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洋洋趴在课桌上,肩膀一耸一耸的,压抑的呜咽悄悄的从指缝间传出来。“哎,我怎么这么粗心呢?我怎么跟老师说呢?组长检查作业我该怎么办呢?”洋洋越想越伤心,泪珠儿不停地往下落。
今天一大早,洋洋就两手空空的来到学校。他在校门口偷偷的瞧了瞧,太早,保安叔叔还没上班,赶紧溜进了校门。“保安叔叔看到我没带书包,肯定会问我的。”洋洋嘘了一口气,掏出钥匙打开了四二班的教室门,抚摸着这把自己保管了两年的教室钥匙,洋洋小心地放进了裤兜。把教室的窗户打开,把老师的讲桌整理了一遍,用抹布把一张一张的课桌仔细地抹了一遍。洋洋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时间还早,同学们都还没有来,洋洋又伤心起来:“我太粗心了,我该先把书包背上再去扶外婆的。”洋洋捶了一下课桌:“书包会到哪儿去呢?外婆才看病回来,我安慰她会有办法的,妈妈那么辛苦养家,不能告诉妈妈我粗心把书包落在车上了。如果爸爸还在……”洋洋忍不住轻声啜泣起来,轻轻地搓着自己那满是划痕的粗糙小手。“告诉老师吧!老师会帮助我的!”想到刘老师那亲切的笑容,洋洋擦干了眼泪。
这一天,洋洋看的是同桌的书,用的是刘老师给的新文具,似乎忘记了自己的书包。
下午放学回家,洋洋看到自己的书包居然好好的挂在贴满奖状的墙壁上,听外婆说是驾驶员叔叔发现书包后,辗转托人送回来的。洋洋紧紧搂着自己的书包,眼圈又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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