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青织绮秀，文华铸芳魂（康有山）

康有山

——从民国美女潘素说名媛

在几千年浩繁的历史长河中，有着百亿千千的丽女玉颜。只不过，她们有的留下了她们的故事，有的是湮灭在荒塚郊野，无穷无尽的美女丽媛默默无闻，未为人知。身膏草野，没于荒塚，不能不说是个憾事。

民国时期，有一个丽女名媛，她是在丹青里留下玉颜，在文华里遗下芳采。她就是民国时的绝色美人潘素。它不仅留些了琼颜玉体、曼妙姿采、花色美妙，香艳旖旎，还留下了丹青奇作，高雅文采，奇绝的琴艺。

潘素原名潘白琴，别名潘妃（1915年-1992年4月16日），字慧素，江苏苏州人。潘素是民国以来誉香海内的大美女。但是她少女时代，却是经历了，难以言状的坎坷和悲哀。13岁时，被养母卖进欢笑场所，沦落风尘。而她的“客人”多为上海白相的二等流氓。7年时间，她受尽了凌辱、欺压、蹂躏。后来，他被一个有身份的人收养。但张伯驹的出现，改变了她的选择。那个有身份的人也最总没有爭得过张伯驹。1935年，潘素二十岁，张伯驹三十七岁。 张伯驹第一次见到潘素，就惊为天女下凡，才情大发，提笔就是一副对联把潘素比作汉朝的王昭君，把她擅弹琵琶的特点也概括进去了，闻者无不击掌欢呼。 这么一对奇男异女，可谓是“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张伯驹那时本已有了3房妻妾，但是他独独又爱上了潘素。为了和潘素结婚，他毅然地休掉了这三房女人。并以明媒正娶的方式，正式和潘素成婚，可见他态度的果断坚决。

在潘素的故乡苏州，他们举行了婚礼。虎丘山、拙政园、狮子林留下了他们幸福快乐的身影。太湖水畔，留下了她们缠绵的笑声。 他们拜访印光法师，皈依佛门，法师为他们取了慧起、慧素的法号，从此慧素成了她的字，素成了她的名，而白琴这个原名却成为历史被人们慢慢忘掉了。( 文章阅读网：www.sanwen.net )

潘素的仪态清雅古幽，气质高贵而淡定，身材曼妙而颀修，肤色白皙而细嫩，面目端丽而传神，长发飘逸，腰肢婀娜。然而在青楼风尘中，依着道里的规距和行业的潜则却屈居于庸伶之后。所能接触的只是二三类无聊之辈。她后来也接触了一个有身份的官僚，但这个人没有争夺过张伯驹。潘素还是选择了张博驹。是张伯驹以明媒正娶的方式，和他正式的结成了伴侣，并向当时的社会各界明白宣布，举行了正式婚姻庆典。

与张伯驹先生结婚时，潘素刚20岁。她自幼酷爱绘画，21岁时正式拜师学画。初从朱德箐习作花卉，后与老画家陶心如、祁景西、张梦嘉合作绘画。婚后，她潜心观摩张府珍贵书画真迹，悉心钻研隋唐两宋工笔重 画法，并陪伯驹游历名山大川，进行实地写生。功夫不负有心人，40年代她崭露头角，尤擅长工笔重 山水画，承继了细密严谨，金碧绯映的一派，成为我国著名的青绿山水画家。同时，她从名师处学得一手好琴，可谓是多才多艺。

潘素有着强烈的爱国情结，她三次参加为抗美援朝义卖作画；1952年还同陈半丁、胡佩衡、吴镜汀等老画家合作一本画册，敬送毛主席，为毛主席祝贺生日。毛主席曾复函并特派秘书回礼答谢。1955年周总理对她的《漓江春晴》给予“此画颇有新气象”的评价。她的画推陈出新，独树一帜。我国著名绘画大师张大千先生曾称赞潘素的绘画：“神韵高古，直逼唐人，谓为杨升可也，非五代以后所能望其项背”。

《桂林伏波山》和《希夏邦马峰》等，被收入《全国妇女美术作品集》与《首都中国画集》《桂林山水画选集》，以上画集还被选送到芬兰及瑞典巡回展出，备受称赞。

新中国成立后，国家领导人出访时，曾以她的画为礼品，赠送外国元首或政府首脑。1958年，其山水画《临吴历雪山图》被赠送给了英国首相；所临摹隋·展子虔的《游春图》，在中国文化代表团访问东京时，被赠予日本天皇。

1957年，张伯驹被划为右派。潘素受株连，其创作情绪一度低落。张伯驹平反后，她重返画坛，奋笔创作。1980年2月1日至15日，由中国美术家协会北京分会主办，在北海画舫斋举行张伯驹和潘素伉俪书画联展，共展出作品56幅。

也是1952年，潘素与国画大师张大千相会，欣然作画两幅，画坛为之震动。到将近40年后的1981年，她又将两幅《芭蕉图》托香港友人转给台北的张大千给予分别补绘、题字，完成了二人第三次合作绘画。

早在1944年时，在西安玄风桥(张伯驹寓所)众友人观赏这些古代真迹时，无不为国家瑰宝免遭劫难而额掌相庆。对于斥巨资购藏并用心血保护的法书名画，潘素和张伯驹从不视为一己所有，而是看作全民族的文化遗产。

看潘素年轻时的照片，她身着一袭黑色旗袍，长身玉立，冰光雪艳，时隔半个多世纪后，人们见了这张照片还是极为惊艳，“永远的潘素”，她依旧是人们眼里的女神，照片中人长长的黑旗袍和长长的耳坠子衬出温柔的民国风韵，似乎她细声柔气的吴音里略带北京语音，仍是那么的悦耳、动听。

潘素的经历让我们懂得了，美女也会有坎坷经历的。她们不仅相貌美丽，而且才华出众，不仅有着迷人的身姿，高格调的风采，更是出奇的坚强性格。她们有着一种一般人不具备的气质，更是她们有着顽强的意志，极为不寻常的毅力。尽管她曾沦落风尘，但不甘堕落。不是吗？梁红玉击鼓抗金兵，不仅成为韩世忠崇敬的夫人，还是个伟大的民族英雄；小凤仙是个妓女，但协助蔡松坡逃出袁世凯的魔掌，终于名留青史；李香君名在青楼，但对侯朝忠的不耻行为，至死犹恨； 柳如是亦为秦淮八绝，但对郑成功起了极大的影响作用，使郑成功成为了收复台湾的民族英雄。可见，出身与相貌不是根本，是气节起着根本作用。未必都是因为美丽而名垂青史，而是作为为人们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动人的事迹而使人记忆。

张伯驹是民国时期著名的民国四公子，和袁克文、溥侗、张学良并称。公子们大多滥情，“平生无所好，所好是美人”，只有张伯驹对潘素称得上一往情深。他遇到潘素时，家中已有三房妻妾，后来都和她们离异了，陪在他身边的，只剩下潘素一人。而潘素也真正没有辜负自己的恩人，他真心实意的嫁给了张伯驹，陪他到老，直到他死去，实现了从一而终的心意。

张伯驹词中的写情之作几乎只为她所作。每逢佳节良辰，张伯驹总有词作赠与潘素。尤其是每年元宵潘素的生日，张伯驹总会特别动情。他笔下那些深情的词句：“主客我与汝，歌啸坐花间。当时事，浮云去，尚依然。年少一双璧玉，人望若神仙。经惯桑田沧海，踏遍千山万水，壮采入毫端。白眼看人世，梁孟日随肩|”，“白首齐眉几上元，金吾不禁有晴天。年年长愿如今夜，明月随人一样圆”，“白头犹觉似青春，共进交杯酒一巡。喜是团圆今夜月，年年偏照有情人。”直到他死去，对潘素都是深情未变。

名媛都是自重的，即使她们身陷风尘，也绝不随波逐流。她们把感情深寓心中，在诗词、文章、琴棋书画中寄寓，在世事的变幻中寻求时机。当然，必须要选择好可以寄托的人。潘素选择了张伯驹，是张伯驹把她带领到了一个崭新的天地，才成就了她的事业，成就了她高尚的生活。是张伯驹和她一起，在绘画的艺术天堂里，得到了最好的归宿。潘素的经历告诉我们，美女都会有坎坷经历的。她们不仅相貌美丽，而且才华出众，不仅有着迷人的身姿，更是出奇的坚强。她们有着一种一般人不具备的气质，更是她们有着坚强的意志，极为不寻常的毅力。尽管沦落风尘，但不甘堕落。梁红玉击鼓抗金兵，不仅成为韩世忠崇敬的夫人，还是个伟大的民族英雄；小凤仙是个妓女，但协助蔡松坡逃出袁世凯的魔掌，终于名留青史；李香君名在青楼，但对侯朝忠的不耻行为，至死犹恨； 柳如是亦为秦淮八绝，但对郑成功起了很大的影响作用。可见，出身与相貌不是根本，是气节起着根本作用。未必都是因为美丽而名垂青史，而是作为为人们留下了不可磨灭的记忆。

古往今来的美女名媛，无论处境如何，都非常有气节，她们一心追求真正的爱情、忠于自己的爱情。杜十娘怒沉百宝箱，梁绿珠以死斥孙秀，赵一荻誓死伴汉卿，都是千古佳话，古往今来，致成名媛的奇女子不胜枚举。不似当今的秀女们只在富贵与金钱上流连。即使连与温廷筠唱和的才女鱼玄机，有人骂她是色狼，可她确实才华出众。现存的诗作五十多首，每一首都是那么绮丽，那么动人，可谓情采具绝。她是大诗人温庭筠的至交和粉丝，但两人绝对干净。他所追求的也只不过是能和李亿过正常的家庭生活。但她失手打死了侍女绿翘，被追求她而未得、当年遭她拒绝的裴澄判杀而死。所以后世贬之为“艳旗大开”，是糟蹋了一代才女，其实鱼玄机只不过要做一个潇洒幸福的女子而已。

为了救助爱人，古代好多女子，不惜舍身营救自己的爱人者不乏其例。汉魏之际，蔡邕之女蔡琰（蔡文姬）以胡笳十八拍著称于世，她始嫁河东卫仲道，从夷域归来后，又嫁陈留董祀。董祀获罪当死，是蔡文姬赤脚跪求曹操代其求情，曹操念及文姬之不幸，也想到昔日与其父蔡邕相交至深，免得董祀不死，保全了她的丈夫。还有赵湜宁肯陪张学良坐牢到死，亦是令人赞叹。而舜帝南巡，死于苍梧，葬于九嶷。他的两个个妻子闻讯寻到九嶷，泣泪倾血，泪洒斑竹，并双双死去。可见她们对爱情的坚贞，对丈夫的深爱。

也是1952年，潘素与国画大师张大千相会，欣然作画两幅，画坛为之震动。到将近40年后的1981年，她又将两幅《芭蕉图》托香港友人转给台北的张大千给予分别补绘、题字，完成了二人第三次合作绘画。

潘素年轻时的照片，她身着一袭黑色旗袍，长身玉立，冰光雪艳，时隔半个多世纪后，人们见了这张照片还是极为惊艳，“永远的潘慧素”，依旧是人们眼里的女神，照片中人长长的黑旗袍和长长的耳坠子衬出温柔的民国风韵，似乎她细声柔气的吴音略带北京语音，仍是那么的悦耳。

潘素选择了张伯驹，是张伯驹把她带领到了一个崭新的天地，才成就了她的事业，成就了她高尚的生活，成就了潘素美女的佳丽名媛的身份。是潘素给了张伯驹幸福美满，使张伯驹和她生活在一起在一起，拥有了潘素，抱得美人归，有了美好的婚姻生活。在绘画的艺术天堂里，他们都得到了最好的归宿。这一段名家美人的故事，值得书写和记忆，这可以给人以启迪和激励，让那些丽质名媛有所领悟。使她们在事业上、生活上，能有一股向上的力量，在逆境与挫折中奋起。康有山2016年11月4日于哈尔滨外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