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王振江38307 于 2014-9-5 10:27 编辑
月·到·中·天 此文作于我艰苦创业的1993年初的一个月圆之夜,那一年我37岁。 狗死了,兔子也冻死了,可我还活着还干着。 呼啦啦一丝微弱的响声,忽闪闪一丝微弱光亮的晃动,蜡烛燃尽了最后的能量,室内陷入漆黑与寂静。 这里曾经是神出鬼没的地方,而今作为一个化工厂的实验室成了我生活工作的空间。停下手中的活计,懒散地静静地坐在那里,去感觉人、神、鬼的境界。 夜,静得幽深,可以听到鼻孔中毛须的颤音。睁开双眼竭力地看,从这幽黑幽黑的夜幕中似乎能看到从未见到过的辉煌…… 我迟缓伸出双手在案几上摸索,终于摸到了一块硕大的已经凉透了的煮红薯,贪婪地咬一口,好甜! 仿佛是盛夏里的五色冰淇淋。 轻轻拉开房门,展现在眼前的是一片银色弥漫的天地,月亮多么圆、多么亮、多么洁净! 我无声地伫立在月色里,体味着奋争中的这片宁静: ——无有泛起青年时无缘无故的感伤; ——无有远离人群的寂寞; ——无有鏖战之中的亢奋; 一切都如这无声无息的月色一样淡泊、广阔、寂静。 “举手可近月,前行苦无山” “此生此夜不长好,明月明年何处看” ……我徜徉在长满了并且已经枯死了的野草丛中,时而仰天望月,月已到中天;时而俯首抚草,草已完成了荣与枯的历程。我的神灵与这静夜中游荡的先哲们的神灵自然地溶汇了。 细想一下,人们咏月的情怀,诸多咏月的佳句不多是产生于这月到中天的时光吗? 月,已到了中天; 人,也已到了中年。 当自然界经历了朝阳与白昼后,才更显出月色的清澈; 当人经历了少年与青年后,才在感情的世界步入了正“道”。 于是在某一个机遇中人们偶尔走入了月到中天的景致里,便会顿悟了那无形的只能神会的“道”了。是文人墨客便自然生出了“ 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之类咏月的绝唱;是草芥之人,便从内心深处荡出对生命的感慨…… 是的,人应该珍惜自己的生命,应该珍惜命运中的每一场奋争、每一次磨砺、每一片宁静、每一个悟道的升华。 这一切对一个存在的生命来讲都是有限的,它对于你既是游戏又是现实。 当你感到奋争的艰难时,等待你的便是那片宁静;当你在宁静中飘忽之际,迎接你的便是那场奋争。 人生之道便是: 得宁静时你须沉入那深深的湖底;得奋争时你则冲击那惊天的波涛。 ……圆圆的月亮悄然地飘向天际一端,素洁的月色挥抹着大地。 此时,我已消融在这宁静的月到中天的月色之中。
现在我常感叹: ——时间都去哪儿了?不觉之间就老了! ——无限感慨、无限留恋、无限回想、无限憧憬! ——现在人老了,坚定一个信念:要为1942逝去的先人们立块儿碑,碑不在大小,但是这块儿碑我们河南人我们许昌人的心中要有。
现在我常喃喃自语: ——王老汉哪王老汉!58年得开悟,36年磨一剑!
现在我常扪心自问:
——1942的儿孙们都去哪儿了? 敬请看本论坛我的原创: ——【我的梦-让更多的河南人看《1942》】 ——【我的梦-为1942三百万亡灵建园、立碑、过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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