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金莲外传》第30集改写成文言文!(2024.10.28.)[中文简体]
《潘金莲外传(三十)》
潘金莲者,女扮男装,化名金郎,行于江湖。一二年间,侠事烈烈,然民间江湖、官府之人,仅闻其事,未知其名。其侠义之闻,传于大江南北,至汴京,徽宗亦有所闻。蔡京、童贯、高俅之流,闻之而惧,恐性命不保。梁山宋江等豪杰,亦为所震,皆揣此侠士何人。武松懵懂,不知其嫂所为。梁山替天行道之旗,于风中似呼:“勿受招安!”
金莲生于贫苦,命途多舛。三岁失怙,五岁丧母,与祖母居至十二岁。后为张大户使女,未及二十,遭奸污,复嫁武大郎。自幼至长,泪浸其生,不知家世,亦不知亲父母之名,领养者之名亦惘然。其若漂洋之枯草,偶得酸雨而存;若民族之弃儿,若落叶之随风飘荡、遭人践踏,无所归依。此皆腐朽王朝、封建之制、邪恶势力所致。彼与草根之人,于斯世失却诸般权利,为压榨者所迫,如处暗世,蓝天、太阳、大海、高山、人间之乐、男子之笑,皆与彼等无关,唯存血泪与恶人之面,如奴如畜,无魂自主。
潘金莲者,世人目为风流。彼无奈嫁于武大郎,身不由己,况自由恋爱于彼时,本为空谈。《诗》虽首言男女之爱,然历代统治者未立法护之。古之贤者,如法家管子、李悝、商鞅、韩非子,道家老子、庄子、列子,吕不韦作《吕氏春秋》,皆未醒觉,孔子亦仅半醒,未许其兄女自由婚姻。理想与现实、现实与制度、制度与政治,皆相背离。金莲为草根女子,婚姻不得自主,如鲜花插于牛粪。于《水浒》,其为悲剧,然文学之力,使其成历史名人,后世亦常道之,西门庆亦因之有名。此皆施耐庵、兰陵笑笑生之功,亦赖读者传承。今之世,未译《水浒》《金瓶梅》之国,不足称文化之国,此文学之伟力也。
潘金莲之风流,因其美也。美为女之资,亦为祸端。项羽英雄,然为虞姬所绊。潘金莲非处子,西门庆见而倾心,为其神魂颠倒,不能自拔。于西门府,金莲为争宠,学诸般魅惑之术,控西门庆之魂,掌府中财产、诸女。由弱女而为强者,由草根而成贵族,由通奸者而为府中主妇。然武大郎之死,引武松复仇,金莲复坠地狱,为施耐庵以武松之刀终其故事。吾以为,金莲之草根美女,当有更多可虚构之故事,当续其传奇。
潘金莲之侠义,为正能量之显,为对社会不公之支持,对邪恶之打压。侠义者,不计得失,不顾生死,非公报私仇。古之侠士,或有为人利用之弊。潘金莲以其磨难与女性之身,行侠之路,然较常人更清醒,不听信人言,能辨善恶。彼知己几死于武松刀下,行侠之时,知天下不平事多,一己之力难改。彼回顾一生,宁与武大郎平淡度日,生儿育女,然为势所逼,已无退路。青春为王朝所毁,人言可畏,真相难明,唯以行侠仗义抒心中不平、愤怒、忧郁。
孔子怒而周游列国,欲建和谐之社会,抗鲁国腐败;释迦牟尼逃王室,反奢侈堕落,救众生于苦难;老子弃官,避周室之腐败、世风之日下。潘金莲亦知,世虽复杂,人有选择之自由,如来亦难管众仙之自由。
潘金莲于江湖,偶救徽宗,智斗高太公,杀人肉包子铺老板,剿淫贼窝,烧恶霸高日冬之巢,闹泽国寺,救李淡一家,驱知府,救苦娼女,无兵卒而能除暴安良,得民心。其故事传于南北,精彩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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