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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回: 恩爱情长 棒打鸳鸯
梁祝同窗情意长,化蝶起舞堪凄凉。 银河茫茫无情剑,斩断织女恋牛郎。
话说沈乾坤与沈秋菊两人相恋三年,年龄已到二十六七岁。常言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两人商量决定。给父母说明,准备结婚。沈乾坤的父母虽然觉得两家是宗亲,但既不是直系血亲,又不是三代以内旁系血亲。符合婚姻法规定,也就不加反对,爸爸对沈乾坤说,只要秋菊家没意见,就给你们举办婚礼。然而这只是一厢情愿。他们根本不知道,秋菊父母的打算。秋菊的父母因为只有一个独生女儿,担心老来无依无靠,还有自己的家产无人继承。早有计划要给秋菊招个上门女婿。来自己家里安家落户,为自己养老送终。根本不准备把女儿嫁出去。所以当秋菊给母亲提起自己要给沈坤结婚的事。母亲说:“秋菊,妈就有你这么一个女儿,妈绝不准你嫁出去。沈乾坤要想与你结婚,他必须做咱家的上门女婿。再者,你看乾坤脸上那么多伤疤,还瞎了一只眼,丑死啦。妈妈看见就觉得恶心。妈另给你找一个好的对象。”秋菊说:“乾坤变成这个样,都是因为我。被人打伤留下的,我毁了人家的前途,不能再毁了他一生。我嫁给他就是对他付出进行的一点补偿。我要不嫁给他,他可能这一辈子打光棍。他也是独生子,等于害人家断子绝孙,灭门绝后。我于心不忍啊!妈,你就给爸爸好好说说,让我嫁到他家吧。”一边说,一边痛哭流涕的哀求。她妈说:“孩子,我说了不算,你爸是个要强的人,什么事都是他说了算。等他回来你给他商量吧,他只要同意,我就是不高兴,也不拦你。他要不同意,我也无能为力。我看他同意的可能性很小。前一段时间他就说,他给你找了个上门女婿,人长得好,心眼也好,还有技术能挣钱。乐意到咱家当上门女婿。你爸挺高兴,”老太太说完就去做饭啦。秋菊听了妈妈的话,吃惊地呆在那里。好长时间没有回过神来。她想这些年自己选择的对象,苦心经营的爱巢。眼看就要珠联璧合。却遭到父母的阻挠。这该如何是好?等爸爸回来商量一下,看看结果吧。 傍晚沈开明从镇上回到家里。洗过手脸,秋菊递过来擦脸毛巾。他擦过脸,坐在炕头上,掏出关东特产烟叶,卷了一支,秋菊赶忙划着火柴,给她爸点着。然后又到了杯开水沏上茶。放到爸爸面前的炕琴上。沈开明说:“吆喝,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啦,秋菊咋能孝顺!不是有啥事要求我吧?”“爸,我哪天没侍候您老啊,你是天底下最好的爸爸。是我心中的红太阳,我就在你的阳光照耀下,幸福的成长。”秋菊撒娇的说。“别给我灌迷魂汤啦,想要什么就说吧,我刚买了松子,你又算准有钱啦。是要手表还是要 电?”沈开明自己为才对聊女儿的心事,自豪的说。秋菊摇摇头说:“我不说,说了你不同意。”说完低下头去。“同意,同意!你放心吧,只要我能办到的,都同意!”开明说完,丢下剩余的烟蒂,用脚碾灭。秋菊说“当真,我要做什么,你都同意?”“同意!”开明答道。“说话算数?”秋菊又追了一句。“当然算数。”开明不耐烦的回答。“可不能后悔?”秋菊生怕爸爸反悔再追一句。“你这丫头,你什么时候让爸爸骗怕啦。竟说混话。给自己女儿办事,我有啥可反悔的。”开明转过身去,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秋菊说:“妈,俺爸他同意啦,你就给他说我想要什么吧。”“你自己给他说,我烦着呢。”妈妈也是一脸的不高兴。秋菊知道,妈妈也不支持自己。只得自己硬着头皮求爸爸啦。于是说:“爸爸,我不给您要任何东西,只求您答应我一件事,你不答应我就不起来。”说着跪在爸爸面前。声泪俱下。沈开明这下愣住啦。“咋哩啦,哭啥,有话就说呗。我也没说不答应你啊!”秋菊说:“爸爸,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女儿不能一辈子跟着您二老。我该出嫁啦。”还未等说完沈开明就接着道:“爸爸不糊涂,心中有数,我已经帮你找好对象啦,正准备告诉你,还未来及呢。”“爸爸,你别打岔,听我把话说完。”她怕爸爸转移目标接着说:“我要嫁的人,不是您老人家给我找的人,是我自己谈了四五年的对象。”开明这次明知故问:“谁?我先把丑话说到前边,你结婚必须满足三个条件,不满足这三个条件,他就是龙子龙孙,我也不同意。”他未等女儿说出对象是谁?就把自己的前提亮出来啦。“哪三个条件,你说吧?”秋菊问他爸说.“第一他必须到咱家做上门女婿。给你妈俺两个养老送终。第二,人长得必须我看着满意。第三,他不能是咱家的同宗或亲戚。”秋菊说:“他是谁你也知道,他就是沈乾坤,我两的事,你也不是一点不知,在学校他要不是为着我,也不会挨打致残,现在也不会在家劳动,应该大学毕业啦!不定在哪个大城市工作呢?他落到今天这个地步。我有责任,我必须对得起他。不然我一辈子也不能安心。你说的三个条件,第一个他能答应。第三个他虽是咱同姓,却不是亲戚,不是直系血亲,也不是旁系血亲。符合国家婚姻法的规定。至于第二条,你是知道的,他没受伤之前。在咱村里,没有谁比他长得帅。现在的样子都是拜我所赐。这你也知道,当时他差一点把命搭进去。所以,我必须嫁给他,只能嫁给他。你老就可怜可怜俺俩吧,让我们结婚吧?爸爸!”沈开明说:“你还有脸给我说四年前的事,我叫你去好好上学,将来考上大学能挣钱,你妈俺俩也好跟你沾光,到城市里去享福。可是你干的啥,乱谈恋爱,搞得满城风雨,一群男生为了你拼命打架。叫我的脸往哪搁?你妈差点让你气死。这几年你偷偷的同他来往,我早就气不打一处来。为了面子,我没给他家闹翻,就不错啦。你还敢给我提出给他结婚。还嫌人没丢够啊!乾坤他妈,背地里骂你是狐狸精,骂你勾引他儿,毁了他儿。让村干部给我说过好几次,叫我阻止你们来往。我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心想时间长了,你就把他忘啦。乾坤的父亲也说过,让我阻止你两往来,他说都是自己同宗同族,又在一个村里,大家面子不好看。我给你妈说过,让她劝劝你。也不知她把这事给办成这样。乾坤爸爸准备去上海给他整容,我想这事是因你而起,准备给他一万块钱。也算是个补偿。你现在不知天高地厚的,要给她结婚,我明确告诉你,我坚决不同意,等我死罢,你们愿怎么结婚就怎么结。我没死之前,休想。你要想给他结婚,灶台上有刀,先把你妈俺俩杀了再说吧。”说完拿起酒瓶喝下半瓶酒,一口饭也没吃,上炕睡啦。秋菊在炕前再哭再叫,他爸也不搭理。她妈过来拉起她说:“傻闺女,别跪啦,这不是下跪就能解决的事。你想想当时闹得沸沸扬扬。亲戚邻居都指着咱们的脊梁骨说三道四。这二年刚平息下来,你再给他结婚,那还不,又是一场风言风语。俗话说,舌头根子压死人,再闹将起来。你爹、你妈还有脸活下去吗?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再说乾坤虽然同意做过门女婿。他爸爸兄弟三人就这一个独根苗。其余都是女儿。家产都很富足。能叫他做咱家上门女婿吗?他过来养我们的老,他爸妈、叔伯这些老人谁来养?他奶奶、看他跟宝贝一样。能舍得让他到咱家来。从另一方面讲,乾坤真去上海整好容。追她的姑娘还不成群吗?怎会娶不上媳妇?咱给他一万块钱,帮他整好容。也不算亏了他。”秋菊说:“我们谈了这些年,我们真的谁也舍不下对方。如果他家同意他过来当上门女婿。不是很好么,咱两家在一个村子里住。也能照顾他的父母。我去问他爸爸,看他们同意吗?他们要同意,你帮我劝劝爸爸好吗?”“行,只要他家能接受这一点,也算给了咱家面子。你爸爸我来劝,让他尽量支持你,你去问吧。”妈妈说完上炕去睡啦。秋菊也只好回自己的房间。趴在炕上哭了一夜。一家人谁也没吃晚饭。都窝了一肚子气。 第二天上午秋菊听着爸爸上山去啦,就悄悄的起来,梳洗过。背上采蘑菇的背篓作掩护,进山里去赴乾坤的约会啦。他们在事先约好的地方见了面,还未等乾坤问她情况,她就鼻子一把泪一把的哭上啦。把乾坤弄得手足无措。虽觉大事不妙,也只得先劝住她的哭泣,才好问明情况。当他用尽办法劝好秋菊之后。秋菊才将昨天晚上与父母争吵的情况,一一说给他听,他越听越觉得心中没底。特别是让她做上门女婿,他自己倒没什么。但他知道,他那个庞大的家族肯定不会同意,而这一条是双方争执的焦点。他的心越来越往下沉。不过无论结果如何,他都要争取,因为秋菊在她心中的位置,是任何人都不能取代地。他的信念是坚定地。想当时王胜国、段天飞威胁他退出这场恋爱,他都没有屈服。经过一场血的洗礼,他对秋菊的爱,更加深沉,更加忠贞,更加坚定。他知道要赢得这场爱情保卫战的胜利,还会有跟多的困难与障碍,还有更加艰苦的考验与磨练。但不论有多大的困难,需要多长久的时间,只要他们两个人还深深的爱着对方。他坚信走出沼泽就是大路,暴风雨过后,会有 虹。穿过云 ,就是蓝天。蓝天能让他们自由翻飞,上下徘徊。于是她看着秋菊说:“菊,你怕了吗?”秋菊摇摇头。“对咱们两的爱,有信心吗?”秋菊点点头。“如果我不去整容,就是这样丑陋,你还爱我吗?”“爱,爱你一辈子,爱到死。你的容貌对我已经不重要,只要你有一颗心就够啦!”秋菊坚定的说。“好!亲爱的菊,胜利一定属于咱们,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你一个人。”他们抱在了一起,。秋菊说:“乾坤哥,我一想到我爹的态度,我就怕得要命。我不知道能否为您保住我这洁白的身子。你现在就把我的身子拿去吧,我要把我最美好的贞洁之身,献给我的初恋,献给我今生最爱的人。”说着潸然泪下。泣不成声。乾坤抱起秋菊想密林深处走去。绿荫隐去了他们的身影…… 苍天见证,没有花言巧语,没有装腔作势。也没有信誓旦旦,海誓山盟,更不参杂尔虞我诈。没有荣华富贵的铜臭。更无龌龊肮脏的色欲。这就是对自由的追求,这就是对真爱的忠贞。她用清纯之身表达对爱的忠诚,他用他那蔑视过多少追求他女孩的童贞,来印证他对她的痴情。青山,请为他们做媒,大地,请为她们作证。叮咚的泉水,是她们婚礼得乐章,当空的骄阳,是她们婚殿的红烛。阵阵的松涛声,是他们结婚的礼炮。浓郁的松柏是他们的洞房帷帐,翠绿的草坪是他们的锦绣牙床。高尚的爱情,必得有不俗的婚礼,彼此的纯真,要有大自然一样的风光。清风为他们吟哦,百鸟为他们歌唱, 蝶为他们起舞,山花为他们开放…… 傍晚的时候,夕阳慢慢的沉下山岗,天空一抹的红霞,带着丝丝的哀伤。飞鸟归林,炊烟飘荡。沈乾坤揣着几分的喜悦,几分的惶恐,一步步走下山梁。他考虑了很多,想了几套说服家长的方案。心中依然是忐忑不安,他实在不知道,眼前的路上有多深的沟,多高的墙。他能否如愿以偿。他进了家,走进堂屋,妈妈正在做饭,爸爸正在往麻袋里装晒干的松子,他急忙走过去帮忙。他家承包了大青山数百亩的山岗。今年的收成很好。每天都能打一麻袋松子,这一季下来,能打五六千斤。按十元钱一斤计算,可以买五六万元,去掉承包费用,也有三四万可赚。爸爸正高兴地哼小曲呢。他接受秋菊的教训,决定不再饭前提这件事,以免大家都吃不成饭。于是说:“我看咱家今年能赚几万。”“是啊,就指望着赚的钱,给你去整容、看眼。总不能这样下去。年龄大啦,该找对象啦,不整好容,谁家的姑娘能看上你。哎——”说完叹了口气。爸爸为他惋惜叹气,近几年已司空见惯的啦。于是说:“听说上海这家医院,对视网膜损伤治疗,很出名。整形美容技术也很好,我这点病,又不是先天性的,应该问题不大。”“但愿如此吧!”爸爸回答着。不一会儿,松子装好啦。他和爸爸去洗手。妈妈也恰好喊他们吃饭。一家人吃饭,吃饭间乾坤没有说一句话,他怕一旦提起此事,会一石激起千层浪。这饭就吃不成啦。饭后,爸爸开始抽烟、喝水、看电视。他坐在旁边说:“爸爸,我想给你商量个事,我先把丑话放前边,无论我说什么。你可以不答应我的要求。但不能发脾气。我怕气坏你。”“你小子葫芦里买的什么药?想给老子下套,没门!”乾坤的父亲沈开敏笑笑说。乾坤说:“吓死我,也不敢给老爸下套啊。只是我怕这事说出来,惹你不高兴。”“怕就别说,我也不想听,你小子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乾坤爹不感兴趣的回答。“本不想说,我想这事太重大啦。不告诉你就办了,你会更不高兴。”乾坤绕着圈的说。“别转圈子啦,有屁就放,有话就说。答应不答应,那就看我的心情啦。”开敏不耐烦地说。“那我就说啦,今天秋菊她爸见了我,说秋菊俺俩的事。”“不就是结婚吗,我不是已经答应过你了吗?从上海整容回来,你们就照结婚相片去。我给你装修房子,年底把秋菊接到家来,不就完啦。”乾坤说:“现在有点变化,秋菊他爸说,房子也不要咱装啦,家具也不要咱买啦,这一切她家都准备好。到时候婚礼放在他家举行,结完婚住在他家。问你同意不?”开敏看看儿子,反问了一句:“你觉得怎样?”乾坤说:“我觉得很好,这样咱家省下不少钱,少操不少心。一切开支都有他家支付。你清赚个好儿媳妇,一年以后,不花一分钱,青享抱孙子。”“滚一边去吧,还我清赚个儿媳妇,我丢个亲儿准。这分明是他要你做上门女婿,给他们老两口子养老送终。我落个竹篮子打水—场空。给你说吧,他把闺女嫁过来我都不高兴,要不是你死打烂缠地非要娶秋菊。我根本就看不上她家。我早就说过,像秋菊这样的女孩,水性杨花,学未上成,男孩子谈了一大帮,闹得一个学校鸡飞狗跳。毁了你的前途不说,还差点把命搭上。将来还不知弄出什么是非来?这叫扫把星。给潘金莲是一路货色,谁给她沾边,谁倒霉。先害死武大郎,再坑杀一个西门庆。跟那个封神榜中的苏妲己一样,是个狐狸精,把个殷商江山社稷给搅和的一点不剩。再者她是独生女。给他结婚,你的负担多重啊!你不想想,你要做他家里的上门女婿,成了他家的人。你大伯,你三叔的家产,还会让你继承吗?不可能,你于其去养他们两口子,不如继承你大伯、三叔他两家的家产,赡养他们。必定咱自己家亲啊!还有,你也不是非做他家的上门女婿,就找不到对象。咱家就有你一根独苗,你不要自己的父母,去养人家的父母。良心让狼掏吃啦!”做过民办教师的沈开敏。讲起话来,整套整套地。还真是得理不让人,无理占三分。沈乾坤说:“就算你老说的都在理,可有一个事实,那就是她爱我,我更爱她。我们两谁也离不开谁!她家的基本条件就是,只要求我到她家安家。其它条件都依你。还有咱们在一个村子里,两家离得又不远。我们来回跑照顾你四位老人,不也是一样。还有到他家去,就是个权宜之计,过几年我说了算。我们在搬回来不就万事大吉了吗。”乾坤力图说服爸爸。可是他爸偏不是让人轻易蒙混过关之人。这就是有其子必有其父。孙悟空的跟头云,怎么也打不出去如来佛的手心。沈开敏说:“我也只有一个条件,也是不可逾越的红线,那就是,只要不让你做上门女婿,其他条件全依他们。这个条件断然不能让步。你想咱家三门一条根,给人家做上门女婿。十里八村的还不得笑掉大牙。你找不到对象,我托人给你买个外地媳妇,都不做他家的上门女婿。就凭咱家现有的条件,你不去看眼、整容。咱也能娶上媳妇。已经有好多人找上门来,给你提亲。我没答应,就是想给你看好后眼,整过容之后,咱跳个比她秋菊更好的媳妇。不让你因为残疾吃这个闷亏。我没工夫给你扯淡。就这条件,爱嫁不嫁。”说完上炕要睡觉。乾坤急忙说:“你得替我考虑,你把我们强分开,我们会难受一辈子。”“别给我扣这帽子,好像我干涉你婚姻自由似地。我没有不让你两结婚。我情愿出钱,建房、装房、买家具。操办喜酒,给你办一场风风光光的婚礼,把秋菊用大红花轿接到咱家来。怎么就成了强分开您啦。是您给我出难题,是她嫁给咱家出难题。非让我把含辛茹苦,抚养的儿子子,拱手让给他人。所有的亲亲来咱家喝喜酒,眼看着老沈家三门一个独苗,出嫁啦!我羞不死,也得憋死,憋不死,也得气死。你怎么不替做父母的想想,你怎么如此自私啊!天地良心,我这做父亲的哪里错啦。哪里对不起你啦。你要觉得我不通情达理,你去给你妈、给你奶奶,给你叔叔、大伯商量,如果他们都支持你。我就同意。”沈开敏说完拉被子蒙头大睡,不在理喻沈乾坤。这时乾坤的奶奶、妈妈从东间炕上下来,来到西间炕上,奶奶对乾坤说:“坤坤,你爸爸说的没错,我们从小把你看成宝贝。怎么能舍得你到他家去做上门女婿。你要有兄弟两个,我们不拦你,可就你一个,我第一个不同意。咱们家只要是会说话的,都会反对你这样做。”他妈就更不客气啦“乾坤你给我听好喽,她秋菊嫁到咱家我都恶心,她把你害成这样,还不放手。我看见她就岔气。不光不做他的上门女婿,从今天开始,你给她断绝关系,你要踏进她家一步,就永远别回这个家。我们权当你死啦,哭一场完事。同意她家过来啦,她还给脸不要,得寸进尺,蹬鼻子上脸。你给他家回话吧,咱全家没有一人同意,她家要求的条件。死了这条心吧!”说完领着乾坤的奶奶向东间走啦。完啦,完啦!乾坤听到这里。止不住声泪俱下,秋菊我对不起你,秋菊啊!秋菊!你教我怎么做啊!我该怎么做啊!他发疯一般,冲出房去,冲向无边的黑夜,身后传来奶奶微弱的喊声:“坤坤,你上哪去?你回来啊…… 这就是悲剧的开始,这就是把美好的东西,值得可惜的东西撕碎给善良的人们看。爱情是美好的,是圣洁的,可是世俗是无情的,现实是严酷的。这里没有罪人,但却能酿造罪恶,这里没有金钱,没有尔虞我诈。每个人都捧着一颗善良心。可却把美好的事物,引向了万劫不复的地狱。 正是: 好心引出罪恶果,只因观念出了错。 有诗为证:红尘真爱无人识,一片冰心唯自知, 难破世俗网一张,为君赴死为君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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