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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完后，感慨翠鸟的聪明，也恨她的强悍和乘人之危，欺人太甚！也佩服她眼光独到霸气。这大概就是成功女人的必备素质吧！不过，我没敢把负面感受说出来，见刘宗焦灼烦闷，我很难过。这年月，一旦有钱有权，谁又不会如翠鸟？谁会当我这样的傻子圣徒呢？我劝道，你就依了她吧，就当作一次交易！他问：“你到底爱不爱我？还是不肯原谅我，怀疑我，对吧。”我说：“如果，长时间过苦日子，你承受的了吗？” 他哭着说：“露露，我真的不爱她，连喜欢都说不上。我真的全身心只爱你一个人，让我把心挖给你看，好不好。。。。。。！你不原谅我，不要我，当初何必救我呢，让我死得了！他一激动，我便没辙。“那欠银行的，单位的，私人的，这么多债务怎么办？”我问。他说：“我们逃吧，离开这个使人伤心的地方，哪怕去国外打黑工，干苦力，我一定能养活你和孩子。”我说：“逃并非不是一种选择，但一定不是上策。因为你有一两千万银行债在身，还有欠买机器，原材料的费用及租金等不算。被国际刑警逮回来是要坐牢的，那样我一样还不是会失去你，你也得不到我吗？要是判无期或死刑怎么办？”“你不会等我吗？”他说。“我为什么要等你？你那么不乖”。“我保证乖嘛。”他恳求我。现实是严峻的，坚硬的，没有商量的，姑且答应他吧，你仔细想：国与国，人与人，外交，军事，生意，甚至婚姻，哪一种不是在不对等的博弈后相互妥协的？哪种婚姻不或多或少的含交易和条件？我问。他说：“咱没有，我俩不是吗？”“但你不觉得本来挺圆满的，经你一折腾，几乎全军覆没。。。。。。”他听了我的话，潸然泪下。我忙说：“对不起，对不起，我又失言，别生气，我掌嘴。”他拉着我的手，不让我掌嘴。那情景我至今回忆起来，历历在目。她说着，哭得一塌糊涂，我一面替她抹泪，赶忙岔开话题说：“翠鸟，后来，她还继续逼宫吗？”唉，翠鸟就是翠鸟。她见说刘宗不易，便到学校找我，我们在星巴克坐定，她单刀直入：“你们的情形，你的人品，我都知道，像你这么有风韵又典雅，善良漂亮的女子，是男人们谁都会喜欢的。你比刘宗聪明，比他更能洞明事物。”我打断道：”翠总，你找我有话就直说吧，我不喜欢兜圈子。“果然爽快，她说：“我给你十万元，你退出与刘宗这段恋情。”我纠正道：“我和他是友情。”“不管什么情，我相信只要你退出，离开他，他才会死心。因为你帮不了他，解套无望。我可以，但我一定要他，或者结婚，或者永远做我的情人。当然，我也不会勉强他，利弊由他自选；她顿了顿——只有你做出明智的抉择严判。我问：“你能保证帮他还清债务，肯定给他幸福吗？”她说：“债务看我俩感情的进展一步步还；至于幸福每个人定义和定位不同，幸福本来就游离在门槛外；是进来是出去看各自门槛的高低。但是要说明白，从来不许男人甩我，除非我不要了的，玩火在我这儿行不通。敢背着我重温旧梦相等于女人给男人带绿帽子。必须受到惩罚。他如果和我一起，你必须离开，如果和我结婚，就要加个更字。。。。。何去何从，你们琢磨后自便。说完，买单起身就走，我喊：“等等，我不会要你分文，只要你真心爱他，而不是玩新鲜，玩心跳就好。”她又意味深长的回眸一笑。 我绞尽脑汁搜索库藏，恨没有抒情张翼的口才，想要说服他答应和翠鸟做朋友，培养感情。能爱多久多深，试了才知道，权益之际。翠鸟很厉害，总把问题说到点子上，不玩虚，不遮掩，不假装，不好，不仗义，不厚道；但是真小人比伪君子还是光明些，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我说：“这次咱不能这么傻，你和她可以有个盟约；即使法律上不算数，伦理上和情感上还是站的住脚的，交易就交易嘛。”刘宗说：“如果离开你，我就是行尸走肉；你是我的灵魂，有了钱没灵魂有啥意思？我不如还不起钱，坐牢算了。”我说：“别别别，你又不乖了，现在坐牢是抵不了债的。”他说：“我头痛，不愿想了。该咋地就咋地吧。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我说：“现在南水北调，围海造地，到处筑坝，拦水发电；河床改道，原来的典故成语不实用了。”他怒吼一声：“再说，我又要揍你了。”说完蒙头睡去。 我见被筒抖动，知道他一直在哭，我佯装不知，心在滴血，这时候我有些觉察他是爱我的。我依偎着他，他先是推开我，接着又使劲抱住我，好像一松手我就会飞走一样。那夜我们忘情的做爱，十分投入的进入对方的身体。都希望玛雅预言的世界末日就出现在此时此刻！ 两天后，翠鸟来电问我。。。。。。我说给一点时间，让大家心里准备都充分些。晚上，我又把利弊向刘宗讲了一遍；他沉思良久说：“我有个不要脸的要求，但你必须答应，否则我死活不从!”我听着，你说吧，刘宗道：“第一，你七年内不许嫁人，第二，必须为我生一个孩子，第三，只要我自由了，摆脱债务了，你一定要回到我身边，跟我结婚。”我想了两分钟，说：“我答应。我愿意为你改变人生版图努力，把牵绊情感的沉疴做理性的修正，现代人不可以不计后果的蛮干，在淋漓鲜血的屠刀前，既要有勇气正视，更应有谋略应对解决的方法，不能逃避幼稚的虚妄。不要自我麻痹，神游于玄虚的幻想。如果盲目的在盐碱地里劳作，不设法改良土壤，想有好的收成，不是很可笑吗？婚姻是一场赌博，但是人生的赌博何止是婚姻。纵观古今中外，用婚姻途径改变人生的何其多也！既然是赌博，必然是输家多于赢家——犹如炒股！你我要有充分的心理准备。刘宗答应与翠鸟约会。都是成年人，情史不短；有剧本入戏，自然不太难。可是起初，刘宗也被翠鸟的热情火辣弄的局促不安，不适应。不过，很快就被更老练，男人不断，专票美男子的翠鸟弄的服帖了。她不断用金钱，奢侈品装扮他，用各种性爱方式逗弄他，拿肉体阴谋的超级玩法征服他，使你人性的弱点发散调动到极致。她迫使你纵情于山水，也纵情于床第之欢，即使你情绪低落，也能让你在她玩的性爱游戏中乐而忘忧。刘宗问：“你是不是接受过俄罗斯色情间谍的培训，属博士级别吧？”翠鸟浪笑道：“知我者你也。我可以三百六十五天，叫你夜夜春宵苦短。。。。。。刘宗说：“为债务贷款，我都快愁死了。”“你这人真没劲，投入点，你那些破事小菜一碟。那些钱都是党和政府的，愁什么？玩大了，他才不敢抓你，你过马路他还会扶你一把；怕你撞死就没人还欠了，那些人上哪捞好处去？只要你让我舒服了，交给我摆平，帮你解套。“翠鸟很自信的说。 翠鸟带着刘宗，逢人介绍这是我老公，够帅吧。他们一有空就环游欧美。。。。。。至于到亚太区旅游简直等于度周末。翠鸟附庸风雅，到大英博物馆，大英艺术馆；看现代派，印象派，后现代主义，表现主义，等艺术品展览和画展。有时也欣赏国画，字画。不知是真懂还是装懂，总之煞有介事随意点评，像模像样。 她与银行谈刘宗的银行欠款，请了客，送了红包，艺术品，就把大约四百万贷款玩的没了。具体操作他不得而知，魔术是不能让观众看到的，看清了哪还有玩头呢！他也佩服老大姐把社会看得很透，游戏也玩的炉火纯青，看人家挣大钱也没他那么辛苦。佩服之余也困惑愤懑！心中时常想念那个吃苦耐劳，温婉多情，真诚清丽的陈露，他只能在自己办公室里给她打电话，叙述思念之苦。陈露不敢对他说起翠鸟对自己的要挟，只说忙着教学生，还争取到出国进修芭蕾的机会。翠鸟常私下检查刘宗的手机和电脑，查他的通话记录，包括时间段，刘宗虽然过着优越奢侈的生活，却有被抵押为人质的感觉，半年内，翠鸟运用各种手段，不掏一点私款就帮他摆平了除银行的四百万，还有国企的二百五十万。使刘宗大开眼界，原来生意还可以这样做，原来这些有钱人的钱是这样来的，真是窃钩者诛，窃国者侯，感叹之余，无可奈何；当然私人供货款得自己还。因为有愿景——尽快跟心上人团聚，所以他工作起来分外用心，团队合作也很好，大家齐心协力，为扭转败局奋斗；似乎曙光就在不远处，刘宗是一个心底善良厚道的人，深知民营企业生存艰难；对供货商、小业主、为了争取到订单，搞到贷款要付出比大企业不知高多少倍的代价。明白挣扎在夹缝中的滋味有多难受。民企好比没爹娘疼养的孩子。定价权、话语权、出口退税，进口设备零件，原材料的外汇极其有限，国家配的根本不够。民企只好自己花高于银行的利息到私人手上购买，还随时有被冠以私自炒汇，遭关押的风险。实在无法周转的时候，只好去借高利贷；或高息揽存，民间融资的路。有时就是这路使企业万劫不复。。。。。。至于勾兑费，送礼费，吃喝费，为各部门官员行业主管的旅游费，孩子留学费，嫖宿费，包养情妇费，宾馆费。。。。。。林林总总，只有你想不到，想不出，没有别人做不到，提不出的要求和需要买单。就是说一样都不能少，而这些费是进不了成本的。从哪走呢？那就只剩下偷漏税，或者用各种发票充抵着两条路了！唉！活到这会才明白——梁山是逼上的，此话含义有多深邃，好在老祖宗给我们留下这么多聪明才智，所以大家还能熬着活着，并繁衍出世界上最多的人口。 刘宗翻看着已还和还欠的记录账目；发誓不能让供货商失望破产。建立契约和诚信要应从自身做起，人人有责，不能流于形式，他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刘宗智商和情商都属于中上。没有歪心思坏品性。他英俊帅气，但不滥情，那些性爱花样都是秋月翠鸟教的。他做生意、做人、做事、做爱都是循规蹈矩的，是安分守己的良民；一步一个脚印走得扎实而艰难，要不是被秋月利用迷惑诈骗，也不至在事业上遭遇悲惨的滑铁卢。至少不会陷入泥沼欲拔不能！尽管下班后，他就被逼与不爱的，放荡的，却能干的翠鸟寻欢作乐，哪怕高潮时有翠鸟浪笑着，眼波流动勾魂的挑逗，短暂娱乐性纵欲后，接着袭来是更大的空虚寂寥。他跟官员和富商不一样，有理想，有追求。因此，对这类游戏上不了瘾。他认为欲火再熊，再烈，也有熄灭的时候。性欲如果和情、爱割裂其实就没有意义。他觉得爱和情与性的三结合，灵与肉的溶组才是幸福的。跟这样的人交合才会有‘欢乐颂’的伴奏下，心灵共舞一个旋律的陶醉，只有与真爱的心灵同频共振，方有发酵后的陈酿，达到香浓永恒，终身受用。因此他和翠鸟的那些事，就成了上级交办的工作任务，只有勉强完成达标，变了事，他想不明白，翠鸟为何对这类事如此痴迷疯狂，吸毒般的上瘾。。。。。。他们间没有爱情，但有不成文的默契，说白了就是彼此利用。他很想念陈露，牵挂她，爱她！为了信守诺言，二人都不见面，免得徒生事端，为狡诈、精灵古怪，测不出深浅，摸不透究竟，阴毒的女人找借口。陈露说：“对刘翠间的关系，她心里是矛盾的，既希望又不希望刘宗爱上她。总之清醒、迷茫、矛盾和说不清的纠结中挣扎，她知道翠鸟有能力和金钱改变刘宗的窘境和命运，使他的事业起死回生。但是，又惆怅于刘宗为金钱，地位就改变的遗憾。是啊，贫贱夫妻百事哀嘛！在金钱、权色面前有几人能免疫？有几人能经得起试验或考验。但是，陈露又希望她的他经得住考验，陈露不愿想又不得不想，这世界原本就没有不变的心，永恒的情！星辰也会在闪耀后坠落。 庄周试妻，不也失败的看到妻子为了尽快改嫁，怕等不及坟干，竟用扇子去扇干新垒的新坟。这就是真实的生活，我这样做为了挽救他脱困是对的，然而，对二人的感受，承受力以及感情就不那么负责了，我虽然知道，在没有更好的选择前，又能怎么办呢？我们鄙视得失，挖苦权势，但严峻的现实摆在面前，却又不二的总跟市井一样不得不向两者妥协、靠拢、让步、服从。 讲到这，陈露宛如跌进思索愧疚的深井，嘎然停止的诉说。我想，当地心的引力拖拽着人们不断下沉坠落，有多少人能上扬呢？有多少人不把痛苦的尘屑洒向他人，使自己在疼痛中开花。停顿两支烟的功夫，我问：“后来呢？”他如梦初醒抖了一下，继续说：“我因为对刘宗有承诺，七年内不嫁人，拒绝了几个好心男的求婚。其中包括那个曾因为刘宗秋月气得我到夜店买醉，狂舞一夜，送我回家的男人，他叫林昆。他一直想跟我发展关系，都被我拒绝了，却不死心。我疏远他，也信任他；因为他对我很尊重，很理解，在他一再追问下，我把刘宗、秋月、翠鸟、债务、贷款等一股脑的讲给他听，也把刘宗对我的要求和我对他的承诺，说给他。。。。。。。这些是我从国外进修回来以后才对他说的，目的是让他死心和放弃。我说我对恋爱、性爱都提不起兴趣；真要找对象，进修时，那么多男教师，同学，商人向我发起攻势，我都果断拒绝了。我的心老了，爱不动了，请他别来搅合，我要过单身生活，需要安静。。。。。。 “他怎么说？”我问。陈露说：“这故事是你讲的我才信，刘宗的要求是无理的，无赖的，没有理由，更没有必要信守。”“那是我逼他做的，”我辩解。他说：“一个人对另一个人，情感上可以依赖，但不能死赖；精神上一定要独立，相对独立。精神独立要像太阳一样永不偷懒，即使被乌云覆盖，也要设法从云缝中，或撕开云层钻出来，挤出来。这才是精神独立！一个男人，为情所困，为钱所困，完全靠一个女人或另一个女人，出钱、出力、出主意、脱困，很叫我看不起。”我生气的说：“是我逼他不得已。。。。。。”他说：“如果他有担当，有豪气，为啥不拒绝到底呢？为什么倒逼你为他守身如玉做条件？我为他羞耻。但是为你的侠义心肠，良善宽厚，单纯幼稚很敬佩。”我说：“你，你，你”他打断我说：“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都有站在上帝面前被审判的一天。即使在为生存、事业、厮杀的惨烈战场，也应自我支撑。自醉自醒，自怜自爱，更要自尊。相爱者，再有感情，也应该像两颗独立的大树；枝叶在空中缠绕，树根在地下拥抱；而树干就是精神，必须相互独立。”“不许你骂他！”我骂道。尽管你的天真善良有些傻气，但是这傻是我一生的追梦。在这个物欲横流，金钱权欲至上的今天，还有一枚恐龙蛋撞上我了，我是绝不会放弃的。如果你愿意为他生孩子，条件又允许，人工受精，我是愿意做个好养父的。我刚要说话，被他抢白，继续道：“翠鸟这骚娘们，我认识，也了解；是个票美男玩面首的高手。很少有男人跟她能上得到一两年的，基本上随时换。她想要的男人，会不择手段的弄到手，腻了就甩，她性变态，哪个女人的男友、丈夫被那骚货看上，都难逃厄运，你们也不再话下。”我问：”她凭什么可以为所欲为，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林昆说：“这个世界你不懂，以后我会慢慢教你。” 他继续：“翠鸟是她的匿名，此人背景深厚，有军方的、地方的、官方的、金融的。。。。。。所以玩贷款是她的拿手，借口搞什么基金会，慈善会，红十字会，各种协会，义演，拍卖，慈善募捐。。。。。。自己是不会出一分钱帮别人的，她目的只有一个——一切为弄钱不择手段，打擦边球，游走在钢丝上，踩着法律法规的边缘。。。。。。但有一点，虽然自己不出资，但出主意谋划、运作是可以的。尤其是对她不容易抢到手，并处于保鲜期的男人，帮起来是肯出力，肯用心的。至于许诺同刘宗结婚，我看悬，不可信。谣传她早已把资金、资产转移到国外避税天堂，并拿到绿卡。但愿刘宗不至被她搞得鼻青脸肿。不过他原本就不想和她长久，也就不至于死去活来吧。”他说。 陈露说：“以前他很尊重我，从不碰我，这一晚九点钟和我握别，十一点又回来了。那时我已睡下，他敲门说：“我有一样东西忘这儿了。”我只好披上睡衣给他开门，进来后；死皮赖脸不走，仗着酒胆强行占有了我。我奋力抗争，但终被他制服。他吻干我的泪说：“我不是一个随便的人，女人对我并不重要，你相信只要我愿意什么样的女人都能搞到手。。。。。。但对你我是认真的，我今天来就是要打破你为他守身如玉的愚蠢，你对他已天高地厚，因此守身如玉是不必要的。他得到你却不珍惜，当然要学尧舜禅让。他的要求是无理的，自私的。要知道，地球上众生皆平等，谁也不能只为自己的得失着想。我不好说，他骨子里是否残存着男权至上的古代意识。。。。。。且不说他曾那么重的伤过你，仅凭耽误一个女人的青春，便是不人道，不应该的。又假如他真和翠鸟结婚呢？爱一个女人，就是要她有尊严有自由的活着，至于不幸，我是这样理解的。他说：“钻石之所以璀璨，是因其能承受多面的切割。钻石与煤炭的组成部分几乎相同，同样受着地壳的重压、挤兑、碰撞；可是，两者的价值却完全不同，他们所经历的都是时间，时间即魔鬼又天使，它既能摧枯拉朽，又能成就你有伟大的价值。你能说，成钻成煤自己不该负责吗？”。。。。。。又接着说：“女人总喜欢感情用事，你更不例外，同情激情都不能支撑现实生活；要修炼出凝聚与提升，在宣泄，释放的平衡中用正确方式排毒疗伤，补偿缺失，方为正道。 于是，他强行退掉了我的出租房，还赔上一年的违约金，让我搬到他那，对我怜惜疼爱有加。他说：“你哭的太多了，跟了我再不会让你伤心，哭泣。”我与刘宗分开十五个月，跟林昆同居四个月左右。现在已怀上他的孩子，你说，我是不是对不起刘宗？ 我问：“林昆这小子靠谱吗？不过，听起来还像那么回事。”陈露说：“他很霸气，爱起来很专横，也很专一，看准的绝不撒手。他要求我不问他的过去，我遵守。但从他三言两语的感叹，想象年轻时有过错配、错爱、重伤、悲苦。因此，回头是岸，迷途知返，他没有刘宗那种黏黏糊糊的柔弱；林昆果断、大气，提得起，放得下。跟他一起，会有安全感，仿佛他在，你就不会害怕。。。。。。。尽管如此，刘宗仍是我心中擦不去的痕迹；他晚霞般的笑容，干不了的泪滴，夜风吹不散，好厨娘也蒸不干，再好的男人，多柔软的情意也替不了！。。。。。。我只敢对你说，此生我的心有一半思念刘宗，一半接受林昆的缠绵。我投去赞许和羡慕，心想，这样我就放心了，真是好人有好报。我说：“林昆是对的，我们女人总感情用事的时候太多，藕断丝连，吃亏与心软，所以难成大器。祝你永远好运。他几天不见你放心吗？”陈露说：“他每晚都短信不断，不打电话是怕打扰你。他知道我有你陪着，也到你楼下和蓝吧见到过我们，他没打招呼。他对你评价很高，说你是一个有胆识，有见识，有学识，德操很高，偏冷的知性女子。。。。。。他尊重我不在他面前啼哭追思前男友；找一闺蜜最后一次尽情挥洒宣泄旧温情。。。。。。！我说：“真是善解人意到家了，好好结婚生活，这样的极品男人是可遇不可求的，天上人间罕有。千万别错过，紧握迟到的福分。”见她脸上已不那么阴云密布，我怯生问：“刘宗为何没和翠鸟走下去？”陈露道：“听警察说，翠鸟把刘宗催眠后，录制了一盘光碟给他，并宣布结束与他的关系。我没有看到全部内容，大概听说是‘我要走了，不再和你玩了。我玩男人相当于蹦极或过山车，只为心跳和刺激。她感谢刘宗给了她那么多美妙的光阴，也用帮他摆平了六七百万的债务做回报，她说也算对得起刘宗了。’只所以离开他，是从银行打听到，那个没同他办离婚手续的婊子秋月不知是用什么手段搞定了某银行的高管，在刘宗完全不知情的情形下，用刘宗的厂房、机器做抵押，秘密在杭州给她父母买了一套价值不菲别墅。。。。。。她不愿意再搅合下去，像这样按下葫芦又起瓢的债务怪圈，何时是尽头？对这个来无踪，去无影的婊子秋月同刘宗这段孽缘，翠鸟觉得暗无天日，没有了耐心。。。。。。她说，我虽贪玩，但绝不害人，你好自为之吧！刘宗知道这些后，心灰意冷，选择了跳楼。 呜呼哀哉，我为陈露没跟刘宗结婚庆幸，否则有重婚罪之嫌，共当债务之灾，这一切为什么会一再二再的发生？除体制不健全，贪腐与法律漏洞太多，让坏人，小人可钻。是不是也该为刘宗之死承担一定责任呢？个人的人生悲苦已经够多了。我们皓首穷经的寻寻觅觅，然而找到的总是不想要的，不该要的。使自己陷入困境和迷茫。是命运捉弄，还是心灯太暗，选择了错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富贵不能淫，万恶淫为首，一失足成千古恨”，这些老掉牙的训诫，现在听来依旧新鲜，重要。必须警钟长鸣，不是吗？ 我正思考，陈露的手机响起，我抢过来接了：“喂，你好，请问找谁？”电话那头说：“你好，我是刘宗的妈妈，请问陈露在吗？”我沉默，用眼睛示意陈露！那人继续，请转告陈露，我从警察处得知刘宗是被秋月那婊子骗贷害死的。。。。。。跟露露和翠鸟无关，请转达我对露露的道歉，请她原谅一个伤心欲绝，糊涂的老太婆——一个母亲。。。。。。我要上告，求公检法查明是谁一次次帮助秋月成功诈骗银行和刘宗，并顺利逃脱责任，着世道到底还有没有王法，我一个老太婆什么都不怕，豁出去，要为我儿子和别人的儿子讨回公道。。。。。。我对她表示了鼓励和安慰，并祝她如愿成功。挂断电话长出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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