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泉歌散文] 初冬情怀

15319288166 · 发表于 2015-10-30 20:2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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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未来得急欣赏够秋的美景，冬天的感觉就来了。连日的夜雨，天气阴沉沉的，气温一下降低了许多。节气霜降刚过，树叶就成堆成堆的落下，人们纷纷关门闭窗、打开制热空调，添衣御寒，冷飕飕的初冬真的来了。

唐代诗人杜甫在《初冬》中这样描述，“垂老戎衣窄，归休寒色深。”初冬季节，城里的大姑娘、小丫头最知温暖，春夏是她们最早换上诱人的绣裙，初冬，是她们最先披上斑斓的风衣，围上迷人的丝巾，留给城市一道道、一缕缕靓丽的风景线。十七、八岁的毛头小伙，不知冷暖，单衣单衫单长裤，要风度不要温度。真是恰同学少年，风华正茂，惹的多少年老者眼热，年轻多好。公园里晨练的老人逐渐减少，个个包得严严实实，生怕中了风寒。于是家家户户试水压、通暖气，生炉取暖，准备过冬，成了普通人家寻常事。

初冬的乡村，田野麦苗青青，一望无际，树上叶子黄里透绿，在冬日的暖阳照耀下，光芒四射，五光十色。面对此景，多少农家少男少女，无不思绪万千，生活有限，宇宙无穷，外面未知的世界才最精。如今的农村，大部分盖成楼房，使用上了电褥子、电暖气或风斗烤火，已不在较多呈现土炕柴烧，炊烟袅袅的旧景象。

而我三十多年前的学生年代，初冬，对我记忆最深。学校操场上堆满像麦垛一样的数不清的冬储白菜、窖藏萝卜，在今天看来是好菜，但少年时代我却吃伤了它；教室、宿舍的冷，如今经常使我想到爹和娘送的“棉窝窝”（农家棉鞋）、热水袋。

今年的初冬，注定是不寻常的。

受疾病疼痛折磨多年的母亲，在这个初冬，终于做了手术。在陪护母亲住院的日子，我收获了许多感动。近八十高龄的母亲，手术后麻药过敏厉害，呕吐不止，坚强的母亲一声不吭，受到病友的交口称赞。

母亲一生这是第三次大手术，在年迈、体弱，血压不稳、心脏不好的情况下，手术有极大的风险。我陪母亲手术后，看着洋溢在母亲脸上笑容，这是我初冬里最为温暖的事情。

在医院我看到，因脑溢血造成偏瘫的中年人，在儿女的搀扶下姗姗学步的样子，走廊充满鼓励的老人、小孩；我看到，青年人事故后失语残疾母亲焦急的心情，病房不时安慰的人群；我看到，白衣天使打针换药忙碌的身影；我看到，亲戚朋友，跑前跑后，尽心尽力；我看到，……初冬的天，天气逐渐转凉，而我在这个初冬，却收获一股股暖流。同时我又想，没了健康，你能拥有什么？

初冬季节，变冷的天气，使人的心情突然有些低落。有一位朋友闲暇，经常初冬出去转转，我提醒她，别让人骗了，她却送我顺口溜，“让当妈有点小，做媳妇有的老，叫干活干不了，吃饭一顿不能少---谁要。”来调侃，也不失初冬的一点温馨。

初冬，来的有点突然，但没有初冬的过渡，我们怎么能够欣赏到大自然赋予冬的严寒、雪的纯洁、冰的晶莹呢？其实万事万物都是相辅相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