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来了,那个女人就醒了;
这个男人笑了,那个女人就脸红了;
这个男人走了,那个女人没表情心里却哭了;
这个男人是个祸害。那个女人也不从心里杀了他;
这个男人啊,喜欢她,却又好像不喜欢她,欲擒故纵吧,倒也不像
那个女人吧,不前不进,其实不喜欢他,也不厌恶她,偶尔玩笑,像是给他的赏赐;
这个男人啊。那个女人啊,相互偷窥,不亦乐乎。
那个女人以拥有这个男人的玩笑而感到幸运与虚荣
那个女人以受到这个男人的靠近而感到快乐与矜持
那个女人以获得更多像这样的男人而感到兴奋与故做冷漠
那个女人以受到赞美就露出笑靥
那个女人以自己拥有的天赋而感激上天大地
那个女人以自己能够独立独行而感到神秘与激动
而这个男人呢
不懂装懂好像自己是先知
以为那个女人的一次露笑便是对他倾心
以为像这样继续和那个女人玩笑下去就是幸福
悲哀啊,这个男人,那个女人
他们互相之间揶揄着,互相点到为止地交交心,
这个男人三更半夜的不睡觉
那个女人以为他在为她失眠
而那个女人随意说说几句伤感的话
这个男人就自己为是地说要保护她
他们卑微着,欢笑着,打闹着,彼此在彼此之间寻找温存
这个男人不屑其他的女人
这个女人似乎看准了就沾花惹草
女人之所以这样,是因为谁都没有捅破这层窗户纸
女人还是女人 男人还是男人
他不是她的 而她也不属于他
这层窗户纸造就成的悲哀
远远比这些还要尴尬
就像是说喜欢却不是异性之间的那种
说吻到嘴唇只是学外国人礼貌问好的那种
说很伤心只是把你当朋友地寻求安慰的那种
说寂寞只是随心开开玩笑的那种
你说我在讲什么
我说这个男人是你
或者那个女人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