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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论语先进篇漫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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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宝贝小菩萨
时间:
2016-11-4 18:51
标题:
论语先进篇漫谈
《论语 先进篇漫谈》
先进篇第十一
第1章
[原文]
子曰:“先进于礼乐,野人也;后进于礼乐,君子也。如用之,则吾从先进。”
[白话]
孔子说:“先学习礼乐而做官的人,是在野的礼乐人才;先做官而后学礼乐的人,是世袭贵族的子孙。如果朝庭选用官吏,我主张选用先学习礼乐的人才”
[笔谈]
本章的白话说是我的一种解读。我参看不少书籍,发现存在着不同的解读,有的分歧很大。但我认为不同的解读只要言之有理都可以成立,不必统一于一种权威式的解读。读《论语》不应该把它读死,而应该把它读活。《论语》是超时代的杰作,是千年的经典。不同的时代,不同的人群,可以有不同的解读。“死读”《论语》,是为了保留它的原味。读活《论语》,是为了发挥它的文化精神价值。孔子在二千五百年前说的“先进”与“后进”、“野人”与“君子”,今天的人读它确实感觉到有点难懂,所谓“难懂”就是一下子品不出滋味来,不能一下子确定它的精神实质。懵懵懂懂,然后有人去学习,去研究,去解释,才形成了各自的说法。学术上有不同的对立之争,才会出现百家争鸣。对本章历来有不同的解读,但谈不上有对立的争论,只是各自其说而已。读者可以根据自己的体会和喜好,喜欢哪一种解读,就可以欣赏哪一种解读。每个读者可以有自己的解读,也可以自由的点评某一种解读。
本章,孔子说的这一段话,有着浓厚的政治倾向,我们可以说它是一个纲领性政治“国文”。《论语》收录孔子生前千言万语,字字句句都有道理,但属于纲领性政治“国文”的不多见。孔子围绕着“礼乐”,用了“先进”与“后进”、“野人”与“君子”,这样使后人比较费解的对子,他的用意就是他想告诉当时的统治者,礼乐是治国的大纲,人才是治国的大目,如何选用官吏是治国的大政。礼乐、人才、官吏是稳定国家之大本,只有把“纲”、“目”、“政”组合起来才能形成治国的定力。春秋末,天下的诸侯已经模糊了治国的政治纲领,而孔子政治头脑很清醒,没有忘记“礼乐”这个传统的政治纲领。于是出现了一个反常现象,不是诸侯(执政者)向下天发布治国的“国文”,而是孔子(非执政者)向下天诸侯说出了治国的“国文”。孔子只能说出“国文”,他不是天子、诸侯,他没有权利向全国发布“国文”。“国文”就是国发文件。国发文件就是国家君主的政治主张、路线导向,方针政策,法律法令。国家不是一人之言论的国家,诸侯不说,孔子有权说。诸侯说了,孔子也有权对说。春秋末有一个重要的政治动态,天下的诸侯他们已无能到失去了话语权,而天下的话语权几乎都在孔子手里。孔子不说,由谁说呢?可怜的是当时天下的诸侯,没有一个诸侯能与孔子有政治对话的本事。当时的诸侯是靠传统体制坐天下的,一个专靠传统体制吃饭的诸侯政府,他们怎么会有文化政治的创新思维呢?一生生活在下层的孔子,他说的“国文”虽然对当时的诸侯政府起不了多少作用,但历史已证明,诸侯们都是失败者,而孔子才是胜利者,而且是中国古代历史上一个伟大胜利者。百代都信儒文化,千年都拜孔圣人。始皇搞专制暴政、千古骂名不能翻。尊法贬儒是恶道,大乱天下梦一场。后人评价孔子是教育家、思想家、政治家。孔子作为政治家有什么特点呢?本章至少有以下三点:一是孔子想用文化敲响政治;二是孔子想用礼乐导航政治;三是孔子想用人才开拓政治。春秋末,当时的政治形势有两个特点:一个是战争。战争是政治继续。春秋无义战。春秋大乱不是经济问题,而是政治问题。政治问题说到底,就是文化问题。春秋打了几百年,倒霉的是两种人:一种人是天下的百姓,他们无意义的流血牺牲,倒了大霉;一种人是小国弱国诸侯,他们一夜之间破产,成为了霸主国的奴隶。不过不能同情这些诸侯老爷们,他们执政时不作为,靠传统旧体制吃饭,腐化堕落,不学无术,他们灭亡是历史的必然。 另一个是文化。文化是政治的基础,又是经济的基础。一个失去传统文化的政治是没有力量和没有说服力的政治。一个没有传统文化作支撑的经济是没有前途和迷茫的经济。有人说,政治是经济的集中表现。这种说法导致的必然的一种后果,变成了政治是金钱的集中表现。一个搞“拜金主义”的社会,是没有道德人性化的社会。这样的社会只会走向邪恶,无法见到光明和正义。文化的升值是道义,道义的升值是政治,政治的升值是福祉,福祉的升值是平天下。文化对于一个民族来说是举足轻重的大事,是民族存在和发展之根。文化兴,民族兴。文化衰,民族衰。在孔子看来,天下的根本出路不是战争而是文化。他一生对无义战争不感兴趣,而对文化情之所钟。
孔子的文化策略企图之一,他是想用文化敲响政治。“政治”这个东西是个“怪”东西,不敲它不会响,它好像庙堂里的钟一样,不撞它不会响。用什么东西去敲响政治呢?自古以来大体上由三种方法:一种是用战争去敲响它;一种是用金钱去敲响它:一种是用文化去敲响它;孔子可能认为,战争政治危害太大,金钱政治太肮脏,文化政治最高尚。于是他选定了文化政治这条路线,企图用他总结出来的文化去敲响诸侯的礼乐政治天下。礼乐政治,因为它和平,它高尚,它理念,它对任何人都受益。孔子一生追求的是“和平演变”。“和平演变”是个好东西。孔子和他的三千弟子是搞“和平演变”的杰出人才。孔子是搞“和平演变”的“总司令”。孔子是一个伟大的和平主义者。孔子认为,高尚的文化、传统的文化、健康的文化,礼乐的文化才是敲响天下政治的最好的思想武器。文化强,政治强。文化劣,政治邪。本章,孔子说的虽然没有提及文化和政治两个理念,但它隐藏着这两个理念。本章,就是靠这两个理念而发,这就是本章的最厉害的文化力量,也是孔子最厉害的政治力量。一个人有了文化就会去说政治,政治也只能有文化的人才能说好。没有文化当然也能说政治,但往往感性的,说不到政治的本质处,点不到政治的要害处,说不出亮堂堂的政治,甚至越说越糊涂。政治,历来的政治,只有一些具有高度文化修养的人,才能说响它,才能唱响它,才能敲响它。孔子主张的礼乐立天下,是对世袭贵族阶级敲响了政治警钟。
孔子的文化策略企图之二,他是想用礼乐导航政治。礼乐是儒家的文化中心。不过这个中心不是儒家独创,在儒家和孔子之前早已有礼乐。孔子是对上古的文化进行了一次大规模的总结,形成了“六经”,即《诗》、《书》、《礼》、《乐》、《春秋》、《易经》。这“六经”经过孔子的改造和发挥,突出了礼乐这个文化核心,形成了第一个具有古代中国特色的文化体系。孔子死后,他的弟子们又出了一本书,叫《论语》。《论语》是孔子及他弟子们的言行记录,集中反映了礼乐文化精神。从此,“6+1”成了中国传统文化的主体文化。据说秦始皇焚书坑儒之后,《乐经》失传。秦汉以后变成了“5+1”。《乐经》失传不等于中国的音乐歌舞失传,中国古典音乐是举世无双的,唐、宋两代有了很大的发展。战国中后期,儒家流派中又出了一个孟子,他传《孟子》一书。那么先秦时期的儒家文化的代表作又多了部经典,变成了“6+1+1”。这样8部经典体现了先秦之前古代中国儒家礼乐文化主流思想。后来到了南宋,有一个大儒叫朱熹,他把孔子以来的儒家礼乐文化定为“四书五经”,时间大约在公元1189年前后。朱熹搞了一本《四书集注》,由国家朝庭规定是天下考试士子的必读书,考试出题都出自“四书”。直到1905年(光绪三十一年)废除科举之后,“四书五经”才淡出国人的国学文化系列。孔子之后的二千五百多年中,推崇孔子礼乐文化最有名也是最重要的三个人:一个是战国时期的孟子;一个是汉武帝;一个是南宋时代的朱熹。不过孟子和朱熹这两个人的命运都不好,孟子处在天下大打出手的战国,天下的礼乐文化很难挺进。朱熹处在大宋江山灭亡一半的时代,南宋王朝是一个偷安的时代,南宋人活着也感到不光 ,朱熹兴国学好像也不是时候。汉武帝是一国之主,他有权有势,他推崇儒家文化最成功。
现在回过头来说孔子。孔子知道他没有进入上层政治社会是不能直面政治的,没有权力抓手直面政治是很难的。于是,孔子选定用礼乐文化作为自己参与国家政治的抓手。礼乐本来是诸侯统治国家和人民的工具,但是到了春秋末,他们把这个政治工具放弃了,诸侯已经不知道用什么东西去治理天下了。孔子看到了诸侯天下的这个问题,他极力提倡礼乐,并要天下诸侯回归礼乐本位。礼乐成了孔子的抓手,当时天下只有孔子言必称礼乐,他反而成了礼乐的权威,诸侯还得向他学习请教。因此,孔子提出“先进于礼乐”的人,意思是首先要让他们做官。孔子这句话是说给谁听的呢?很明白他是说给诸侯听的。其本质,他是想干预国家政治,参与政权建设。但他很聪明,不对着干,他选定了用礼乐导航政治,用礼乐引导诸侯。礼乐本来是诸侯的看家本领,但他们不要了,孔子要了起来,成了孔子文化的看家本领。孔子文化、儒家精神如果没有礼乐文化,就会失去政治光芒。孔子周游列国凭什么呢?就是凭他的礼乐文化和儒学精神。天下很多诸侯会见孔子,就是看在孔子有礼乐文化的面子上。否则,一个小小的老百姓,穷书生,在野的知识分子,凭什么东西要受到各国之君的会见呢?孔子的强项正是诸侯的弱项。孔子用礼乐对诸侯们进行政治导航,不会引起诸侯的反感和异类的想法。孔子用礼乐导航政治实际上是想帮诸侯们的忙。同时,他也想扩大他的礼乐文化市场。孔子后面还有三千子弟,他们都是“野人也”。礼乐文化市场越大,他们越有前途和出路。孔子用礼乐导航政治的目的,他想双赢。
孔子的文化策略企图之三,他是想用平民人才开拓政治。孔子在选用政治人才、国家官员问题上旗帜很鲜明,他主张首先选平民人才。平民人才就是“野人”,就是士阶层,就是懂礼乐的平民知识分子,说穿了就是他为国家培养的三千弟子。在孔子看来,君主传位的世袭制传统是不能打破,如果打破了,天下还要乱,政治还要黑暗,礼乐更加衰败。但是他认为,大夫以下官员可以打破贵族世袭的政治传统。他主张选用朝庭官员和地方官员,应该先用学习过礼乐对礼乐制度忠心耿耿的平民知识分子。这里孔子虽然没有彻底的反对血统论、贵族世袭制,但是他的理念已经够解放的了,至少动揺了不包括君主的传统旧体制。孔子看不上一些卿大夫的子孙,一代代的垄断官位,所谓“君子也”就是指这些人。他们当了官再去学礼乐,即“后进于礼乐”,他们能够学得好礼乐吗?他们高官厚禄还有什么心思去学习礼乐吗?孔子不看好贵族子孙为官,看不上官二代官三代,而看好的是在野的他的三千弟子为官,这是孔子很重要的政治倾向。用今天的话说,孔子的“干部路线”就是要打破旧的高中级两层官员的贵族世袭制,让平民知识分子在诸侯政体中多占一席之地。孔子他大胆的站在士阶层一边,站在平民阶层一边,站在没有贵族血统的知识分子一边,为他们的出路说话,把未来的政治希望寄托在他们身上,这是他一生最重要的政治思想和政治路线。在孔子的言论中,渗透了强烈的政治意识,政权意识,人才意识,平民意识和仕阶层意识,这是孔门学府重要特征。
“先进于礼乐,野人也;后进于礼乐,君子也。”对于这句话,历来有不同的解读,有的解读好像扯的太远吧,反而不像原文的本意。如有的古代学者认为“先进”与“后进”,是指“前辈”和“后辈”的意思。其实不是的,应该是指“先学”与“后学”的意思。孔子的意思是先让学习礼乐的人去做官,这种官员,靠得住;做了官之后去学习礼乐的人,这种官员,靠不住。又说:“野人”是指“郊外之民”,君子是指“贤士大夫”之人。这种解读好像也扯得太远吧。其实孔子是正言若反,“野人”倒有点像“君子”,他们精通礼乐,但还没有进入官界。“君子”倒有点像“野人”,他们虽然在官界上,但不精通礼乐。孔子这种说法有点讽刺挖苦的意思,实质上他在藐视高官厚禄的所谓“君子”,赞扬脚踏实地的苦读礼乐的所谓“野人”。“野人”就是他的弟子们,“君子”就是官二代官三代。孔子一生不喜欢直面抨击政治,他喜欢用一种平和新鲜的语言,又隐藏一把政治利剑,去敲打政治。孔子使用“野人说”和“君子说”,本意是要颠覆贵族的世袭制,颠覆不合理的政治体制,颠覆诸侯的旧的政治思维模式,颠覆国家传统的选官制度。孔子把自己当作“野人”,把朝庭官员当作“君子”,这是一种政治讽刺策略,事实正好相反。孔子曾隐晦的说过,他的弟子中,也就是在这些“野人”中,不仅有大臣之才,而且有的是帝王之才。孔子在接触上层社会中,早已看出在朝庭中的一些君子们大多不是礼乐之才,他们是在混饭吃,是一群平庸之辈,早已把礼乐置于脑后。他们只会哄骗诸侯和百姓,为各自的势力奔忙着,朝庭已经无礼乐人才了。孔子的政治思想很大胆,他认为要改变朝庭平庸的政治局面,诸侯必须大量起用“野人”,起用在野的知识分子,起用民间的礼乐人才,起用他培养的国家的高级人才。有的古代学者解读,“先进于礼乐”是指文质得宜、朴实的“野人”。“后进于礼乐”是指文过其质、文质彬彬的“君子”。这样解读似乎有点道理,但是淡化了孔子的政治路线和组织路线的本质。孔子说的“礼乐”是孔子政治路线的核心思想,他大胆的把礼乐文化上升到政治路线来看,把国家先起用“野人”还是先起用“君子”是当作两条不同的组织路线,这是孔子的政治创新思维,是了不起的政治主张。把“先进于野人”、“后进于君子”解读为文质问题和文风问题,反而掩盖了孔子的政治目的的用意,反而淡化了孔子的政治组织路线。文质文风问题是属于学风问题,是属于思想方法问题,或者属于工作方法问题,这对于改变和打破旧组织路线的体制力道不大,甚至会引偏方向,并有极大的危险性。孔子是要打击的世袭贵族官僚体制,提倡新型的平民中选贤任能的政治体制。孔子的政治性很强,“孔门党”旗帜很鲜明。毋庸置疑,孔子是在为在野的知识分子揺旗呐喊,为孔门三千弟子的出路和仕途摇旗呐喊,是向诸侯鼓吹一种新型的组织政治体制。还有的当代学者把“先进于礼乐,“野人也”,解读成“先实行礼乐制度的,是居于城外的殷民族。”把“后进于礼乐,君子也”。解读成“后来采用礼乐制度的是今日居住在城中的君子们”。这种解读可能扯的更远,不符合历史事实。殷商民族亡国,早孔子五百年以上,世道已经翻天覆地的变化了,到孔子时期时殷商民族踪影都找不到了。孔子是处在大周王朝中后期时代。王孙公子把扇揺。孔子没有看好王孙公子这些君子们,他认为要复兴西周初期礼乐制度,必须要把在野的礼乐人才选进朝中,这批人倒是复兴礼乐制度安定天下的希望者。
“如用之,则吾从先进”这一句,我们可看出孔子已经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和忧虑?“如用之”,可以有两种解读:一种如果让我选用人才;一种如果国家、官方选用人才。这两种解读,那一种更具有政治感和紧迫感呢?当然是后一种。因为从本章全文来看,当时好像有一个场景,即孔子是在对某一个君主或大夫说话,或在与官方的人员对话,他不是在自说自话,也不像对弟子们说话。孔子的这些话,如果他自说自话,一点意思都没有。如果他仅仅说给弟子们听意义也不大。他与他的弟子们都在官方视线之外,官方并不很看好他们。因此,孔子说的“如用之”,应该是当面对着官方的面说的,其骨子里隐藏着对官方在用人路线上的挑战精神。孔子一生有一个重要的作风,他语言很温顺,但内心很刚劲。语言温顺是他表达思想的一种手段,内心刚劲是他内在的一种思想精神。孔子一生说了很多话,但他不是为说话而说话,他是想通过温顺的话语,其表达他的一种精神。孔子的伟大之处,就是语言平和,精神十足,政治强劲。“如用之”从语法上说,也有“双关语”的意思,可以说是指孔子自己,也可以说是指国家。“则吾从先进”,这句话很明确,如果国家选用人才,孔子主张选用学过礼乐的人才。这表明了孔子在国家用人问题上,旗帜很鲜明,态度很坚决,方向很明确。如果说,孔子在说“先进”与“后进”和“野人”与“君子”问题上,用词很“模糊”,话语不是很透明。但在落脚点上却是十分肯定的,稍有一点官场经历的人都能听得懂,不用解释。他就是主张要用先有礼乐文化的人参与政权建设,干预国家政治,协助君主治理天下。孔子说的“则吾从先进”这是向国家最高统治集团的叫板,当时他不叫板谁叫板?他叫的板,既是叫的文化板又是叫的政治板。该叫板时就要叫板,不用客气,不用顾虑,不用懦弱,要敢于理直气壮,在野的知识分子不是懦夫,而应该是时代的强者。一个时代没有强者不行,有了强者没有强文也不行,有了强文没有强音也不行。孔子是该时代的三个代表人物,他代表时代的强者,他代表时代的强文,他代表时代的强音。强者,就是他与他的三千弟子,一个正规化在野的文化集团。强文,就是礼乐,就是他创立的儒家文化。强音,就是他敢于出头向君主叫板,提出他自己的政治主张。孔子说的“则吾从先进”,说白了就是要统治者下决心赶快起用他的门生。否则,天下、社会、国家、政府和君主及大夫们的黑乱政局,没法救了,没药治了,只有死路一条。不起用这批在野的礼乐人才,国家就没有希望了。国不像国,君不像君,礼不像礼,乐不像乐,这是彻底的一副政治乱象。孔子不希望这种乱象和烂象继续下去,他大声说,“则吾从先进”。用“野人”救天下,定礼乐,这是以孔子为首的“孔门党”向天下诸侯发出的一篇和平而又激进的政治宣言。最后解读结语,本章是一篇孔子的政治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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