒了两杯。又拿出本地产关东老烟叶，二人各卷了一支。说：“来大庆兄弟，我陪你喝一杯。”“好的，干一个。”沈大庆端起酒杯与孙益民碰了一下，然后一饮而尽。孙益民也喝了一杯。重新把酒杯倒满。二人便喝边唠嗑。大庆说：“这几天我没在家，马大兰的案子破的咋样啦？有目标了吗？”孙益民说：“具体我不知道，听别人说，马大兰是被人掐死在开放屋里的。公安局还到开放屋里勘察了现场，还说马大兰死前被人强奸过，那天抽血说是查非典，其实是公安局想提取罪犯血液，做什么鉴定？就能确定是谁强奸的，因为他们在死人阴道里提取了精液。两者一对照，就能确定是谁干的？”这一下可把沈大庆吓了一跳。他倒抽了一口冷气，但转念一想，不应该是马大兰，而是那个借宿的小妞才对。于是转着弯的问：“老孙哥，你说这马大兰黑天半夜，跑到开放家干么呢？开放整天不在家，她怎么能进得去的呢？”“开放那天夜里在家，不光他在家，还带来一个借宿的小姑娘，就是那个借宿的姑娘发现的情况。公安局来考察现场时，把她也带来啦，大伙都见啦，长得可漂亮啦。听别人说，还与开放谈上恋爱啦！这天下之大，真是无奇不有啊！来，二兄弟咱们再干一个。”说着端起酒杯与沈大庆的酒杯碰了一下。一仰脖子喝了下去。沈大庆呆在那里，好像不知道孙益民与他碰酒杯的事。“喝啊!楞啥。关咱兄弟屁事。”孙益民摧着沈大庆喝酒。“喝，不关咱屁事。”沈大庆如梦方醒，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但他心里这回算是整明白啦，哪天！他奸杀的人不是借宿小姑娘，而是误打误撞的马大兰。而且公安局已经掌握了证据。于是接着说：“后来查出结果了吗？”“他们还去你家找你，没找到，说让你证明开放当天是住在你家的。不在现场。洗清嫌疑。后来又找卢大柱，让她辨认在开放屋里找到的一双鞋。对啦，听说还拿走你一双鞋。后来就开车走啦！来，再喝一杯，你吃面条。”孙益民喝的有点多啦，思维不太清晰地说。沈大庆完全知道了自己的处境。幸亏这些天未在家，不然早让公安局拘留所啦。他一面喝干最后一杯酒。吃着面条，一面在肚里打算盘。他想，现在必须远走高飞，躲避追捕，但是却少钱，怎么办？于是对孙益民说：“老孙哥，我与朋友联系了一桩生意，在本地收人参，拉倒关里去买，利润能翻好几翻，特别是到深圳那边，价格更高。就是缺少本钱，你要能借给我几千元钱。回来我加倍还你。你看怎样？”孙益民说：“兄弟说哪里话，我要有钱，拿去用就是，利息一点不要。可惜我没有钱，这不是你大侄子，在哈工大上学，还欠人家几千元学费，要不，我能起早贪黑上山采药、采木耳啊？人家逼得紧，十月底交不上学费，要开除学籍。我正愁的没法呢？”他说的是实际情况，沈大庆也知道。因此也不好说什么，于是说：“你看我到谁那里，能借点钱呢？”孙益民想想说：“你到赵木匠家借借看，这几年他很挣钱，岳父、岳母还帮他。秋菊还是你近门孙女，叫你二爷爷，应该能借来钱”。沈大庆也觉得孙益民说的有道理。于是说：“老孙哥，就按你说的办，我去找秋菊借点钱。饭也吃饱啦。等我发了财，回来请你喝酒，我走啦老孙哥。”说完起身向外走去，孙益民送到门外，说声“兄弟慢走。”沈大庆已消失在夜幕中。

却说沈大庆，喝的半醒似醉，在黑暗中深一脚，浅一脚地来到，木匠赵喜森家房后，依旧是照定墙壁，揣了几脚。就听到里面问道：“是喜森回来了吗？”“是我。”大庆说。又听里面说：“是乾坤吗？”这一句提醒了沈大庆，他知道乾坤指的沈乾坤，是沈秋菊的生死恋人，若不是她的爹妈，生掰硬拉地阻挠。这妮子早成了乾坤的老婆啦。这黑天半夜里，秋菊竟然问是不是乾坤，可见他们之间，仍是藕断丝连。说不定今夜有约。我要真跟她说，我是来借钱的，说不定她不给我开门。我不如先把门骗开，进了屋。不怕她不接给我钱。第一，我可以拿她给沈乾坤有染，这件事来要挟她。她就得乖乖地把钱借给我。第二，我反正是个杀人犯，杀一个要偿命，杀两个也是死，抢也要把钱弄到手。第三，喜森不在家，她说不定寂寞难耐，正缺男人，让我上炕陪她快活一阵哩。这就是狗改不了吃屎，畜生就是畜生，还是爷爷呢，到了这种地步，还打着孙女地歪主意。于是就应了一声“嗯哪。”果然凑效，就听秋菊说：“来怎么晚，死哪里去啦，我给你开门去。”沈大庆转到前门。不一会儿秋菊出了房门，因为是私会情郎，怕人看见，也未敢点灯。开了院子门。沈大庆一步跨进院子，黑暗中秋菊也没看清是谁，沈大庆看着年轻漂亮的秋菊，只穿着贴身睡衣，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浴火。从后面一下把秋菊抱起。就往屋里走去。秋菊认为是老恋人沈乾坤，所以就没有挣扎。只是说：“馋猫，到那里喝酒去啦，酒气那么大，猴急什么，进屋里，到炕上让你玩个够。”沈大庆一边抱着，一边往屋里走去。高兴地简直要晕过去。到屋里，就听秋菊说：“人家想死你啦，你怎么才来，你又不是不知道，喜森一月都不回来一次。”沈大庆一边伸手摸秋菊乳房，一边去亲嘴。他早已不知所以地狂欢起来。这时突听门外一声响动。秋菊说：“好像有人，快去看看，没人就把院子门锁上，把房门插上，回来再玩不迟。快去。”沈大庆也听到了声音。于是放下秋菊，一句话不说，摸出门去，站在门口他朝院子门看看，未发现情况。决定去锁院门，他刚跨出两步，身后黑影一闪，他脑袋懵地一下。便一头栽倒，失去知觉。秋菊在屋里听得院中咕咚一声，像是有人摔倒，一边说：“是谁啊？干什么呢？”一边走到门外察看，她突然发现门西旁有个人影，还未来得及发问，那黑影举起一个东西，当头劈下，口中说着：“你去死吧。”秋菊应声倒下，眼前一黑，便已不省人事。可怜她：“只想深闺会独中，却被色魔将机乘，刻骨铭心少女情，反成追魂索命绳。”她死得在别人看来，不明不白，对自己来说，是不清不楚，阳世三界多了一位枉死人，阴曹地府增添一个糊涂鬼。沈大庆，沈秋菊二人瞬间死于非命，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是谁如此凶狠，如此残忍。他与这二人有何深仇大恨，计划做得如此周密，信息掌握的如此准确，行动如此迅猛。可谓做到了，一击必杀，毫无声息，自己却肤发无损，全身而退。这件事还必须从十年前的一起轰轰烈烈的桃色新闻说起。

和龙县，朝阳川镇高中，是一所吉林省三星级高中。这里聚集着周围四个乡镇的高中学子。学校占地一百余亩，拥有教学楼，公寓楼，办公楼，实验楼，综合楼，大餐厅。综合建筑面积达十万余平方米。图书室，阅览室，实验室，音乐室，绘画室，微机室，舞蹈室，体育馆，天文瞭望台等教学设施一应俱全。超市、话吧、浴池、卫生室生活设备件件不缺。可谓功能齐全，是和龙县县仅有的三所省三星级高中之一。也是这深山僻壤绝无仅有的高档次学府，升学率在农村中学，一直名列前茅。许多外地学生，找后门托关系，想到这里上学。一九九二年的暑假后，同村、同班初中毕业的同龄人，沈乾坤与沈秋菊，同时考入该校。沈乾坤成绩较好，分在新生尖子班的一九九二级高一（3）班。成绩不突出的沈秋菊分在普通班的一九九二级高一（8）班。四个尖子班教室在四楼，十二个普通班分在一、二、三楼，沈秋菊所在的高一八班，就在二楼最西端的楼梯口处。由于两人是同村的，又是初中的老同学，当时沈家店村只有他两人考到了这所高中。所以平时经常来往。不论谁回家拿东西，都要给对方打个招呼，询问是否一起回家，或者需要带捎什么东西吗！不少时候是两人做伴一快回去，一块回来。从朝阳川到沈家店有四十余里地，又不通公交车。沈乾坤家比较富裕，爸爸给他买了一辆山地自行车。所以经常是沈乾坤用自行车驮着秋菊往返。沈乾坤比秋菊大两岁，总以大哥哥的身份，保护着这位小妹妹。高一的日子一闪而过，进入高二的沈秋菊已是十九岁，已出落得花枝招展，美丽动人。她虽然成绩不太突出，但她有自己的特长，能歌善舞，因此她选学了艺术专业。准备考音乐舞蹈学院。所以经常到舞蹈室，音乐室去训练学习。进入高三后，经常参加学校组织各种文艺演出，并且多次做节目主持人。她本来就是个美女。再经舞美老师指导化妆后，往舞台上一站，在绚丽的灯光照耀下，那简直如仙女下凡，羞杀杨贵妃，气死赵飞燕。如果貂蝉在世，西施重生，恐怕也会自愧不如。看得，全校女生惊叹不已，嫉妒生恨。在场男生口瞪目呆，咋舌流涎。于是便有了朝阳川第一美女，该校校花的美称。

诗经云：“关关雉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秋菊这支校花，自然会招来无数青睐。爱情书信不能说雪片飞来，但求爱纸条确实是不期而至。但是秋菊一概置之不理，一是她不想因此把自己搞的声名狼藉，影响了学习。二是因为她早已有了意中人，那就是同村的沈乾坤。沈乾坤在她心目中是一个白马王子。他学习成绩好，在全校九百多名高三同学中，每次考试都是前三名，考上一本大学绝没有问题，考名牌高校也很有希望。他人长得帅；一米八四的身材，高挑挺拔，玉树临风。细腻的皮肤，白中透红，如凝脂如映映雪。他气度非凡，剑眉高挑，鼻梁直挺，蜂腰熊背，举止大方，言谈不俗。他对她，关怀备至，呵护有加。虽然未说出口，看得出对方非常喜爱他。所以秋菊在心里打定主意，将来就嫁給沈乾坤。她料定他两人一定是幸福地一对。虽然秋菊未给任何人回过一封情书。可是树欲静，而风不止。追求她的人纷沓而至。几乎每天都能接到求爱的纸条，同班的女同学受别人的委托，三天两次的给她介绍男朋友，又不能表现的过分激烈，得罪人家。也有一些轻佻的男生，厚着脸皮邀请他吃饭。每到节日不知道是谁送的礼品，摆满了宿舍与课桌。个别男生见到他，吹口哨，做鬼脸，甩飞吻。每到一处，吸引一片目光，走过之后，招来无数指指点点。流言蜚语满天飞。搞她非常尴尬。心乱如麻，焦躁异常，根本无法安心学习。几个月下来，她的文化成绩退到全校倒数十几名。她想如果这样下去，高考时肯定名落孙山，与大学无缘。必须想个办法，摆脱这种局面。她向班主任老师征求意见。班主任老师是个三十多岁的女老师。根据自己的经历，给她出了个注意，让她从众多的追求人中选定一个，明确恋爱关系，使其他追求者，全部失望。知道名花有主啦，才能终止这种混乱的局面。她想也是，只能采取这种措施来应对，否则永无宁日。于是她准备确定一个恋爱对象。确定谁？这不是闹着玩的，决不能当做儿戏对待，男人一旦认真，你在想摆脱他就不容易啦。所以它必须选定自己的意中人，这就是沈乾坤。于是她主动给沈乾坤写了封求爱信，说出对沈乾坤的爱慕之情，以及他们相爱的理由与深远意义。沈乾坤对她早有追求之意，因为有碍于是本家兄妹不便出口，又怕影响高考。所以一直未能对她表达。现在她主动向自己求爱。真是雨中送伞，雪中送炭，饥中送食，渴时送水，求之不得的好事。当下回了一封热情洋溢的情书，表达了自己压抑很久的爱慕之情。两下一拍即合。真是干柴烈火，很快成为一对热恋之人。并在全校公开亮相。绝大多数的男生停止了无谓的盲动。换来短暂的平浪静。使她获得了一段时间的安宁。然而好景不长，就有个别不服输的男生，特别是镇党委书记的儿子王胜国，镇上植物油加工厂老板的儿子段天飞。这两人决定同沈乾坤竞争沈秋菊，所以一而再再而三的向秋菊求爱。沈秋菊一口回绝，说自己给沈乾坤确定了恋爱关系。非他不嫁。这二人就决定威胁沈乾坤。让沈乾坤自行退出。否则就要给他点厉害看看。沈乾坤不惧怕二人的威胁，他说自己尊重秋菊的选择。只许秋菊抛弃他，他绝不抛弃秋菊。这就得罪了这两社会渣滓的大哥大。于是二人决定对神乾坤痛下杀手，致伤致残沈乾坤。断了秋菊的念想。他们召集一帮哥们。在饭店吃了个酒足饭饱后准备了武器，计划乘黑夜对沈乾坤进行围攻行动。

沈乾坤醒来时，已是躺在县医院重症监控室的病床上。鼻子上口扣着氧气罩，身边悬挂吊水瓶，一台心电图示波器的绿屏上，不停地跳动着白色的波形图像。旁边坐着号称白衣天使的护士。他只觉得左眼异常的疼痛。护士朝他竖起大拇指说：“好样的，恭喜你脱离了危险。你不要激动，现在需要静养。”他用手摸了下头，才发觉，头上缠满了绷带，他想翻个身，刚想动，就觉得全身疼痛难忍，四肢沉重无力。护士告诉他说：“不要动，你身上有好几处伤，右胳膊肱骨骨折。右边肋骨有两根骨折。尾椎骨也有裂痕，头部几处外伤。特别是左眼伤的不轻，能否复明现在还很难说。”他只好说：“知道啦，谢谢你！”护士说：“不客气，你现在想不想吃点东西。你的家人都在门外面走廊里，等着你苏醒，你现在要不要见他们？”乾坤说：“我现在的样子会不会吓着他们？”护士笑笑说：“不会的，要想见他们，俺帮你叫进来，他们在这里等了一天两夜啦。非常着急。如不是医院有规定，早冲进来啦。”开放说：“叫他们进来吧。先让我妈进来，他肯定最着急。”护士应了一声“嗯哪”，转身开门出了去，不一会儿，乾坤的妈妈进来啦，她扑在儿子身上大哭。“乾坤，你可把妈妈吓死啦，你要有个好歹，妈妈也没法活啊。”开放说“妈妈别哭，我现在不是好了吗！一点小伤，过几天就好啦。”妈妈被护士让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来，爸爸就进来啦。：“爸爸！”乾坤想要做起，但未能起来，只是欠了下身，有痛苦的睡了下去。爸爸急忙扶住说：“不要起，不要动。要静养一段时间。疼得厉害么？”乾坤苦笑了一下，摇摇头。这时秋菊悄悄地走过来，一看她眼圈红肿，手帕泪迹斑斑，就知道她哭得不轻。她看到乾坤现在的样子，禁不住泪流满面。连声地说：“乾坤，都怨我，是我连累了你。你打我吧！”呜呜的哭起来。乾坤伸手给她擦了把泪说：“哭什么，一哭就不好看啦。笑个让哥看看俊不？”秋菊果然被他逗笑啦。

这场风波，毁了沈乾坤、沈秋菊的前途，还给乾坤留下终身的残疾。他出院的时，已是当年高考结束后的第七天。左眼因伤得太重，除留下疤痕外，还基本失去视力。沈秋菊因为严重耽误学习，虽然参加了高考，但成绩离当年艺术专业录取分数线，相差甚远。自然是名落孙山。两人从此回村当了农民。参与打架斗殴的八名同学，六名从犯，拘留半月，每人罚款两千元。被学校开除学籍，去掉当年高考资格。王胜国、段天飞两名主犯，民事、刑事并罚。每人罚金一万元。判有期徒刑四年。后来王胜国的父亲托关系，把王胜国保外就医。事件虽然过去啦，但遗恨绵绵无绝期。秋菊依旧深爱着自己心中的白马王子，他不因为乾坤一只眼失明，面部有丑陋的疤痕，而厌弃他。相反她觉得这一切不幸，都是自己给她带来的。若不是为了给自己解围。他怎会有如此横祸。他早已是重点大学里的高材生啦。凭他的能力、长相。不知有多少超过自己美女追她。他将来的前途一定是一片光明。现在这一切，都让自己给他葬送啦。他剩下的还有什么？除了自己什么都没有啦。她不能再失去自己。同时自己也不能失去这位倾慕已久的如意郎君。失去了他，自己也是一无所有。就剩下一副驱壳。与行尸走肉有何区别？所以他们两人没有因为这一变故。而改变自己的初衷。虽然在家劳动，两人依旧沉迷于热恋之中。这本是不幸中的万幸之事。可破屋偏遭连阴雨，漏船却遇暴雨狂风。苍天不助有情人，棒打鸳鸯两离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