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看法是有道理的,究毕代沟客观的存在。那时的诗都是比较平实和直白的。所以你感到“很幼稚”当时就是因那样的幼稚他也在五七干校支呆了不少日子。但在短诗微诗的传播中,他的确是有过贡献的。当然如今的诗人观点已经改变,比如文革时出生的诗人陈先发在访谈中就说到:
陈先发: 在我看来,诗之所求,不应是读者的同感,不应是某种确定的认知,而正应是未知本身。好诗一定是费解的。它迷人的多义性,部分来于作者的匠心独运,部分来于读者的枉自多情。好的诗人是建构匠师,当你踏入他的屋子,你在那些寻常砖瓦间,会发现无数折叠起来的空间。当你第二次进入同一首诗,这空间仍是新的。有些诗比如北岛的《回答》,它所供出的不是未知,只是结论,“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这就是粗劣之诗的范例。或者换个说法,诗是对已知的消解。诗是对已有的消解和覆盖。如果你看到的桦树,是体内存放着绞刑架的桦树,它就变了。如果你看到的池塘,是鬼神俱在的池塘,它也就变了,诗性就在场了。 如果你是站在与他同一立场来看就不好讨论了。真要认识黄淮,可以读一下他的“点之歌”“人类高尔夫”和“最后一棵树”等几个小诗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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