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情助我战病魔 2012年冬,我身体不适,通过亲戚,找到省城一名妇科专家,在她的安排下,住进医院,做了一系列检查后,被告知患上了宫颈鳞状细胞癌,亟需手术。 当时,我的家庭情况是:我先生接受心脏外科手术后才一年多,身体很虚,病殃殃的,身边需要人照顾。儿子、媳妇在省城工作,是一对早出晚归的上班族。我心中嘀咕:这个病来得正不是时候。问问医生想知道病情是个怎么程度,医生说,要开刀进去才知道怎么样。 儿子把我的情况告知他爸,转天,我先生与他的兄弟们一起来省城,一边看望我,一边向医生了解有关情况,我先生一脸疲惫,嘴里含着速效救心丸,手里拿着筒装的氧气呼吸器。我开口责怪他,自己的身体这么差,不应该匆匆忙忙赶过来。他说,我知道,来了可能帮不上任何忙,我身体不行但脑子还行,咱们在一起,可以互相说说话,互相安慰,互相打气。我知道这是他的大实话,他看不到我,心里是会更焦急难受的。 儿子把父亲和叔叔们安排在医院边上的快捷酒店里,紧接着,我的兄弟姐妹子侄们一大撸人从仙居、上海、西安赶来看我,妹妹在我的耳边悄悄地说,姐,你别怕,我们这么多人阳气足足的,抬也会把你抬过关。我着实很感动,我生个病,惊动了夫家人、娘家人,有这么多人关心我,我一定好好配合医生,认真治病。 带着亲人们的关爱,上手术室那瞬间,我的心情是从容而坚定的,手术室里很窄的的一张床,那就是手术台,我是自己躺上去的,上面有个大大的无影灯,医务人员分工明确,有条不紊地做着一些准备工作,只听得医用钳械入盘的哗哗声,护士先给我注射了一针,麻醉师然后在我腰上扎针,在麻醉药起作用前,我看到主刀专家穿着手术服,戴着工作帽向我走来,我们对视了一下,她的眼光是关切的,我是既带敬意又饱含信任,说实在的,也只能把一切都交给医生了。 后来,专家在查房时对我说,你这个手术在我们医院是比较大的一个,给你做了根除术,切出来的东西比预计的要好,病理切片分析是Ⅰb期,安心养病吧。 在我双管齐下(引流管和导尿管)时,我先生每天来看我,术后半个月,拿掉双管,我得以解放,可以请假出病房去旅馆看先生。他在旅馆里一住21天,买进了制氧机和电厨具,躺在床上吸氧。他有力气时到外面用餐,没力气时就以儿子和亲友们加工好的半成品,自己动手煮一点。总之,外面不比家里,他身心俱累,出现了口腔溃疡,说明免疫力在降低。他说,想回家了。交代我两点:一要保持体力,二要有人代力。我知道他的意思,怕我能走走了,不知节劳,过多消耗体力对养病不利;另一个意思就是需要人照顾时,就把护工叫回来。我也再三要求他照顾好自己,不舒服早点上医院看病。 或许是互相牵挂,互相鼓励的关系吧,他回仙后,我们天天电波传音,他身体虚弱引起了感冒,通过积极治疗,让他挺了过来;而我在术后四周后,需要做大剂量放疗25次,其间还要做热疗8次,小化疗3次。这一通治疗,弄得我白细胞低下,恶心,失眠,没胃口吃饭。但是,只要接到先生的电话,我都会打起精神,报喜不报忧,电话中有时把话聊开了,心情也真的好起来,去乐观地对待治疗,积极地打算,做完疗程就可以打道回府。 尔今,我术后快一年半了,身体康复的还可以,各项复查指标都在合格之列,让人挺宽慰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