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晚上7点左右,我都要经过广场那条路。 现在已是冬天,东湖边结满了冰凌,这两天降温幅度很大,从前两天让人怀疑回到了小阳春的艳阳高照一下了跌至零下,还伴着七级北风。昨夜听着呼呼的大风在楼与楼之间穿梭,那种尖利的声音象极了一台负重的货车在爬陡坡时发出的喘息,一阵紧似一阵,还有偶尔一两声流浪狗凄厉的吠声,让人毛骨悚然。在这样一个冬天的夜里,我辗转反侧,风声没停歇,狗声没停歇,我的思绪也因了这寒冷的夜被拉得又远又长。突然间觉得:生命在大自然面前显得那么的渺小,那么的微不足道。我想:现在应该是万木萧瑟吧? 第二天早上起来,风似乎小了些,可是温度被这场大风一下子吹冷了,行人都是缩着脖子,佝偻着身子,哈着白气,脸冻得通红。 同样的时间,我又到了这里,虽然一夜大风,沿途的落尘却一点没被吹走,相反,更显得天干物燥,似乎那些灰尘一点就着.而这里因为有一个地下通道,便分成了地上地下两个部分,连接这两部分的地方用铁栏杆围成了一个或三角形或长方形的花圃,墨黑的铁柱上焊接着墨黑的铁球,柱与柱之间用墨黑的铁链连接在一起,泛着幽幽的冷光.花圃里种着几株墨绿色的常青矮树,灰蒙蒙的一片,加之四周那些灰白色的水泥,让人觉得了无生趣,如果不是那几株开得狂放的月季,会让人产生绝望的念想.那是间或种在苗圃里的几处月季,也因了四周的冰冷,使得它愈发显得肆意,让人一眼就能瞅见那亮亮的艳丽,它们已没有了叶子,在光杆的花枝上,在暄器杂乱的空间里兀自坚强地开放,花朵不大,也就是一般很常见的颜色,就那么几株一簇,几簇一片地开得那么的孤傲、开得那么地倔犟执着、开得那么的"世人皆浊我独醒",开得那么地“不以物喜不为已悲”,这是一种忘我,一种真正意义上的忘我:我是花儿我要开,管它春天来没来!它呈现给人们的,不是惊艳,是惊喜!在那么冷的色系里有几株花儿明媚地开着,不是惊喜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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