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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电视连续剧《水浒新传》(连载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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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A的每日心情

    2015-11-1 09:22
  • 签到天数: 44 天

    [LV.5]常住居民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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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表于 2017-3-7 06:21:08 | 只看该作者 |只看大图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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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大漠顽人 于 2017-4-24 13:38 编辑






    前  言


           上海松江储同庆(1912—1995)老先生,耗费四十年的心血,三易其稿,特别是手稿在文革动乱中全部毁失后,又以惊人的毅力从头写起,终在一九七五年完成了长篇小说《水浒新传》。它是在施耐庵《水浒传》的故事基础上,通过保留、删减、改写和新添而创作完成的。共四卷,一百七十回,一百七十三万字。于一九八五年由广东花城出版社正式出版发行。这是一部与《水浒传》并行不悖的推陈出新之作。
          《水浒新传》保留了原著的三十九回,约占全书的百分之二十三。如写鲁智深、林冲、武松、宋江、李逵、石秀等人物的章节和智取生辰纲等故事情节完整予以保留,原著精华尽萃于此。但对新作结构上不再需要的章节和原著中一些枝蔓的衍文、封建糟粕、神魔鬼怪的内容给予删除,如原著开始时的洪太尉放走魔怪、樊瑞、魏定国等人的神功奇能等。然后对原著一些章节,在原故事情节的基础上进行了重新构思改写,如清风山、瓦罐寺、蜈蚣岭等。并对原著中的明显错误予以修正。这部分约有四十回,占全书的百分之二十四。最后的百分之五十三便是作者重新构思创作的部分。按照故事顺序,主要有以下五方面的创新内容:
           1.李俊、李立兄弟二人率黑水湖的众渔民进行的反“捕鲤鱼契”的斗争;
           2.以项充为首的众海客与官府市舶司开展的反海禁的斗争;
           3.以穆弘为首的南方众好汉与朱勔为首的官府展开的反花        石纲斗争;
           4.梁山好汉中在朝庭中任过职的军官武将与一些在各地占山为王的好汉联合,与入侵的辽国军队进行的一系列反抗斗争。
           5. 梁山好汉内部最后因宋江力主招安而产生的招安与反招安斗争;
           纵观全书,改写和创新的比重达三分之二强,《水浒新传》的新,也就主要体现在这里。当然,更重要的是还有在文学艺术方面的创新,也是全书最出 的地方。主要表现在这几个方面:
           一.故事内容更加精 。在原著精华的基础上,重新撰写的部分,又增添了很多新的情节,使全书的故事更加精 。如崔慧娘私放花荣;项莹娘、吴二姐剌杀方权;乐和、孟玉兰智斗花蝴蝶;穆弘法场救张清;董平御教场斗杀辽将;李飞琼、呼延灼,董平、扈三娘战地生情,祝家庄喜成良缘等等。而最后梁山好汉因招安发生的斗争,李逵等惨死沙场,刘唐、阮氏三雄阵亡、宋江私放高俅、林冲自刎、吴用自缢,戴宗刖足、众英雄各归旧寨,卷堂大散等情节更是让人灰心痛恨,扼腕落泪。
           二、人物形象更加丰满。水泊梁山共有一百零八名好汉,但在施耐庵的原著中,真正给读着留下鲜活印象的人物不过二、三十人。大部分好汉的性格不显,形象苍白。比如在梁山坐次中位列在前的关胜、董平、穆弘 、张清等也都只有很少的篇幅,而位居第二位的卢俊义,就更是写得草率,更不用说在地煞系列的众多好汉了。而新传在这方面是下了大功夫的,无论主次人物都力争让每个好汉有小传,有故事,皆能给读者留下比较鲜明的印象。而象穆弘 、董平、张清、呼延灼、燕青、石秀、乐和、郑天寿等人物更是浓墨重 ,让人有呼之欲出之感。
           三.故事情节更加合理。施耐庵的原著中有不少情节上的疏漏脱失和不合情理的地方。如卢俊义是位居第二的人物,却在最后才出现,而且是被梁山人用计逼上梁山的,且仅凭吴用编的一首藏头诗,就让卢俊义家破人亡,上了断头台,也未免牵强。并且卢俊义几无作为,难以让人信服。同样,秦明一家人被慕容彦达杀了,完全是宋江等人的阴谋陷害所致,秦明竟然会心甘情原地上山入伙,那秦明岂不就是个是非不分的人。另外晁盖死后,正是大热天的竟不安葬。此外还有不少地理、时间上的错误,如黄泥岗在山东济宁,杨志押送生辰纲从北京到东京,为何会经过?桃花山是鲁智深从五台山到东京时经过的,不应在青州,等等 。而在新传中,卢俊义早在智取花石纲时就出现,之后更与梁山有多次交往,他又不把梁中书放在眼里,这就为他后来遭难埋下伏笔,更趋合理。总之,原著中所有的问题都在新传中得以弥补和完善,
           四.官逼民反的主题更加鲜明。官逼民反,逼上梁山是原著《水浒传》的大主题。但原著中却有不少人(主要是军官武将)不是被官府恶霸逼上梁山的,而是兵败被俘,无奈上山的。如关胜、呼延灼、秦明、董平、张清、秦明、黄信等,至于卢俊义、徐宁、朱仝等则是被梁山人逼上山的。这些都无形中对官逼民反的主题是一大削弱。而新传中关胜、秦明、徐宁等虽仍是兵败无奈上山,但更合情理.扈三娘、李飞琼是因情上山.其他所有头领的上山无一不是被朝庭官府或恶霸所逼。这就使新传比原著的主题更加鲜明有力,更加令人信服。
    五.重新朔造了几个女英雄。在施耐庵的笔下,《水浒传》中除扈三娘和孙二娘、顾大嫂三个外,其他女性形象都是反面形象,令人憎恶。即使这三个女头领,比起潘金莲、潘巧云的描写来,功力上也是相形见拙。特别是将长身玉面的扈三娘嫁给好色之徒王矮虎,简直是一种恶谑。而新传作者对梁山好汉进行了适当调整。将原著中一些作用不大的头领从一百零八人中排除,把空出来的位置让给了新增加的女英雄们。作者用极大的热情朔造出了弓箭娴熟,武艺高强的崔慧娘、李飞琼、裴宝姑三员女将和聪慧美丽、身怀技艺的项莹娘、吴二姐五个女性新形象。此外,对武松在孟州城救出的孟玉兰也着力描写,几度出场,并让她与乐和联姻,给人留下美好、深刻的印象。
           六.新传的所有故事内容,都真实地、合情合理地反映了北宋末年封建社会的现实生活。比如反海禁、反花石纲以及抗辽等都是有史实依据可寻的,而《水浒传》里的征辽获胜是完全与史实不符的。至于说招安,更是无法摆脱的历史事实,所以反招安也就应当是合情合理的。就是施耐庵的原著中,也有李逵等人反对招安的情节,并在招安后,当时就“离去了三五千人”。事实也是,一百零八个好汉都是来自四面八方,许多都跟官府有深仇大恨,他们不可能象是一群羔羊,领头羊跳海了,大家也都跟着去跳。新传用了二十一回的篇幅,层次分明地描写了招安与反招安的斗争。
           七.新传的语言风格与原著保持了完全一致,也是值得称道的。
           最后关于电视剧本的改编作一些说明。
           一九八五年,我是在书店无意中发现了《水浒新传》,读完后,觉得要比原著更精 ,所以很喜欢。特别是看到作者在后记中说:“知音解味的人总会有的”时,当时就觉得自已就是知音之人。但那时却并没想到自已后来竟会动起改编电视剧的念头。之所以动起了改编这样大部头作品的念头,是因为当央视将最后一部四大名著《水浒传》搬上了电视后,竟然有人又重新拍摄了《新水浒传》,再次登上荧屏。心里实在不明白重新拍摄的目的和意义。于是就想到了《水浒新传》这部书,想着要是能将它拍摄成功不是更好吗?于是我一时兴起,就开始动笔。由于这是自我行为,没有后动之力,自已也不想太苦累,所以就时断时续地编写,有时几个月也不动笔。这样前后共用了四年的时间才完成了近七十万字的初稿。
          我是采用分镜头的方式进行改编,原著的每三回内容改编成一集,共五十七集,在开头和结尾另有”楔子”和”结子”.每集开始时重复上集部分无声画面,另配画外音的方式将上集内容作了简要陈述,。每一集都用工整的八言对仗句作为集名。并谱写了主题歌和一首插曲。改编坚持忠实于原著,只有极少部分因镜头的需要而作了一些删节和修改。如将梁山英雄排坐次前发现的石碑, 改为是由宋江策划,朱仝、雷横暗中操作的结果.这样能更好地刻画出宋江的用心良苦,也比原著的神秘色 更真实可信.
          对自已改编的剧本,有几点自感得意和欣慰,一是我采用的分镜头写法与众不同。我深信用此剧本拍摄,可以省去导演的很多案头工作,甚至后期剪辑也可以很轻松;二是用八言对仗句做集名,这是沿用了古典小说的传统写法,在目前已拍摄成的所有古典名著电视剧中,没有一部能够做到。三是每集开始用画外音简介上集内容的办法既可以有助观众观看,也比较节约时间;此外,我看到其他人的剧本似都习惯设定镜头,而我对镜头的远、近、特写没做规定,因为我认为这是导演和摄像的事,编剧不能越俎代庖。
          储同庆先生当年动笔时,曾有人说他是顶着石臼做戏___吃力不讨好,但老先生坚定信念,完成了著作.我在动手改编时,却是早料到不会有好结果.因为这毕竟是一个无名小卒的作品,我一介草民,一无社会支援,二无经济实力,想要将剧本变成影视,搬上荧屏,简直就是痴心妄想,白日做梦. 好在现在还有网络文学的平台,发帖出去,好也罢,坏也罢,定会有人阅读,我的劳动也就不至于是一场徒劳,因此甚感慰藉.所以坚持改编完成了.也算是出于对储老先生作品的喜爱和人品的敬佩而做了一件自已喜欢做的事情吧!可惜的是, 一九九五年,储老先生辞世,他已不可能知道终有个“知音解味”的后辈将他的倾心之作改编成了剧本,这实在是让人深感遗憾!
                               四载临屏慢费神,终成一卷未觉辛。
                                                        皆因水浒生痴愿,可慰松江已故人?                        

       ——  ——
            高俅发迹
    第  一  集:王教头授艺史大郎  鲁提辖拳打镇关西
    第  二  集:花和尚醉闹五台山  九纹龙助烧瓦罐寺
    第  三  集  高太尉设局白虎堂  鲁智深救难野猪林
    第  四  集  豹子头泄恨山神庙  青面兽除恶天汉桥
    第  五  集  急先锋大教场争功  晁天王东溪村聚义
    第  六  集  智多星智取生辰纲  呼保义义放晁天王
    第  七  集  宴水亭火并杀王伦  袭梁山水战败黄安
    第  八  集  宋公明怒杀阎惜娇  小李广戏射矮脚虎
    第  九  集  回龙岭老翁款美酒  迎翠轩豪杰拒淫妇
    第  十  集  莽燕顺发兵袭坚城  黑宋江动义说黄信
    第十  一集  孙立统军剿清风寨  花荣射戟和对影山
    第十  二集  梁山泊小李广射雁  黑水湖混江龙取剑
    第十  三集  兴义师大闹兴仁府  赏花灯败兴望海楼
    第十  四集  觊美色太岁强提亲  拒官军英雄蹈大海
    第十  五集  闹大堂太公击州官  应婚期莹娘戏方权
    第十  六集  烛影摇红奸徒丧生  刀枪溅血官兵纳命
    第十  七集  十里坡众好汉扬威  景阳岗武二郎打虎
    第十  八集  挑春情金莲递残酒  落叉竿西门动淫心
    第十  九集  狮子楼斗杀西门庆  快活林醉打蒋门神
    第二  十集  凭义胆勇救孟玉兰  报冤仇血溅鸳鸯楼
    第二十一集  遇乐和除恶蜈蚣岭  截宋江聚会梁山寨
    第二十二集  揭阳岭童威下迷药  浔阳楼宋江题反诗
    第二十三集  劫法场好汉闹江州  上梁山公明创新纲
    第二十四集  沂岭杀虎李逵葬母  华山聚众公明袭城
    第二十五集  郓城县插翅虎受罪  东京城戴太保探事
    第二十六集  都尉动念乐和避辱  巨舰冲波天寿遭难
    第二十七集  清泉亭张清遇奇人  梧凤庄宝姑发飞弹
    第二十八集  忤州官裴宣陷囹圄  用心机乐和避凶险
    第二十九集  劫法场血染十字街  挥长剑魂惊玄妙观
    第三 十 集  苏州城没羽箭掷瓶  御教场双枪将比武
    第三十一集  呼延德拒贿察边境  没面目持刀保清官
    第三十二集 落圈套李师师救难  克边城董状元告捷
    第三十三集  率孤军双枪将突围  守晋城女飞卫撑局
    第三十四集  上登云山双雄结盟  战千丈崖晋州解围
    第三十五集  举义旗樊寨主兴师  联山寨石家圳报捷
    第三十六集  丑郡马兵败青杨阪  病尉迟计胜隆德府
    第三十七集  杀汉奸石秀夺西城  脱凶险焦挺上高枝
    第三十八集  李飞琼惜别唱离词  石三郎失窃卖干柴
    第三十九集  佛事场潘巧云偷情  独龙岗扑天雕中箭
    第四 十 集   拚命郎初探盘陀路  一丈青遭擒龙尾坡
    第四十一集  呼延灼怆怀歌旧曲  顾大嫂逼叔劫大牢
    第四十二集  宋公明三打祝家庄  黑旋风独下宛子城
    第四十三集  进京城时迁盗宝甲  落水泊关胜上梁山
    第四十四集  高唐州狱陷小旋风  松鹤轩斧劈罗真人
    第四十五集  入云龙斗法破高廉  安道全施技救宋江
    第四十六集  灭威风智扑擎天柱  惊幽会吓跑李都管
    第四十七集  大名府卢俊义遭难  飞虎峪急先锋被擒
    第四十八集  朱军师机智斗孙立  宋公明反间用韩滔
    第四十九集 押假囚智取东平府  率雄兵强打曾头市
    第五 十 集  忠义堂英雄排座次  盛筵席李逵反招安
    第五十一集  公孙胜还乡奉慈亲  黒三郎请诏拜花魁
    第五十二集  歌新曲李师师说情  下梁山黒旋风遇难
    第五十三集  耿家庄众好汉突围  兴仁府两军师布阵
    第五十四集  捉童贯宋江竟鸣金  射钦差学究苦用心
    第五十五集  女将奋力卫山守寨  吴用伤心挥泪葬友
    第五十六集  豹子头怒刭梁山寨  智多星悲缢天王墓
    第五十七集  扎寨飘洋各奔前程  毁山泄泊伙受招安
            水涸山寂

    楔 子    高俅发迹
         【镜头】古开封城的大全景,渐次推移,街道上熙攘的人来人往,店铺兴隆,一片繁华热闹的景象。
         【镜头】一处空旷的场地上,众人在围观着一个踢球的人。
         【镜头】踢球人不同角度踢球的近、特写镜头。
         【镜头】精湛的球艺博得围观的众人发出一阵阵地喝 。
         【画外音】:故宋哲宗皇帝时,东京开封府汴梁宣武军有一个叫高二的破落户浮浪子弟,自小不成家业,因踢的好脚气球,满城人都顺口叫他高毯。他便索性将毛字旁改为立人,取名高俅。这高俅吹弹歌舞,刺枪使棒,相扑玩耍,诸般都会,也胡乱学得几句诗书词赋,但却是个性情奸诈,品行邪恶的人,只在城里城外帮闲。
         【镜头】 高俅和一伙地皮在街头欺侮一卖杂货的,被正好路过的王进上前狠狠教训了一顿(一组打斗镜头),高俅被打得鼻青脸肿,跪地求饶。
    【镜头】高俅和一个年轻子弟出入茶馆、酒楼、赌场、妓院的各种情状。
        【镜头】开封府大堂上,一个老者携年轻弟子告状,高俅大列列地也跪拜在旁。
       【镜头】依次接连闪现以下一系列镜头:
          1.高俅被当庭仗责2.被押送发放出城3.高俅潜回,被众人赶撵出家门4.高俅浪迹在外5.高俅投奔一家赌坊6.高在赌场打杂
         【画外音】:高俅平日带着一伙地皮只在街头欺男霸女,一次被禁军教头王进撞见,狠狠地教训了一场;后来只因拉扯了一个王员外的儿子每日在三瓦两舍,风花雪月的地方使钱,被王员外告到开封府。府尹把高俅脊仗二十,发放出界,城里人都不容他在家食宿。无奈高俅只好投奔了淮西临淮洲一个开赌坊的柳世全,做了党羽,一住就是三年。后来幸遇哲宗皇帝大天下,高球方又带着柳世全的荐书,回到东京,投靠一个开生药铺的董将仕。
         

    【镜头】鲁达在屋内收拾了几件衣物和银两,便急忙地出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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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5-11-1 0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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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7-4-5 17:25:00 | 只看该作者
    第十四集  觊美色太岁强提亲  拒官军英雄勇蹈海

    【镜  头】闪回上集最后的几个镜头(无声)
    【画外音】
    上集说到,项充率众海客为大海船举行了祭旗仪典后,晚上又在天妃庙举办大型花灯会。就在项太公携项莹娘等众女客在“望海楼”准备观赏花灯时,却被 ‘三头太岁’方权和一个水军提辖两次搅了兴致。项充一怒之下撤了花灯,熄了烟火,扫了他们的兴,欲知后事如何,请看本集:觊美色太岁强提亲  拒官军英雄勇蹈海

    【镜  头】月夜的码头,大海船的旁边。
    【镜  头】项充和邓飞、石勇等在议论灯会的事。欧鹏气恼地说:“好端端的让这些狗官给搅和了!”
    石勇:“好在我们撤了花灯,也败阵了他们的兴。”
    邓飞:“虽说是出了口了气,可那些人都不是善人,说不定要来为难我们的。”
    【镜  头】项充:“是啊!我们海客从来就只有受官府和恶霸的欺凌的份。听说刚才来的那个市舶吏要提任登洲的税监,留下这个空缺可能就是那个三头太岁方权的了!这样我们以后恐怕更没安生日子过了!”
    石勇:“现在有很多好汉上山立寨,和官府做对,我们也不如和那些狗官拚命算了!”
    项充:“先前我也几次想过,挺身而出,和官司王法做对,打翻这个虎狼当道的世界。不过俺心里有了新计较,以前也和你们说过。去年我去飘洋时,经过好些荒岛野地,草木丰足,渺无人烟,只有野野兽横行,我就想不如我们把这些荒岛占了,开辟一个我们自己的新天地,大家共享自由快活,再不受人欺,岂不是好!”
    “好!好主意!”大家异口同声地说;
    【镜  头】项充心潮澎湃地望着大海;海浪翻卷,一波一波冲向岸边;
    【镜  头】早晨,欧鹏的娘子引着一个打扮光鲜的老女人进了项太公的屋里;
    【镜  头】那女人向太公施礼:“老身向太公请安!”
    太公见了道:“哦,是金婆啊,来有甚事?”
    金婆笑眯眯地:“太公自然知道,我这说媒的来了还能有甚事!今个是黄道吉日,我想给莹娘说门亲事。”
    太公听了,竟很高兴地问:“好啊!我也正为此事操心呢!不知说的是何处人家,甚样子弟?”
    金婆:“我说的是本洲有名的大才子,不但人品出众,性情也好,而且家财豪富, 按说这样的人家,谁家不争抢去攀亲啊,只因这个才子心气太高。定要找个如花似玉、才貌双全的人……”                                                                                                                                                                                             
    【镜  头】太公有些不耐烦:“说了半天,究竟是谁家呀 ?”
    金婆毫不介意,依然笑眯眯地说:“就是西城方家的公子方权啊!”
    太公脸色立即冷淡下来,不屑地说:“原来是那个‘三头太岁‘呀!哼,这样的人家我们可高攀不起!”
    金婆略觉不自在,还欲说话,太公已起身道:“不必再说了!这事我是断然不许!你快走罢!”说着人已离开进了后屋;
    【镜  头】欧鹏的娘子见金婆满脸难堪的样子,便上前道:“金婆,我先就说这事恐怕不成,你还非要我带你来。算了,快走罢了” 金婆懊恼地随着便出了门去了;
    【镜  头】莹娘走进太公的屋里,问太公:“方才是什么人来絮叨?”
    太公依旧气未消,不快地说:“是那个金媒婆!她竟来为那个‘三头太岁’来求亲,被我打发走了!”
    【镜  头】项充正从屋外进来,大声道:“他这癞蛤蟆也想吃天天鹅肉!看那天我先收拾了这小子!”
    太公:“你又来了!我们不理他就是,没必要恼怒的!”
    莹娘也说:“哥哥,听爷爷的!不要惹事。”
    【镜  头】欧鹏的娘子又走了进来,对太公说“方才送走了金婆,却碰上一个年轻人打听你家,说是太公的亲戚,我就领了来。”说着回身从门外拉进一个俊美的年轻人来,自己便出门去了。
    【镜  头】项充看见叫道:“咦,这不是萧让吗?”,高兴地上前握住肖让的手:“那阵好风把表弟给吹来了!”
    萧让有些惊讶地:“你是充哥啊!许多年不见,竟还能认出我呀!”
    项充:“贤弟从小一表人才,不是你,还能有谁啊!”
    太公也很高兴地说:“哦,是三郎呀!”
    【镜  头】萧让上前给太公行跪拜礼:“太爷安好!”
    太公:“十多年不见,竟长成这样一表好人物了!家里父母还都好罢?”
    萧让满脸凄楚地:“唉!不好!家父因知县勒索不成,几年中被陷害连遭了两场官司,家业洗劫一空,父母先后于去年郁郁而终。我只得靠卖字为生,实在难以为济,只得前来投奔。”
    太公长叹一声:“唉!不想你家竟遭此大难!三郎,既是这样,你就安心在此住下罢!”
    项充高兴地:“这可好了!贤弟饱读诗书,我这粗人也可沾些儒雅气了。”
    太公对项充:“快带你弟去安顿好了,再教中午加做些好菜。”
    项充答应着,和肖让出去了;
    【镜  头】萧让在伏案写字,太公、项充和莹娘一起在旁观看;
    莹娘不由赞叹不已:“表哥的字写的真好啊!”
    项充也称赞:“太好了!我从没见过这么好的字!以前教过我们的那个韦文彬的字就算好的了,可和贤弟比起就差远了!”
    【镜  头】门外进来一家人对太公说:“以前在咱这里教读的韦先生来了,想要见太公。”
    太公眉头皱了皱道:“正说到他,他就来了!哼!让他进来罢!”
    家人转身出去唤人;
    【镜  头】韦文彬从门外进来,先恭敬地向太公施礼:“太公好!”
    项充和莹娘也过去齐给韦文彬行礼道:“先生好!”
    【镜  头】太公冷淡地问:“你来何事啊?”
    韦文彬强笑两声:“一来是探望一下太公,另外嘛,嗯……是想给莹姑娘提门亲,不知……”
    太公打断道:“老汉贱体粗安,不劳你先生屈驾枉顾。只是不知你要说的是那门的亲?”
    韦文彬:“便是西门方府里的方大官人,因慕莹姑娘才貌双全,所以派我来……”
    太公不耐烦地又打断他:“这你可要徒劳了!前两天已有金媒婆来说过此事,被我回绝了!我们海客家的女儿可高攀不起!”
    韦文彬赔着笑:“太公差矣!那方大官人风流倜傥,家中更是富贵荣华,在这登洲地面是数一数二的……”
    【镜  头】项充抢上前来道:“老师,俺家虽是海客,却只崇尚节义,不羡荣华富贵!”
    韦文彬:“大郎只知意气,这姻缘是要讲男才女貌,富贵双全的。”
    项充:“什么富贵双全,俺们不希罕!”
    韦文彬涎着脸还想说话:“大……”
    项充早已恼怒万分,瞪眼大声道:“韦老师,你今来给那三头太岁作媒是痴心妄想,我们决不答应!你惹再不走,休怪弟子放肆,不认你这个老师!”
    韦文彬见项充这副样子,不敢再往下说,只得向太公告辞,退了出去;
    【镜  头】方家府上,方权怒气冲冲地对着韦文彬大叫:“可恶,太可恶!他们竟不把我放在眼里!前几日让那金媒婆去说,没成事。今天你又被打发回来,真不识抬举!我非要把这雌儿娶到手不可,让他看看我的手段!”
    韦文彬:“是的,看来软的不行,得来硬的!我到是有个办法!”说着凑到方权耳边嘀咕了一阵;
    【镜  头】石勇、吴二姐陪着吴老来到项太公家;项充和莹娘正在门外,忙将他们迎进了屋里;
    【镜  头】屋里,吴老向太公说:“承蒙太公资助,我已将两个孩子的新房等必需物品准备妥当,我想就近择日把他们的喜事办了,今来就是要征求您的意见。”
    太公高兴地说:“那好啊!就赶紧办罢!我没意见的!”
    莹娘也笑眯眯地说:“太好了!我也想要为姐姐做一套新衣的。”
    吴二姐高兴地说:“能穿上神针手妹妹的新衣,那可真是美死姐姐了!”
    太公:“充儿,你尽快准备一份贺礼。这杯喜酒我可急着要喝,都等不及了!
    大家一听,都笑了起来;
    【镜  头】项充、莹娘在门口送走吴老三人,正欲进屋,却见邓飞、欧鹏二个飞步走来,邓飞叫道:“大郎,太公在吗?”
    项充:“在家的!叔叔们快进来!”
    邓、欧二人进了门,项充、莹娘也跟了进去;
    【镜  头】邓飞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给太公,太公打开信看着,邓飞道:“我俩进洲里采办些东西,却遇上了洲府里的一个以前就认识的门子,他正要来给太公送这封信,就让我们给捎了回来,说是洲府邵太守给您的亲笔信。我们也不知就里,忙赶了回来!”
    欧鹏:“我觉得有些奇怪,一个太守竟然会给我们写信?!,本要细问,可那门子却只说是好事就急着走开了。”
    项充在旁道:“哼!这官府还能跟我们有什么好事!”
    【镜  头】太公看了信,面色青紫,气忿地说:“一个堂堂州尹太守,竟然会强行给我们做媒,这明明是以官势欺人嘛!”说着将手中信笺撕个粉碎。
    项充吼道:“就是皇帝老子做媒,我们也不答应!”
    邓飞、欧鹏也齐道:“就是!我们不理他!”
    太公缓缓神说:“可是他们肯定不会就此罢休,我们还是要早做打算为好。”
    项充:“爷爷放心,我们出海的事已经要准备就绪,等我们把吴二姐和石勇兄弟的喜事办了,就即刻出海,去开创我们自己的天地,看他们还能怎样!”
    邓飞:“大郎说的是,现在也只有这个办法最稳妥了!”
    太公:“那就尽快准备罢!免得夜长梦多,再出意外。”
    【镜  头】石勇、吴二姐的婚礼;太公、邓飞、欧鹏、项充、肖让、莹娘齐聚一桌,兴高采烈地吃着喜宴;石勇、二姐在向大家敬酒;一片喜庆热闹的场景;
    【镜  头】石勇、二姐在门口为太公等众人送行的场面;
    【镜  头】太公、项充等众人正在回家的路上,一个家人匆匆跑来向太公道:“西门方府来了一个管家和一大队人来,吹吹打打的说是来下骋礼。”
    项充一听,忙对莹娘和肖让说:“你俩扶着爷爷慢慢回来,我先去打发了他!”说着已飞奔而去;
    太公叫道:“莫要动粗惹事!”
    邓冰,欧鹏说:“太公放心,我们也去看看。”二人随后直奔去了;
    【镜  头】项家院里,方府主管站在屋檐下,一伙吹鼓入正在又吹又打,另一些人或端、或扛、或抬着一些物品立在一边;
    【镜  头】项充从门外进来,一步跨上门台,张开双臂向下一压,一声断喝:“都给我住了!”
    众人惊得一时鸦雀无声,大家都看着项充;项充上前一把揪住那总管的领口问:“你说,是谁叫你们来的,来干嘛?”
    那主管吓得颤声说话“我们是方大人府上的,方大人说是有邵太守作媒,所以派我们来府上下骋礼的。”
    项充:“放你娘的狗屁!你快给我滚回去,告诉那三头太岁,我妹子已许了人家,他想仗势欺人,俺项充可不吃这套。快滚!”
    【镜  头】邓飞、欧鹏和几个海客从外进来,将众人轰了出去
    【镜  头】邓飞对项充说:“看来这三头太岁是不会死心的!”
    欧鹏:“他们先动用太守作媒,又乘我们都去赴宴,家里没人,前来下骋,细想想,这一切都是事先谋划好的。以后还不知会有什么花招!”
    【镜  头】太公和莹娘等进了院子,太公急切地对项充说:“充儿,赶快出海罢,他们是绝不会罢休的!”
    项充:“爷爷,你先莫急。我们正在商量,关键是我们新造的大船还须两天的海试,今天因为婚事耽搁了一天,所以出海最快也要在两天后了!哎,我方才突然想到一个釜底抽薪之计。”
    太公:“釜底抽薪?你是说把妹子先许了人家?”
    项充:“正是!我方才已对那管家说了妹子已许了人家,原本是信口说的,现在想来,我们为何不就这样行事呢,过去妹子高不成低不就的,是因没个合适的人,现在不正好有了嘛!”说着眼却瞅着肖让。
    【镜  头】大家一听都明白了,也都看着肖让。莹娘心里也自是明白,满脸腓红地跑回屋去了。
    【镜  头】太公高兴地说:“你说得是肖家表弟吧!呵呵,我也早有此意,她害羞了,说明一定是愿意的,就不用问了。三郎,你意下如何啊?”  
    肖让早已是心花怒放,兴奋的有些失态,话也不会说,只是一个劲地点头,嘴里只顾“嗯!嗯!”地答应着;
    太公大喜:“那就好啊!肖三郎父母双亡,我就替他作主,招他为婿,就大张旗鼓地举行订亲之礼,对外就放出风去,说是他俩已经成亲了,让那三头太岁死心罢!”
    邓飞说:“这样就好啊!既成就了这天造地配的一对,又对付了三头太岁!”其它人也都兴奋地议论著;
    【镜  头】几个海客跑了进来,对项充说:“大哥,那个方权已提升为市舶使了,而且还说朝庭又下了新税规,要对所有出洋货物收什么‘落地百货损’,已张贴出告示了!”
    项充一挥手:“我们去看看!”众人都是一齐去了
    【镜  头】天妃庙前,众海客围在一起看新贴出的告示;一人念道:“……凡是海船载运的商货,务须造具清册,交由当地市舶使和税监验核,除缴纳一应正税外,一律加课”落地百货捐“,不交者,不予下发出海关文,海船不得启航下海!……”
    众人议论纷纷,项充愤然道:“这不是巧立名目嘛!俺们风里来,浪里行,一年豁出命来挣得点利,却都让他们盘剥了!”
    欧鹏:“自从设了这个市舶使和那水角营,俺们便受尽了欺诈,没好日子过!”
    邓飞:“俺们冲风冒浪的苦,那些狗官们只道出海利息好,把俺们当肥肉啃!不让人活啊!”
    项充:“是啊!所以我们要尽快准备出海,到他洲外国开辟自己的天地,那样就不受人欺了!大家还是分头回去收拾罢,等海试好了,把需要的物品搬运上船,都带上全家老小。我们离开这个不平的世界!”
    大家同声道了一声“好!”便各自回去了;
    【镜  头】市舶司里,新上任的方权对吏目和几个税丁说:“我上任那天就将”落地百货捐“的告示贴了出去,已经过了几天了,怎么一见一人来,你们速速与我去查问,并告诉众海客,限期三日,速来呈送清册!”
    几个税丁应承着下去了;
    【镜  头】海边码头,项充等众人都忙着往海船搬送物品;吏目率几个税丁过来呼叫道“众海客们听着,新上任的方大人有话,要你们三日内速去市舶司上缴货物清册!”
    项充对他们说:“那清册我们早已上缴给前任了!”
    吏目:“以前的不算!现在要重新造册。”
    项充:“不造,不造!船上货物众海客们分了!以后不飘洋了,你告诉那个三头太岁,休再来这里聒噪,老爷可不是你们撩拨的!”说着伸手一推,那个吏目便站立不稳,摔倒在海滩上;
    【镜  头】吏目爬起来,想与项充理论,却见项充虎目圆睁,剑眉倒竖,双手叉腰,铁塔一般挺立着,吓得不敢言语,转身便走;
    【镜  头】市舶司,吏目几个向方权报告:“那个‘八臂哪咤’项充十分霸道,说他们以后不飘洋了,所以拒缴清册。我还看见他们正往大海船上搬运物品,不知要如何!”
    方权大怒,拍着桌子叫喊:“这厮们可恶,竟敢和我硬抗!你就是不飘洋了,也得给我缴这百货捐。你们速去水角营,请尉迟提辖派兵将项充给我擒拿了!”
    吏目正欲转身出去,却听身后有人道:“且慢!我有话说!”
    【镜  头】韦秀才从后堂出来,直对方权说:“相公如此行事,怕只能打草惊蛇,拿不得项充。依我之见,不如这样。”说毕,凑在方权耳边说着悄悄话,方权听的只是含笑点头。
    方权听完,大喜道:“先生好计!就这么办!
    【镜  头】码头上,一人匆匆跑来对项充说:“有个新上任的司库带人在仓栈里要重新验货,石勇兄弟和他理论,竟被绑了起来!”
    项充:“走!我们去看看。”
    【镜  头】仓栈里,几个人正在乱翻,那司库站在被绑了的石勇旁边喝叫着:“都给我验过了,一件也不能漏了!”;
    【镜  头】项充从外进来大喝:“那个狗男女,敢来这里讨野火!”
    司库一扬手,趾高气扬地:“老爷是市舶司的司库,因你们不上缴货物清册,所以来查验!”又回头指着石勇说:“这厮公然违抗,故将他拿了,你要怎的?”
    项充不理会他,径直向前松了石勇的绑,将手中的绳子向司库劈头盖脸地摔过去,又紧握双拳向司库逼进;司库见势不好,想要溜出去,却见邓飞、欧鹏已挡在门外;
    【镜  头】石勇愤然指着司库道:“你这厮简直是个强盗!借着查看货物,却将值钱的物事尽都私自藏匿了!”说着上前从司库怀里搜出了几件物品来;众海客也从另几个人的身上也搜出了不少对象;
    项充怒目指着司库:“你还想要干吗?”
    司库挺挺脖子说:“老爷拿就拿了!你能怎样?”
    项充张开五指,一掌打的司库鼻孔流出血来,说道:“把这几个押到市舶司,去和那方权对质,看他纵容手下胡作非为,还有何话说!”
    众人上前将司库等几个绑了;
    【镜  头】众人来到市舶司前,项充大声叫喊:“方权,方权,快快出来!”众人也都跟着喊叫、喧嚷;
    【镜  头】里边畏畏缩缩地出来一个人向大家说:“方大人他刚去了登洲城里,不在……不在的……”
    【镜  头】这时,水营提辖率大队人马过来,将市舶司团团围住;
    提辖骑在高头大马上,指着项充喝道:“你这厮胆敢聚众大闹官衙,要造反不成?左右快快与我拿下!”
    身后一个牌军挥刀应声向项充扑来,却听得项充一声断喝,不由楞了一楞,项充已欺身而至,劈手夺过那牌军的刀,在石台阶上一磕,断成了两截;牌军吓得扭身就跑了回去;
    【镜  头】提辖也吃了一惊,却硬着头皮挺枪向项充直搠过来,项充冷笑了一声,闪身避让,顺手抓住枪杆往怀里一带,那提辖身不由已向前直倾,几乎堕落,忙松了手;项充夺到枪,双手一抡,正中提辖脖颈,那提辖死死抓住缰绳才没落马,项充回手又一枪搠去,那提辖心慌,夹马奔窜而去;众军汉也一轰而散;
    【镜  头】项充也不追赶,用枪指着那司库道:“你这厮要命吗?”
    司库早吓得面如土色,抖声道:“要……要!不敢了……”
    项充:“那就快快写个伏罪文书,画了押,老爷饶你一命,以后再要胡作非为,写取了你狗命令!”
    司库:“我写,我写……”
    【镜  头】司库和众随从在伏罪状上画押;完毕后一个个站在一边等候发落;
    项充发话:“将他们放了!”司库等慌忙去了;
    项充对邓飞等说:“我们不如就此去登洲城里见那方权,乘机将他杀了,替登洲百姓除了一害!”
    邓飞:“大郎,只怕登洲城里兵马众多,去了一时出不来,要误了出海大事!”
    欧鹏也说:“是啊,时间实在紧迫,还是出海要紧!”
    项充嗨了一声说:“好罢!就先放过这三头太岁,我们这就回去携带家小上船出海!”
    【镜  头】众人正起身欲行,却见韦文彬和一人从门里走了出来,上前对项充道:“方相公已知手下司库到大郎仓栈打劫之事,特命我和这位傅主薄来向大郎解说,这不是方相公的意思,是他们自己胡为。同时也想和大郎商榷一下”百货捐“的事宜。”
    项充:“那方权真去登洲了?他此时到底在那里?“
    【镜  头】韦文彬:“方相公确是去了登洲,正是为了请示看能否将众海客的“百货捐”减免一些,税监纪大人已有意了,所以要我们前来请大郎前去磋商。“
    傅主薄:“正是,正是!虽说这“百岁捐”是朝庭定的,但万事总有回旋余地,再说纪相公心性平和,大人大量,决不会为难你们,只要大家能过得去就好。“
    【镜  头】项充:“真不信那”三头太岁“还有这菩萨心肠!两位就不必费心了,俺已厌倦了那飘洋的苦差,以后不干了,所以这百货捐也与我无干了!”
    韦文彬赔笑道:“大郎,这又何必呢!你家从祖上就从事飘洋,”项家海客“的大名远播,如何就一时意气,把这世代的家业毁了?再说这加了捐还不是都加在货物上,水涨船高,还不都加在了买主身上。”
        傅主薄:“是啊!现在不是还有商量的余地嘛!”
    【镜  头】项充:“二位说的也在理,既是一番好意,那我就领情了。随你们去一趟罢!”
    韦文彬不禁喜形于色:“那就好!这就请大郎还有邓、欧二位掌船的一起进城商议。”
    项充:“两位且在此稍候,我还有些事要和大伙交等一下。或者你们先去,我们随后就来。”
    傅主薄忙抢先说:“我们还是在此等候就是!”项充笑笑,转身向远处走去,大家也都随后跟去;
    【镜  头】大伙在远处聚在一块,邓飞着急地问“大郎,怎么要跟他们去?小心上当啊!”
    项充:“我才不信他们的鬼话呢!我是想乘此机会,进城将那方权杀了!”
    邓飞:这到真是个好机会,我跟你去!
    【镜  头】项充便对大家说:为防万一,欧叔叔你不要和我们去了,你和肖让回去管船上的事,做好出海准备。石勇兄弟和几个人在登洲东城门外接应我和邓叔。
    【镜  头】欧鹏将怀里的短刀抽出递给予项充:“多带些暗器,要小心啊!”
    项充、邓飞两个都藏了暗器,便转身向韦文彬二人走去 ,欧鹏和众人也各自去了;
    【镜  头】项充等四人进了登洲城门;
    【镜  头】税监衙大不堂里,傅主薄道:“二位在此稍候,我俩请去纪大人和方相公过来。”二人转身出了门去;
    这时,大堂后传来一声猛喝:“快快与我拿下!”
    【镜  头】两边耳房、后堂里立即涌出了二、三十条手持各种器械的军汉,扑来,将项、邓二人团团围在中间;
    项充、邓飞抽出怀里短刀,分别出击,起手就各放到几个,项充夺了一杆枪,邓飞夺得一把刀,二人大喝着,猛力拚杀,众军汉见二人勇猛,一时不敢向前前,项、邓乘机冲出门外;
    【镜  头】门外院子里早有十几个弓箭手将箭谢来,二人使转兵器,奋力阻挡,邓飞的肩头中了一箭,他拔出来继续恶战;
    【镜  头】项、邓二人边战边走,冲出了税监衙外,却见一骑马军官率领马步军又将二人困在核心,邓飞腿上又被箭伤,项充过来要救护,邓飞向大叫:“大郎,不要管我!快冲出去啊!”
    【镜  头】那骑马的军官已挺枪向项充剌来,项充大吼一声,纵身一跃,就到了那军官马前,一枪上去就将那军官挑下马来,项充飞身上马,回头一看,邓飞已被七八个军汉的[按倒绑了,他调马挺枪就向外杀出;
    【镜  头】项充飞马来到了东门口;石勇几个看见了,出奇不意地亮出兵器将守卫的军汉杀了,项充冲石勇喊叫:“快快回去!”说着已纵马出了城门;
    【镜  头】海边,众官军已将落霞村、天妃庙围得水泄不通;太公和莹娘已被几个官兵押解着去了;二只大海船上也都有官军和海客在争战,只有欧鹏驾着那条新建的海船启航下了海;
    【镜  头】项充飞马直奔到了海边,下马飞身跳进海里,直向大海船游去;
    【镜  头】海中,项充朝着大海船奋力游去,看见前边不远处,肖让也正在奋力挣扎,肖让见是项充,大叫:“大哥,快来救我!”
    项充游到肖让边,伸出一只手托住肖让,二人一起向大船游去;
    【镜  头】大船上,欧鹏看见海里有人游来,忙叫喊:“快将救生环用长绳子系好抛下去救人!”
    二海客将绳子系好在救生环上,抛进了大海;
    项充、肖让很快就游过去,抓获了救生环,欧鹏见是项充,大喜道:“是大郎!快快拉上来!
    船上人一起用力,将二人分别拉上了船;
    【镜  头】船上,项充眼含泪花对欧鹏说:都是我太心切,要进城杀方权,却着了那厮们的道,我拚命冲了出来,只是邓叔叔却被他们拿了!
    欧鹏:“这也不能全怪大郎,当时大家也都觉得可以将计就计除了那祸害,谁知他们早就下好了套!我们也是,刚回来上了船,家眷们还没有都上来,官军就铺天盖地的袭来,是我见势危急,早开了船,不然也就下不了海了!只是太公、莹娘他们也没来及上船,也不知如何了,只怕都要被官军拿了,我们现在该如何办才好?”
    项充回首问肖让:“你是好何下海的,怎不和太公在一起?”
    【镜  头】肖让:“太公和莹娘让我往船上送些必须的用品,谁知刚到了船边,就见官军铺天盖地而来,我来不及上这艘大船,急忙上了另一艘船,官军也跟着就涌上了船,又抢又夺的,我乘乱就跳了海。我也就不知太公他们如何了!”
    【镜  头】项充一听就急了:“那我们先不能走,一定要想法救出他们!”
    欧鹏:“看眼下情形,救人是很难的,我们不能莽撞,这片海域不远有个长兴岛,早有人居住,我们就先去那里,过些日子,等个机会,再出奇不意地杀回去,或可救出人来!至于太公他们,我想即使让官府拿了,但有方权那厮心系着莹娘,应当不会有危险。”
    【镜  头】项充:“叔叔说的是!已有了一次教训,再不可冒险行事,我们就去长兴岛罢!”
    欧鹏:“好的,连夜航行,明早就可到达!”
    项充:“只是方才石勇兄弟为接应我们,没能过来,也不知如何了!”项充忧心地又道;
    肖让:“石勇大哥人很机灵,看见情形不对,一定会自己躲起来的,充哥就不要担心了.”
    项充:“但愿他们都没事就好!”
    【镜  头】东方日出,海天似锦;众海客尽在甲板上探望,欧鹏指着远处隐隐约约的岛屿对项充说:“那就是长兴岛了!”
    项充却指着右前方说:“嗳,你看前面那条船竟和我们的船一模一样啊!”
    欧鹏:“还真是一般无二。说不定一会儿能碰上,到要问候一下是谁家的船。”
    这时,忽听有人叫喊起来:“风信!风信来了!”众人都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
    【镜  头】天边,红霞已然隐退,一片淡墨似的云 冒出来,项充大喊:“是风信,快快落帆!”众海七手八脚地忙乱起来;
    【镜  头】转瞬间,黑云翻腾,遮了半个天,天色转暗,风声大作,大海怒吼起来,卷起层层巨浪;
    【镜  头】大船在风浪中巨烈起伏,项充和众海客与风浪博斗的场景;
    【镜  头】大船在风浪过后的大海中飘动;
    【镜  头】船上,众人相互庆幸脱过了风浪;
    欧鹏手拿罗盘对项充叫苦:“这下坏了,我们被风浪吹离航道有上百里了。”
    项充:“我们只管向前,再寻个岛屿落脚了再说。”
    【镜  头】大船重又起帆前行,却见到前方海面上有一人托着一片大木板在挣扎;大船上放下一只小舢板,两人从大船上下到舢板上,划桨向前,将那人救上来;
    【镜  头】大船上,众人将救出的人抬进大舱里,项充、欧鹏跟着进来;
    【镜  头】欧鹏近前一看失声叫道:“啊!是孟康兄弟!”上去双手摇动孟康叫唤:“孟康贤弟,怎么是你啊!”
    孟康疲惫地强睁开眼,见是欧鹏,挣着就坐了起来说:“欧大哥呀,是你救了我啊!”
    欧鹏拉过项充道:“好教贤弟得知,这就是八臂哪咤项充,是他先看见了你,教人救得你上来。”
    【镜  头】孟康施礼道:“原来是项家大郎,感谢救命之恩!”
    项充忙上前止住:“孟叔不必多礼!我早就听欧叔叔他们常说起你这个造船高手,就是我们这条船也是你派人来监工造的。我一直想着能拜见你,今日方得幸会!”又转头吩咐道:“快去准备些酒菜来,为孟叔压惊!”
    【镜  头】中舱里,项充、欧鹏和肖让陪着孟康饮酒叙话;
    项充:“听说孟叔被召进东京打造运输花石纲的大船,如何却在这里遇了风浪。”
    孟康叹气道:“咳!一言难尽!那监造花石纲大船的主管        克扣工料不说,还将古庙上折下的木梁充当好料,我一时和他争执,说要去告上司,不想那厮早就贿赂了上司,反被诬陷说是我偷工减料,有意拖延工期,要治我的罪。幸亏我先得了消息,就连夜跑了,回了海洲,又怕那厮们不肯放过我,就带了一家老小,上了那条去辽西女真国的大海船,那船是我给打造的,船主多年来一直很是敬重我,就让我们免费上了船。”
    项充插话:“哦,那条船风起前我们曾看到,我和欧叔还议论那船造得好,还想着遇上时要问候一声的。”
    孟康:“谁知却遇上风浪,船毁人亡,就我一个得了性命!”说着已是泣不成声;
    欧鹏:“这个世道真是不让人活了!百姓们没一家能有好过的!”
    项充恨恨道:“有朝一日定要将这不平世界打翻过来!“
    【镜  头】这时,听见外边嚷吵说:“看见陆地了!”
    项充等连忙一齐出去观望。果见远前方有一座树木茂盛的颇大的一个岛屿;大家都欢呼雀跃起来;
    【镜  头】暮色中,一轮明月挂在半[空;大船在那个岛屿几十米处,抛了锚,落下大帆;
    项充对欧鹏、孟康说:“两位叔叔就在船上歇了,我和几个兄弟下岛察看一下”
    欧鹏:“大郎,这里生疏,天已要黑了,不如明天再去罢。”
    项充:“不防事,月色明亮,我们就近看看就回”
    欧鹏:“那就带上器械,以防有野兽出没。”
    项充:“好的!叔叔放心!”
    肖让:“我也和大哥一块去。‘
    项充一挥手,肖让等着几人便都跟着下船上了小舢板;
    【镜  头】项充等划到岛屿岸边,将舢板拖在滩地上,便上了岛在礁石丛中穿行;
    【镜  头】一块巨大的礁石边,搁浅着一条已被撞坏的渔船,被海浪不时地冲涮着;
    【镜  头】项充等从礁石后边转出来,看见了这艘船,便到船边观看;
    一人说:“这里也有打鱼的人啊!”
    另一个却叫道:“快看!那里还有种了庄稼的田地。”
    众人一齐望去,果见有一大片开垦出的田地,长着禾苗;
    项充:“看来已有人在此定居,我们去找找看;”
    【镜  头】众人分头在四处寻看,却听得黑暗中传来问话“你们是什么人啊?”
    项充:“我们是登洲的海客,遇了风浪,飘泊到此。 ”
    【镜  头】黑暗中来人兴奋地:“咦?是项充大哥嘛!我是陶宗旺啊!”说话间一个高身材、胸口有一大撮黑毛的大汉已飞奔过来。另外几人也从树影里相跟跑出来;
    【镜  头】项充大喜,也快步迎上前去,二人执手相对欣喜异常。肖让几人也都闻声聚了过来;几个海客与陶宗旺都是旧识,一个问道:“陶家七哥,你出走了两的多了杳无音讯还以为你们出事了,没想却在这里!”
    项充:“七弟,你当年杀了那个海霸“黑心鲨”,真不愧是好男儿,让我佩服!快说说,你们是如何到了这里的”
    陶宗旺:“那年为躲官府追杀,我们七个架船出海,也是遇上了风浪,被吹到这里撞了礁,船坏了,没法行动,就在这里安顿下来。原想着能遇到渔船过来好达般离开,不想,两年多了竟没见一条船过来。”
    项充:“那你们如何过活?岛上还有人住吗?”
    陶宗旺:“这是个荒岛。我们幸好船上有些粮食可以用来下种,就开辟了一些田地,另外主要靠捞鱼、抓蛇来维持生计。哎,我家里父母不知还好吗?没受……”
    【镜  头】项充忙说:“放心罢!他们没事。你们走后,官府也曾想要抓你们的家人要挟,却是我们正要出海,就将你们的家人都带着出海了。后来又将他们安顿在百里外的一个芝罘岛上了。”
    陶宗旺:“自到了这里,我们毎天都张望着能有中土的船过来,希望能回去探望家人,却直到今日竟遇上了项大哥,还帮我们照顾了家人,真是大恩啊!”其它几人听了,无不喜出望外,纷纷向项充致谢,
    项充笑笑道:“呵呵,不要谢的,海客和渔民本来就是一家,亲帮亲,你们有难,我们那能坐视不理!哎,那边的船就是你们的吧?”
    陶宗旺:“正是!被撞坏了船头,船身也被浪掀在礁石丛里。我们干著急,没一点办法。”
    项充:“七弟别急,我们的大海船就泊在近处,你现随我去,欧叔就在船上,还有一个人,你见了会更高兴!”
    陶宗旺:“是什么人?”
    项充:“你莫问,去了就知道了!”说着拉住陶宗旺的手就走,众人也一起返回;
    【镜  头】大船上,众人齐聚在大舱里;项充手扶着孟康的手臂向陶宗旺介绍道:“这位是孟康叔叔,不知你听说没有?”
    陶宗旺大喜道:“啊呀!原来是孟大叔啊!‘玉幡竿’的美名海边人那个不晓!这下我们的船可有救了!”又回头对项充说:“原来大哥卖的是这个关子,真是让人喜出望外啊!”
    【镜  头】项充对孟康说:“我这七弟的船被撞坏了,就在前不远的礁石边。还得孟叔去看看能能修好。”
    孟康:“只要船身主体还在,就有办法,只是……”
    项充会意,抢先道:“叔叔放心!我这大船上,修船的工具和材料具全。”
    孟康笑笑说:“那就好,明天我们去看看就知道了!”
    【镜  头】清晨的海边,众人拥着孟康来到破船边察看;孟康仔细地前后观看了,对大家说:“这船身骨还好,能修好的,只是需要半个多月的时间。”
    陶宗旺听了,高兴的直叫:“太好了!”
    孟康:“要先把船从礁石上移在海滩上。”
    项充:“我们这就动手罢!”
    众人一起上手,开始移动破船;
    【镜  头】陶宗旺率几人在岛上的林子里伐木;
    【镜  头】项充率人将破船搬移到支好的大木架上面;
    【镜  头】孟康指挥人们垒土为窑,将伐来的木材架在上面,窑里烧着柴火,干燥木材;
    【镜  头】夜晚,点亮的数十枝松明火把海滩上照的如同白昼;众人分别在干着锯、刨、凿、钉等各种活;不时有人上前请教孟康;
    【镜  头】大木架上的船已修复一新,人们在往船上涂抹生漆,桐油;
    【镜  头】众人折除木架,将修好的船徐徐推进海里,陶宗旺等人奔上了船,扯起了三张大帆;船上和海滩上的众人一片欢呼;陶宗旺从船上下来,到项充面前兴奋地说:“项大哥,这下好了,我们即刻便可启航回去了!”
    项充:“对的!我们这就好回登州去救太公和妹子他们。”
    陶宗旺却说:“项大哥,可否依我说,回登州要经芝罘岛,还是让我先去芝罘岛,既可探望我们的亲人,又可打探一下登州的官府的动静。”
    项充:“这样来回太费时日,不如我们两船一齐都先到芝罘岛,探清了官府情况,然后再去登州,杀他个出奇不意。我们明天一早就启程!”
    陶宗旺、肖让等众人一起叫好!
    【镜  头】清晨的海面上,风平浪静,两只船前后相随,扬帆前行;                         (118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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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7-3-23 12:16:55 | 只看该作者
    第三集     高太尉设局白虎堂    鲁智深救难野猪林

    【镜头】闪现上集最后几个镜头)(无声)
    【画外音】上集说到,鲁智深、史进杀了恶霸卫钟和“飞天夜叉”、“生铁佛”,救出了被迫害的张生和众妇女,火烧了瓦官寺后,返回到沈乙的村庒。第二天,众乡亲们为鲁智深、史进送别。那个沈乙因为不便跟着鲁智深一个僧人,就跟了史进一起上少华山去了。鲁智深便独自一人取路向东京相国寺而去。欲知后事如何,请看本集:高太尉设局白虎堂  鲁智深救难野猪林
    【镜头】繁花热闹的东京街头。智深向一个人问路,那人用手指指点点地比划着,智深顺着指点方向行去。
    【镜头】鲁智深进了大相国寺,知客领着鲁智深进了方丈向智清长老递上书信。长老阅读后对智深说了几句,智深应诺着。长老又向知客说了几句,智深高兴地随知客出了方丈。
    【镜头】相国寺的菜园,智深随知客到了门前,那知客先在门首贴了张告示,然后和智深入了园内,这时有十多个泼皮随后围上来观看那告示,有几个探头探脑地向里张望。
    【镜头】看园的老僧领着智深与知客在菜园察看了一番,并与十几个种菜的老僧风了面。
    【镜头】看园老僧对智深说:“菜园里就这些事体,我就算交待于你了。只是有一事要告诉你,外面有一伙泼皮无赖,时常偷、抢菜疏,我们是没一点办法!看你身体魁武,或能治得了他们。”
    智深笑道:“呵呵,洒家不怕他们骚扰!”
    知客和老僧便出了菜园远去了。
    【镜头】菜园门外,那十几个泼皮在告示前议论。一个说:“方才进去的敢怕就是相国寺新差来管这菜园的鲁智深的和尚。”
    另一个说:“管他什么智深、智浅的,我们还怕他不成!”
    又一个胆小地说:“那和尚膀大腰圆,怕不好惹啊!”
    开头那个压低声又说:“我们这样,一会进去假作拜见,诱他到粪坑边,乘他不备,掀进粪坑里羞辱他一番,看他还不服了?”
    “对!对!就这样!”一伙兴冲冲地叫嚷着就进了园子。
    【镜头】智深正在园子四处转悠,看见泼皮们进来就迎了过去。那些泼皮走到粪坑边就驻足不前,都拜倒在地,齐声说:“拜见师父!”
    【镜头】智深不知是计,只管大步走到了粪池边,前边两个泼皮相互挤了挤眼,却被智深发现,便停止不动说道:“你们起来说话!”却见几个一轰而上想抱住智深双腿,却早被智深飞起一脚将一个泼皮踢进了粪池,泼皮们都吓得就往后缩,想跑,被智深赶上一手捉了一个,提起来也扔进了粪坑,几个泼皮在坑里扑腾着,上边的泼皮早已跪地磕头求饶。
    智深:“去把他几个捞上来!”那伙泼皮找了几要木棍,将那三个捞了上来。
    【镜头】智深呵呵大笑道:“你们几个蠢物!且去那边水池里洗了,过来说话!”说毕便去一棵树荫下的椅子上坐了。
    众泼皮洗净了,都低着脑袋到智深跟前跪下。智深喝问:“你几个什么鸟人,敢来戏弄洒家?”
    一个为头的回说:“我们都是祖居此地的,没本事挣钱糊口,就告赌博、偷窃过活。这菜园子更是我们的衣食饭碗。如今师父您来了,我们再不敢了!”
    智深说:“实话告诉你们,洒家曾是延安府老种经略相公帐下提辖,别说你们几个,就是千军万马,洒家也杀进杀出!”
    泼皮们听了,更是磕头如捣蒜地求饶。智深挥手道:“洒家放过你们,去吧!”众泼皮一听,高兴的撒腿就跑了。
    【镜头】次日下午,众泼皮抱着一小坛酒,还有些肉菜来到了菜园。智深正好午睡起来从屋里出来,泼皮们笑嘻嘻地上前,为头的说:“师父,我们几个凑了份子,相请师父喝酒,就算是给师父接风洗尘。”
    智深笑道:“也难得你们有这份心!只是这点酒菜还不够洒家一个人的。”说着从身上摸出一锭银子说:“拿去再多买些回来!给那些种菜的老僧们也送去些!”几个泼皮忙去了。
    【镜头】智深让几个种菜僧在槐树下铺了张芦席,众人就围坐在大树荫下吃喝起来。不一会,那几个就抱来了几坛酒和猪、鸡等一大堆肉食,并分了些送到老僧那边。
    【镜头】那为头的说:“师父来了,我们以后就跟着师父,再也不怕别人欺侮了!不知师父肯不肯收留我们?我们就给师父把这菜园的活都包了!只要能让我们有口饱饭吃,不然以后我们没法过活了!”
    智深听了,笑笑说:“好啊!那些种菜的僧人也都老弱不堪,以后就让他们多歇息吧!”
    众泼皮大喜过望,纷纷举起酒碗向智深敬酒。
    【镜头】空中飞来一只乌鸦,落在旁边大树上的巢窝里哇哇地叫。巢里几只小乌鸦也跟着乱叫;
    【镜头】几个泼皮齐叫:“赤口上天,白舌入地!”
    智深问:“你们做什么鸟乱?”
    一个回说:老鸦叫,主不吉。怕有口舌。”
    另一个说:“干脆上树把那窝给捅了!”有几个应和着已跑到树下欲上树,试了几次也没爬上去。
    【镜头】智深酒喝得兴正起,也来到树下,把树相看了几眼,说道:“你们退下,让洒家把树拔了罢!”
    众泼皮一听直吐舌头,眼睛瞪的滚圆,不信地看着智深。智深脱了上衣,露出背上花绣,众人齐齐“哇”了一声。只见智深上去双手搂好了树干,把腰一趁,就将那树从地里撼动了,在众泼皮的阵阵惊叫中,那树被渐渐拔起,最连根拔了出来。智深放倒了树,拍拍手,象没事一般。
    【镜头】众泼皮和那些也闻声过来的老僧们暴雷也似地喝 。众泼皮又都匍匐在地,直叫道:“师父直是神人呀!没有千万斤的力气如何能拔得动!”
    智深吐口气说:“这值什么,你们把乌鸦窝去了,把树再栽好了。待会来看洒家使器械给你们看!”
    泼皮们一起动手,将树抬起放回原位,培好了土。
    【镜头】几个泼皮已跑进屋里将禅杖抬了出来。
    【镜头】智深拿在手里叫道:“你们退远一些,看洒家舞杖!”众人都退下,让出一片空地来。智深便如风似地舞动起来!看得众人眼花缭乱,只顾了不住叫好。
    就在此时,只听见缺墙外传来一声:“使得好!”
    众人回头望去,只见缺墙外站着一个豹头环眼,燕额虎须,三十多岁的官人。一个泼皮叫道:“这位教师说好,那可就是真好啊!”
    智深问:“这人是谁?”
    “这位可是八十万禁军教头林武师啊!人都叫人他豹子头林冲。”一个泼皮万分景仰地说。
    智深一听,随即提着禅杖向缺墙处走了两步,单手施礼说:“既是林武师,何不进来露两手,让洒家开开眼!”
    【镜头】林冲也没客气,飞身越墙而入。
    【镜头】智深将手中禅杖横飞了过去,林冲伸单手凌空将禅杖稳稳抓住,那禅杖竟然纹丝不动。说了声:“那就献丑了!”就开始挥舞起来。智深不由的大声叫好!
    【镜头】林冲收住禅杖向智深施礼道“让法师见笑了!”
    智深笑道:“武师手法高妙,快请坐!”林冲也不客气,便和智深坐在树荫芦席上。智深盛了一碗酒递给林冲,自己也端了一碗,二人豪爽地一碰就干,相视大笑。
    林冲:“敢问法师何方人士?”
    智深:“洒家原是渭洲经略府提辖鲁达,因打死了恶徒,后在五台同出家,现在叫鲁智深。“
    林冲:“原来是鲁师兄!久已闻名!方才看法师杖法似和我是一路家数,不知法师师从何人?”
    智深:“洒家从十六岁起就投军到河北招讨使帐下,有个叫林超的武师见俺资质好,就将平生本领尽数传授给洒家。俺一直怀念他,可是自从分开就再也没缘相见,他也是东京人,和你同姓,不知你……”
    林冲抢话道:“啊!那正是家父!我们俩原来还是真正的师兄弟啊!”林冲起身就拜,智深也忙还礼说:“啊呀,竟能在此与贤弟相遇!太好了!”扶起林冲问:“师傅现在……”
    林冲:“已于前年无疾而终!”智深叹息道:“可惜不能相见一面!哪天我和师弟一起去给师傅烧些纸钱去。”林冲应允着,二人复又坐下,饮酒叙话!
    【镜头】众泼皮都退在一边,专注二人说话。一个泼皮对林冲说:“林武师你没看到,鲁师父他方才将那棵重杨柳都给连根拔了!”林冲顺着手指方向看了,对智深说:“师兄直是神力,小弟佩服!”
    智深呵呵一笑说:“师弟,喝酒,喝洒!”
    【镜头】使女锦儿慌慌张张地跑来,到了缺墙处向里边的林冲叫道:“官人,娘子在庙里被人拦住了……”
    林冲:“在那里?”
    “就在五岳楼下。”
    林冲对智深说:“师兄再会,我先去了!”说罢就跳出墙外随锦儿直奔去了。
    【镜头】五岳楼前的扶梯边,只见一个年少后生拦住林冲娘子道:“你且上楼去,我要和你说话……”
    林冲娘子羞恼道:“清平世界,如何敢调戏良人!”
    那后生嘻皮笑脸,还欲动手扯林冲娘子。林冲从身后将其肩胛一扳,扳转身子,喝道:“住手!”举起拳头正欲打时,却认得此人是高太尉的干儿子高衙内,已是心软,下不了手。
    高衙内:“林冲,干你屁事,敢来管我!”这时高衙内的手下忙上前对林冲说道:“教头休怪,是衙内不认识娘子,多有冲撞!”林冲怒气未消地瞪着高衙内。
    几个手下哄着高衙内出庙去了。
    【镜头】鲁智深带着那十几个泼皮冲了进来,叫道:“兄弟,我来帮你厮打!”
    林冲:“师兄没事了!是本管高太尉的干儿子,不认识荆妇,一时无礼。”
    智深:“你是怕那高太尉,洒家不怕,再若让我撞见那厮,让他吃我几禅杖!”
    “权且饶恕了他这一回罢!”林冲回头对娘子说:“这是我方才遇到的鲁大哥,他早年就随家父学艺,是我的师兄。”
    【镜头】林冲娘子上前拜见了,智深也还个礼。
    林冲又对泼皮们说:“师兄酒多了,你们快陪着回去让师兄歇息!”
    智深便被众人簇拥着一边向庙外走去,一边喊道:“兄弟,明天再会!”
    【镜头】林冲也领了娘子和锦儿到庙外上了轿子取路回家。
    【镜头】太尉府内,高衙内闷闷不乐,魂不守舍地在前厅里转来转去,不时朝门口看一眼。
    【镜头】一个手下快步走了进来。高衙内急切地欲要问话,那手下已先说道:“衙内,我刚看到陆谦陆虞候了,他可是林冲要好的朋友,只要有他帮忙,那林冲娘子就能到你手了!”
    高衙内一听即刻有了笑意:“富安,快说是什么法子?”
    富安:“衙内莫急!这要看陆虞候肯不肯帮忙了。我已把他找来了,就在外边,让他进来再说。”
    “那就快让他进来啊!”富安赶紧出去了。
    【镜头】富安领着陆谦进来,向衙内行了礼。富安就对陆谦说:“陆虞候,衙内前两天在岳庙撞见了林冲的娘子,就难以割舍,这两天是茶饭不思,寝食不安。所以要你帮衬的成全此事!不知……”
    陆谦:“我能如何帮衬?”
    富安:“容易!就是让你将林冲请去你家门首的酒馆喝酒,事先让衙内守候在你家里,我去将林冲娘子赚来与衙内相会,就成了!”
    高衙内一听就喝 :“好妙计!今天就办了!”
    陆谦犹豫不决道:“这……这对朋友使诈的事,我如何能做!”
    高衙内冷笑道:“陆谦,你可是在我干爹府里做事,这事如办成了,干爹自会重重有赏,可如果你不去做嘛,怕有你好果子吃的!”
    陆谦叹叹气,低头应允了。高衙内大喜道:“好!事成之后,我让干爹好好重用重用你!”富安拉着陆谦就出去行事了。
    【镜头】林冲应完卯回到家中,娘子迎上来正欲帮他脱去外衣。却听得门外有人问道:“林教头在家吗?”
    只听锦儿回说:“是陆虞候啊,官人刚才进屋!”
    林冲便出门迎接道:“陆兄何来?”
    “几日不见兄长,特来探望!相邀去喝三杯酒去!”陆谦说着,不等林冲说话,就冲屋里喊道:“阿嫂,我同兄长去家里喝酒去!”
    林冲娘子在窗帘下说:“大哥,少饮早归!”林冲答应者已被陆谦拉出了院门。
    【镜头】林、陆二人来到陆谦家门外,陆谦却说:“兄长,我们不如就在这门口樊楼吃几杯解闷!”说着就已先走了进去,林冲摇摇头,没说什么,跟着进去。
    【镜头】高衙内跟着带路的富安进了陆谦家,径直上了楼;
    【镜头】酒楼上,林、陆二人把酒叙话;陆谦观察着林冲说:“看兄长神色,似有些不快。就是凭兄长在禁军中的地位和一身无人能敌的武艺,还能受甚闲气?难道是高太尉……”
    林冲摆摆手:“不是太尉,是高衙内!前几日在岳庙……”
    陆谦打断说:“哦,那事我也听说了!是衙内不认识嫂子,所以冲撞了!嗨,不知者不怪,再说都过去的事了,兄长切莫挂在心上!”
    林冲笑笑说:“也是!来,喝酒!”二人一递一杯,边说边喝。
    【镜头】富安进了林冲家院子,和锦儿说了几句话;锦儿听了后,忙进屋去了。
    【镜头】林冲娘子和锦儿跟着富安匆匆忙忙在街上行走,进了陆家院门。
    【镜头】高衙内守在陆谦屋里门口向外张望,见到林娘子进了院,高兴的手舞足蹈。
    【镜头】酒楼上,林冲对陆谦说:“我去净手,回来再喝。”便转身下楼。
    【镜头】却见锦儿慌慌张张从陆家院里跑出来。正好看见林冲外面小巷子里的便所净手出来,就喊:“官人,快!娘子她……”
    林冲一惊:“出了甚事故?”
    锦儿气咻咻地手指着里边说:“娘子又被上回那个衙内骗到陆虞候家里来了!他……”
    林冲一听,拔腿就往里冲。上了楼梯,门被关着,只听娘子在喊:“清平世界,如何这般胡为!”又听高衙内说:“娘子,你就依了我吧!”
    林冲气血涌头,暴喝:“娘子,我来了!”说罢一脚将门踢开。
    【镜头】高衙内听得林冲声音,慌忙从后窗口跳出逃了。
    【镜头】林冲入内,娘了扑进怀里失声哭泣。林冲四顾,不见高衙内,见窗子大开,心知已跑了。再看娘子,衣衫并未零乱,便问:“你还好罢!”娘子点点头,还在抽泣。
    林冲怒不可遏,将陆谦家砸个粉碎。锦儿上楼,扶着娘子。林冲对锦儿说:“你先送娘子回家,我去收拾了陆谦这个小人!”说者就冲出去了。
    【镜头】林冲到了酒楼,陆谦早已没了踪影。只得愤愤回家。
    【镜头】夜里,林冲手握一柄尖刀在陆谦家门外、太尉府门前两处来回守望。
    【镜头】清晨,林冲归家。娘子上前劝慰:“大哥,一夜未归,好教人担心!我又没被他污了,莫要胡为!况且你又属太尉管!生事不好!”
    “可恶陆谦这畜生,平日里称兄道弟,竟然也来骗我,实是该死!可守了一夜,也没见到那厮!”
    “大哥快去歇息了!”便搀扶林冲上楼。
    【镜头】傍晚时分,鲁智深来到林冲家门口,林冲娘子迎进屋里。
    【镜头】智深、林冲从家里出来,二人上了一家酒楼。
    【镜头】高衙内躺在床上,不时呻吟几声,富安、陆谦守在旁边。高衙内对二人说:“你俩快给我再想办法,我一定要把她弄到手!”
    富安道:“衙内放心,我二人一定让衙内如愿!”陆谦也说道:“我们一定会有办法的!”
    这里老都管进来了,对高衙内说:“太尉得知衙内挫伤了腿骨,让我来瞧瞧!”
    富安说:“衙内的外伤易治,心病难医呀!”
    老都管:“太尉也听说了,是为了那林冲的婆娘罢?这个林冲,平时仗着武艺出众,竟然几番不听太尉旨意,擅自教禁军操练大阵,还说太尉只爱耍花招,不懂阵上杀敌的真本领。太慰早就对他不满,想难为他了!”
    陆谦抢说道:“要是能把林冲做倒了,那既能让衙内称心如意,我也不用再东躲西藏,提心吊胆了!”
    富安也忙插话:“就是,就是!那就快做倒他!这还不是太尉一句话的事!”
    老都管:“就是太尉也不能随随便便定人死罪啊,总得有个由头。”
    陆谦:“我到是有办法能定林冲死罪。”
    高衙内急不可耐地:“快快说来,是何办法?”
    几个人凑在一起谋划的画面:陆谦说着话;老都管不时点头;高衙内笑逐颜开。
    【镜头】东京街头的一个巷子口,一条身穿旧战袍的大汉,手拿一把宝刀,刀鞘上插根草标儿,在巷口来回转悠,叫卖:“祖传宝刀,识货的来瞧瞧啊!”眼睛却不时地朝巷子里张望。
    【镜头】智深、林冲喝完酒,说着话从巷子里出来,到了巷口,林冲向智深作别道:“我还得去教场看看,大哥先自回罢,明日再见!”那个卖刀人始终凑在林冲身后。
    智深:“兄弟,莫再为那事闹心,今后但有事,你不好出手,就让洒家出头替你了断!”
    “好的!大哥先走。”林冲拱手答应说。智深便转身去了。
    【镜头】林冲转身向另一方走去,卖刀人当着林冲的面将宝刀抽出半截,明晃晃地夺人眼目。眼瞅着林冲,嘴里么喝:“宝刀,祖传宝刀!”
    林冲被刀光一晃,不由留意,上前问道:“你要卖多少钱?”说着已伸手将刀拿过来仔细观看。
    “三千贯!看你识货,就最少两千贯。”
    林冲:“是口好刀,除我再也无人识货。你若肯时,一千贯,我就买了!”
    卖刀人装出一副可怜相:“我实是急等钱用,饶你五百,一千五百贯!”
    林冲佯装要走,那人便忙说:“那就卖给你罢!”
    林冲:“你随我回家去取钱吧!”二人前后相随着向林冲家走去。
    【镜头】晚上,林冲在家里把玩那口宝刀,爱不释手。最后挂在墙壁上,又端详了半天。
    林冲娘子从楼上下来,笑着说:“就是一口刀嘛,看把你迷成这样!”
    林冲有些得意地说:“这可真是一口难得的宝刀啊!以前听说太尉府里也有一口宝刀,我几次想要借来一看,就是不肯拿出来。现在我有了这把宝刀,以后慢慢和他比试比试。”
    “天很晚了,快去歇息了罢!”娘子劝说,林冲这才一起上楼。
    【镜头】次日午时,林冲承办公事回来,却见门首有两个人和锦儿说着话;
    锦儿一见林冲进来就说:“那不是官人回来了!”
    两人回头便迎着林冲道:“林教头,太尉钧旨,要你带着新买的宝刀去和他的宝刀比看。”
    林冲心里纳闷:“太尉怎就得知我有宝刀?你俩是谁,我以前也没见过啊?”
    “我们是昨日才新参随的,详情也不得知,还请教头快随我们去罢!”
    林冲只得进屋和娘子招呼了,取刀出来,随着去了。
    【镜头】太尉府,二人引林冲穿过前厅直到后堂,对林冲说:“太尉就在里边,教头请!”说毕两人就迅捷离去。林冲也没再意,便直接走进堂内。
    【镜头】堂内却空无一人。林冲等了一会还不见动静,不禁心疑,抬头却看到匾额上“白虎节堂”四个大字,大惊,正欲退出门口,只见高太尉领着几人已从门外进来,喝道:“林冲大胆。竟敢带刀闯入白虎节堂,莫非是来行剌下官不成?”
    林冲急忙分辩:“是有两人带我前来,说是太尉要比看宝刀。”
    “胡说!那有此事,分明是图谋不轨,左右,快与我拿下!送军法司,依律处置!”话音方落,左右两边涌出十余个手持兵刃的亲兵上前夺了刀,将林冲横拖了下去。林冲大喊“冤枉”,可高太尉已不答理,转身入内去了。
    【镜头】军法司大堂,军法使审问林冲:“林冲,身为禁军教头,竟敢持刀闯入白虎节堂,行剌太尉,你不识法度吗?!”
    林冲:“我怎会不识法度?是昨日有人来家传太尉钧旨,才去的!这定是有人要陷害于我!”
    “是谁陷害你?你说是太尉陷害你吗?你蓄谋行剌长官,依军律当斩,是死罪!”军法使大拍着桌子吼道。
    林冲还欲争辩,军法使挥挥手,将状词扔下来说:“让他画押!”
    【镜头】手下两人上前将状词递到林冲面前,另一个拿着笔。
    这时,外面一阵鼓噪。守门的士兵跑进来报告:“外面来了几个教头和无数禁军,要为林教头评理伸冤……”话没说完,已有几十人冲上台阶,要往里闯。
    【镜头】军法使站起来愤愤地敲击桌子大喝:“这是什么地方,容你等如些喧嚷!再不退下,一律治罪!”
    几个教头劝止众人安静下来,回禀道:“林教头昨日是被两人从家里唤去,这位兄弟亲眼所见。而我和另外几人都看见教头被人带进了太尉府!我们平日深知教头为人,他怎会有行剌之意,此事必有冤屈,请恩相明鉴!”
    堂外数百人齐声应和,群情激忿。
    【镜头】军法使一看势头不对,便放缓声说:“林教头犯事情由,本司定会理清,如无确证,决不会冤枉林教头的,你等先且退去!”又对手下说:“将林冲暂先押下,待后推断!”
    教头和众军士这才三三两两地散去了。
    【镜头】太尉府,高俅听军法使禀报:“林冲那厮深得军心,今日有数百军士前来扰乱军法司。看来硬要判决恐众怒难犯。依下官愚见,不如将此案交由开封府审理,私下里叮嘱开封府尹用心处决,这样既可脱了与太尉的干系,又可达目的。”
    高俅点头:“那就这样办吧!我让都管过去给个话就是。”军法使退下。
    【镜头】开封府衙内室,府尹与一手下商量林冲一案。
    府尹:“今日堂上讯问了林冲,这事显有冤屈。一个禁军教头断无擅闯节堂之理!再联系到近日传闻太尉的干儿子调戏林冲娘子一事,这事已是再清楚不过了!可太尉已传了话来,要判死罪,这可真不好办啊!”
    “听说昨日禁军士兵闹动了军法司,太尉这才想借刀杀人。我们不如这样:我去和林冲家人通气,让他们探监时要林冲主动招认是“一时大意,误闯节堂”,我们就可判他个脊杖二十,剌配远恶军洲,这样情理便通,既能周全了林冲性命,不惹众忿,太尉那里他心知理亏,也没法怪罪,当然这还得你今晚就要亲自向太尉陈述才行。”
    府尹大喜:“对!就这样办!我们分头行事,明天即可了结。”
    【镜头】开封府衙大堂,林冲跪在堂下。
    府尹:“罪犯林冲,误闯白虎节堂,脊杖二十,剌配沧洲牢城。”
    文墨匠上来给林冲剌了面;林冲被脊杖后役衙给林冲上了枷锁。,押着林冲下了堂。
    府尹叫道:“董超、薜霸!命你二人押送犯人前去沧洲。你们速去准备,下午即便起程。”
    董超、薜霸两个公人听令后出了衙堂。
    【镜头】董超、薜霸出了府衙,在街头正欲分别各自回家,却听有人在前面挡住说到:“二位公人留步!有位官爷有请二位到前边酒楼里说话!”
    董超、薜霸二人对看了一眼,会心一笑。二话不说就随着去了。【镜头】那人带二人进了酒楼一雅阁内,只见陆谦、富安坐候在里边。那人说:“就是这两位有请!”说罢就退去了。
        富安起身邀二人入坐。坐下后,董超问:“小人不曾拜识尊颜,不知唤我等有何吩咐?”
    陆谦:“实不相瞒,我们是太尉府上的心腹之人,是太尉要我们找两位。”说着从身旁取出两锭金子放在桌子上,又说:“这十两先给两位用度。我知你二位是积年押解犯人的公人,不说也该明白我的意思。”
    董超、薜霸交换了一下眼神,各取了一锭揣在怀里。
    董超:“明白,明白!是要我们结果了林冲的性命吧?!”
    陆谦、富安也是相视一笑。富安:“真是明白人,不用多说!”
    陆谦:“你们不必远去,就在前边的僻静处办了,揭了脸上金印,就来回话。开封府自有太尉吩咐。事成后还有重赏!”
    董超、薜霸起身,薜霸道:“官人放心!我们也不是头一回做这种事。我俩先各自回家收拾一下,就要起程,你就等回话罢!”
    【镜头】鲁智深在酒楼外不远的拐角处看着董超、薜霸二人出了酒楼分头而去。
    【镜头】董超、薜霸押着林冲从牢营出来,走了不多远,林冲岳父领着娘子、锦儿,还有那几个替林冲喊冤的教头、军官以及众邻里一群人迎了上来。
    【镜头】林冲上前叩拜岳父,岳父眼含泪水:“贤婿受此冤屈,我多方打点也没能解救脱难!”
    林冲:“泰山在上,小婿不孝,累及家人!如今遭此劫难,后事难料。小婿有话禀告泰山。”
    【镜头】林冲对董超说:“烦将我怀中之物取出来给我岳父。”
    薜霸上前从林冲怀中取一张纸来递给岳父。岳父打开一看,竟是封休书,匆匆粗看几眼,急切地说:“贤婿,这万万使不得!”
    林冲:“自蒙泰山错爱,将令媛嫁与小人,已经八载。今日遭难,后事难料,所幸我们并无子女,娘子尚且年轻,万莫因我累了终身!”
    【镜头】林冲娘子早已号天哭地地扑向林冲,喊道:“大哥,我们夫妻恩爱,你怎能将我休了啊!”
    林冲:“我已是生死难料,再说那高俅必不肯放过你,早早嫁人,也好有个依靠!”
    林冲娘子转身从父亲手中抢过休书撕碎了说:“大哥莫说这话!我宁死不从。近几日鲁大哥时常来看望,有他保护我,你就放心去罢,我一定等你回来!”
    【镜头】林冲还想劝慰,董超、薜霸一齐催促,将林冲推着走了。那几个军士向林冲施礼送行:“教头保重!”岳父忙上前给董、薜二人塞了银子,央求照应。
    【镜头】董超、薜霸押着林冲在路上;正是七月炎夏,太阳似火。林冲又杖伤在身,行走缓慢,董超、薜霸不时推搡、责难。
    【镜头】入夜,三人入住客店。安顿好后,董、薜二人分别用热水洗完脚;董超新端了一盆热气腾腾的水,放在林冲床前说:“教头也洗洗脚,好生歇息,明儿赶早动身。”
    林冲起来,却行动有些不便。董超说:“还是我来替教头洗罢!”
    林冲说:“这如何使得!”
    董超抓住林冲的脚就往盆里浸去,原来是一盆沸水,林冲被烫得惨叫起来,缩回了脚,已被烫得鲜红,烫出满脚的泡来。
    董超:“我公人侍候你这罪人,你还嫌冷嫌热!”一脚将水踢翻在地,自去上床睡了。
    林冲不敢回话,倒在床上不住叫唤了一夜。
    【镜头】天还没亮,董超、薜霸押着林冲离开客店上路;林冲艰难地挪动脚步;
    【镜头】天大亮,林冲双脚上的泡破了,血淋淋地浸湿了草鞋,林冲痛苦不堪;薜霸用水火棍从背后不住推促;
    林冲:“脚疼得实在走不动了!歇歇再行罢。”
    董超对薜霸说:“我们扶着他走,到前边的林子再歇。”
    二人从两边架扶着林冲向前方的林子走去。
    【镜头】烟雾弥漫,阴森可怖的野猪林。三人进了林子深处;在一棵大树下,董、薜将林冲倚靠在树干上,林冲啊呀了一声早倒坐下去。董超说:“今天走得早,我们就乘这里凉爽,小睡一睡再走。林冲一晚不曾合眼,此刻早已不顾疼痛,昏昏欲睡。
    【镜头】董、薜二人见状,从行囊里拿出一条绳子,轻轻到了林冲跟前,然后迅速地将林冲捆绑在树干上;
    林冲被惊醒:“两位,要做什么?”
    “我们想睡睡,怕你趁机跑了,所以要将你缚住!”董超说。
    薜霸却已提起了两根水火棍,递给董超一根说道:“林教头,你死期到了!明年今日是你周年。”
    林冲不由惊愕万分:“我们往日无仇,近日无冤,二位如何竟要害我性命?”
    董超:“不是我们要你性命,是高太尉派那陆虞候来,要我们在半路上结果你,我们也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教头到了阴间也莫怨我们!对不住了!”说着举棍朝林冲脑袋劈下来,薜霸也同时动手。
    【镜头】林冲狂吼一声:“陆谦小人……”话音未落,只听树后雷鸣般的一声吼,一条禅杖飞来,将两条水火棍击落在地。一个胖大和尚跳出来喝道:“谁敢伤我兄弟,两个撮鸟该死!”举杖就欲打董、薜二人。
    【镜头】林冲:“师兄莫要伤人!听我说!”
    智深便住了手,回望着林冲。
    林冲:“他们也是受人指使,其实不干他俩的事,杀了也是冤屈。饶了罢!大哥如何也到了这里?”

    智深:“自打兄弟出事后,洒家无法救你。就 去你家里打听,也每日都派跟我的那十几个泼皮到处打探。听说你要被发配沧洲,洒家昨日早早就守候着,却看到有人让酒保把这两个撮鸟唤进了酒楼。洒家疑心,便一路上暗里跟着你们。昨夜洒家本也想歇在你们旁边的客店,却听人说这近处有个险恶的野猪林,便连夜先来这里守着。果然这两撮鸟要害兄弟性命!”又圆瞪起眼睛对董、薜说:“是我兄弟好心救了你俩个恶徒,不然洒家把你们剁成肉泥!”
    【镜头】董、薜两个已吓得混身乱抖,磕头求饶。
    智深:“你们快快背上我兄弟前去找个歇处!”
    董、薜二人慌忙起来,一个拿着行囊和水火棍,一个背着林冲出了林子。
    【镜头】酒旗招摇的一座酒馆,门前停着一辆马车,董、薜二人抬着林冲从里边出来,将林冲放在马车上,智深也随后跟着出来。
    林冲:“大哥,现在有了车子,你就不要远送,回去吧!”
    智深:“不行!洒家怕这两撮鸟再起歹心,还是送你直到沧洲,”
    林冲:“大哥,他们不会再害我了!你何苦陪我受罪!”
    智深:“兄弟莫劝,不送到你,洒家如何放心!?”回头冲躲在一边嘀咕的董、薜二人说:“你俩还不快快起行!”
    董、薜二人一边暗暗叫苦,满脸沮丧地一个走在车前,一个跟在车后,智深跟在车侧。
    【镜头】四人在山野地里行进的几个镜头。
    【镜头】一行上了一条宽阔大道,时有过往行人、车辆;
    【镜头】智深对车上的林冲说:“兄弟,洒家已打听得实了,顺着这条大道再走三十多里就到沧洲,而且一路都有人家。如今就与你分手,日后再期相见!”
    【镜头】林冲下了车,对智深施个礼:“大哥放心回去吧!回去后在我泰山处告个平安。”
    智深:“兄弟莫为家里担心,我会照看好她们的!”
    【镜头】智深回身冲董、薜二人道:“你俩个撮鸟还敢再起歹心害人吗?”
    “不敢!不敢!” 董、薜二人谦恭地点头又哈腰。智深挥起禅杖打在旁边一棵树上,那树竟然折了。说道:“再有歹心,定斩不饶!”又冲林冲说了句:“兄弟保重!”就毕转身而去!
    【镜头】董、薜二人吓得直吐舌头,半天缩不回去。董超:“好个莽和尚!一棵树一下就打折了!”薜霸:“好吓人!神力,神力!”
    林冲:“这算什么!相国寺菜园的一棵柳树连根都拔起了!”
    听得董、薜二人直吐舌头,惊得合不拢嘴巴。
    林冲又道:“两位,我的身体已好,可以行走了。此地离沧洲已是不远,我一个罪犯坐在车上,太招人眼目,恐给你们惹出事端。就将这车寄放在前边的人家,你们返回时也好再用。”
    董、薜二人不禁满脸愧色,低了头连声说好。
    【镜头】日已西斜,林冲三人走进一家酒馆,拣个位子坐下,小二看了他们一眼却说:“我们这里不给过往押解犯人卖酒食!你们快去柴皇庄罢!”
    林冲问:“你什么意思?怕我们给不起钱?”董、薜二人已有些愠色,意欲发作。
    【镜头】店主人从柜台里忙走出来说:“几位不要误会!你们有所不知,离此三里地就是有名的柴皇庄,庄主是大周世宗皇帝的嫡系子孙,人称小旋风柴进,是个礼贤好客之人,堪称当世的孟尝君。是他吩咐我们,但凡有流配来的犯人,都让到他的庄上,自会款待,还有资助!”
    林冲:“原来如此!”对董、薜说:“我在东京就多听军士们说起过这个柴大官人的好名字,不想竟在这里得遇。那我们就去拜会一下也好。”
    董、薜自然首肯,三人就出了酒馆。
    【镜头】一片树林中掩映着一个偌大的庄院,三人来到林边正欲进入,却从林子的另一边飞驰出一簇人马来,中间一位三十多岁,细眉凤目,神采奕奕,身背弓箭。这人看见林冲,便勒住马问:“这位带枷的是何人?”
    林冲:“小人是东京罪犯林冲。”
    那人惊异地又问:“莫非是八十万禁军教头的那个豹子头林冲?”
    董超抢答:“正是他!”
    【镜头】那人翻身下马,在草地上向林冲就拜道:“柴进失迎!”见林冲意欲还礼,便上前携住林冲的手:“林教头,快请庄上就坐!”说着就已移步前行,林冲等皆跟着向庄子行进。
    【镜头】众人入了前厅坐定。
    柴进:“早已闻得教头英名,也听说了教头蒙冤之事。难得今日相遇,足慰平主生渴仰之愿!”
    林冲:“大官人名播海内,人人敬仰。林冲也早有所闻,今日得遇,亦是万幸!”
    柴进吩咐庄客:“快去摆好酒席,我要为教头接风洗尘。”
    【镜头】这时一庄客进来报说:“洪教师来了!”
    柴进:“那就让他也去酒席就坐,一处相会也好。”说着就起身邀林冲去入席。
    【镜头】众人站在酒席前,柴进向那洪教师介绍:“这位是东京禁军教头林冲。”那洪教师一脸傲气,正眼也没瞧林冲一眼。
    柴进有些不快,又对林冲介绍:“这是我请的保家教头,洪师父!”
    林冲谦逊地上前施礼,并请洪教师上坐,那洪教师竟毫不客气地上首坐了。柴进越感不快,瞅了他一眼,便请林冲在右手位上坐了,自在主位坐定。董、薜二人也坐了。
    【镜头】洪教师不屑地瞅了林冲一眼,问柴进:“大官今日为何对一个配军如此厚礼款待?”
    柴进:“林武师可非一般配军,师父却如何轻慢?”
    “只因大官人礼贤好客,又爱使枪弄棒,往往有人为来依附,枉称自己是枪棒教头,不过诱些酒食钱米,其实有甚本事!”洪教师说完又嘲看林冲一眼。
    柴进不快地扭过头不客气地说:“人莫自傲,须知山外有山!”
    洪教师一听柴进口气,竟来了气:“我就瞧不起他!他敢和我来比划两下吗?赢了我才能服他!”
    柴进笑道:“好啊!”回头问林冲“林武师,意下如何?”
    林冲忙说:“不敢,不敢!这不合适!”
    柴进心知林冲的顾忌,便说:“这位洪教师也是才来不久,这里也就他武艺好些,所以我称他师父。林武师不必顾虑!让我也见识一下武师风采!”说罢回头对一庄客耳语几句,庄客下去了。
    【镜头】听了柴进这番话,洪教师更感不受用,竟跳了起来冲林冲说:“你是不敢吧!有本事就来吧!”
    【镜头】方才下去的庄客上来,端着一个盛着一锭大银的盘子,柴进接过放在桌子上说:“二位武师比武,不同寻常,这二十五两银子就当利物,胜者取之。”
    林冲听了柴进的话,也就放心了,微笑着对洪教师说:“那就领教了,请!”
    【镜头】此时,一轮明月高悬在老树之上,照得厅前阶下如同白昼。林冲、洪教师在庭院中央各执棍棒,柴进等在阶上观战。
    (一组武打镜头。)
    【镜头】洪教师挣扎着从地上起来,羞惭满面,便朝外走去。柴进叫到:“教师吃了酒再去!”
    洪竟不答话,低着头直出庄外去了!
    【镜头】众人重又入席就坐;柴进将那盘中银子递给林冲,林冲几番推辞,柴进道:“武师莫再推辞,这是你该得的。再说你此去牢城,那管营和差拔都要打点,不然是要受皮肉之苦的。”
      林冲这才收了。柴进举杯敬酒,二人碰饮;
    【镜头】清晨,庄外大路;柴进送别林冲;柴进递给林冲两封书信,又给了董、薜二人赏银。林冲三人离了柴皇庄,走出了树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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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A的每日心情

    2019-3-20 06:01
  • 签到天数: 1262 天

    [LV.10]以坛为家III

    沙发
    发表于 2017-3-17 06:19:52 | 只看该作者
    剧本真没看过,感谢顽人拿来展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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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A的每日心情

    2019-3-20 06:01
  • 签到天数: 1262 天

    [LV.10]以坛为家III

    板凳
    发表于 2017-3-18 06:50:47 | 只看该作者
    可在一楼里连续刊出。不胜感谢。

    点评

    我的帖子不见了?  详情 回复 发表于 2017-3-18 08: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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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A的每日心情

    2015-11-1 09:22
  • 签到天数: 44 天

    [LV.5]常住居民I

    地板
     楼主| 发表于 2017-3-18 08:38:29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大漠顽人 于 2017-3-18 08:39 编辑
    老党 发表于 2017-3-18 06:50
    可在一楼里连续刊出。不胜感谢。

    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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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A的每日心情

    2016-9-24 16:42
  • 签到天数: 71 天

    [LV.6]常住居民II

    5#
    发表于 2017-3-18 21:06:17 | 只看该作者
    喜欢这部古典名著,期待着您精 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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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云上赏!祝好!  详情 回复 发表于 2017-3-19 08: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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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A的每日心情

    3 小时前
  • 签到天数: 3670 天

    [LV.Master]伴坛终老1

    6#
    发表于 2017-3-18 23:12:49 | 只看该作者
    一边发帖,我们一边找投资人,力争把它搬上荧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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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可就太感激李站了!我正愁下一步的事呢!  详情 回复 发表于 2017-3-19 08: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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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A的每日心情

    2015-11-1 09:22
  • 签到天数: 44 天

    [LV.5]常住居民I

    7#
     楼主| 发表于 2017-3-19 08:24:28 | 只看该作者
    云上云上 发表于 2017-3-18 21:06
    喜欢这部古典名著,期待着您精 继续。

    谢云上赏!祝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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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A的每日心情

    2015-11-1 09:22
  • 签到天数: 44 天

    [LV.5]常住居民I

    8#
     楼主| 发表于 2017-3-19 08:25:42 | 只看该作者
    李听圃 发表于 2017-3-18 23:12
    一边发帖,我们一边找投资人力争把它搬上荧屏。

    那可就太感激李站了!我正愁下一步的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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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A的每日心情

    2019-3-20 06:01
  • 签到天数: 1262 天

    [LV.10]以坛为家III

    9#
    发表于 2017-3-20 05:45:37 | 只看该作者
    大赧(nan)大赦(s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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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错别字啊!一定还不少!  详情 回复 发表于 2017-3-20 18: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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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A的每日心情

    2015-11-1 09:22
  • 签到天数: 44 天

    [LV.5]常住居民I

    10#
     楼主| 发表于 2017-3-20 18:28:27 | 只看该作者
    老党 发表于 2017-3-20 05:45
    大赧(nan)大赦(she)。

    错别字啊!一定还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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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A的每日心情

    2019-3-20 06:01
  • 签到天数: 1262 天

    [LV.10]以坛为家III

    11#
    发表于 2017-3-21 05:48:26 | 只看该作者
    连续性好,故事性强,生动活泼,逻辑性较好。第二集在留评栏下面再开一栏,发在评语栏里即可,都发在一个栏里,编辑起来就很麻烦。要是我说得不明白,您看看别的连载,参照一下。

    点评

    哦,明白!  详情 回复 发表于 2017-3-21 08: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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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A的每日心情

    2015-11-1 09:22
  • 签到天数: 44 天

    [LV.5]常住居民I

    12#
     楼主| 发表于 2017-3-21 08:59:30 | 只看该作者
    老党 发表于 2017-3-21 05:48
    连续性好,故事性强,生动活泼,逻辑性较好。第二集在留评栏下面再开一栏,发在评语栏里即可,都发在一个栏 ...

    哦,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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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A的每日心情

    2015-11-1 09:22
  • 签到天数: 44 天

    [LV.5]常住居民I

    13#
     楼主| 发表于 2017-3-21 09:03:15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大漠顽人 于 2017-4-24 13:39 编辑

    第二集:‘花和尚’醉闹五台山   ‘九纹龙’助烧瓦罐寺

    【镜头】闪现上集最后的几个镜头(无声)
    【画外音】:上集说到,鲁达为保护金家父女,当街打死了恶霸“镇关西”郑屠,奔逃出了城外,抢了马,慌不择路,一直奔到黄河边。渡过河后,漫无目的地向北独行。最后来到了代洲雁门县,在十字街头楞头楞脑地凑在人堆里听人诵读捉拿他的告示,就在此时,遇到了一位故人。欲知后事如何,且看本集:花和尚醉闹五台山   九纹龙助烧瓦罐寺

    沈乙对智深、史进说:“这正是俺村上两月前失踪了的。”他指着说话的那个说:“这个是霍家儿媳,那个是王家刚刚出嫁的女儿在半路上被卫钟抢去的,新郎为了抢人,当时就被打死了。村里人都以为他们被卖了,或是被害了,谁知却关在这里!”
    霍女又说:“还有八个女人被关在暗院里!只有顺着一条暗道才能过去!”
    “暗道在那里?快带我们去!”智深说。
    “就在大殿的佛象后面!”霍女说着就向外走去,众人跟在后边。
    【镜头】寺院正殿,一尊大佛巍然端坐在台上。众人跟着霍女绕到佛像后边,只见有一扇上锁的小门,智深用手一下就拧开了锁,打开门,只见立着一架梯子,通向一条暗道。霍女说:“就在这里!我们平时也被关在里边,刚才两个恶人要人陪他们喝酒,才把我们提出来的。”
    智深说:“那你去叫她们出来!”霍女便顺梯子下去了。
    【镜头】一个幽暗隐蔽的小院,一间房里有一群神情呆滞的妇女。霍女推开门说:“姐妹们,快跟我走,有人救咱们来了!”众女蜂拥而出。
    【镜头】霍女带着八个妇女从暗道出来,女子们一个个惊慌地看着智深、史进等人。当听霍女说他们就是救命的人时,都跪下叩谢。智深:“你们快赶紧回家去吧!”众妇女听了,欣喜异常地紧忙都出去了。
    【镜头】智深、史进又走入大殿内,智深抬头望望那佛像,又回顾了这大殿一眼,愤愤地说:“这些个恶棍们拿菩萨作幌子,受十方供养,竟然干尽了坏事!留下这等场所还会有人来要作恶,不如一把火烧了干净!”说着就进去举起佛像前的烛火将佛前帷幕、宝幡等点燃了。史进说道:“哥哥说得是!”也上前点起火来。外面沈乙和众女子也都进来拿起火种,四处放起火来。
    【镜头】众人出了寺院,到了寺前空地。
    沈乙说:“师傅,你为我们除了大害,此时天晚,不如就去我们村上歇了,乡亲们一定想见见大恩人啊!”
    智深说道:“好罢,我们这就前去!”
    【镜头】众人走入赤松林时,都回头观看,只见瓦官寺已是一片火海,映红了半边天。
    【镜头】早晨,阳光映照的村头,姓王的女子扶着张彬、那群被救的女子和众乡亲们为智深送行;
    【镜头】智深、史进和沈乙牵着一匹马与众人告了别,来到村外的路口;智深和史进说着什么,沈乙从马背上取下一个包袱挂在了智深肩上。然后二人拱手分别,史进和沈乙牵马朝一条路先行,智深将禅杖扛在肩上,随后向另条路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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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A的每日心情

    2015-6-22 00:05
  • 签到天数: 21 天

    [LV.4]偶尔看看III

    14#
    发表于 2017-3-21 22:55:49 | 只看该作者
    顽人老师,鸿篇巨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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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宏篇可算不上!  详情 回复 发表于 2017-3-22 08: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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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A的每日心情

    2015-11-1 0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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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5]常住居民I

    15#
     楼主| 发表于 2017-3-22 08:56:14 | 只看该作者
    单衣 发表于 2017-3-21 22:55
    顽人老师,鸿篇巨制啊

    呵呵,宏篇可算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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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A的每日心情

    2019-3-20 06: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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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10]以坛为家III

    16#
    发表于 2017-3-22 18:50:31 | 只看该作者
    精 ,穿插,切换,逻辑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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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A的每日心情

    2019-3-20 06: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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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10]以坛为家III

    18#
    发表于 2017-3-23 19:50:52 | 只看该作者
    喜欢鲁智深这个人物,塑造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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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他个性鲜明,大义凛然  详情 回复 发表于 2017-3-24 12: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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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5-11-1 0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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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5]常住居民I

    19#
     楼主| 发表于 2017-3-24 12:38:17 | 只看该作者
    老党 发表于 2017-3-23 19:50
    喜欢鲁智深这个人物,塑造得好。

    是的,他个性鲜明,大义凛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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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5-11-1 0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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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5]常住居民I

    20#
     楼主| 发表于 2017-3-25 08:03:47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大漠顽人 于 2017-4-24 13:40 编辑

    第四集   豹子头泄恨山神庙    青面兽除恶天汉桥

    【镜头】闪现上集最后几个镜头)(无声)
    【画外音】:上集说到,鲁智深在野猪林救了林冲后,一直护送林冲到了沧州地界,才分别而去。林冲与董超、薜霸三人来到离沧州不远的柴皇庄,与‘小旋风’柴进相见。林冲凭精湛武艺打败并羞走了洪教师,柴进大喜。第二天,柴进为林冲送行时,又交给林冲两封分别写给沧洲洲尹和牢城管营的书信。林冲三人便向沧洲而去。欲知后事如何,请看本集:豹子头泄恨山神庙    青面兽除恶天汉桥


    【镜头】春天的畅春苑,亭台楼阁。奇花异草、树奇石怪,苑中一座高山,山上建有一座翠云楼,气势巍峨。
    【镜头】一行人进了畅春苑,差拔向管园吏递了花名册,管园吏逐一核点杨志等人,差拔离去;管园吏给杨志等分配活路,人们各自分头去了;
    【镜头】杨志提着水桶在翠云楼下的花坛中浇灌花木;
    【镜头】翠云楼上,梁中书正在赏春饮宴,观赏歌舞;
    【镜头】突然间,园中一阵大乱,那些锦衣公子、粉黛钗裙们惊恐万状,四散奔逃,只见一只长毛大猩猩颈项上拖着半截铁链子,连奔带跳地飞窜而来,转瞬就冲上了翠云楼的台阶,后边那个管园吏和几人在紧忙追赶;
    【镜头】梁中书看见猩猩冲上楼来,用袍袖遮挡半个脸,叫喊:“快!……快拿下这畜生!”,转身欲逃,不想那大猩猩竟然一跃就到了梁中书身后左爪已抓住了梁中书的腰带,右手就要伸向肩头,梁中书吓得面如土色,颤声叫道:“快来救我……”
    【镜头】这时,杨志已飞身上楼,跃到猩猩背后,叫道:“畜生!休得撒野!”伸手抓住那半截铁链,用力一拖就将那猩猩拖倒在地,随即骑在猩猩身上,双手紧紧按住猩猩的头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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