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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磕牙料嘴多舌龙 天聋地哑朱小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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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A的每日心情

    前天 07:31
  • 签到天数: 2004 天

    [LV.Master]伴坛终老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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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3-5-9 20:51:27 来自手机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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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国龙今日因为牙疼休假,有同事在坊间闲谈此事,杜康远远闻见便上前调侃道,“牙疼就多吃一些槟榔就好了!”杜康之所以如此说也是有一番缘故,还记得以前布坊的同僚都有吃槟榔的习惯,处于好奇,杜康也尝试吃了一颗槟榔,刚放进嘴里,就有一股清凉的味道直冲鼻孔,嚼了一下,一股辛辣直穿咽喉,感觉头有点儿晕,脸颊发热,像微微喝醉了酒一样,这种感觉令人不适,杜康立即吐出漱口方罢。每当走进坊间便闻得一股槟榔味,甚至在各个角落都能看见被丢弃的槟榔渣,上面的人见状便明令禁止在布坊吃槟榔,加上后来众人得知槟榔吃多了会得病,甚者他们吃完槟榔口腔溃疡复萌,故槟榔一夜之间在布坊消失不见了。



          没想到,时隔多年,槟榔风被一群年轻人再次供上台面。恰恰国龙便有嚼槟榔的恶习,杜康每次看见国龙时远远都会闻得一股槟榔味,走近时方见他的嘴里嚼着槟榔,于是便有人常常玩笑道,“槟榔加烟,法力无边!”说说笑笑也就罢了,可是对槟榔上瘾的人有怎能会对这句话深究呢?难不成是他们真的不知道槟榔吃多了致病的事?故好些地方已经渐渐禁止兜售槟榔。如今布坊酷爱槟榔的同僚都是一些二十岁的小年轻,想想不正像我们年轻时吗?此时大无畏,不顾及身体而大吃特吃,也不听劝,再过十年,二十年又是何光景呢?

           国龙正因酷爱槟榔,故他的嘴与槟榔一般也是极难闻的。譬如他总是盯着别人的穿着打扮评头论足,大放厥词。杜康便是莫名受害者。以往杜康穿着一件布鞋来布坊,国龙便说杜康的鞋子臭,杜康听后便穿了一双凉鞋来布坊,现在鞋子不臭了,他却又调侃杜康的指甲太长了,杜康的凉鞋前端是全包形的,他又是怎么看出来指甲长的?岂有透视眼?对什么事什么人都说三道四,杜康真不知他的到底是跟谁长大的?明明是一个男儿身却如此八婆!杜康也不愿与此等八婆的人扯三扯四,故径直去了。


          杜康不喜与他交道,正因似“话痨精”投胎转世,别人说一句,他定能道出十句,似关不住的水闸,口中的话似连珠炮般射出。有些人以“声大壮势”,他却是“话多压人”,不待别人话完,他便迫不及待口无遮拦,什么着三着四,牵五挂六的浑话都道出,别人说正经的话,他不以为然,只顾混说,待别人亦以浑话应对时,他又“正经起来”,对杜康而言,他就整个“话语流氓”,故众人在背地里给他取了一个“多舌龙”的诨号。

           犹记一次杜康忙完其它的活便来到他们坊间,当时品鉴行的国海恰巧也在,杜康随口问了一句做事怎样之类的话,那国龙便哼了一声呶呶不休奚落道,“我还以为是谁来了呢,原来是杜大公子来了,别人来,你也来,别人不来,你也不来,难不成你是人家的跟屁虫,还是狗腿子不成?”虽言轻但也听得真切,杜康心里纵然恼怒但也不愿与他一般见识,倘若与他一番见识,倒让他登鼻子上脸了,故没有应他的话,与一旁的国海闲聊几句便去了。

           提及国龙不得不让杜康想起另一人,何人?不是别人,正是赖尚新。这两人均是同乡,也是一道来布坊谋事,按理说俩人关系匪浅,但恰恰相反,俩人的关系势如水火,互不理睬,你看不惯我,我看不起你,自他们同来布坊还没有看见他们之间说过一句话。之前俩人都是经过中介来布坊谋事,那时国龙生性憨厚,言语不多,而赖尚新生性狡猾,油腔滑调。

          那时杜康是看不起赖尚新,总觉得国龙做事踏实认真,还记得战乱那段时日,由于有些同僚被困家中,人少事忙,每每下班后赖尚新均匆匆离开,然国龙自愿留下做完未完之事。见他如此勤勤恳恳,杜康还上书夸赞他一番,可没想到他们脱离中介正式为布坊谋事,杜康方发觉自己眼拙。

          虽说赖尚新跟往日并无差别,做事也偶偷懒,但不至于招人厌弃,然先前那位生性憨厚的国龙却一百八十度转变,不仅谋事拖延,更令人讨厌的是他摇唇鼓舌,有事无事都会揶揄玩笑别人一番,甚至一时兴起激动,牵三扯四把他人的家人都拉出来玩笑,一派浑话不绝于耳,完全不顾杜康当日对他的“提携”之恩,这也算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了。有时俩人因事发生口角,杜康无不摇头对他言道,“病从口入,祸从口出!”时日一久,杜康便离他远远的,甚至见着他也绕道而行,免得没事找事,俩人的距离亦越来越远。


          话说那日,杜康在布坊各坊间走动时突然从远处传来一阵争执声,杜康忙快步前往查看,有的同僚正在量尺,听见声音后放下手中的尺子去看热闹,有的同僚正在收布,连忙放下手中的布赶过去,一看有人来了,那两人便立马不吵了,看热闹的人失望极了,叹口气,遗憾回去做自己的事。


           事后杜康打听还知,因是朱妹误把不同色号的布料混放了,导致要重新分类存放。正当朱妹纠正错误时,路过的国龙便悄悄把此事一番添油加醋告发了,就因此事,此坊间的坊主便把她训斥一番,朱妹一向心高气傲,然口齿不伶俐,说不了几句话便鬼哭狼嚎般大声嚷嚷起来,她也是以这种方式向他人证明自己可不是“好欺负”的主,却又显得蛮横无理了。想想这种事发生也不是一两次了,之前都“蜻蜓点水”说一下就罢了,这也看出朱妹也不是心细之人,素来马马虎虎,一两次出事尚可原谅,可错事多了换谁也是难以忍受的,更重要的是朱妹错事了也不听他人劝说,总觉得他人在无端“说教”,“害”她,甚至是降低了她的身份,三言两语不合便大声嚷起来,惹得与她说话的人格外尴尬。


           如今她错事了,可作为一坊之主怎能这么惯着她,他也是有权利管理坊间大小事,故与她争论一番,也是情理之中的事,难不成任由她继续错事而置之不理?于是有人便跑过来想让杜康去劝和一下,杜康听后说道,“这件事我们可不能插手,这是他们坊间的事,我们贸然插手倒显得‘越俎代庖’了!”其实杜康最担心的还不是这个缘故,而是另一缘故,何故?原来朱妹一直以来都与杜康不对付,甚少话,有时坊间有事向她打听时,得到最多的回复便是“关你何事?”“话多”之言,所以杜康素来是不与她言语,倘若此时贸然前往说此事,保不齐她还以为我是抱着“看客”的心态来打趣她,那我岂不成了尴尬人了?自己又何必自取其辱呢?想到这里,杜康便对来者道,“我们只需做好自己的事就好了,其它坊间的事自有他人管理!”


          朱妹原名“朱梅”,“梅”与“妹”同音,又因是家中排行最后,故众人又唤她“朱小妹”,朱妹早年丧父,又无同胞兄弟,得寡母娇养溺爱,因而生性傲慢少礼。事后朱妹得知此事由国龙告发,她素来知晓国龙有一口三寸不烂之舌,喜好搬弄是非,与他争执占不到半分便宜,然她也实在忍不住这口气,于是还是找到国龙争吵一番,果然几十回合下来朱妹占不了上风,便上演了“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躺在地上撒泼打滚,这下却让国龙傻眼了,虽他舌灿莲花但也不知该如何处理眼前的事,更何况他一个大男人不可能也躺在地上滚来滚去,正当他手足无措时,兴旺闻讯赶来把他俩人带走了,最后朱妹因错事受到处罚,国龙虽无过失,然因自己平日里多嘴饶舌而收到口头告诫。


          离开这里杜康突又想到另一件趣事,何事?原来那日杜康去休息室喝水,恰巧朱妹也在,正当俩人尴尬时,只见同僚芳姐亦来喝水,芳姐是前两年来到布坊谋事,后因身体抱恙休假,直至半年后复返,从那日后她的身体大不如从前,孱弱单薄。她端着水坐下来,望着朱妹笑道,“我好羡慕朱妹的身材,你瞧她面色红润,体态丰腴,倘若我的身体有她一半就好了!”杜康听后打趣道,“倘若把她身上的肉给你二十斤就不错了,一来她也显瘦,二来你也变结实了!”只因朱妹的体重直逼一百五十斤,远远看去,矮矮的她看起来似一蹲移动的木桶,走起路来更是摇摇摆摆,似能感到天摇地动。


          听了杜康的话,朱妹向他翻了一个白眼,不言语。杜康又立即补充道,“朱妹,你倒可以向芳姐传授一下如何增肥?”朱妹听后一本正经说道,“每日完事后回到家就躺在床上,什么事都不用想,什么事都不用想!”朱妹所说何尝不是真心话?原来她每日完事回家后就真的什么事不做,一直卧在床上,直到自己的相公做好饭菜便起床吃饭,吃完饭也不帮着收拾,碗筷一抛就直接卧床,这就是他的增肥“秘籍”。后来杜康向好友提及这件趣事,好友听后笑道,“倘若人人都似她这般懒惰,她们的家人岂不都饿死了?这是她把自己的懒惰当成了理所当然的事了,也不知再过了几年,十几年又是何光景?”

          杜康还从他人口中得知朱妹的一些事。那日她与自己的相公出门散步,散步途中她的相公买了一些好吃的点心便让她拿回家,她听后嘟着嘴说,“这不好吃!”连手都没有伸出来。本以为她真的不吃,然而拿回家后,她却吃了一个又一个,三之有二为其所吃,吃得满嘴油渍连连说道,“好吃,好吃!”她相公见她如此好吃,便说等有时间了我们自己买原料回来做。闻言朱妹连连答应,然他的相公对她如此态度也是嗤之以鼻的,他又怎不知她是言行不一的人?更何况她也不是甚勤快的人,再者她也是锱铢必较之人,说到底就是既不想出力又不想出财,巴不得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所以每次自己承诺的事转眼便化为泡影。


          说到钱财还有一番说辞。朱妹与自己的相公为了谋事便宜,于是在布坊附近租住房间,至于租费朱妹也只是象征性给予几钱,俩人的伙食完全由她相公承担,不仅如此,租房里的所有家什及生活用品都由她相公采买,朱妹是一概不管的,她只需为自己买鞋子,衣裤,人有脚一双,然她的鞋子居然有几十双之巨,丢了一批旧的,不知不觉又进得一批新的,衣裤亦如此,然平日里也不见她穿得如何光鲜亮丽,暂且不说布坊自有统一的衣服发放,来来去去就那几件衣服,她相公便笑她道,“你又不是蜈蚣精,又不是菩萨娘娘有千人千面,怎么买这么多鞋子衣服?”


           其实这也就罢了,最让她相公难以忍受的是她的言语,有一次她的相公便让她买一些菜回来,她却脱口而出,“你都买了什么?总是让我买!”他相公听后气得浑身乱战,这里的一切哪一件不是我出钱买的?你除了为自己买了几箱衣裤和几十双鞋子,这里哪一件东西与你有关?她居然说出这番话,着实令人恼怒,好在她相公性情温和,不愿与她一番计较,不然她早就喊爹叫娘了。

           还有一次,他相公见家里的煤气没了便对朱妹打趣道,“你出钱买一罐煤气吧!”正常人听了便说,“你买不一样吗?”或说,“你买了我给钱你!”亦或说,“我们一人一半吧!”她却轻描淡写道,“没有煤气关我何事?”他相公听后愤怒道,“怎么就跟你没关系了?难道说你每天吃的都是生的?”朱妹听后不言语,他相公便在其耳旁说了一堆话,最后她却只说了一句,“话多!”其实这是在他意料之中的事,每次他们之间出现争执,他除了多话两句,而朱妹一直沉默不言,似闷葫芦一般,她相公说多了她便又大吼一声,“有病,话痨一个!”他听后不得不捏紧拳头,然又想到家中的孩子只能忍忍罢了。


           在她相公看来,自己的娘子不是天聋,就是地哑,然而她在布坊时与他人何其话多,话如繁星,声如暴雷,然面对自家人时却无只言片语。每日早上起床,她相公只与她说一句话她便脱口而出,“话多!”二字。想想她的相公也何其无辜,倘若早知如此,还不如给她配一位缺耳少舌的郎君岂不更好?朱妹倒觉得自己的生活无忧,毕竟穿得暖吃得饱,还有什么不知足?俩人成亲十几年,她还一直认为自己是当初那个未出嫁的女孩,哪里把自己当成母亲,当成妻子,当成儿媳了呢?在他看来,自己的娘子便是自私冷漠,薄情寡义之人。


            提及朱妹之事,不由得令杜康突又想到一人,何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堂弟杜杰。每次杜杰来找杜康便是借钱,并无他事,久而久之,杜康远远见他来了就避之不及,杜杰向杜康借了数次,前前后后加起来统共也有数十两之巨,时日久了,杜康不提,他也没有谈及还钱,一直都这样欠着。虽然杜康不催促他还钱,然他却还是有数次向杜康借钱,不过都被杜康婉言拒绝了。直到后来家中父母捎信告知不要借钱与杜杰,甚至连杜杰的母亲也告诫杜康他们不要借钱于他,人人都说他在外花天酒地,无度挥霍,时日已久便生懒惰之心,也便无心工作,终日浑浑噩噩。


           有了母亲等人的告诫,又加上前车之鉴,杜康岂能重蹈覆辙?故往后他又几次三番纠结,杜康最后也就懒得搭理他。杜康还听闻,杜杰不仅经济方面拮据,而且情感方面也处困顿之态,杜康从他人口中得悉杜杰与他娘子的关系琴瑟不调,更甚传言夫妻早已鸾凤分飞,亦不知真假,且姑妄听之。

          犹记得,他们成亲前,他娘子家更是扬言倘若没有一套房子就不会有他们的成亲之日,更是说出“我家女儿就是鸡窝里的金凤凰,没有你这根树枝,还有其他高枝等着她”之类的话,杜杰家人见此女也不过相貌平平,交往几次也不见得品行高尚,他们便觉得他的娘子家人不是善类,更是不看好这位即将过门的儿媳,然而杜杰不知中了什么邪,非她不娶,便在家人面前纠缠不清,最后杜杰家人还东拼西凑在街市分期买了一套房子,为了这套房子也是下了血本,成亲之后俩人为了还款也是缩衣节食,日子过得紧巴巴的,为了一套房子也是把他们十几年的血汗搭进去了,如今只成亲几年便传出他们感情不和,甚至她娘子家人也撺掇女儿和离,并挑唆女儿霸占房子等财物,最终那一套房子也改为他姓了。


           那年南方战事频频,杜康便劝杜杰拉车的营生不好另谋他职,我们首先保住饭碗还是上策,然他还是没有把杜康的话听进心里,继操旧业。杜杰在他乡拉车谋生,他娘子在家里带孩子,并在家附近谋了一份差事,诸如收银补货,端盘上菜之类的营生,虽薪水浅薄,但她的生活质量并没有降低,有了钱便买好的包包,贵的化妆品,精致的衣裤,不仅如此还时不时带着孩子出入肯德基,麦当劳等之类的奶茶店,花起钱来似流水一般,全无省钱之意,她那一份浅薄的薪水怎能维持她这高质量的生活呢?所以时不时向杜杰伸手要钱,杜杰岂不知他们的境遇?时日一久,他自己也捉襟见肘,总觉得自己赚不到钱,存不了钱,自己劳苦一辈子却不知钱都去哪里了?久而久之,便对生活失去了信心。当然这只是杜康的一番猜测,更何况杜康亦为了生活早九晚五,哪里还有时间去考证这些事?然而俗话说“空穴不来风”,言事间也有七八分真了。


            杜杰母亲提及这些事更是言辞凿凿,口若悬河,言辞间对这位儿媳妇充满了不满,对自己的儿子也是心疼,心疼自己的孩子“恨铁不成钢”。杜杰母亲说,其实这位儿媳对他们二老也早就不满了,追其根由就是他们的孩子出生后,公公婆婆没有给他们带孩子,他们何尝不想回家享受儿孙绕漆之乐?可是他们哪里有精力给他们带孩子?只因几年前他们喜添一子,小孩以后上学等要花钱的地方数不胜数,她们二老不得不继续出外谋事,难不成还指望他人抚养不成?言语间充满了无奈。正因为这件事,她还提议让儿媳的母亲在家带孩子,毕竟儿媳的母亲在家无所事事,带一个孩子也是很轻松的,然而儿媳的母亲闻言便道,“我们已经带了一个孙子,哪里还带得动一个外孙?再说了,带孙子是奶奶天经地义的事,凭什么让你们在外轻松,让我们劳苦?”双方协商不成便把关系闹僵了,从此再没有提及此时。


          其实杜杰他们还没有孩子时,他娘子也来南方谋事一段时日,然一直都是入不敷出,他娘子每每与她闺蜜出去吃喝玩乐聚会时,那些闺蜜便在他们面前炫耀她们多么风光,随随便便就是上百两的收入,言语间对她的生活不屑一顾,她的闺蜜出手极为阔绰,带着她时常出入奢侈店,花销不菲,强烈的经济反差让他娘子极为不平,便觉得自己的相公无用,不能给自己丰厚的物质生活,便把一切不满都发泄在他身上。


          更为离谱的事,当他们没有银两添加家什等物时便直接来婆婆房间取拿,导致她婆婆以为招贼告到官府,最后还是杜杰前来调解还和了稀泥。杜杰母亲便生气说道,“她口口声声说没钱了,我见她一身的行头可不便宜,你也应该管管你的娘子,让她节省着花,你也不用那么累……”她的话还没说完,杜杰便迫不及待打断了她的话,“她花的是她的钱,我们不要多管……”一句话让母亲哑口无言,然而杜杰却不知他与娘子之间的不合便由此而萌。


            杜杰母亲便不再插嘴他们的生活,然而两家人冲突不断,见面也无言语,行如陌路。听了杜杰母亲的话,杜康也知这是他们的家事,自己是不能指手画脚,只是对这位从小玩到大的堂弟叹一声“怒其不争,哀其不幸”了。直到元朔回家,杜康还真没有看见杜杰的娘子,记得大父在世时,他们的关系再不济也会带着孩子来这里走亲访友,说说笑笑,细细想来,自大父走后,每年元朔归家就再也没有看见侄儿了,看来人言他们和离的事也是八九不离十的事了。

    正是:

    人前事后双面人,多嘴饶舌招祸端。

    天聋地哑得良婿,身在福中不知足。

    不嫌家贫不羡富,人娶贤妻家自福。

    冷眼旁观他人事,家家均有难念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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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A的每日心情

    2023-5-16 12:35
  • 签到天数: 2395 天

    [LV.Master]伴坛终老1

    沙发
    发表于 2023-5-11 15:43:36 | 只看该作者
    小说为我们塑造了“多舌龙”及“天聋地哑”两种人的形象,正如结尾诗句所诉:人前事后双面人,多嘴饶舌招祸端。

    天聋地哑得良婿,身在福中不知足。行文流畅,娓娓道来,述说家长里短,感悟不同人生,赞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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