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县和台儿庄（一）向山西进发的川军

边江

          1937年底，在华北和华中的日本侵略者意图实行南北并进，占领华北战略要地一一一山东徐州。那么这是什么意思呢？日军想由此一举，攻入中国内地，恶毒地由东到西逐步占领中国所有土地，实现在短期内，灭亡全中国的罪恶图谋。1938年初，处于北线日军有东西两路军：日军师团长板垣征四郎负责东路。他正由山东潍县向南前进目的地是一一一临沂；西路日军的矶谷师团的赖谷支队沿津浦路往南，要进攻山东藤县。他们最终的战略意图是合攻徐州。行事风格非常敏感和快的日军部队已经往南向山东藤县和临沂进发了。

……
   一九三七年十一月初，在山西的山里，此时是初冬。在非常萧索的四周呈褐土色的荒山里,山上的树子已经变黄了，斜斜的山坡上是一片枯黄带点绿的叶草。山野里非常的清静，到处都是满含着初冬气息。今天天气不错，还有些蓝天，天空上通一色是洁净的蓝空，没有一丝白云。这时，在一条山区的土路上，走来一支穿着草鞋，身着蓝灰色军衣，腰间紧系着一根酱色宽皮带，有穿长裤或短裤的中国军队，它就是川军二十二集团军41军124师某一团。
团部文书何宏，22岁，是团部唯一读过大学的军人。他带着一副眼镜，非常斯文，只有一米六，他和自己团长胡耀东等走到后面些。他前面分别是一团一营的一连、二连等连队；当然，在这条路上，每隔多天，就有二十二集团军多个部队向山西抗日战场前进。
大约走到了天将黄昏。川军124师一团团长胡耀东看到天要黑了，就对团部通讯员杨国有说：
“杨国有，你马上到前面，通知张连长、肖连长就地宿营。还有让张连长到前面两百米的地带查看一下。”
“是团长。”然后，通讯员杨国有就往前向正在带着队伍前进的一营一连连长张松的一连跑去。同样，接到团长命令的另一个通讯员向后面的一些部队跑去，传达自己团长宿营指示。长得瘦而矮些的杨国有较快跑到队伍前面，这时，正和自己叶营长走在一起的长得是中等身材，一米七，长脸，黑黑眉毛，一双大眼睛，非常的炯炯有神，方正的鼻翼，腰间紧系着一根酱色宽皮带，穿着长裤和草鞋，非常英俊的，27岁的川军一连连长张松。他身旁是32岁，长得要敦实、剽悍的一营长叶俊江。看到通讯员杨国有较快地跑到两人侧边就站住，然后身后的战士也站住。
“叶营长，张连长，团长喊你们在这里宿营。‘’
“要的（四川话：行）”
“还有，团长喊派人到前面二百米处进行查看。”杨国有继续说。
“要的。”张连长说，就侧脸，对叶营长说：“老叶，我带几个人到前面查看一下。”
“可以。”叶营长表示同意。
然后，张连长回脸对站在队伍后面些的一排排长胡强26岁喊道：“一排长！”
在队伍后面些站在一排旁边的，长得比张连长还高些，方脸，大脑袋，身子壮实要魁梧些的川军一排长胡强跑到前面来。“营长，连长，什么事？”
“胡强，跟我到到前面去查看一下。”张连长说。
“要的。”一排长胡强回答，就马上回脸：“一班长，刘长义走。”然后被喊的两人从站住的战士们的队列里走出，快步走上来和自己连长、排长往前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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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四袭击鬼子的开始


      紧急着，大量日军已经过缺口攻近战壕。
守在城墙里边战壕的国军一排长王仁杰及时向鬼子开枪，打中一个鬼子，这个鬼子就扑倒，然后后面一个鬼子上来，就要开枪，被中国战士打中肚皮。这个鬼子手里步枪落地上，双手紧紧地捂住自己鼓圆的肚皮，仰倒在地上。他后面有鬼子开枪，把这个战士的头打中。这些鬼子向战壕里战士开枪，这时没有一个战士退却，他们坚决以对。
多个鬼子被战士们打倒?一个鬼子胸部被打中，这个鬼子手里的步枪就落下，他双手捂住宽厚的胸部
倒下。
此时，鬼子从缺口涌进来，越来越多，被打死的战士也多了。

在一阵攻击中，
于营长，打倒一个迎面而来身子宽厚强壮的鬼子。马上，一个中国军人被一鬼子打死。在于营长一侧的一个老战士向打死自己战友的老鬼子开枪，把这个鬼子打中，这个鬼子就倒下。这个老战士继这样做，就是说，他坚定打鬼子，绝不停止。可惜，仅一会，这个叫林国春的老战士马上他紧系着宽皮带的肚皮被打中，他双手捂住紧系着宽皮带的肚皮倒下去。
最后，尽管战士们异常的坚定勇敢，还是被多几倍的鬼子猛攻。战士们都战死。鬼子占领了城北门……
晚上20点。
增援台儿庄的国军部队包含有战士鲍宏海的其他战士，他们的范营长、孙连长要袭击台儿庄里的鬼子。
白天，实力强劲的鬼子占领了台儿庄多片土地，把中国军队逼到台儿庄的西南部分，整个台儿庄被鬼子占领了三分之二，就目前来说，这一部分，是台儿庄唯一由中国军队控制的小部分。
要向鬼子阵地袭击，这是夺回被鬼子占领土地的好方法。
晚上，是长脸，模样硬气的范营长和孙连长来到鲍洪海和他的战士们面前。范营长对战士们说：

“兄弟们，我们马上要向鬼子的阵地袭击了。”范营长说。
“营长我们好久开始？”有几个战士问。
”在半夜，等鬼子睡着了。”孙连长说。，
“兄弟们，有不想去的，就算了。”范营长说。
“我们都要求去。杀鬼子谁不想。”
“是呀！”
战士们说。
国军战士鲍洪海没有想到我们的营长要喊大家去袭击鬼子，这是他以前没有经历的，又好奇又觉得危险！
死亡怎么样，只要自己能杀死鬼子几个，死了也不错的。鲍洪海在心里想道。
他身边的战士廖兵拿出烟来抽，他跟鲍洪海一支，
“来，抽一支。”
鲍洪海拿着烟，廖兵拿出火跟他点烟，又跟自己点燃，说：“在杀鬼子之前，尽量能享受就享受一下。”
“是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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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鬼子的炮击


          在大约近十分钟不到的炮击中，日本鬼子首先使用一阵厉害的炮击，想把矮坡上的中国军队炸得所剩无几，好符合他们的要求，才上去收取或心安理得地收获果实的心思向川军一连所据守的阵地进行秋收般的攻击。日军中队长耕造英志，一个四方身体，盘子脸，把他武士刀朝正对他有近一百米距离的张连长和他川军的土破上一挥，杀格格！同时还有另一拨日军正向肖连长的二连进攻。我们主要对张连长的一连的战事进行描写。以后在藤县保卫战中再描写肖连长的二连。  
想到经过这一炮击，中国军队已经被炸得没有什么人了。耕造中队长要来一个干净全面地彻底灭掉那些装备低劣的中国军人、  
于是，他身边两侧的近两百多个鬼子，如饿狼和猎狗般朝矮坡上的中国军队横跑上去。致命的进攻开始了。  
一个个日本鬼子，狂张大口，一双鳄鱼鲨鱼野狼般带血红的圆圆眼珠眨闪着地；一个个鼻子往上尖尖竖起，发出兽性的嚎叫，一双双小腿的鬼子急跑猛跳，朝着矮坡上的中国军队跑来。  
张连长看到鬼子已经先向他们阵地开枪射击，就和战士们向鬼子开枪。  
顿时，子弹在双方的枪管里发出斜斜而急急的打向对方的声响，枪声在就近，在他们四周，如包围般在惊心地响着。这个时间是更为令人惊恐的、死亡来临的时候。  
张松连长为了更好地打死日本鬼子，就把身子故意高出战壕些，他想，只要自己打死更多的鬼子，就顾不了自己被打死的危险了。他握着驳壳枪的右手，不放手，伸出直接开枪打死鬼子。  
战斗只开始了几分钟，张连长就听到有战士被打中时发出的惨叫声，看来，有战士伤亡了。他并不奇怪，他只是担心自己的战士。  
这时，在一排长胡强这边，一个战士害怕地趴在战壕里，浑身发抖，把枪抬起来，往天上开枪，仿佛只要他一抬起头，就被鬼子打中没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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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川军连长张松


        在接下来的多次战斗中，川军又打退了鬼子的进攻。除了这里的战斗，还有庞大的鬼子对坚守在藤县城的川军122师进行围攻，我们需要进行特别的讲述。  
十  
此时，守在藤县城里的是川军师长王铭章。他领导122师全体川军官兵在藤县的四个城门对鬼子的战斗。  
此时，日本鬼子在藤县的东西南北的城门边正在与守城的川军进行着猛急的战斗。  
……  
“师长，”一个国军营长郑志生从守的南城门跑来，此时，鬼子的凶猛进攻使得他的战士们非常被动，不仅仅是表现在攻城上的这一手段，还用大炮轰击在上面的川军士兵，已经有多个官兵被鬼子打来的炮弹伤亡，川军战士处于劣势，从这个在对手的强势攻击下，这面承蒙，有被火有可能被鬼子攻破的可能。所以这个一脸担心的，身材壮实的川军营长郑志生急于到师部来报告这一南城的战斗情势。喊道：  
“说。”王铭章师长说。  
长得身材极为魁梧，一个长团的，黑里透红的团脸，一根酱色宽皮带紧系在他粗壮的腰间上。他人35岁，非常正直、厚道。非常具有崇高的爱国牺牲精神，是作战英勇而坚韧不拔的川军师长。  
王铭章生于1893年四川新都。  
“师长，鬼子在南城门不断用炮轰击我们的城墙。我们已经有多个兄弟牺牲，受伤了。城墙多处受损。看来，要想守住南城门极为困难！”  
“我明白了。郑营长。你一定要坚持住，绝对不能让鬼子攻破南城门。”王师长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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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川军连长张松





已经走累了的张连长和一排长胡强、一班长胡显声，四川宜宾人、战士刘长义到处于天黑前的前边静静的土路上查看一遍没有什么异常。就返回来，向叶营长汇报；叶营长然后到团长那里报告了这一情况。后来这支川军124师一团就在山地上宿营。造晚饭吃。到了晚上，由于走了一天的山路，有很多战士就睡了。团部文书何宏睡了一个多小时就醒来了，就睡不着了，在帐篷边的土堆上坐下，想事。
这时，一连长张松的一排二班有一个矮壮、圆脸，22岁战士刘有德走了过来，他看到在路边矮坡上搭的团部帐篷，还有帐篷里的红亮亮马灯光照到矮坡边，也看到了有官兵在门口边走来走去，又看到了马灯那红红的光照到坐在门口边土堆上的何宏紧系宽皮带的腰背上。就走上前来：“何文书！”
“是你。”
“团长他们在忙吗？”刘有德问。
“是啊。不像我们说休息就休息。”
“团长他们也累。”
然后，杨有德又说：
“明天、后天我们就到太原了。我想，我们就到了抗日战场了。”
“我是羡慕呀！”何宏说。
“什么？”
“你们士兵还可以上战场打鬼子。”
“你的文书工作也重要。”
“哎。”
然后两战士就在门边被马灯红红的灯光照得微亮的土堆上坐着继续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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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秘书何鸿


       在临时团部的帐篷里，团长胡耀东和参谋长坐在空弹药箱上，一副标准军人身材的胡团长皱着他清黑眉毛，林参谋长问他：“团长，你怎么这样忧心？”
“你是晓得的，我们这支川军自九月从川出发，走了两个月，现在是十一月初了，我们每一个士兵、军官身着这样单薄的军服在冬天里，该怎么过……”
“邓（邓锡候）司令不是已经向第二战区司令长官阎锡山要求提供我们给养吗？”
“你看，这都到山西已经二十多天了，二战区也没有跟我们川军什么补给呀！”
“哎呀……”林参谋长非常迷糊一开口就闭上嘴。
“你看他阎锡山是要帮我们的样子吗？”胡团长持怀疑口气说。
“团长……”林参谋也情绪迷惑。
“我只是忧心，这冬天是一天比一天冷了，我们的川军官兵怎么受得了！”胡团长满脸忧愁地咕噜道。
两人就在那里沉默了。毫无疑问，在越来越冷的冬天里，穿着这样少，怎样打仗？怎样和日本鬼子拼呢？打仗川军是不怕的，他们正等着好好教训日本鬼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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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何秘书和战士小杨


        团部文书何宏和战士小杨聊了很一会。两人闲走到队伍前面，看到在路边上，多处在黑莹莹的夜色里，火红色的篝火旁，坐着多个被积极往夜空上蹿起的火而被火映得紫铜色的脸的战士，以及挨着在聊谈的战士而睡着在地上的一些战士的视角。他俩看到了张连长和一排长胡强。
团部文书何宏招呼他俩：
“张连长！胡排长！”
两个人就侧脸过来，看到是：何宏和小杨。
胡排长问：“文书，你来干什么？”
“胡排长，我们和小杨到处看看。”
“小杨，你怎么跑到团部去了。”长得矮壮的一排副排长24岁的周开文问。
“副排长，大家睡了，我睡不着，就跑去找文书聊聊。”
“张连长，胡排长，你们怎么不睡？”何宏问。
“睡不睡不要紧。连里的事也多。”被火光映的一个长脸发亮，紧系在张连长肚皮正中的宽皮带的皮带扣环也映得亮晃晃的，一排长胡强也是。
“连长，我们都到山西了，看来离战场不远了！”小杨说。他和自己厚道的张连长亲近，说话也不分外。
“是呀。”
“看来，要快了。”
“就在这四五天。”胡排长说。
……
他们就这样聊了很一会。何宏觉得这样够了，因为，战士们走了一整天了，该休息了。就说：“张连长，胡排长，天晚了，你们还是早点睡吧，我回团部了。”
“那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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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第二天


          然后，何宏就离开了他们，向后边的团部走去。后来，他在团部的帐篷里睡觉，可能是刚才和张连长他们聊了天有些兴奋还睡不着；他就仰看着自己身旁上些的一个布方窗子外那一片柔黑寂静的夜空。想到过了几天，就到了山西战场，想到了日本鬼子，他就憎恨！他想自己一定要挑选点机会，打击日本鬼子。渐渐地他慢慢地睡着了。
一连长张松看到团部文书何宏走了。想到明天一早还要往前方战场进发。就说：“一排长，小杨，早点睡吧。”
“是，连长。”
然后，两人去睡了。









二，国军连长张松


第二天早晨,睡在帐篷里的团部文书何宏迷迷糊糊听到了一些喊声，他知道，战士们已经起来准备吃饭了。他就起来，他知道再过一小时不到，吃了早饭的部队就要出发了，
向着此前山西有日军和国军的战场前进。事实上，他的工作是清闲了，就是为团部写作战报告总结为战士们写信。还有，他也想打日本鬼子，可是团长是不准的。他就起来，这时，通信员小杨跟他拿来饭。
他很快吃了饭。等着部队出发。
之后，有团部士兵来收拢帐篷。何宏的装备简单，就是一个背包，没有枪。但是，他心里向往着此时山西战场，一定有不少的国军战士在和鬼子打仗，他仿佛感到自己离他们不远，仿佛听到了双方开枪的枪声。他觉得自己不能仅仅当一个文书就够了，他很想跟一个普通的战士一样，上战场。
何宏所睡的帐篷已经收拢，原先由团长等川军指挥官睡的路边土堆上，现在恢复到原样。他这时的心主要在马上就要离开这里的部队上。他看到前面路边都是一团的人马，在路边蹲着、坐着或站着吃饭。他再看看天气是阴天，云层多高的，看来不会落雨。他坐在一块土堆上看着，这样，他才感到，没有接近战场的士兵是那样的清闲，也许这个时候，可能是他们最平安的时候……
过了很久，他听到了出发的集合哨。就看见身后的帐篷里，团长等人出来了，看来，是准备出发了。
“文书，走了。”团长说。
“嗯。”
然后，何宏跟着团长走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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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有国军来了


      国军连长张松刚吃过饭不久，几分钟后，就走到呆在路边土地上的战士们喊道：“兄弟们，集合了！快集合了。”
在他喊声下，一连的战士们马上就拿起放在地上的步枪，把吃过的碗略甩甩放进口袋里，然后，积极跑到路边集合。同时大家也听到在他们身后一段距离的路上有二连长肖长忠，一个中等身材厚实、具有军人特性的川军连长肖长忠，他的声音也大声，也在非常明快地集合自己战士。
一连战士们很快就集合好，张连长果断一喊：“出发！”
于是，战士们就向山西东部战场前进。这里是不会听到枪声的，至多在三四天后，就能看到或听到。
在一连长张松的战士们刚一走，接着二连长肖长忠的二连也紧跟着一连队尾出发，接下来，还有别的部队……

……
川军走了三天，这时的时间是1937年11月6日，距历史记载是山西太原会战期间。
已经走了一个下午的川军，非常累。这时，走在前面的张松连长和胡强排长边走边说：胡强问：
“连长，这又走了四五天，我们已经看见了一些城市了。”
“是呀，看来这些城里没有日本人。”
“也许这里是山西的中西部，鬼子还没有到这里。再往前，就是东部战场了。”
“这样，我们离战场就近了。”
“嗯。”
这时，在他辆继续聊时，胡强排长看见前边很远的大路上的拐弯处，出现了些喧嚣声，是人的声音。
胡排长觉得迷糊，看见有很多的国军官兵开始往他们这面急急跑来。
“连长，你看，有很多的国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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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从战场上溃退下来的国军




        “嗯
“他们怎么往回跑？这里又没有日本人？”一排长胡强非常疑惑地咕噜道。
“是呀。”张连长也感到疑惑不解。
在八九分钟后，他俩和战士们都非常疑惑在这样的情绪中，这些国军慌乱地跑到他们身边，又纷纷从他们的身边过去，有一种大难临头的感觉，都急于逃过对于自己和部队无能为力的战斗。
张连长立刻上前，问一个老军人：“大哥，你们这么多人往哪里跑？”
“别说了。太原城失守了，日本人占领太原了。”老兵一脸颓唐、低沉，绝望地回答。
“那阎长官呢？”
“不知道。你们这是往那里去？”这个非常颓唐的大个子国军老战士问。
“我们是川军。准备到山西打日本鬼子的。”
“你们快撤吧。日本人凶的很！他们有飞机大炮，当官的都跑了。我们国军完了。说不定，鬼子正向这儿追来？”
说完，这个国军军人就和他的兄弟们向张连长的后面匆匆走去，好像在避开战祸似的。
张连长冥茫了。胡排长问：“连长，我们怎么办？”
“这样，我去报告营长再说。”张连长说。就回身，向后面些的叶营长快走去；然后，听了张连长的汇报，叶营长去团长那里汇报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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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心情沉重

         决心出川抗日的川军连长张松，看到有大量的国军从战场退下来，尽管他从未打过仗，但是，他意识到可能要打仗了，因为，这么多国军后面可能一定就有日本鬼子。四川军人向来是不怕凶的，他相信，只要叶营长跟团长报告了，团长会下令和鬼子决意决战的。
叶营长跑过了非常关注的站在土路上停止前进的二连长肖志伟和他的战士们，这时，也看到有很多的国军脸上和身上是伤，有额头上包有浸透血的白纱布；有边走，一只脚疼的不能着地非常痛苦的国军战士等。他们神态慌乱，脸色发白，情绪低落都急于想脱离这战败的战场和极有可能有凶恶的日本鬼子的无情追杀。这个时候，谁都不想死在恶毒的鬼子之手。
当然，还有在同伴的搀扶下走来的国军战士。
一个个心情颓唐，神情惶惶不安，纷纷从他们的身边走过。
“叶营长。”
“肖连长。”
“你要去报告团长吗？”
“对呀。看来前线的国军败了，可能会有鬼子追来。”
“看来是。”
“我跟你去了。”
“要的。”
然后，两人向后面骑在马上的团长跑去，向他汇报了这一情况。当然，团长也看见了。

边江

（十）看情况


        团长和身边的参谋长下马来在旁边谈着，他俩一定在商量着将怎么办。
“国军后边一定有鬼子。”参谋长作出判断。
“看来是。”团长认为是这样的。
“我们必须和他们打一仗。阻击他们追杀我们的部队。”团长又说。
“就我们一个团。”
“先这样。我们到时再看情况。”
“可是我们什么情况都不知道。”参谋长顾虑说，看着跟前在非常清黑的眉毛下，胡团长坚定的眼睛。
“来不及想别的了，我们一定要雄起（四川话：加油）。”胡团长更为利落说
“要的。”
胡团长看一下这一片山地，认为可以和敌人打一仗。就马上说：
“一营，在前面的矮坡上，迅速进入阵地，构筑防御工事。二、三营作为后备。”
之后叶俊江营长带着张连长、肖连长等三个连分别在大路南北边的矮坡上去，开始构筑工事，准备等着鬼子来。  
   尽管已经到了山西，这里是抗日战场，有日本鬼子的地方。尽管在路途中，偶然遇到了溃逃下来的国军。自从川军团长喊就地阻击日军，战士们还是感到了仓促，处于一直在行军中的他们，没有想到，自己就真的要打仗了。在一阵躁动的思绪里，既然自己团长已经下令了，战士们还是马上在大路两边的矮坡上去准备打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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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下令打仗



         张连长和自己一连的战士们在公路边的北坡上，是离路只有一百米。看来，只要日军向他们进攻，只要四五分钟就会攻到他们的矮坡下，就是说是容易攻下他们阵地的。二连长肖志伟在南边一矮山上，已经离马路太近；还有后面的部队作为预备队。
张连长和肖连长已经带领他们连队一到路边不远的矮坡上，就命令战士们马上挖战壕。
尽管战士们都抱着出川抗日的决心，可是，这种说打仗就打仗，还是那样的突然，还是令一些战士来不及接受这一现实。
张连长不断催战士们挖战壕，有些战士显得在梦里里，迷蒙着眨着眼，如应付般在挖战壕。
张连长走到两战士面前，看见他俩挖的懒散。就喊道：“廖国亮，刘会声，你们是在挖工事吗？”
“是呀，连长。”
“我看你们没有心思。”
长得盘子脸的刘会声问：“连长，我们就打仗吗？”
“是呀，你以为团长喊你们在这里做劳工呀？”
“哦。”
“刘会声，你好像没有适应？”张连长说。
“是呀，连长。”
张连长往他军帽上轻轻打一下，喊道：“你不要梦游，马上就要打仗了。日本人随时会来，来了我们阻击他们。晓得吗？”
听了连长说，他才恍然梦醒，才紧张起来，开始挖战壕。

边江

（十二）挖战壕


        然后张连长往前面正在挖工事的战士们的身旁走过去。  
日本鬼子就要来了，至于是多久，张连长也无从知道，但是，他知道只有尽快地挖好战壕，才能有利于保护战士们自己和更利于打仗。  
他走到这边来，看见战士姚刚、胡天林、丁光道三个战士在那里，边聊边挖得慢；就一下，走到他们的跟前说：  
“快点挖，少说话。”  
“是连长。”  
“日本鬼子说不定就要到了；到时，战壕还没有完好，你们的命就难保了。等打完了仗，你们再好好摆谈。知道吗？”  
“明白了，连长。”  
三战士就停止聊谈，及时挖起来，是认真挖起来；看到他们这样做，张连长才放心地往前面走去。  
四，

边江

（十三）忙碌的情形


              
           张   松连长从在跟前有一长排的正弯腰、埋头积极地挖战壕的战士们身旁缓慢走过时，他心里就踏实了，因为，在很不确定的将来打仗的情势里，早作准备是非常有利的。尽管他和他的战士们从未和日本鬼子打过仗，也从未看见过鬼子是什么模样，但是从军人打仗经验来看，必要的准备还是要积极准备的。

他趁战士们在挖战壕中，就往已经堆了不少新土的战壕后的一处教高的土堆上走上去坐着，心情平稳地看看：在他们离大路边的非常近的矮坡，往前是一条大路伸到前面较平的一些矮山和教高的山间，看来，如果要打仗，日本鬼子是从前面的方向来。而这时，他看见前边大路上空空的。他觉得既然有国军都往这里跑来，日本鬼子一定会追杀而来。他看了很一会，想抽烟了。就拿出军衣包里的烟，开始抽起来。
他此时感到，一种打仗的无形的压力在他心里如生根了似的，令他就是不想，可是自己思绪还在那上面。

他觉得还是抽自己的烟，不去往打仗那方面意向去想，结果还是跟原先一样。
这时，一排长26岁的胡强来了。他是成都人，张松是成都锦江人,而，一班长黄中运是宜宾人。
胡强走到心绪不稳的张连长面前。
张连长就从他紧系着在腰间宽皮带下的灰色军衣包里拿出烟，跟了胡强一支，胡强接住；张连长把火柴擦然跟他点上，才跟自己点上。

边江

（十四）张连长和胡排长


         抽了几口烟的胡排长，挨着连长坐下。他把烟从他非常性感的黑黑鼻孔里喷出，把左手抬起，从他红红嘴唇上把烟拿下来，他用拿烟的右手食指习惯性擦擦他红红嘴唇下的下巴，又把非常具有青春活力的方脸略抬起看看天，说：  
“真是没有想到，我们在行军途中，就和鬼子要打仗了。”  
“是呀。”  
“看来，我们还没有到太原战场就开始打仗了。”  
“战士们一定觉得很唐突。”  
“是呀，我看他们原来的疲态变得重，少有看见在他们挖战壕时说话。”  
张连长听了这话，觉得战士这样气势对部队不好。就马上说：“走，到战士们那里去。”  
“不再坐会吗？”拿烟准备要抽的胡排长半望着在他侧边站起来的张连长脸问。  
“战士们这样的情绪不好，我们去鼓励他们。”  
“要的。”  
然后，两川军指挥官就走下土堆，向在挖战壕的战士们那里去了。  
  

边江

（十五）战士们在挖工事


         自从团长决定在这里阻击向溃败下来的国军进行追杀的日军来，何宏觉得要打仗了。他是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他是文书，又不上第一线打仗，但是，他为这些川军士兵担心。九连吃晚饭，他都吃不下。他实在想看见他们。就对李涛参谋长说：
“李参谋，我去张连长那里了。”
“小何，你去嘛。”
然后，何宏向在前面矮山上张连长他们走去。几分钟后，他遇到了二连长肖志伟。
这时，二连长肖志伟和他一排长陈涛站在土路上。
“何文书，你去哪里？”陈排长问。
“我去张连长那里。”
“等一会去。”
“好吧。”
然后，他们到二连的阵地上。这时，战士正在挖战壕。再往土路侧东面望去，在一长溜的战壕里，有张连长的士兵在埋头、躬身地挖战壕的情景。

   他们的阵地在往南的一处教高的坡上，在东北面几百米就是路边上不远的张连长的一连阵地。
二连长肖志伟身材棒实，一双叶子形眼睛非常的清亮，他长得非常眉清目秀，一根酱色宽皮带紧系在他腰间。他不是太张扬的那种军人，而是显得要稳重和有涵养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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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何文书


       一排长陈涛人非常开朗，不肯放过说笑的机会，他鼻翼非常性感，矮肖连长半头。
他俩看到何宏就把他带到自己的阵地上，这时在张连长他们阵地的隔土路南面斜斜较高的山地上，何宏看到战士们在积极地挖战壕。
一个叫刘达的战士，看到他，就停止挖战壕。
“何文书，你上来干什么？”
“我本来是去张连长那里看看，你们肖连长喊我上来坐坐。”
“你很有派头（四川话：面子），我们连长和排长都招呼你。”
“我算什么！”
陈排长问：“何文书，我看你都去了一连，我们二连就不存在？”
“一排长，你怎么这样说。”
“是呀，我看你爱去一连。”
“我去和小杨聊。”
然后，他们就聊了很一会，何文书就走了，他到了张连长的阵地，和他们聊了会.稍后就回团部。
   第二天中午，就在张连长和他的战士们准备好等着鬼子时，有战士就喊道：“连长，鬼子！”
已经在这里呆了一个晚上的川军二团没有在晚上，看见过鬼子，这样，使张连长他们一度心神不宁的心绪挨到了第二天。
吃了早饭后，大家又在自己已经挖好的战壕里歇歇。到了上午，近十点多钟。在战壕和胡强排长坐在一起的张连长都少有说话，而更多的是一排长胡强和一班长黄中运在聊。

边江

（十七）鬼子来了

         当张连长和在聊的他俩听到喊鬼子来了。就马上从他们坐着的战壕里起身。这时，他们三个同时看到：在他们的矮坡阵地朝东方向的远远的前面，在这一条被几处土坎遮住些的公路上，有大量的鬼子威风凛凛地扛着枪，在他们的后面很远一段有一二辆装甲车。
看到这里，有多个战士都不知道那是什么，都感到新鲜。
这时，张连长更关心日本鬼子有多少兵力，他在这里看到有源源不断的鬼子从远处的被山体遮住的大路拐弯后，仿佛没完没了的出现。
张连长已经意识到，追杀从太原失守而溃败的国军来的日军，有这么多部队，他们一个团是不够的。他感到了一场凶险的大战就要来临。他们这一团已经不能如愿地阻击日本鬼子。
他相信一连每一个战士都感到这一点了。
但是，他不想这个因素，他只想迎头击杀日本鬼子。
就说：“兄弟们，准备战斗！
“是，连长。”
战士们回答。
      擅长追杀自己溃败对手、心胸巨毒的日本侵略者已经往在昨天下午从太原城溃退下来的国军追来，一个人都不放过。现在，他们渐渐地就要到在第一阵地上的川军连长张松和他一连的路边矮坡下的大路了。
日军大队长西宫豪泽，看到了位于路边往北的矮坡上的中国军队，还有路南边一座小山上的中国军队等。就停下来。为了减少自己士兵的伤亡，迅速解决掉这支中国军队，他对身边的装甲车队长说道：
“山下队长，马上命令你的装甲兵向北部矮坡上的中国军队炮击。我派丹波中队长带领一个中队（三百人）向支拿军队进攻。
然后，他们即刻进行准备。
在第一阵地上已经等待很久的川军战士，这里，我们需要提到这样六个战士。他们是：廖厚林23岁，成都大邑县人。吴尚武，24岁，自贡人。刘有权，刘有国，宜宾白沙农村人，是两兄弟。杨家贵剑南春人。郑运周25岁，四川南充人。胡俊，重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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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川军战士胡俊



         这时，长得又瘦又高，爱抽烟闲话多的廖厚林和一个盘子脸，模样一般，开朗的杨家贵，他显得脾气急，嘴巴红红的，还有重庆人胡俊都坐在战壕里聊着。
“这都中午了，怎么没有看见鬼子。“廖厚林说。
吴尚武说：“不来就好。这样以免打了。”
廖马上拿脸往外侧了一些，说
“我想鬼子一定会来的。”
“真是没有想到，我们这么快就要打仗了！我还以为到了城市才有日本鬼子？”杨家贵说。
“你看，昨天的国军，就觉得，他们们情势恼火。这样，还不知道还有什么。”“不要想这些。要打仗就打，反正我们出川不是出来打日本鬼子的吗？”
然后，没有人接话。好像都认同了。
   这时，大家都沉默，好像没有话说。就传来了张连长的喊声，“兄弟们，有鬼子！”
大家都马上站起来，同时，紧张了；往前面一看：远处山下的路上，已有看不到头的鬼子正在往这边较快地走来。
     小日本来了！”重庆人胡俊喊道。声音里夹有一种心空的感觉，好像他就没有真的认为有鬼子。
“对，应该是。”廖厚林把他如叶子形的眼眨了眨，看着在渐渐开近他们的一色黄的日本鬼子。
张连长在那边看见他们五个站在那里你一句我一句的说，好像在那里观看，显得这事跟他们没有关系。就不满地喊道：“你们几个干站在那里干什么？快准备战斗！”
五六个战士就才觉得该是自己干活了。才回身拿起枪，把身子趴在战壕里。
这时，五个川军战士看到这一情景，也马上就明白不是死就是伤的战斗来临了，心里也恐慌起来。
张连长不会在慌了，他想，也许要在十多分钟间，仗就打响了。
他看着鬼子还有他从未看过的一些铁架车往这里开来，他不知道这将对他和他战士具有怎样的作用和危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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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英勇无畏的张连长


           然后，一个个战士等着，而这一刻，空气变得紧张起来，心的跳动加，脸微微发抖，感到非常的压抑起来，在十多分种后，张连长和战士等来的不是鬼子的直接进攻，而是鬼子的装甲车在路边向张连长肖连长的阵地上进攻了。  
张连长看到了在呼啸中飞近阵地的炮弹在自己身边、四周爆炸，他也看到有些战士，不管是蹲在战壕，站着的带有从未看见着新鲜玩意的战士没有防范被被炸死炸伤。  
心地善良的张连长更急，他大喊到：“快趴下！快趴好！”  
这时，他身边的一排长胡强看到自己连长不顾危险，跑过去招呼战士们趴下。就喊道：“连长，你不要这样！太危险了！”  
“连长快趴下！”  
张连长根本就不管自己。他一下要跑过去，这时，有两声炮声在头上发出令人惊恐不安声响。胡排长就跑上去，把张连长按到在干燥战壕里，然后是一前一后在他们头边战壕上爆炸。  
此时，鬼子用装甲车的大炮轰击川军阵地，还有肖连长的阵地。  
顿时，在路两边的川军阵地火光闪闪，震天动地地爆炸，在战壕的范围内最响，  
一时间，黑烟笼罩清明的天空，战壕边不时又飞来炮弹，有一些战士被炸得肚皮裸露，身子分裂，鲜血淋漓！  
当张连长处于担心的思想时，他听到炮弹，矮坡脚下的路边的日军装甲车发出的，他感到，又一道可怕的打击来临，他不知道，包括他在内，还有那个军人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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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战斗

      他听到飞近的炮弹声，非常惊心的叫声，这时，炮弹在飞来，他感到就在自己的头上边，马上就要落下来。张连长把脸贴近干燥的战壕壁，希望这次爆炸，不要炸着自己的战士，那怕炮打在战壕后面也行。在他出现这一意念时，炮弹落在他身边两米边的战壕里。
顿时，张连长感到战壕在抖动，他觉得要跨了。一股滚热的火烟跑过他头上，含有烟尘的战壕顿时阴暗起来。
这时，他听到了过去些有几个战士倒在战壕里，他本能地看看，在充满烟尘的战壕里，他看到; 一两个战士身上是血，有一个战士身子都没有，还有一个战士因手等被炸，痛得大叫：“哎呀，我痛呀，我的妈呀！”
这声音听得张连长心疼而无奈。这时，鬼子的炮弹还在打来，实在太可怕了！
在他还在惊呆时，而不知道自己该怎样做时，有一颗炮弹到来咯，带着可怕的啸声，如一个野兽的令人心慌的声响打来。张连长就没有特别注意，一下就有装甲车发出的炮弹打在他吗们战壕的近处，就是一阵地震爆炸，张连长感到自己身旁，自己蹲在的地下，一下抖了一下，他感到，仿佛阵地大抖一下，仿佛觉得战壕就在此刻要垮塌下去。在这可拍的无法难熬的时刻，在一片充满灰尘的战壕上。他又一次听到炮爆炸，似乎远近都有，顿时，他听到什么打在他的侧背，
就回脸，看到：一个战士的身子被封口，胸部和头不知那里去了。只看见他被炸开的脖子断开，鲜血流出半个肚皮，还有一股人肉被烧焦气味。张连长几乎要昏觉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