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北方夫子 于 2013-8-24 12:45 编辑
难得清净
周末,我起得很晚;窗外的光穿透了厚厚的纱帘,上午十点二十了;从未有过的清冷,我不知道室外的炽热,房间空调营造的氛围和温度是我此时需要的,这难得的冷清.没有亲人和朋友、没有可以倾诉的人,独独一份自由的空间既是落寞也是自由,没有色 和欲望的浪漫是特质的只有自己感悟它极致的恬静。
或许对于工作?过去的几十年那么的俗套和清苦,此时的静如此难得,也是落差和比对。对于生命和浪漫已釉上了足够的情怀,涂抹的不再是热血澎湃和波澜壮阔,或许有也是掩映的只有一点缝隙可以窥视那也是刻意的。你说“休息了,出去走一走、也是一种锻炼。”或许。此时就想一个人静静地,午夜里梦呓太多,精神中的片段太多也有缤纷的骚扰诱惑,只有此时是真实的自我的感觉,没有掩饰的裸着的饱经了半个多世纪的我,还如此稚嫩执着。
电视里播音员播放着古时的弩,这是一种冷兵器,人类在喧嚣的今天,或许学习一些冷静有哲理的东西;我知道这是我回避的另一种瞬息,就不需扑捉了;人是有差异的,我从小就喜欢宁静的郊外和村落,有一条河流就好,喜欢看它流溢的延续,在密林或草丛涧的小溪,怪石错位的屹立,被风和雷雨搁到的树木已剩光秃秃的树干,横沓着成为一座小溪间的桥梁连接着彼岸。那些诗都是在这里读过也是在这感悟。
其实每个人心境都如此,希望有独处与这样清净的空间,只是没有可以能够停下来的契机,这就是人不能脱离苦海的初衷;每个人都有童年和青春的苦涩,其实那些靓丽和美的,因我们的叛逆都逝去了留下的点滴或许是遗憾,所以有了今天的青春的追忆和祭奠的怪论奇谈,或许我偏激,其实我们每个人都活在被限定的环境;如我的文学朋友和我讨论文学与政治的微妙,其实它们是不开分开的统一体,这在文艺理论和文学概论阐述过,理论没有过时、只是案列和形式有所改变罢了。如我对于那些所谓“朦胧之诗”的蔑视一样,他们也是在标榜自己,其实连标新立异都没有;只是一些腐朽和没落的在最后的声嘶,力竭这必然的逝去。
摆脱事实和政治这个话题,我们回到孤静的此时,生命是有阶段性的,也有心累和极致的疲劳期,或许是今天这物欲横流中人们有太多的踌躇无奈,如我今天晚一些起床,就想还原肉体和精神一个自我,但又接了一个咋骗电话,是从锦州方向打来的,说我得罪了人,需要我一个胳膊,还有一些污垢的语言,我是我需要手写作,你去公安局寻找吧,我可以告诉你电话“110”。这个世界真是多 多姿啊,连一个安静的空隙都奢侈给我,这些社会中的垃圾和人类的人渣,我诅咒你们。
到了这个年龄,应该是多一些淡泊少一些色 了,对于色 也定格在黑白的区域之间;但现实是不确定的,本想清清静静的思考构思一些清清静静的文字,但电视传来的美国议员说钓鱼岛属于日本的诳言,今天又是一个不羁的日子,不羁的天空中那些痛苦都是人类,二战的血腥在太平洋上空尚没有散尽,这几近血腥的阴霾又笼罩在太平洋上空,这个美国真是匕首图穷;日本这个倭寇还是恶习不改;亚洲那些曾经被奸辱淫杀的国家也认贼作父;中国也需从长计议、挺起脊梁、高昂头颅,迎接史上从未有过的这狼狈挑衅。
这个周末,想偷闲一个清静却没有,这八方四面的干扰,这短暂的清静就消逝了。我想起板桥老先生的“难得糊涂”是磨砺中的至理名言,也读懂了他在风烛残年中追寻的那一点清静,今天的早晨我们可以说殊途同归,我想问板桥老先生,你得到这难得糊涂中的清净了吗?可我我还没有得到。看来这糊涂是如此难得所以渴望,这清净是如此短暂所以极致奢侈;此时我到羡慕起那些真真看破红尘的人隐遁在丛林中过着那获得的清净。
2013-8-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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