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那人那事》节选

冬风无痕 · 发表于 2015-10-31 18:06: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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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运涛于 2015-10-31 18:54 编辑

俗话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自从杜康上高中后便时不时听见有关大姑和大姑夫的流言蜚语，流言传大姑和大姑夫的关系不再融洽，甚至闹上离婚的境地，对于这些流言蜚语杜康是至若惘然。还记得小时候杜康总会和堂兄弟们去做客，起初大姑家与她小叔家住在一起的，除了卧室分开外其余的都是公用，那时不明白大姑为何还要嫁给大姑夫？也许大姑夫他们是真心相爱吧！后来大姑家还另买了宅子，大姑家住在一所标准的四合院，四合院有一棵茂盛的桑树，每次来到大姑家杜康就会与表弟攀爬这棵桑树。见大姑家的日子越来越好，祖母也感到很开心。
大姑夫家屋后有一鱼塘，姑父便把这鱼塘承包下来，不仅养了鱼而且还养了不少鸡鸭，所以每年春节时大姑和大姑夫都会做上一桌丰盛的饭菜邀请我们，吃完团年饭祖父便与叔叔们在鱼塘边垂钓。眼看姑父家的日子越来越红火，然而一场暴雨来袭把鱼塘中的鱼都冲走了，祸不单行的是洪水过后又发生了一场鸡瘟导致鸡鸭家畜死了大半，让姑父家损失惨重！最上姑姑伤心的还有另一件事，那便是姑父有个外遇，虽然姑姑并没有真正捉住那小三但姑父的所作所为却证明了这件事。
当祖母知道这件事后异常生气，便气冲冲赶到姑姑家，姑姑见祖母来了便强颜欢笑说没事，但姑姑又怎能瞒得住祖母呢？祖母说她要等姑父回来问个清楚。姑姑说姑父已有好几天没有回来了，前几天他偷偷回来偷钱时被姑姑碰见，姑姑便跟姑父理论，后来便打了起来。当时表弟也站在一边，他看见这一幕也被吓坏了不知所措！姑父便对表弟吼道把门口的扁担拿过来，没想到表弟还真把门口的扁担拿过来了。虽然姑父拿了扁担但始终还是没有下手，毕竟他们还是夫妻。大姑夫丢下扁担便逃离了这个家，让姑姑更伤心的不是姑父的变心而是自己的儿子也会如此对待自己！姑姑说着说着便哭了，祖母便劝道，这事不能怪孩子，孩子还小等他长大了就懂事了！其实祖母一向都疼爱这外孙子，毕竟这是她唯一的外孙子。
自从姑父有了外遇后，姑姑这个原本幸福的家便彻底破碎了，曾经的姑父不再是姑父，注定成为我们的陌生人。从那以后杜康再也没有看见过姑父，仿佛姑父就这样消失了，后来还知姑父与那小三私奔了，直到几年后又听说姑父与那小三生了一个女儿。这一切都只是传说而已，反正杜康是没有看见那陌生人！姑父家发生如此巨变，最可怜的还是表弟了，表弟小时姑姑还能便工作边管教他，但随着表弟渐长又处于叛逆年龄所以也愈难管教，直到最后也管不了了，就这样表弟无心学习，成天与社会上的不良分子混在一起，渐渐也学坏了，曾经那个惹人疼爱的表弟再也不来外祖母家玩了。也从那个时候开始姑姑也三天两头见不着自己的儿子，如今对他也鞭长莫及。姑姑不仅失去了丈夫，同事时自己的儿子也渐渐远离自己，这对姑姑来说又何尝不是人生中最沉重的打击？
杜康再次见到表弟时已是深秋，那时家乡的柑橘都已成熟。那天杜康放学回家，在回家途中便看见树林中有人在摘柑橘，杜康觉得很奇怪，因为摘柑橘的时机还没到，怎么这么早就有人摘柑橘了？于是杜康大吼一声并问是什么人？树林的人似乎吓坏了，沉寂一会儿后便传来表弟的声音：“杜康，是我！”杜康听得出是表弟的声音，便问表弟在干什么？表弟听后解释道他正在拾落地果（被风吹落在地的柑橘）。听表弟如此解释杜康也没有过多怀疑便说：“表弟，有时间多回家陪陪你母亲！”当时还下着蒙蒙细雨，杜康淋着雨回到家后把这件事告诉给了母亲，母亲听后放下手中的碗筷便跑了出去，杜康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待母亲回来时，听母亲说这段时间村里的柑橘总是被人偷盗所以一直都在抓偷盗者！没想到竟然是自己的表弟！这次母亲听杜康说起这件事便赶去找表弟，但赶去时表弟早已逃离。
本以为这件事后表弟不会再来这里兴风作浪了便放松了警戒，但千防万防还是家贼难防。那天祖父祖母一同赶集，但赶集回来时却发现卧室被翻得乱七糟八，藏在床头的三千元生活费不翼而飞，那时二叔在家照顾瘫痪的二婶却没有听见狗叫声，由此看来一定是熟人所为！后来二叔还想起他曾看见表弟来过，加上祖父喜欢把钥匙挂在窗户里边，对于这个秘密除了熟人知晓外其他人是不知道的，所以大家理所当然是表弟所为。这件事让祖父祖母伤透了心，也对表弟绝望至极。后来这件事传到姑姑那里，姑姑便拿了三千元钱还给祖父，这件事就这样不了了之，正因为他们的一再姑息养奸还让表弟不仅不能认识自己的错误反而陷得越来越深。
最后一次见到表弟已是春节前的事，与其说是见到表弟还不如说是听说有关他的事。那天二妈家刚刚杀了过年猪，由于白天刚刚摘了柑橘所以都特别疲惫，于是二妈便简单收拾一下把刚杀的猪肉放在一楼的厨房。直到第二天天蒙蒙亮杜康便隐隐听见外面特别喧闹，仔细一听还知是二妈在“骂街”，后来还知昨天二妈家杀的猪肉全都被偷了！不仅如此二妈家所养的鸡鸭也被一盗而空！真是损失惨重，二妈能不生气吗？后来还知这件事不是别人做的正是表弟！只有他还清楚二妈家的布局，偷起东西来轻车驾熟。后来这件事传遍了全村，家家户户都加强了警戒。从这件事后杜康就再也没有听见过表弟的任何流言，据称他去了他父亲那里。由于这件事发生，姑姑心里也很自责，所以在某一天姑姑第一次随着人群南下深圳打工了，也从那以后杜康便再也没有看见大姑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