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色恐怖下的宜宾城（一）

边江

一百五十五



        裕麟醒了过来。身上被打烂，烫烂的伤被痛得他无法睡着。  
他在被敌人押来的当时，被吴团长当时毒打了一顿，照样，吴团长什么也没有获得，他是绝对不出卖自己的同志和党组织的。自己一定会被处死的，他想道：死就死，反正自己为了革命已经到最后了，尽管看不见自己家乡宜宾的，自己呆的游击队后来会怎样，自己也没有多么缺憾！  
此时，他禁不住想起自己从48年八月来到云南昭通游击队的情形。他们云南昭通游击队在一年的生活战斗中，打了些胜仗，受到当地人民的肯定。今年有一次战斗，使他还记得。  
我们跟亲爱的读者讲讲  
……  
“队长，指导员。“  
一个出去侦察的游击队员一回到林子里，就对游击队长郑德声，指导员冯裕麟说。  
“说，“长得身材魁梧，一个苹果脸的红红的有一米七，腰间紧系着一根酱色宽皮带的，一把黑亮的驳壳枪斜插在他紧系着宽皮带里的肚皮上，的极为英武的郑德声队长说。而，比他略高点，具有少年老成，人长得俊逸，热忱同样腰间上紧系着一根宽皮带的冯指导员看着这个侦查员。  
“我获得消息：明天，有敌人的几辆运枪的车要经过我们山下的大路。”  
“明天好多点钟？”冯裕麟问。  
“大约在十点多种。”  
郑队长把他手抬起，在他非常性感的鼻子下，一部非常黝黑的络耳胡上摸了摸说：  
“明白了。小谢。你去休息。”  
“是，队长，指导员。”  
然后，小谢走开了。  

边江

一百五十六


       后，郑队长和冯裕麟概让大家知道了这个事，大家都兴奋！自从他们游击队成立半年来，只打过四次仗。这样的事或机会，对游击队战士是大好事。他们可以利用这些军火，武装自己队伍扩大实力  
晚上，郑队长和冯裕麟商量。  
“指导员。我看我们明天早点到伏击地点，这事宁可赶早，也不能错过。”眼睛大大的，总能发出厚道而作为队长那种机智特有的眼光的郑队长说。他说时，习惯性地把他一双粗黑的大手扣在他紧系着、斜插在他宽皮带里的有些圆鼓鼓的肚皮上的皮带里。  
“我觉得也是。”冯裕麟说。而他爱把双手插在他腰间皮带下的裤包里。这时，他非常认真地听着，还有自己在打仗中他需要向具有打仗经验的郑队长学习。郑队长是云南昭通人，30岁了。  
“这次运军火的车一定有不少的枪支和弹药，我们还可以拿些跟别的游击队。”  
“这样行。”  
“我看，等明天获得这些军火后，就派马副队长去赵队长那里，也把弹药顺便带去。”  
“要的。”  
既然已经说好了，郑队长对冯裕麟说。“走。去看看同志们。”  
“要的。”  
然后，两人去那边的树林下的战士们那里去了。  
……  
“同志们，打！”第二天，游击队长郑德声和冯裕麟一早带着战士们在公路上的土坎上埋伏好。他们在等了近一个半小时不到，敌人的三辆军火车就到了这里，在半山坡上埋伏起来。十点多钟。看见有三辆车开近，郑队长十分果断地一喊，并把他有力的右手伸向自己斜插在他怀里紧系着宽皮带里的肚皮上的驳壳枪，左手迅速抬起，把他有些鼓圆的肚皮上正中的宽皮带拔松，拔出驳壳枪，向下面的山路上的军车开枪。就在他发出战斗命令刚过，他身边的战士们就向敌人的军火车开枪  
在子弹积极射向车子中，最前面的一辆车的司机被子弹打中。马上车子就一下，刹了车，于是后面的两辆车也停下。  

边江

一百五十七


         车上的敌人下来了，一看就不多：共八九个。  
在第一辆的车里，下来一军官。他脸瘦而长，身子也瘦小。脸发黄，一看就不知抽了多少鸦片烟，他非常厉害！他把脸被打伤的司机往后一拉倒，一下，司机就落到座位下的刹车的地势上。他把脚踩到司机的肚皮上，一手推开门，人就跳下车。他马上利用车的引擎盖作为掩护，向半山腰上的游击队还击。同时，从车上跑下来的不多的军人也向游击队还击。  
郑队长打死了两个敌人。其他游击队员没有打死一个敌人。还有，敌人太少。被他打死来还有七个，郑队长觉得，这些人对他们五十个游击队员是没有威胁的。他就大胆一喊：  
“冲！”  
于是，他身边的五十个游击队员就端起步枪，向下面的敌人跑下来，  
几分钟不到，这个瘦小的军官看到：跑下山来的几十个游击队队员，喊着、跑着积极地跑下来，想到自己马上会被打死，要命的他马上蹲下，把被打死的一个部下的有血的脸上，摸了一把血赶快把自己脸抹上血，倒在车的地上装死。  
郑队长跑的快。他第一个跑到山路上，到了第一辆车，并绕到车头这边来，看见车上、地上的几个敌人还有装死的军官死了，就马上跑到第二辆。  
这时，他看到：第二辆有几个敌人在车靠山脚那面，尽管他看不清利用车的门，或引擎盖作掩护的敌人，向跑上来的游击队员做出反抗。但是，他知道，冯裕麟会指挥大家的。他在想自己利用这个方向，摸过去，打击敌人。  
他即刻这样做。  
但是，跑过来的游击队员，在冯裕麟的指挥下，利用路边的石头等趴下，和敌人对打枪。  
有几个游击队员忽然从郑队长的身边过去一两个，他已经来不及阻止他俩。刚绕过车尾的两个游击队员，马上被打中：一个非常壮实的29岁游击队员跑过来，就被打中肚皮，他手里的枪落在地上，马上，双手捂住流出血来的肚皮，仰倒在地上。  
还有一个被打中腿，也倒在地上。

边江

  一百五十八


        看到自己的两游击队员被敌人打倒。郑队长一阵悲愤！他马上向后一辆车的、靠山脚的车头三个敌人急跑去，边跑边向他们开枪。  
这是有被即刻打死的危险！  
在靠山路边的在石头后趴下的冯裕麟看见：自己厚道的好汉队长跑近敌人了，也马上喊了声：“上！”  
虽然，他才二十二岁多，一年的战斗让他具有战场的经验。他这样做，当然是减少了队长被三个敌人对付或被打死的风险。  
看到，有多个游击队员攻上来。一个正瞄准急急跑近的郑队长的敌人心虚了，就还是开枪。子弹从郑队长紧系着宽皮带的肚皮旁射过，郑队长还击，没有打中这个向自己开枪的敌人。他又跑近了，在开枪；子弹打在车头上，再加跑近  
的游击队员很快到敌人的近前，把三个敌人打死。  
然后，他们以这样的方式，把最后一辆车的敌人消灭了。郑队长看见车里的检溪镇镇长张伯仁。  
对张伯仁不了解的游击队本来说要把张伯仁带上山。冯裕麟和郑队长商量了一下，决定问明情况再说。  
“你怎么在那上面？”郑队长双手叉在在他紧系着宽皮带的腰间上问。  
“我是去县城，喊李队长搭我回家。”  
“我听说你，跟反动派做事？”  
“我是混饭吃的。我是不会和共产党你们游击队对着干的。谁都知道共产党会打下江山的。”张伯仁口是心非说。  
冯裕麟说。“好。我们相信你是这样的人。”  

边江

我当然是。”  
“希望你多做对人民有利的好事。”  
“那还用说。”  
“你走吧。”  
然后，张伯仁就走了。  
……  
  
回去后，他就当上了捡溪镇的镇长。他要和共产党游击队干到底，那批武器其中一些是他买来的。他当了镇长后，马上用一批武器加强镇的武装。在昨天，当他看见冯裕麟和三个游击队员，就采取行动把他们抓了起来。  
……  
想到这里，冯裕麟对于张伯仁这样的反动人物是不惊奇的。他对于自己一年在游击队里的战斗生活是满意的，为了党的事业奋斗是值得的！  
到中午，门被打开。  
，几个军人进来喊道：“冯裕麟，出去！”  
于是，几个军人把冯裕麟押出房子，到了团部的一个院坝。  
来到了一个挖好的土炕边。  
冯裕麟知道自己要被敌人处死，还是被活埋。他没有一丝的惊慌，为共产主义事业牺牲的时刻到了。  
“把他推下去！”在一边的反动团长吴团长喊道。  
“不用你们动手。”冯裕麟喊道。  
他自己就跳进了坑里。  

边江

一百六十（结尾）

        埋了他！”吴团长喊道。他此时，想把冯裕麟活埋了，对共产党人作恶后，马上带着自己人撤离宜宾柏溪  
看到自己没有活的希望了，冯裕麟高喊道：  
”打倒国民党反动派！”  
“中国共产党万岁！”  
敌人马上把坑上的新土往站在坑里，的冯裕麟铲下去。马上，很多的泥土像雪崩（这个描写借鉴苏联作家法捷耶夫的小说《青年近卫军》）纷纷洒向冯裕麟。  
十多分钟后，土已经埋在冯裕麟的脖子。见他还没有死，极度恶毒的吴团长喊道：“快，拿狗咬他！”  
于是，两条猎狗对着土把冯裕麟埋到的头、脸猛咬，把他头脸咬下一块肉。另一只对着他头咬的他血淋淋的，冯裕麟还在喊“中国共产党万岁！”痛难忍！吴团长看见冯裕麟还没欲死，还在  
喊：“打倒国民党反动派！中国共产党万岁！”  
他拔出他紧系在腰间宽皮带上的手枪，向冯裕麟连开三枪，把他打死了……  
这天是一九四九年十二月十四日。……  
我们的革命先烈，中国军人（红军，新四军、八路军、解放军）为了全中国人民的幸福贡献出他（她）们美丽的生命。让我们每一个人衷心地把他们涌流心田！从一九二六年到一九四九年宜宾或宜宾以外的共产党人牺牲了很多，还有很多的人民解放军战士、指挥官在征粮剿匪，解放宜宾周边的县乡中牺牲。  
郑佑之、李坤泰（赵一曼）、张锡龙（红军军长、）龙李家勋、李筱文、张齐帆、郭伯和、刘华、秦青川、徐经帮，苏重拽、王向忠、王彦家、胡明汉、张云龙、林见龙、王泽嘉、彭治平（达县）、石少渠、阮俊臣、陶树成（川军排长）、戴元怀（江西）  
、余泽洪、李硕勋、卢德铭（宜宾、自贡）、刘荡之、余宏文、刘干臣（江西）、徐泽（江西）、李安廷、曾君杰（曾是重庆工委委员）、王侠夫（成都十二桥烈士之一）、李宗煌、梁伯隆、胡明鑫、、吴锡潘、袁敦厚、吴必鼎  、周必成、民德厚、张守恒、曾文昭（16岁的共产党员）、里克司、洪默深、袁海杨、袁挺杨、曹介、凌泽之、余文涵、金燧、冯愚庸（重庆）、冯裕麟、何雪松（牺牲在重庆渣滓洞）、周晓东、黎观英、沈玉琪（容县人）、谢奉琦（自贡人。辛亥革命烈士）、曹涛（酉阳人）、苟良歌（遂宁）、孙炳文、杨功甫（辛亥革命烈士）、黄大尧（容县人、）、孔方新（涪陵）……  
人民解放军烈士：  
谭路成（连长。河南）、张铁坚（班长，河南、）、杨舒坏（战士、河南）、、李定辉（班长、河南）、李成坤（战士、山东）、李新源（战士、河南）、来自柏溪烈士陵园：肖国良（战士）、高立刚（战士）、肖凯（副班长）、王传山，刘德孟。马兴明、来自珙县烈士陵园：陈永鑫（排长）、姜玉顺（班长）、张国祯、潘友能、王秋东（班长）、谷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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