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心的事情

于公谨

随笔
       窝心的事情
                  于公谨
    说实话，我一直对农民并没有什么偏见，也没有什么意见，因为我本是从农村出来的，所以，也一直都保持着农民的习惯，也一直都认为农民是淳朴的，而且是憨厚的，从来就没有城市人的浮夸和虚荣，也没有城市人的虚伪；尽管农村里面也有着坏人，可是这些都是极个别的现象。很多时候，很多人都是能够遵守着道德的标准，都是能够理解着城市的规则，也能够理解着一些城市的道德标准。可是，我遇到几件事情，是很窝心的事情，让我对某些农村人有了一点儿看法，有些不满意。
    这是我的亲身经历，只是简单的进行描述一下。第一次是一个多月以前，一些农村人去捡蘑菇。因为这里是城市和郊区的交界处，公交车是一种福利，是城乡居民都可以乘坐的，也只是一个简单的交通工具。这并不是我要说的，因为我对农村人并没有任何的偏见，我坐得，别人也坐得；城市人坐得，而农村人也坐得；在这里，并没有什么高贵的人，也没有什么低贱的人，都是平等的人。
    可是，这一次我上了公交车，寻找座位；很不幸的是，并没有多少空位；巧合的是，一个农村的妇女正坐在座位上，旁边是装了一个半桶蘑菇的水桶；她的里面有一个空位，靠近窗口；她的腿挤在了前面的座位上，可能是捡蘑菇累了的缘故，所以她就半躺着。这些都是正常的，在公交车里千姿百态都是有的，只不过是有些丢人而已。可是，农村的妇人并没有这样的素质，所以这么做并不奇怪。我想要进去，过去问了一下里面是否有人。她说没人。我说我进去坐。她当时说了一句令我很震惊的话：你就这样进去。我说，我怎么进去？她的回答是：就这样跨进去。我不敢确定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有些犹豫，有些胆胆怯怯，毕竟这话说出来并不好听；很小心翼翼地对她说：从你的腿上跨过去？她说：就是从我的腿上跨过去，你以为是什么？
    我真的楞了一下，很久才摇摇头，没有说什么。后来是一个女孩子过来，从这个农村的妇人腿上迈过去，坐了下去。我不知道我当时的心情是什么样子，也不可能会有着适当的言辞进行着描述。那种感觉，就像是咬了一口苹果，嘴里的苹果嚼碎了并且咽了下去，想要吃第二口苹果的时候，却不经意地发现这个苹果有着一个虫眼，而那个虫眼中也有着半条正在蠕动的白色的虫子。虽然这虫子是“高蛋白”，可是总感觉到这里面说不出来的滋味。苹果是很香的，味道很甜美，却因为这样的虫子，让我上不上下不下的。
    相对于昨天碰到的事情，这算是好的。昨天的事情，想起来是真的很窝心的。也是上了车，也是开始寻找座位，也是开始看着座位，发现了一个农村妇人的身边有一个座位，也是在她身边里面的，靠近着窗口。而这个座位被她很不客气地霸占着，用她的包裹霸占着。我让她把座位让出来，她看了我一眼，对我说：一个大男人，就不可能站着？我只是瞥了她一眼，懒得回应。她看到我坚持，就有些很不愿意地把包裹拿出来，放在自己的身上。我进入座位上坐着。
    这件事情我以为就这样过去了。没有想到她却对旁边的女人提起，说着话，好像我并没有道理。但是，那个人并没有搭茬。下车的时候，她又一次提了起来。我又瞥了她一眼，心中真的有些不是滋味。这就是农村人？还是农村人的败类？还是根本就不是败类，只是一个道德欠缺的女人？我始终都没有弄明白。即使是下了车，我也寻思了很久，也没有弄明白这件窝心的事情。

云上云上

我想这也是生活中极个别的现象吧。

老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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