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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中篇小说:春雨不解风情(第二部分) [打印本页]

作者: cdy7151303    时间: 2013-8-30 16:10
标题: 中篇小说:春雨不解风情(第二部分)
                                  春雨不解风情(中篇小说)

                                                                         十一
       雨还在下,屋内已很暗。忽然听到了肚子咕咕叫,这才感觉到饿了,于是我大声喊着:“长剑!我饿啦!”
       长剑慌忙地跑上楼来,对我连说对不起,然后,赶紧准备着晚饭。
       想象着长剑忙碌的样子,我的情绪突然低落下来。长剑是一个很有才华的人,如今却不得不在风尘中奔波浸染,他应该有一个事业的帮手,而我能干什么呢?我连家务都干不好,烧饭还行,烧菜是纯外行一个。我有艺术天赋吗?倒也看不出来,我在浙江师大读研的成绩并不突出,只是自我感觉良好罢了。
       这样想着,我的自卑感又抬起头来,我的情绪变得非常低落。再想到儿子被人抱走了,心情就更加糟糕了。我一边思念着儿子,一边流着眼泪。
      长剑准备服侍我吃饭时,看见了满脸泪水和愁容的我,他不知怎样安慰我,劝我不要胡思乱想。他估计我一时间不会想着吃饭,便坐到床头和我靠在一起。他用纸巾擦干了我脸上的泪水,然后把头凑过来,亲着我的额头、鼻梁、眼睛、耳朵。只要他亲我,我的心情马上就会变好。我开始主动吻他,一记热吻之后,我的心情平静了下来。随后我们一起用餐,我和长剑默默地享受着宁静的家的温馨。
       长剑为了安慰我,没有立即去做事,而是又上床来,我们搂在一起,说着悄悄话。
       我问长剑为什么会爱上了我,长剑笑而不答,并且反问我为什么爱他这样的流浪汉和穷光蛋。他特别重复的说了一句,“海子!你为什么爱我这个穷得只剩下蛋的男人?”
       我娇嗔地望着他,长剑抱着我又亲吻起来。一会儿,我想起了一件事,便对长剑说:“我的心情不好,是因为儿子不在我们身边,我非常想念他。我想给儿子起个名字,你看怎么样?”
       长剑很自豪地说:“起名字,我是高手。我早就想好啦,我们的儿子叫袁江!”
       我笑得不能自控,直骂他太笨了。我又问他:“你这个店名是请人起的,还是原来就是这个名字?”
       他很正经地说:“逗你玩呢!起名字是很有学问的。在开这家店时,为了取个好听的店名,我想了一个晚上。最初想到了古诗‘两个黄鹂鸣翠柳,一行白鹭上青天。’我想取名‘鸣翠轩’,但总觉得像是卖鸟的。我在唐诗中继续寻找着灵感,又想到了‘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我特别喜欢这种诗境,便将店名取为‘一色斋’。除了原始的意境外,这里还能联想到另一个内涵,就是店里的物品是清一色的,不冒牌真货都是仿制品。还有更高的一层意思,就是我的一以贯之的为人本色,见店名如见店主,可谓名如其人也!”
       我把左手和长剑的右手手指交叉握在一起,并使劲的捏了三下,以示“我爱你!”长剑也用劲捏了三下,并且深情地对我说道,“海子,这件事太委屈你了!我不是说空话的人,我一定会办好离婚的事,否则,我会痛苦死的。我不会让我的爱人再受任何委屈的!”
       我靠在长剑的肩上,握着他的大手,幸福地静静地享受着他对我说的情话。
       我的思绪突然跳跃,想起了去年和长剑一起写生的事,灵感在我的脑海闪现。我对长剑说:“我们儿子的名字可以作为那幅画的名字,你看怎么样?”
       长剑兴奋起来,连夸我的想法好。我说:“儿子永远在我心中,儿子也永远在我们的身边。只要看到这幅画,我们自然就会想到儿子。那天你是不是故意带我到那儿去的?”
       长剑用手指刮了一下我的鼻梁,“我就这么坏吗?肯定是你有想法。”我调皮的说道:“你能怎样呀!难道你不知道我的坏水多吗?”
       长剑没有再接我的话茬,而是又一次抱紧我、亲吻我,他用热吻堵住了我似乎要流不尽的话语。
       长剑下床时,深情地对我说:“那一天,是我们爱的高潮。虽然高潮已退去,但我们彼此已不能分离,我们一定会牵手相爱一生!海子!记住我对你的承诺,我愿为你付出一切!”
       长剑又去忙了,我慢慢地回味着刚才的一番话,心里非常温暖幸福。患难见真情,我们的经历虽然不多,但我们会珍惜这份情感。
       我的灵感再次闪现,那幅作品就叫《春雨》吧,我的儿子就叫春雨,小名雨子!
       我大声地喊着:“长剑!快上来。”长剑上来听我说出儿子的名字时,他向我举起了右手的大拇指。
       我的儿子,你有名字啦!春雨!雨子!我的儿子,妈妈爱你!妈妈祝福你!
       望着微亮的窗外,聆听着淅淅沥沥的春雨声,我的泪水尽情地流着。
                                 十二
       为儿子起好了名字,为那幅油画取了名字,我心头如石头一样的不快终于落地。我的思绪在轻松之下更加飘逸,那段令我永远珍藏如至宝一样的经历,又呈现在眼前,仿佛就在昨天。
       2010年清明节放假,我们美术系让同学们外出自由写生。因为经济拮据的原因,我没和其他同学结伴,而是打算回家去。放假前,我征求了长剑的意见,长剑也赞成我回家来,他打算陪我到大自然中去写生,他也想放松一下。
       46日上午十点钟,我赶到了“一色斋”,等长剑安排好了店中的事,然后一起出去写生。长剑向老崔交代了一些业务上的事后,拎出早已准备好的画袋和其它物品,骑着摩托车带我一起出门。
       我们骑车向东出了市区,到了郊区的一座水库边。
       水库周围的景色很美,有着一种纯粹的乡野风情原生味。水库很大,水面非常宽,站在岸边极目望去,对岸仿佛很遥远,那边也很模糊。水库的水质很好,晶莹清澈,水面的风很大,波浪翻滚,浪花在阳光的照射下,发出了千万道耀眼的银光。水库的两边有许多垂柳,柳树新芽生发不久,柳叶还很细。柳树像是穿着一身军绿色衣服的妙龄女子,在风中飘舞着,婀娜多姿,每一个女郎都尽情地欢舞着,她们舞出了万种风情。沿柳岸往北走,水库的北边是大片的油菜地。油菜花让方圆十几里范围内,仿佛从天而降,铺上了一块无边的金黄的地毯。人置身在这金色的地毯里,仿佛是巨大的画布上走动着的彷徨的小蚂蚁。油菜花的淡淡的香味,夹着泥土的气息,弥漫在空旷的原野上,沁人心脾,反复的呼吸中,体内的郁积的尘世的废气被清空,整个人的身心像换了一样,仿佛我们真正的成了大自然的孩子。
       我和长剑先在柳树下画着水库的风景,我们把彼此都画进了风景之中。醉人的田园,芬芳的原野,令我们神清气爽,流连忘返,不知疲倦。一直画到下午两点多,我们才停下来休息。
       我们在柳树的树荫下,一边细嚼着袋装食品,一边饱餐着田园风光;一边欣赏着柳树婆娑,一边分享着画中景致。
       休息了一会,我们背着画袋向北边的油菜地走去,我们兴奋地走着、看着、说着,走了很长时间,也没有走到尽头,水库几乎看不见了。在油菜花铺出的大地毯上,我们又以彼此为模特画了起来。
       天气什么时候变了,我们没有在意,直到有雨滴落在画面上,我们才发现,雨正从北边的天空赶来。我们想快点往回赶,但走了一会儿,雨就下大了。在旷野中,找不到任何可以躲雨的地方,我们只能在雨中奔走。我们好像迷失了方向,在田间小道上转来转去,搞不清来时的路,稠密的雨使得我们看不到远处。过了很长时间,我们忽然转到了水库边,我们估计是水库的上游。向右边走应该是对的,于是我们沿水库边的田埂向前继续走着。我们正走着,突然看到前方有一个低矮的建筑物,走到近前,才看清只是一间鸭棚子,我们走了进去。鸭棚没有人,鸭棚还比较宽敞,里边放着一张竹凉床,上面还铺着稻草,估计是放鸭人去年秋天在这里住的。鸭棚入口处,放着一张破旧的小方桌,桌面的裂缝很大,桌面上满是油渍,应该是烧饭放灶头用的。
       原打算呆一会儿,等雨停了就走,但外面的雨淅淅沥沥下个不停,还从小雨变成了中雨,我们的衣服早就湿透了。上午来时,天气很好,气温也很高,我们只穿着单薄的长袖衣服。现在气温降下来了,衣服却湿透了,我的浑身在发抖,长剑的身体也在抖着,这样下去,我们俩都会感冒生病的。在我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长剑把凉床上的的稻草抱了一小抱,放在鸭棚中间的地面上,他掏出了打火机准备点火。长剑犹豫了一下,他站起身来,把那个破旧的小方桌搬了过来,他用脚踩着桌腿,不一会儿,他竟把小方桌给肢解成了一对木柴。
       长剑用稻草引火把几块木柴烧着了,然后他很正经的对我说:“海子!我们穿越时空,现在已经到了远古蛮荒时代。我们俩就是亚当和夏娃,我们将在伊甸园里无忧无虑的过着最原始的生活。好!你现在快点把湿衣服脱了,就火把它烤干了,等一会儿我也来烤衣服。”
       我就像在长剑的画室一样,把所有的衣服都脱了,然后蹲在地上烤着衣服。长剑把其它的湿衣服脱了,穿着内裤,也围到火堆旁。他一边加着柴、拨着火,一边帮我烤着湿衣服。以前在长剑面前赤裸着身子,我从没有过不自在,因为那是工作,那是在审美的境界中。今天的这个场面下,我做不到以前的那种心态。感觉自己的脸红红的,在火光的灼烤下,脸好像烧得很厉害。我没有敢看长剑,只是低着头不停地忙着。想到人类始祖亚当夏娃,才慢慢地安下心来,心脏跳得不再那么厉害,但我还是很激动。和自己心爱的人独处在大自然的怀抱中,这真是非常奇妙的经历。不知长剑怎样想的,但我的内心里有着一股莫名其妙的期待和冲动,因为我和我的爱人从没有如此亲密如此近距离的在一起。
       我的衣服很快烤干了,长剑继续埋头烤着自己的衣服。穿上了衣服,我一个人站着发呆。一会儿望着鸭棚外,雨仍然急急地下着,水库的水似乎长了很多,不远处的油菜地,油菜花在雨的浸润下,黄色变得很暗淡。我又不时的瞅着身边的长剑,他的身体雄性特征很明显,四肢的肌肉依旧发达,腰板很粗实,皮肤颜色比较白净。我一直是想象着长剑的身材的,今天才得以见到他的真身,我也希望有一天能画一幅长剑的人体素描。
      长剑穿上衣服后,陪我一起站着看外面的雨景,我们议论着雨会不会停下来,担心雨还会下很长时间。
      长剑突然产生了一个想法,他建议我们边画画边等待,等雨一停我们就走。
      我们各自坐在稻草上,面对面地抱着画夹画了起来。我以画画的长剑为素材画着正在画画的他,长剑似乎在画水 画。
      我俩都非常认真、非常投入,一起作画这种境界还是第一次。我非常兴奋,画的感觉也很好,画得也相当的见功力。当我最后停下笔时,禁不住大声的自夸了一句:“太完美了!”

                              十三
       长剑太投入了,他根本就没有听到我在说什么,他还在快速的画着,我好奇地坐了过去。
       当我的目光接触到画面时,我一下子惊呆了。长剑画的是我的裸体,他根本就没有看我,而是凭着记忆和想象在创作。画还没有完成,估计已接近成熟。
       画中的我,两手交叉抱在胸前,两腿并立侧身站着,我的私处被有意的保护住了,只有我的饱满的乳房隐隐的显现出来。我的身材姣好,两只胳膊浑圆,双腿修长,披肩长发包裹着匀称的脸蛋,皮肤白皙,脸色红润。我的眼睛注视着远方,眼神坚毅执着,却又透出一种淡淡的忧愁。我的表情恬静安详,嘴角略带一丝不经意的笑纹。画面的背景是雨中的油菜地,我置身在斜纹的雨帘中,身旁是金黄的油菜花,远处是朦胧的水库和隐隐的几颗垂柳。
       我出神地看着长剑的创作。当天色变得更阴沉时,长剑的画作基本完成了。画面更加生动,更加令人喜爱。长剑在我的发际、眼睫毛、胳膊、腹部、腿弯等处,神奇的画了几滴水珠,我仿佛是刚出浴的少女,皮肤上水迹未干,晶莹透亮,光泽照人,浑身散发着青春的气息。画面的美令人对雨中的美女只能怜爱,而不能打破那种审美的距离。我更加体味出安格尔《泉》的艺术感染力。这幅作品是水 的,后来,长剑以此为原型,用了三个月时间,创作了一幅尺幅更大的油画,就是悬挂在长剑床头的这幅画。油画从画技来说可谓炉火纯青,而画的艺术魅力更是魔力异常。当我从杭州回来看到作品时,我简直不敢相信,但我知道这幅作品决不是学院画家们能够画出的,它是我和长剑爱的结晶。唯有爱,才有这幅天才的作品!
       长剑的腿已麻木,我要他把腿伸直,然后我帮他搓揉着小腿肚子。揉了很长时间,我扶他起来,然后在鸭棚里稍稍走着。
       我默默地陪着他,享受着属于我们的宁静的时光。外面的春雨还在尽情发挥着,似乎要一次性满足久旱的大地的所有欲望。
       天渐渐的黑了下来,我的手机淋了雨已不能用,长剑的手机没有问题,他看了下手机,已经是五点半。长剑问我该怎么办,是不是冒雨回市区去?我否决了他的建议,我担心的是我们在夜里会迷路的,倒不如等到明天再说。
       鸭棚外面,除了远远天际还有着微弱的亮光,眼前的天地笼罩在一片漆黑之中。我和长剑真的像是远古的亚当和夏娃,整个大地好像只有我们俩人。我默默地想着,要是真的那样该有多好呀!
       摆在面前的现实问题出现了,我和长剑的肚子都发出了抗议之声。带来的东西早就吃完了,如何解决温饱问题抵御寒冷,成了头等大事。黑暗中,长剑脱掉上衣和裤子递到我的手中,随后,他像一团微弱的光冲出了鸭棚,消失在黑暗之中。
一个人呆在黑暗中,我竟然害怕起来,头脑里闪现了鸭棚里死过人的念头。我跺着脚,轻声地哼着歌,壮着胆子,把眼睛死死地盯着外面。
       好像过了很长时间,我正担心长剑会不会出事,一个身影钻进了鸭棚。“让你等急了!我从油菜地摘了些菜苔,可以填一下肚子。”听到长剑的话,我立即说道:“赶紧把湿衣服脱了,我帮你把身子揩干,你快点穿上衣服!”长剑说自己来。他正忙着,我凑到他身边,将干衣服塞给他,从他的手中拽下了他的内裤,拧干了水,然后,我抓住长剑的胳膊,为他擦着后背,无意中我还擦了他的屁股。黑暗中,我们都听到了彼此急促的呼吸声。长剑穿上衣服后,摸索着找到了放在门口的油菜苔,递给我一小把,要我先吃。
       油菜苔很嫩,水分足,有股淡淡的甜味。嚼着油菜苔,仿佛回到了儿时,应该有近二十年没有生吃油菜苔喽。童年时好奇心强,什么都敢吃,妈妈那年买了一斤多菜苔,竟被我偷吃了一半。我在黑暗里说着童年的趣事,长剑也回忆起年少时家境贫寒的惨境。
       肚子暂时不饿了,但鸭棚里的气温更低了。单薄的衣裳无法抵御春夜的寒凉,身冷脚下寒,我们穿的鞋子湿透了,冷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长剑听出了我冷得发抖的声音,他建议我到凉床上去坐着。随后,听到长剑在忙着什么。过了一小会儿,长剑说:“我把稻草抖干净了,凉床上不会有小虫了,现在可以上去了。”我很听话的挪到了床边,挪动中竟和长剑撞了个满怀。不知何故,我竟顺势抱住了长剑,而且我把他抱得紧紧的。长剑好像不知所措,他只是把两只手放在我的腰间。我感觉到了他的体温,也感觉到了他急促的心跳。他的呼吸虽然比较平静,却略显压抑,我感觉到他的呼吸慢慢地变粗了。
       我不再等待,我一刻也不想再等下去了。我抬起头,用嘴唇慢慢的在长剑的脸上嚅动,我亲到了他的鼻子。接下来,我迅速地含住了他的嘴唇,疯狂的亲着,我用舌头触开了他的口,长剑似乎醒了,我们的舌头缠绕在一起。我拉着他的左胳膊,抓住了他的左手,然后把他的手放到我的胸部。长剑用力把手缩了回去,我又一次将他的手拉到我的胸口。长剑突然推开我,“海子!我们不能这样,这样对你是不负责任的。”我又紧紧地抱住了他,坚定地说道:“长剑!无论你是否爱我,我永远都会爱你!老天爷让我们呆在这里,这是天意,天作之合。你早已在我的心里,今晚,我要你不仅在我的心里,也在我的肉里。长剑,我爱你!我要疯了,我守身如玉26年,就是要留给我的爱人。我要你,长剑!我要你爱我!”长剑依然很理智的说:“海子,虽然我喜欢你,但自知我配不上你,我有家室,不可能给你带来任何好处。我喜欢你,但决不能害你!”我急得哭了起来,一边用右手捶着长剑的后背,一边哭诉着:“长剑!自从踏进‘一色斋’,我就对你特别有好感,我愿意做你的模特,也是因为对你有信任感、亲近感。自从我们接触以后,没有任何男人能留在我的心中,大学室友都谈恋爱了,我也没有动心。长剑!不管将来你对我怎么样,我只希望在南京,你就是我的爱人!我不能没有你!我也不能再傻等,我现在就要做你的女人,我要你成为我的男人!”
       我再次吻着长剑,长剑也热烈的吻着我。长剑开始展示他的男人风采,他的吻令我非常的舒心陶醉,而他也开始抚摸我了。他摸到了我的乳头还故意捏了一下,他还调皮的轻轻按了三下乳头,随后,他把左手插进了我的衣服里,尽情地抚摸着。我的全身心都酥软了,我像一只温顺的小猫,任由他抚弄着。长剑把我抱到铺着稻草的床上,脱了我的鞋和衣服,他也上了竹床。我们赤裸着身子,紧紧地抱在一起,抚摸着,亲吻着,缠绵不绝。
       我把处子之身完完全全交给了长剑。那晚,在春雨绵绵中,我全程体验了从青岛到开封、从南通再到旅顺的一路云雨风情。长剑小心翼翼的陪伴我,他使我只是感觉到了短暂的痛苦,他让我慢慢地从紧张和压抑里进入轻松快活的癫狂状态。在第三次重新开始的激战里,他的神剑将我的海底搅翻了,他的神剑败下阵来,我的海底沉睡的火山汹涌喷发,阵阵巨浪覆盖着大海。我把长剑抱得紧紧的,要和他一起沉入火热的欲海之中,而我那刻苦铭心的快感激发的喊叫声,回荡在苍茫的原野之上,春雨下得更欢了。

                               尾声
       那晚,永远地珍藏在我和长剑的心中,也珍藏在油画《春雨》里。
       那之后,我和长剑爱得更深了。当雨子在我的肚子里慢慢地长大,每天我都有着世界上最幸福女人的感觉。研一的暑假,我在自家只呆了一个月,害怕肚子大了让妈妈知道,我借口到学校写论文,便躲到了长剑那里。我们把卧室重新布置了一下,像是新房一样,我给卧室起了“爱之屋”的名字。虽然,我知道长剑为孩子的将来担忧着,可我不管这些。我无忧无虑地享受着雨子在我身体里成长带来的幸福感。
       十月怀胎,雨子成长的点点滴滴都铭记在我的脑海里。我们的雨子虽然不能在我的身边,但妈妈我永远为他祈祷祝福,相信他一定会过得幸福快乐!
       对于爱,我已经想得很明白。艺术里有爱,爱在艺术里。我和长剑不求富贵,只求能为艺术而活着,在美的追求中去尽情的爱。
       人们常说缘定三生。我不知道我和长剑的前两生怎么样,也无需去考虑。我只珍惜,我只厮守这一世属于我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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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方子    时间: 2013-8-31 1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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