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大卫的诗联想
这是牡丹,这是悲欢:
众鸟高飞/孤云独闲/在河的对岸/你用蓝制造蓝/此乃我之悲欢
挨得最近的/两朵浪花/当为你我/相望却不抚摸/此乃我之悲欢
我爱你,是火焰/对火焰的折磨/我爱你让火焰无话可说/我爱你就是火焰结晶/为星,为灯,为霜,为盐/此乃我之悲欢 风起自海面/我穷尽一生的力气/只为了让我消失而孤独有边/此乃我之悲欢………
解读上面的诗句静默沉思,读得懂亦感悟诗人的心灵,但不能够写上对于诗歌的评语,我想有一些沟通是心照不宣或许不用文字更好,对于有思想的有意境的文字我以为都包涵在诗人的文字里、任何诗评和褒贬都很偏执或知其一不知其二、对于诗人心灵深处的东西更是揣度和臆断,看似解读的淋漓尽致深邃升华、以为是风语者无所不能…其实不然。我读“这是玉兰,这是悲欢”,感于春天正是玉兰花开时节,我也曾经两年有玉兰花诗配画,喜欢玉兰不但是一种情结、更寄托于一种秉性,今天闲暇欣赏这首诗,感悟玉兰可以这样写,对于诗人驾驭文字的能力只有赞佩,更有一种对于诗歌寄予的新意和拓展。
由此浮现起:兼葭,出自诗经的“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蒹葭凄凄,白露未晞。所谓伊人,在水之湄。溯洄从之,道阻且跻;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坻。蒹葭采采,白露未已,所谓伊人,在水之涘。溯洄从之,道阻且右;溯游从之,宛在水中沚。”
《兼葭》全诗三章,每章置换几个字,这不仅发挥了重章叠句、反复吟咏、一唱三叹的艺术效果,而且产生出将诗意层层推进的作用。
想起:深秋的清晨,那河畔的芦苇十分茂盛,灰白的芦苇沾着晶莹的霜花,秋风萧瑟里,茫茫的苇丛起伏摇曳,澄净碧蓝的河水蒸腾着雾气。微微的秋风送来袭人的凉意,那茫茫的秋水泛起浸人的寒气。主人公徘徊于蜿蜒的水畔,急切地寻求着心上的恋人。
水天一色里,在苍苍兼葭中忽隐忽现的“伊人”无疑是高洁美丽又可亲可爱的。她有着无穷的魅力,就像一块磁石般吸引着主人公。在水边凝望,伊人仿佛就在水的那一边,可是苍茫摇曳的芦苇挡住了主人公痴望的双眼,伊人的身影又是朦胧飘渺.
想起:歌词《彼岸花》。“看见的,熄灭了/消失的,记住了/我站在海角天涯/听见土壤萌芽/等待昙花再开……我对自己说/我不害怕/我很爱他……”
想起:徐志摩最后写给林徽因的诗,《偶然》 “我是天空里的一片云/偶尔投影在你的波心/你不必讶异/更无须欢喜/在转瞬间消灭了踪影/你我相逢在黑夜的海上/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方向/你记得也好/最好你忘掉/在这交会时互放的光芒。”这是徐志摩对林徽因感情的最好自白,一见倾心而又理智地各走各的方向,这就是世俗所难理解的一种纯情。
对于爱情,徐志摩说过:“我将于茫茫人海中访我唯一灵魂之伴;得之,我幸;不得,我命,如此而已。”足见其态度是坚决的,但曾经的不会磨灭。
想起:1935年志摩忌日,林徽因写了《纪念志摩去世四周年》一文表达她的悼念之情。这样的文章,当然不可能写得多么明白。过了几个月,到了夏天,她发表的诗作《别丢掉》,才是她坦诚的心声。全诗为——“别丢掉/这一把过往的势情/,现在流水似的/,轻轻/在幽冷的山泉底/,在黑夜在松林/叹息似的渺茫/,你仍要保存那真!/一样的月明,/一样是隔山灯火,/满天的星,/只有人不见,/梦似的挂起,/你问黑夜要回/那一句话——你仍得相信/山谷中留着/有那回音!”诗中“在松林”,“满天的星,只有人不见”,“山谷中留着/有那回音”,都不可能是别的意象。“回音”二字,直可说是“徽因”的谐音。不管怎么说,都得承认,林徽因是对徐志摩有真情的,处于情窦初开的朦胧爱…或许是感性的,但在理性和现实面前逐渐成熟,那种浪漫的理想化的爱情只能有另一种形式或许埋藏,只能客观的说林徽因对于徐志摩的情感是真挚的。
由大卫的玉兰之情、我浮想很多,想必朋友一样浮想联翩吧…但不绝于耳的是诗人悲怆的尾声…… “风起自海面 我穷尽一生的力气只为了让我消失而孤独有边 此乃我之悲欢…”我似乎读得懂诗人曾经有过的爱情和为之延伸的惆怅、或许刻骨铭心?更多的是读不懂诗人隐藏的阵痛和遗恨,这就是诗和诗人,诗言志、诗隐情、诗溅泪之魅力。愿读诗的人更多的释怀诗人心灵寄予或蕴藏的美好。
2011-3-26一篇旧作贴上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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