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行长诗：梦：时间与历史，请批

默坚

梦：时间与历史


一


一千年
一场梦
一场梦，一万年

（雪，越下越苍白
世界
一片凄凉
森林成为冰川的森林
鸟
无影无踪
风是大地的主人
光阴虚度
坠入新奇的梦境，不用考虑季节）

（一座座人类的纪念碑
留下孤零零
雪
大雪
没日没夜地飘落
精神世界，不再是耶稣，不再是佛祖
不再是受难的基督

生活是一幅画，激动人心
历史七零八落
已没人考虑我们
从那里来
到那里去）


二


（梦
在黑暗中醒来
光年
成为旅途
目的地
用一生来抵达
一切是那么简单
冰冷的星球，炽热的星球
我们
被抛弃在茫茫黑暗之中
成为一粒流沙，或灰尘
浮荡，绝望
怀揣愚蠢的幻想
让自己快乐）

阳光透过窗帘，红红的
心在澎澎地跳，久久
不能平静
潜意识
恐惧


三


百万年
核桃夹子、露西，走出
非洲茂盛的森林
东半球，西半球
完成裂变，改变命运

洞穴是我们的家
公牛、马、牡鹿
留下生活的痕迹
火，成为进化的开端
成为狩猎、杀戮的天性

公元前6500年
战争与饥荒，疾病与死亡
社会在进步
文明
村落迈出第一步

（雪，千万年的雪
沉默如初
静静地
飘落）


四


大大小小的村落
聚成极盛的城市

时间是真正的上帝
改变着一切
在制陶、种植、编织、工具出现后
武器成为征服的手段
发展的必须

残杀创造文明，创造统治者
创造强制和力量

美索不达米
一个国家祭司鼓舞人民
走向
脱离自然的道路

（当我成为一名古老的诗人时
巴比伦
是开始的地方）


五


吉尔伽美什，诗歌的源泉
在神创造了人民后
人民开始创造神
完成受难的宗教
“你所追求的永生，永远无法得到
因为上帝造人之际
就让死亡与人相伴”

（我们来自那里
到那里去
游放的灵魂，在方舟中幸免于难）

赫梯人
穿过“黑暗时代”
以制铁术和楔形文的力量
守护自己的帝国
大王具有至高无上的统治地位

当亚述人的霸权毁灭后
世界迎来了复兴
新巴比伦
美丽的空中花园


六


风轻
雪飘，窗外白光刺眼

无梦
夜色迷人
霓虹的光芒
在城市的大街小巷弥漫
雪地被映红
天空被映红
大街上的你被映红
我被映红

梦
是否会被映红
一个不可预知的红

（前生三百年
我是一个书生，知书达理，被人欺负
前生五百年
我是一个武士，彪悍勇猛，欺负别人
在往前八百年
我是一个渔夫，划着小船
在家乡的那条大河上捕鱼
日子过的不紧不慢，悠闲自在
在往前一千年
已经想不起来，梦走在九百年的时候
嘎然而止）

那就往后梦吧
后面是否精
我将会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


七


（酒醉，侧身于沙发之上
窗前闪过一颗星
它是命定的那一颗吗？
梦
越来越乱，乱到无法辩识
自己，无法确定
真与假
实与虚）

（大漠的尽头
是死亡
我们，以一种毅力
完成一次穿越
在一片树林前，一排飞箭
射出一片血色的黄昏
我和你幸免于难
从死人堆里爬了出来
我和你远离战争，远离人群
在一片绿洲
种下第一株谷穗
我们繁衍后代，一代接一代
我们成为祖先，我们
仙游天界）

（这是我和你的爱情
这是我和你的一次繁衍
这也是我和你千百年来，一次的相拥
缘份尽后
我再也没有遇见你
你的面容
至今，清晰地映在我的梦里）



八


河流
向东，太阳向西
大雪酝酿的春天
适时降临

春天，我们需要休养生息
学习沉默的山峦
学习青青的草地
学习禾苗的麦田，生机盎然
勃勃向上。

村庄，城市
人类的故乡，自然，名山大川
精神的故土
虚幻的月亮，灰白的月亮
一枚旧月亮，弯曲的月亮
教我们观察夜晚的风景

我们将数着自己的人数
在安静之中
透过一面魔镜
挖掘灾难与遗忘的景象


九


（大海，湖泊，沙滩
构成一幅自然的图画
水带着沙流去，又把沙吐在岸边
打造出另一片天地
岸畔，一个人
带着喜悦和欢笑，在三色版上
描绘一幅前所未有的场面
海埋藏了陆地、森林、山峦
埋藏了祖先强壮的战场）

（荣耀
滴着血，一滴、二滴、三滴，把地平线
染红
大自然从不惊慌失措
没有丝毫改变）

（飞跃头顶的大鸟
是恐龙的后代
磒石，是上帝的惩罚
上帝厌恶庞大，厌恶血腥
厌恶被创造出来的东西
这种悲伤，成为固执
深入自然的深处
被某个世纪唤醒，成为动力

河流倒转，新的山峰被挤压的高耸入云
森林，沉入海底
沉入大地的深处
带着太阳的精血，月亮的呜咽）       


十


蒙昧、野蛮
游荡在世界广阔的土地上
当第一缕曙光从尼罗河升起的时候
希伯来人
在《圣经》里迁徒，成为神的勇士
接踵面来的米诺斯，迈锡尼
建造起一座座巨大的宫殿
让爱琴海成为世界的光芒

印度河谷
底尤斯——这位发光的神祇具有
自然威力
而因陀罗为太阳开辟了一条
光明道路
创造闪电
并以勇武的战士和战神
被崇拜

（战争
伴随着人类走向复兴
走向衰败
走向灭亡
阿育王接过先辈的传统
在血腥征战中
统一了印度
秦始皇紧握暴力，统一中国

战争
一个个城市毁灭
一个个国家消亡，一个个村落被殖民
我们是战争的发动者
是战争的受益者
而和平
成了一种奢求）


十一


一部文明史
就是一部战争史
为求世界和平
为求人类内心和平，阿育王
为旅行者建造休息的房屋
医治病人
询察民众疾苦，立佛为教
传教于锡兰、缅甸、克什米尔、尼泊尔
马其顿、叙利亚、埃及

30根巨大的石柱挺起阿育王的灵冢
布满佛教经文的石柱
光 照人
闻名遐尔
这是先祖的劝戒
这是人类灵魂的光芒

（爱是一束光
光是天地的大爱，是宇宙的大爱
是灵魂的大爱）


十二


小广场
几个守夜人望着天上
落下的毛毛雨
皱起了眉头
他们转身，借助晕暗的灯光
回到值更的位置

（众神降临两河流域
苏美尔的城市，学会了农业
手工业，建筑业，文化艺术
奴隶主与奴隶，富人与穷人，贵族与平民
在恩利尔神的信仰下
混战，统一

三块黑色的玄武石
留下密密麻麻的楔形文字
一部汉谟拉比法典
创造“强大之王，巴比伦之王
阿穆鲁的全国之王，苏美尔、阿卡德之王
世界四方之王”）


十三


（提格拉特帕拉沙尔
在一条小河旁
吹起皮囊
浮起杉木板，运输骑兵和战车
大马士革被征服
血光映红的天边
亚述成为世界的仇敌
在亚述巴尼拔死后
埃及独立了
叙利亚独立了
腓尼基独立了
巴比伦独立了
战国飞驰，战马嘶叫，亚述被毁灭
满城大火，积尸成堆
永不存在）

（达萨
一群黑皮肤，没有鼻子的雅利安人
“他使成物成为不稳定的
他使达萨瓦尔那屈服、消灭
噢，人们哟，他是因陀罗”
占据了印度河上游
孔雀帝国
完成上古的历史）

夜越来越黑
世界被雨水洗濯的气息清新
明天
太阳会从地平线上升起
新的一天，天空蔚蓝，大地湿润
人们笑声朗朗


十四


英雄，仙女，大神
守护城邦，守护心灵，众生的生活
雅典娜，赫拉
所有的神，都各司其职。仁慈
以复仇为基础

（斯巴达人为战争而生
强者生存法则
从婴儿落地开始
他们不怕黑暗，不怕孤独
讷讷寡言
尚武轻文
是一群“白痴的武士”
母亲们以儿子战死沙场而自豪
母亲们用她们的血肉
创造一个斯巴达
成为伯罗奔尼撒半岛上最强大的国家）


十五


（在一个月色溶溶的夜晚
在渐渐远离祖国海岸的甲板上
梭伦心潮澎湃，思绪万千
“啊，祖国
我已经向你献出了我的智慧和力量
再见吧”
这位雅典伟大的诗人
以诗歌为武器，唤醒民众
撕碎雅典的虚伪
“让我们到萨拉米斯去吧！
去夺取那可爱的岛屿
去雪洗那令人难堪的耻辱”
做为雅典的首席执行官
他“手执一个有力的盾牌
站在两个阶级的前面
不许他们任何一方不公正地占着优势”

改革，深入人心
打破阶级的不平等
雅典沸腾了
雅典富强了
而梭伦却悄然地离开，远游世界各地
退隐家园，在他曾为之战斗的
美丽的萨拉来斯岛归天）

一场大风过后
是一片平静，人们走在凝固的画卷之中
享受难得的阳光下的温暖

（野心的雅典，力量的雅典
美丽的雅典，神秘的雅典
远征，捣毁神像，围困叙拉古
在初秋的一场细雨中
绝望的雅典战士被叙拉古人击败
4万人死于战场，最后的6千人投降
惨败注定雅典
最后的命运）


十六


悲歌需要震撼的噪音
而泪水，仅需一滴就足够
我可怜的先辈们
注定把痛苦按在心里
鼓掌
微笑
低头
泪流

（曲折的爱琴海海岸
怀抱480个大小岛屿，交错的海陆
水光山色
美丽悠静

5000年前
小亚细亚和叙利亚人
来到此处定居
开始抒写古希腊文明史
邦城兴起
邦斯巴达、塔兰托、克罗顿
那不勒斯、丘米
神祇护卫着邦城和人们
这里是希腊人自由活动的世界）

（上帝为救人类于苦难
使圣母玛丽亚未婚而孕
在伯利恒生下耶稣
引领人们升天
奥古斯丁为此写下《忏悔录》
和《上帝之国》
挑战罗马帝国的恶和黑暗
成为“教父”）


十七


（公元前1世纪
某一天
天气晴朗
风和日丽
郊游成为年轻人的时尚
恺撒的一声大笑
成就了一代英豪，独裁者
他的后人发动三次布匿战争
罗马帝国的野心
成就一个最强大的国家
直到有一天
斯巴达克举起反抗的大旗
挫败罗马军队，纵横驰骋在意大利
所向披靡，打击了不可一世的罗马统治
反抗，反抗，反抗
被压迫的人们，站起来，拿起刀枪
为了自已的利益战斗
以血腥对血腥
完成阶级的颠覆）

安宁
是多么的难得
而人类的欢笑，成为多少回忆
让一代又一代人回味

一个帝国灭亡了
另一个帝国崛起了
第一次波斯战争，第二次波斯战争
第三次波斯战争，第四次波斯战争
第五次波斯战争
第一次十字军东征，第二次十字军东征
第三次十字军东征，第四次十字军东征
第五次十字军东征，第六次十字军东征
第七次十字军东征
第八次十字军东征
侵略与强夺，血腥与镇压
掠取与占领
成为世界的主题


十八


一场大梦
接着一场大梦，四季轮回
国家轮回
皇帝轮流座
只有太阳默默地东升西落
留下一片片影子
虚幻出一天天、一日日的风景
在影子里再现影子

田野是腐化的战场
花朵是战士的灵魂，他们用血肉
盛装大地

一个文明推动另一个文明
一个个文明，是人类走向成功的台阶
走向死亡和没落的天梯


十九


（拜占庭，这个新罗马帝国
在君士坦丁大帝的带领下，一日中天
版图囊括幼发拉底河以西的小亚细亚
叙利来、巴勒斯坦
和尼罗河第二瀑布以北的埃及
北非的马格里地区、西班牙
高卢和意大利
国都君士坦丁堡成为亚欧大陆
最繁荣昌盛的都市
无论帝国多么强大
终究躲不过衰落和失败）

（伴随着文艺复兴
人类在战争中发现，挖掘，创造出
伟大的文学
绘画、雕塑        、音乐、建筑
使欧洲在世界竞争中占据了优势
伟大的诗但丁，以一部《神曲》
闪烁出人文主义光芒
达芬奇让蒙娜丽莎一笑几百年
让全世界男人竞折腰）

（达伽马开辟了西欧到印度的新航路后
哥伦布终于在某一天指着前方
说：“啊，陆地”
双膝跪下，感谢上帝）


二十


世界就在眼前
这是一个充满忧伤与欢乐的世界
一个温柔与残酷的世界
千万年的迷途
造就了人类强大的内心
激发了发现与挖掘、创造的原动力
人类的第一滴泪，仍在滴落
人类的第一个微笑
还在微笑

人类的奋斗
经过千刀万剐的岁月
经过苦难屠戮的光阴
经过冷漠凶恶的改变，血成为人类
战士的血、平民的血、高贵的血
卑微的血
汇成
一条暗流的河


二十一


（拉法耶特一生向往自由
在青年时代，自己出钱购买船只
率领志愿人员
从波尔多抵达北美
参加美国独立战争
拟定
世界上第一个《人权宣言》
李尔以一首《莱茵军战歌》，鼓舞成千上万的
义勇军战士冲进巴黎王宫
逮捕路易十六和王后
《战歌》在马赛凝聚起500敢死队员
他们唱着这首威武雄壮
激动人心的歌
迎战顽敌，取得胜利
此后
这首被叫做《马赛曲》的战歌
成为法兰西共和国的国歌）

在一颗小星星下
我们借助历史沉重的字眼
反思，追忆，或前行
我们别无他途
排斥从前，排斥历史
以当下的利益
满足自己的快乐，和忧虑
但在我们的体内
却有一个空间，静止的空间
空空的空间
我们还不知道
灵魂出没于我们的梦境
梦中的生活
就像我们曾经隐居的生活
粗陋孤寂

不知谁说过，从一粒沙看世界
这个世界，其实是无形，无色
无声，无痛，无乐的
只是我们在短暂的界限中
贴上谬误的名字


二十二


（16世纪初期
一个叫马丁•路德的人
在帝国议会上与皇帝据理力争
把宗教改革变成推翻现存剥削制度的政治革命
“除非圣经或理由清楚的说服我
我受所引用的圣经约束
我的良心受神的话捆绑
我不能
这就是我的立场，求神帮助我”
他成为“恶名彰著的异端分子”被开除教籍
但他号召“用他们的血来洗我们的手”
直击教皇和罗马帝国
但以后
路德建教，让北欧自上而下地实行宗教改革
信奉路德教，缩小了天主教的势力范围
给罗马教廷一个沉重的打击）

改革自古以来，就形成一种趋势
成为人类第二种你死我活的斗争
正如圣茹斯特说：敢干
就是革命的全部秘密


二十三


彼得，拿破仑，华盛顿
这些创造历史的人物，被永远
记载在历史的书卷中

但历史更是平民创造的
“不能劳动而生，毋宁战斗而死
“里昂织工起义时的豪言壮语
让工人阶级走上了历史舞台
让平民成为主人翁
匈牙利利佩斯三月革命，解放农奴
建立民主制
裴多菲为此热情洋溢
写下《民族之歌》
“起来，匈牙利人，祖国正在召唤
是时候了，现在干，还不算太晚
愿意做自由人，还是做奴隶
你们选择吧，就是这个问题
我们向上帝宣誓
我们宣誓：
我们不再做奴隶”


二十四


时代在前进
人权在发展
经过各国家人民的努力奋争
从此众生平等
享有国家主人的权利

19世纪30年代
美国废奴运动从北方兴起
成为全美声势浩大的群众运动
虽然使得南北冲突不断
但最终获得胜利
哈里特•比彻•斯托夫人的小说
《汤母叔叔的小屋》
成为醒世之作


二十五


一幕幕
一场场的斗争与血腥
让人类经过几千年的抗争
重创敌人
重创自己
一步步走向平等，走向和平
走向和谐大同
当彻底的废奴主义者约翰•布朗
被关进查理士敦监狱
他流着血，在临赴绞刑架之前
写下最后遗言
“我，约翰•布朗
现在坚信只有用鲜血
才能清洗这个有罪的国土的罪恶
过去我自以为不需要流血
就可以做到这一点
现在我认为这种想法是不现实的”
约翰•布朗
成为黑人奴隶制斗争的光辉旗帜
美国掀起布朗起义
奴隶们开展争取自身解放的伟大斗争
“约翰•布朗的躯体在坟墓中腐烂了
他的精神在引导我们前进……”

英雄和推动历史发展的人物
一生的短暂
带给人类的是一丝丝光明
这一丝丝光明
汇聚成万丈光芒
照耀着人类如澎湃的海浪
一浪高过一浪


二十六


那来自远方的声音
在耳边响起
那已死去千年、百年的人的声音
成为世界的声音
他们的我们的先辈，我们是他们的朋友
在这疯狂的冬天
醉意朦胧的冬天
内心发出一声长叹
无比欢畅
又沉重而忧伤

（为争取人类自身的利益
为争取国与国的利益
战争，战斗
成为历史唯一的方式
美国—墨西哥战争
古巴三十年解放战争，英布战争
美国南北战争，巴黎公社革命，普奥战争
土耳其凯末尔革命
一代又一代
保持高昂的战斗意志
鲍狄埃为此写下
气势磅礴，庄严雄伟的《国际歌》
“起来
全世界受苦的人
满腔的热血已经沸腾
要为真理而斗争！”）

如今
我们为了光 夺目的青春
为了纯洁无瑕的美丽和自由，仍在奋斗
从学校
到工厂，到社区
我们像一头公牛，像一只小小的蜜蜂
一往情深的
坚定不移的
征服，或等待征服


二十七


战争漫延的速度是惊人的
人与人
城市与城市
国与国以战争消亡过去
在废墟上重建自信
既清醒又疯狂
一切的爱与生命总是在尽头徘徊
孤独
又不断地终止孤独
快乐
又不断地终止快乐

（1905年，德国制定速决战计划
法国采用“第17号计划”
俄军将战场分为西北战线和西南战线
一场以欧洲为主战场的世界大战铺天盖地
分不清谁是仁义之军
谁是残酷之师
1914年8月，德国军队首先点燃战火
2日占领卢森堡
1915年5月，意大利向奥匈帝国宣战
1916年德国主力转向西线
集中力量打击法国
凡尔登战役，索姆河战役
让双方僵持
1917年10月
俄国人列宁发动了布尔什维克党武装起义
建立第一个无产阶级专政的国家
从3月到8月，德军在西线损失80万兵力
奥匈帝国经济困难
前线士兵三四天才吃一顿面包
最终分崩离析，停战
这是一次33个国家参战
涉及15亿人的大战争，持续4年光阴
造成平民伤亡1500万人的残酷战争
中国也因此产生“五四革命”）


二十八


一战之后，历史仍在继续
希特勒在德国上台，西班牙内战
英国1926年总罢工
罗斯福新政，日本“二二六事件”
《反共产国际协定》签订
德日意“钢铁同盟”，形成轴心国
二战又燃遍全球

位于波兰西北部的小镇但泽
成为二战的引爆器
54个德国精锐师团在2000架飞机
2800辆坦克的掩护下越过波兰边境
自西南和西北迅速向波兰内地挺进
而英法两国隔岸观火
视若罔闻，坐视波兰的覆灭
从欧洲地图上消失

有着一千多年悠久历史的敦刻尔克
是法国现代化的优良港口
1940年5月在德国的攻击下
上演了一场大撤退
无准备，无奈，无抗击促使德国
一路挺进，直到殃及英国
首相张伯伦在万人唾骂声中下台了
英国开始备战

法国战败后
希特勒的冒险生涯达到了顶峰
他将征服欧洲
现在阻挠他的霸权的只有英国和苏联


二十九


鏖战中，世界各国“抱团取暖”
“风雨同舟”
1942年1月1日
美国、英国、苏联、中国等26个反法西斯国家
于华盛顿签署《联合国家宣言》
汇成一股反法西斯统一战线的历史洪流

胜利者从诺曼底登陆开始
取得节节胜利
德国在1944年
受到苏军和西线盟军的沉重打击后
露出失败的苗头
但希特勒不甘心失败
但历史已经倾向反法西盟军
1945年1月开始
苏联以5个方面军的兵力
对德国发起强大攻势
最后在维斯瓦河—奥得河战役中
全歼德军35个师，击溃25个师
致使德军彻底瘫痪
苏军又抽调10个集团军对柏林进行攻击
德军完全停止抵抗
希特勒也自决于自己的生命


三十


日本在侵略中
称其为“大东亚共荣圈”的方针
对中国、朝鲜、印度支那
印度、马来亚、缅甸、菲律宾、泰国
澳大利亚、新西兰
以及西南太平洋上的所有岛屿进行侵略
在1945年8月6至9日
美国在日本广岛、长崎各投下一颗原子弹后
宣布无条件投降
至此，二战全部结束
又一个新的国际秩序被建立

二战结束后
民族解放运动蓬勃兴起
亚、非、拉国家争取民族独立
和解放的斗争风起云涌
一个接一个的国家
摆脱了殖民主义的统治

人类经过几千年的战争
虽然厌恶战争，却又依赖战争
只有战争才能让人臣服
战争这一怪胎，始终伴随着人类
历史的发展


三十一


大同的世界成为一种向往与渴望
没有战争，只有和平
阳光普照大地，人们安居乐业
朝鲜战争，越南抗美战争
苏联入侵阿富汗战争
两伊战争，海湾战争
战争
战争
仍在不断地发生

冬天过去是春天
大自然的春天，人类的春天
世界的春天
我们不再想像先辈
想像死者
那些几千年来牺牲或死去的灵魂
早已飘升到蔚蓝的深处
我们不知道，在那上面是否会有上帝
有佛祖
有极乐世界，有天堂
但愿他们能如愿以偿
得到灵魂的抚慰
作为又一代人类的我们
渴望和平
渴望幸福
这也是几千年人类为之
奋争的主题


三十二


（梦，总会在夜里出现
梦带有某种暗示，启迪，还是现实
梦来自何方
梦让人们产生希望
也产生悲伤）

最终
神灵躲在钟声里
警示人们

我们需要的不多，只需要安宁
需要太阳暖暖地照在身上
照在大地上
照在窗棂上
望着远山的大树
想像有一粒命火，在燃烧

（一片冬天的雪地上，留下我们的
影子和足迹
伸向远方）


三十三


月光大地
雪的荒凉覆盖世界
天上地下
充满安静
风掠过青峦的脊梁，留下一道道痕迹
像一道道符咒
又像一道道神迹
而更多的雪还在后头
让所有的风景，内心空茫

（当长笛一声
那些继继续续的梦，被惊醒
被遗忘
清澈的天空
一轮太阳，灿烂着人间的光明
梦的心啊
被渐渐暖热，发出强力的跳动声）

我们在旅途中
努力寻找着我们
时光相信，历史相信
我们
从抽象到虚无
从现实到过往
就像一枚雪花在冬天飘落
在春天融化

2013.12.2-----2013.12.10初稿

梧桐树

叙述的语言 可以再提炼一下

梧桐树

一场大梦
接着一场大梦，四季轮回
国家轮回
皇帝轮流座
只有太阳默默地东升西落
{:soso_e179:}

梧桐树

大气象 关乎人类的记忆与思考 飘红 大家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