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黎明】
朋友,谢谢你的图片。给了我这首诗的灵感;或许是生命的过程和感悟?我读懂了你【晚霞中的垂钓】,拍的很唯美诗意,自然原本是美丽的, 你把它凝固了;但我还是隐隐约约感觉一种动感是那片晚霞还是涌动的湛蓝这些都是表意的,真正意义上的涌动是:此时钓者的心灵,那难以掩饰的在波浪鱼竿和扑朔迷离的风中, 而到达的就无所谓有无了。你我都在描写这个城市,你在聚焦我在扑捉,我们都在描写心仪的故乡,一种乡情和割舍不断的情节总是魂牵梦绕......海是我们共同的情人,生命中不可缺少的那份湛蓝,给与我们童年少年青春的记忆是不能泯灭的,不管我们走到哪里。
北方湛蓝的海,四季都是温馨的,不管是晨曦、还是夜幕下的海都如诗如画,令人遐想出许多故事,或追忆逝去的失去的......
这个年轻的城市,今天在慢慢的衰老,前几天我在读诗人沈苇的【大连】,我或许找到了它衰老症结?不知道。
“向海的悬崖不是一种幻觉/在造假专家徐德凝建造的两株假榕树下/大海跌落,像一面破碎的镜子/看上去是不真实的”。很犀利的文字,在2005年就预言似解开这个城市的衰落而不是沧桑,沧桑是一种魅力。而大连却只有百年的历史,却是千疮百孔斑驳陆离的,且不是那些造假者说的完美。
接下来诗人的委婉和直爽,“空旷的星海广场被放大/抵御着大海和阳光的波澜/一千双脚印在静止中狂奔/一本打开的无字的书/溜旱冰的男孩子穿梭往来/努力练习海鸥的飞翔”是啊这些政绩的影子无处不在而那座纪念碑却荒凉在郊外或许再没有虎视眈眈窥视那些阴霾和污秽?其实不然,造假者终究在自食其果。
前天我又去了旅顺,没有去看白玉塔心扉的一种反叛和民族的疾恶,我想去看,那曾经被破坏又被迁移的苏军烈士铜像,想献上一束鲜花,慰藉这些牺牲在异国他乡的英灵,却没有如愿。
今天细读诗人在2005年的诗句,那时大连被吹捧的甚嚣尘上,当事者请来文人墨客为自己涂脂抹粉,也有一些脊梁畸形了写了太多的谦词,而诗人沈苇有敏锐的眸子和坚硬的头颅,他也写自然的美,但没有忘记大连曾经的苦难一部中国近代史的缩影,他眼睛中的大连,“旅顺口风光更上一层楼/日俄监狱里的老虎凳和绞刑架/仿佛仍在等待无名的受刑者/一个瘦小的朝鲜人/曾在地牢里研习中国书法/而他的小胡子敌人/爱着东亚危险的偏锋”
工作关系我去过新疆几次,我知道一个离海最远的城市的人们, 对于大海的渴望和神往如我们渴望和神往昆仑雪域一样。诗人在离别的记忆,不是那绝佳的海味大餐,“我买下两只海星/一红一白,双份的死亡/大海已遥远——/阵阵送来的腥风提醒我:/一席大连海鲜有多少命啊!”诗人从这虚无和腐化中,看到还有多少生活在贫困线以下的生命;诗人的洞察力和披露是寥寥几个字......
我今天也是以海为题,大连的海是这个城市的骄傲,上帝赐予了这里人们的福音;而今天的大连还有什么可以炫耀夸大的?这个城市的污染越来越厉害,一些国家垄断的企业事故频繁,四周的居民如在火山之巅危危可及,还有更多的虚拟在蛊惑着人们。
今天,我不敢信服与谁?只有在自然中感悟这个世界的真诚。从那些图片凝望,幻化出人性的初衷;
在燃热的夏季,在海边循着晚风吹来,那一份湛蓝的海水伴着我 ,时光拉回有展开,一些迷茫惆怅沦陷进无边的暗蓝里;隐去的是不羁的思念和默许;在蒙蒙的细雨中,聆听远处传来海浪断裂的嘶喊。
在没有阳光的日子,寂静是如此吝啬,如此近的触摸惊醒了残梦一些白色的樱落下泪水,没有燕子的夏天,只有浪花绽放和死亡同在。
我看见天际吻着海,漫天荡着银色的微笑。那些祖先的灵魂走进深夜的海滩,仿佛弓弦上散步,去穿越生命深处的峡谷。我知道解节日有了父亲,我儿子也在昨天问候我,我说“你不也享受了这个节日吗?你快是两个孩子的父亲了。”
我的泪水没有溢出,在父亲的墓地的方向,也是环渤海的分界线。那里在十年前埋葬了我的父母,十年了,岁月的犁耙锈蚀了,田野荒芜着沉默的头颅,海在步步紧逼还是节节败退?四处丛生肆意无度的藤萝。如孽债一样的前世今生,我读不懂他们的今天,那欲望和熏心难以附加的遗恨,时光像一场纠缠不清的债主,父与子的情仇,残缺了人类的童年、少年、青春的梦。
我好似在死亡中醒来,还坚信旧日的梦;望着大海,我想说:新生意味着缔造者的告别。
岁月可以破坏一切,但不能征服信仰的心灵;苦难是一笔财富,这应不是悲伤的告别。我细读这你的图片,画面中苍老的港湾,守望在破碎的港湾,远处的山岚一盏灯忽明忽暗。
黑点是鹰的踪迹它远去了,在浩瀚的无际为血泊的自由翱翔,没有止息。
我以海为一幅画。是油画?国画?还是水粉画?在时光的刻蚀下、它更似一首诗;波澜和浪花如落叶中倒下的森林,深深埋葬自然的火焰;我从那些树化玉和结核的缝隙发现如没有鲜花的墓地只有湛蓝的旌旗飘扬不朽。
我曾经相信雪域的巅峰有贝类的遗骸或化石,我相信史前的记载,在阿勒泰的戈壁我寻找金丝玉的源,没有。这里曾经也是绵密的森林和海,今天却苍凉着没有生息我知道这一切都是人类的蹂躏所致,当所有的背叛长成远帆,生命该是枯萎的笑。这残垣断壁中还有楼兰姑娘吗?我在吟颂亿万年的狂想曲,在黎明或暮色中,我羡慕这垂钓者;
我想,生命中还有多少黎明可以垂钓?在黑夜中渴望看着湛蓝,越来越深邃的逝去我心如刀绞想挽留;却在颓废这长夜一颗心在漫长的守候没有人群和喧嚣,只有沉睡的眸子闪烁。此时,只有温馨、没有刻意的悲悯;一切都在破碎和残缺中隐身。
我只有一束飘逸的樱花,绽放后落满尘世,倾听着湛蓝中隐逸的盐;一群鸟在低迷,火焰在远处渗透,襁褓中驶出的帆浩浩荡荡。
没有生命的迹象,在瞬息。窒息也是一种解脱,春天的花朵谢去了最后的容颜。夜幕中森林屏蔽了远山,曙光在滔滔的海浪中探出头,我看见那些落叶、潇洒又羞涩,如涟漪涂着翡翠的靥;天际没有鹰的呼啸,雀鸟也栖息在岩洞的缝隙;浪花触摸着岩石的肢体,它们都潜行或沉沦了。
亮着的,水线以下那座灯塔还在。如这座城市一样,没有沧海就已桑田,它们斑驳的身体从未年轻过,如一个世纪老人没有了瞳孔。
这座城市从来没有源和根基可循,星海。广场中间那座华表,活着的人,手脚的锁链拷在地狱门前,想流芳千古?却如此浅薄。割裂的是血,大连这个城市,此时有多少人苦苦的挣扎受着煎熬,为了温饱和生命苟且残喘的活着。
我知道这是一个阴谋也是政绩的“阳谋”,它夭折了多少文明的之光,而心灵中那暗色,延续在几代人神伤。
我今天曾经在博客朋友的图片留言,写着繁华和堕落的比较。尚留得湛蓝,只剩点缀了。那些喧嚣和拥挤占据了整个城市又侵略着海湾;当我们泼墨这些辉煌和诗写它们时、还有多少原始的意向?杜撰和粉饰是今天文人墨客的嗜好,而我们的文字有多少骨气和鲜血可以 呕歌?
晨曦或夜幕中,多么寂静。如夏夜的港湾和这座城市,阳光里的一切恩怨都释然了,又何惧爱恨情愁?
我不需要眼睛,有心灵就好;聆听黑夜海的私语,与星光的暧昧不需要仲夏夜的皎洁那淡淡的灰色真好,我们在追忆青春 少年 逝去的童趣……
凝望远逝的山岚,西斜的残阳,我思陈生命中,我们还有多少黎明可以垂钓?
2013-6-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