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小聚酒飘香 刘毓民 昨夜,辛辛苦苦写了二千多字,总结了二O一四年的主要事情。谁知往外发时,发不出去。后来三折腾两偿试,只发出了两个自然段。其他文字,丢失得无影无踪。 天亮后,没点心情,也就懒得起床了。再说,儿子睡得晚,一旦自己起来,势必会影响孩子休息。 八点多,襟弟电话,说他十点到,并嘱咐我,不要做饭,等他们来了一起聊聊天。 睡到九点,不能再睡了。起来拾掇室内卫生,拖地抹桌子。九点半,把儿子轰了起来,并告诉孩子,十点多他姨父一家来和我们一起过新年。 原本起床后,下县城买点大肉,打点饺子馅,割点五花肉,蔬菜,给孩子捏饺子吃。下午给孩子做红烧肉。襟弟要来,这个计划自然流产了。 十一点,给襟弟电话。他可能开车,没接。停了半小时,再次电话,他们已到临潼中学附近了。于是让儿子穿上衣服到大门口迎接。 他们来了,提了不少东西。买了牛肉,大肉,莲菜,小白莱,大白菜,萝卜,豆腐,黄瓜,韭菜,一脱外套,我和襟弟喝茶看电视了。他家闺女有事未来,但“丸子”来了。妻妹径直厨房,下厨做饭去了。 我坐不住了。不好意思让他姨独自劳作,就跑厨房打下手。再说了,厨房好多东西,她也不一定能知道放到哪儿。 我帮忙洗菜,剥蒜,拍黄瓜,切猪肝,帮忙取所需之物。半小时多,好多菜做好了,我帮忙调菜,加盐,加醋,搅拌,再盛到碟子里。 凉拌莲菜、凉拌黄瓜、鸡蛋韭菜、牛肉、猪肝、猪耳,粉条青椒丝、凉拌西芹、蚂蚁上树、凉拌豆芽、鸡蛋汤。 做了十道菜,一个汤。儿子取来饮料,我拿来酒杯。两家共庆新年,只有四人。落座后,我们举杯共庆。他仨饮料,我自斟酒。边吃边喝,非常开心。丸子不甘寂寞,总是冲撞我们,给点肉吃,才会乖一些。 满桌菜碟,一餐盛筵。我们谈一年来的生活,谈工作变化,谈几个孩子,谈社会,谈世界,轻松快意,开怀痛饮。 一点多,饭后瘫的毛病来了。眼发涩,人发困,看电视也无精无神了。我们建议午休会儿。 我跑到儿子房间,与儿子睡一起。什么时候睡着,一点也不知道。等醒来,发现他两口不见了,还有丸子。估计他们一起爬骊山去了。 人睡粘了,就迷迷糊糊。神志似乎不清。懒筋抽开了。浑身都是软绵绵的。自己的两腿,似乎支撑不起自己的躯体。倒在沙发,又小睡了。 快五点,到职工食堂买了馍、锅盔、葱花饼、菜饼。返回,正巧遇到他俩登山回来了。随手将买的馍放他的车上。 襟弟他们想让我和儿子一起去西安他家,明天一起出去玩玩。他们之所以这样,就是觉得我平时过于寂寞孤独。其实,一个人生活习惯了,倒也不觉得那里不愉快。我问儿子去不,儿子看样子还想在家陪陪我。其实,他还想再吃我捏的饺子。 送给他俩,还有那个寻情贪欢的丸子。我去工会楼看几位老职工的挖坑竞赛。六点散了,也就拆身回家。 锅里溜了几个馍。把午餐剩的菜端茶几上,儿子拿来酒瓶酒杯。我告诉儿子,多吃菜,少吃馍。我边吃边喝,还与儿子一起看电视。 我把几碟菜承包责任制了。儿子选他爱吃的,剩下的归我。我能吃,大胃王。口粗,吃什么什么香。晚饭,我们消灭了几碟,冰箱也就腾出了点空间。 饭罢。洗涮。将她姨带来的鲜肉剁碎成饺子馅。洗萝卜,切片,拉丝,再切成很小很小的小丁。把萝卜丁和肉馅放一起。加上十三香饺子馅调料等,备好了明天捏饺子最关键的佐料。 新年里。吃的开心,喝的开心,聊的开心,自由逍遥得舒服。但昨晚所写文字的丢失,依然有淡淡的,挥之不去的茫然。 2014年1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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