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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蓉女-舒晴 人间情多 真爱难说 2004年6月 1993年我下海回河南办企业,去成都出差买原材料,没事时就不停地在成都的街头上徘徊,希望能邂逅舒晴,但是始终没有勇气也不敢和她联系,唯恐给她带来麻烦,只有默默地为她祈祷。 时光荏苒,1997年我开始了人生中的第三次创业。1998年冬,我开着车去项城丁集的皮革厂送货回来,当走到漯河时,手机的铃声响起,我一边开着车一边接听电话。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女人的声音传入我的耳膜: “我是舒晴!我已经买了火车票,现在开始进站了,明天晚上10点半到郑州。你能去接我吗?详细情况见面再说!” 这次舒晴来许昌已经是时隔15年的光景了,她是隐约记得我的一个朋友苏凤山在我们铁路分局公安处工作,于是打了114找到了苏凤山,找到了我的电话…… 当年舒晴在许昌结识了我们所谓“光棍司令部”的一大群哥儿们,这时的哥儿们都人已到中年,都成了家立了业,事业有成了,听说舒晴要来,着实让大家高兴不已,于是开了6辆车去郑州,隆重地把舒晴接到了许昌。 与舒晴分别的这15年也是国家改革开放的关键的15年。这15年里我也经历着风风雨雨的创业艰辛和喜悦。但是也免不了受时代潮流的影响《潇洒走一回》也唱了;《祝你平安》也唱了;《千年等一回》也唱了;《愛江山更爱美人》也唱了;我还专门在我的双排座小货车里安装了一个上档次的音箱,最爱听、最爱唱的是周华健的《朋友》。 这次舒晴来,我是有思想准备的。只要有可能,我一定争取让这次相聚产生出新奇的火花……因此,我特意把她安排在一个主人不在家的郊区农家小院,这院子幽深、清静、整洁,屋子里还有在河南非常罕见的火炕。 有个“一夜情”或许就是我们俩发自内心深处的渴求!已经是第三次相聚了,15年的交情,彼此心照不宣的感觉,这一切都会让这一夜情来得自然、水到渠成、瓜熟蒂落。 从郑州回到许昌,吃了夜宵,回到小院儿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由于农家久未住人,水泥火炕冷冰冰的,于是舒晴一边没完没了地诉说着,两人又不闲着忙活着烧火炕,其实两人都期待着火炕热了,然后一起钻进那热被窝的那激情时刻。 我俩搬过来小凳子坐在火炕的炉口,争分夺秒地说话,争分夺秒地往炕里添柴、填煤…… 好不容易把炕烧得热乎了,其实这时候火候已经过了,炕席褥子冒起烟来,我俩又急忙釜底抽薪,急忙浇水扑打冒烟的被褥,一阵子忙活下来,天也亮了,一夜情的情绪也没有了。 第二天舒晴陪着我们去项城的丁集送了一趟货,往返近400公里,用了一天的时间,路上舒晴仍然是不停地呱呱嗒嗒、呱呱嗒嗒地絮叨着,有时甚至用手去抓汽车的档把、去抓我的方向盘。这些年她的不幸的婚姻生活好像让她变了,变得絮絮叨叨喋喋不休了。想一想,她在硬座车厢里挤了24个小时,来到我这里后几乎不停地,滴水不漏地连续呱嗒了24个小时,几乎没有我插话的机会。已经48个小时没有合眼了,就是普通人也会熬垮的。 晚上我们回到了农家小院儿,我兜里揣着开“性福店”的朋友硬塞给我的能提高“性福”生活的进口的“口香糖”,希冀两个人能有一个圆满的夜晚。我没有给她说透,从兜里掏出“口香糖”迫不及待地自己先吃了一个,然后亲手打开一个口香糖送进舒晴嘴里一块说: “这进口的口香糖可好了!能缓解疲劳!” 连续说了几十个小时话的舒晴,这时声带已经暴黯,精神萎靡,终于支撑不住地咀嚼着口香糖歪在那里睡着了。 我纳闷,朋友可是说这糖灵着呢。我也抱着时刻准备着的心态,只要她乐意,我是要无所顾忌了!可是这“糖”却丝毫不起作用!于是我悄悄地捡起糖纸看那上面的一行小小的汉字写着: “在心理的作用下有效。” “哈哈哈……” 我顿时失声笑了起来!真是天大的玩笑!真是天真的人儿! 我和衣钻进了被窝,轻轻地把舒晴抱在怀里,就这样,舒晴在我的怀抱里一直安睡到天亮。 舒晴醒来后,我把“口香糖”的秘密告诉了她,看着我一副傻乎乎的样子,舒晴嘻嘻嘻、咯咯咯地笑得喘不过气来,我也陪着她傻笑了一场。 她又要走了,看来还是把友情珍爱着,不给对方任何一点点的勉强,更好! 她在小院儿的门口停了下来,无不留恋地说: “我一辈子也忘不掉这又香又甜的一觉!一辈子也忘不掉你的口香糖,你的小土炕!” 这次走,是在许昌火车站候的车,是郑州——重庆的慢车,但是通过熟人买到了卧铺票,到重庆后她可以坐大巴车回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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