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去的翅膀 文／小鱼

李一凡

老去的翅膀
文／小鱼

狼毫沾墨 早已画不出翔空的仿佛
翅膀肃收 悄然攀不上云朵的高端
你当疑惑
就连那檐谙下的麻雀
也能叽喳出一曲动人的歌谣

我能看到的仅是一片雪白的风景和断崖
于高耸俯视下的地平线
同一片羽毛在慢慢变老
即便划破所有的沉寂
将尘封旧忆，启开
也只是种子浸泡在泪水、萌芽

目视无睹的冰封消融
雷同着生命过程，安然
遂从遗失的纽带融化，恰如挂在阡陌上的阑歌
陈旧了多年
也曾听到持续不断的丝丝涓语
你能详出是一次诉说、连着一次诉说

总想回首尾翼，刨出一段渐失流年
祭，翩然那沉重时遗落下的羽衣
穿插过云隙的铮响，终究喧不过松涛的哗然
寂静、寂静

一处烟云堆彻，总有风的使然，论你有形或无形
断然不矩的臆想 藐视着生命
唯我不解，何为生出叛逆的羽翼，
来驳＂白纸无能＂的偏见

赠我一滴墨吧，我来让它发声，
那纸，即便是往事的包裹，即便是字墨未干的控诉；
即便是滚滚而来的春雷，
即便是倾盆而至涤去世俗污垢的暴雨
是滋润干涸心田的甘泉呵

不舍当年遭遇过风云、跌落在北方的羽毛
即使老去了躯身，也惦念
那力量、那支撑
生命行程，我的南方和北方哟！

渐渐老去，时光编织的翅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