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一二一二一二 于 2017-9-12 06:05 编辑
当浮华散尽,潮平岸阔,泊舟在姑苏寒山,听禅寺晚钟,你——可否有清晰的记忆,如江枫渔火,彻夜不眠? 刻骨铭心的记忆,于人而言,无非爱恨。爱是主干,恨的一半大约可以归根于爱。 我有过不晓得爱情的春心萌动:一次触手的温度,一次眼神的顾盼,一片薛涛的书笺------都搅翻了现实,蔓生出诗意的浪漫。 时间的散漫中,诗意会恣意泛滥;诗意的泛滥中,罗曼蒂克的爱情会旁逆斜出:我爱的,非独我爱;爱我的,非是我爱。你点燃的一盏灯火在我眼前闪亮,风一吹就灭了;我爱情的一本日记于你心中翻开,你一闭眼就合了。 爱情的失意会整合出爱情的感性。爱情的感性会上升为爱情的理性。理性本不属于爱情,人们却会在理性中选择爱人,结为婚姻。婚姻在理性的尘土下埋下爱的病根。爱因此死亡,情因而萌生。 死亡的爱也会有些平淡的记忆,如春江水暖、秋霜露白。萌生的爱却挂在枝头,在漫漫冬夜幻化成一串串火火的灯笼。 经历了爱,饱尝了恨,发现爱恨就是眨眼瞬间。一瞬间的爱恨都该放开,任其作云烟或聚或散。 其实,人生另有一种爱。这种爱介于深爱痛恨之间,在深爱痛恨中破茧成蝶,淡淡如清秋白菊,绵绵如迢迢春水——不经意间不能为美,不失意间不觉其美;匆匆的脚步、汲汲的心志,当然无视她无私的奉献,不屑于她默默的关怀。 留在心间的画面:爱、恨都是衬景;我心随之成长的莲花——才是至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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