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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关于河流。 我写过很多，但对于运河我只有这些意象的散韵。 不管在倥偬中，还是在聊天中还是亲临运河其中，都凝聚不成一首铿锵的诗篇。 河流或许有那些喧嚣，澎湃，也有不羁和桀骜； 但对于运河，只有这些不能神祗的散韵。 它的延续或绵延都不能融会贯通在运河的每一个区域，每一个转弯处都掩映着不能忘却的陈迹; 拱桥或许是浓缩的沧桑，一首凝固的诗。 但都为那悠悠的水稀释了，这里的空气是缓慢的，清晰中有一些湿润，带着一种弥漫的影子。 细碎如星的黄花，在河堤的缝隙坚强绽放着；我看见那动和静中的驳船都在云雾里...... 看两岸的翠绿隐约中的变幻，我这个匆匆的过客，也一脸的愁靥。 二 错落中的运河、黑白分明着，如一幅唐宋词的意境；都在春天的水粉中模糊。 行于水上的船，笔是船桨，摇桨撑船的主儿，都飘逸着蓑衣； 从远处看，如丸一样律动着，水是永恒的生命，在滔滔不绝地呼吸倾诉着。 朦胧中，那一片绿窒息的运河，打捞上的水草系住了的半句词，波光粼粼中逝去的很多，这就是岁月。 无痕中，水却有意在一片黛色中，斑驳中的釉，羞涩的梅朵在缝隙中钻出来。 你可静静地聆听，昔日的那些桨声和捣衣的声；夕阳中梦影在诉说，昨天和今天运河的宿命...... 三 这里没有重重叠叠的山峦，岸也是平和的委婉，如这里风情； 那些晨靥中浓郁的绿，遮住了远去的光阴，也掩映着昔日的浮华。 只能眺望，不能触摸这跌宕和斑斓的运河； 苏堤和白堤在雾霭里牵挽着手，两岸做了几千年的护花使者。 这里都没有峡谷中的忧怨的猿鸣之美，这里的一切都是水做的，即使流沙和泥土也是运河的骨骸。 荷在岁月中扮演着殇，魂魄在秋天涅槃，在冬天隐忍在春天复苏，在仲夏绽放。 今天。我来了，以一个过客的身份，为遗失的寻觅，为踌躇的放弃； 在这曲水流觞的运河中，却舍不下...... 从清晨到黄昏，在墨色中独守那份幻梦。 四 这里不能聆听，运河的春天太喧哗，你只可意会或回味； 从这些景象中慢慢溢出的浪漫。 这些味觉，你慢慢地品如一杯沸腾的水中，绽放的龙井。 那溪涧的韵和律有了，一片片如苏醒的 蝶。 文化的图腾和徽记，运河两岸也沉落着许多； 河堤上摇曳着幡旗的茶楼，在拱宸桥边座落的舒羽咖啡店，是我在文字中知道的。 那些特写的女子，画面有一种诱惑的眸子，也有一些忧伤。 或许这里的女子都被运河的水滋养，都有一双被水浸透的眼睛？ 运河的水是罂粟浸泡的，灵秀中的美......是妖艳的； 我怀念那沏茶的韵美，而这咖啡屋营造的爱情太渺茫，虚无如这褐色的咖啡，吟一杯苦涩的昂贵。 五 那宣中透出的墨迹，在岁月里泛着黄瓣。 微风中那棵白梅却经历了唐宋之苦，依旧凛然。 我在那些做旧的地方，看见贞操被拍卖着。 只有词是游移的，如运河千百年不断转换这角色； 在沧桑中诉说心灵那份承载；这个城市因运河而得志。 那些网破碎了，童年的运河越来越老，在夕阳里被阳光粉饰的花枝招展。 而黑白相间的远山，只在暮色或墨色里有，那灯光的矢志，在风花雪夜中； 那些不渝的神话，错落在水泥钢筋的堆垒坟墓中，遗迹被荒芜了千年。 我只有从这里的诗人扑捉一些文字，寻找昨天的峥嵘。 暗夜中，我廉价买回这个城市的市志，那些运河的流韵也泛黄在纸堆里。 我欣赏其中的文字和插图，如靥釉纹上了一朵前朝的锦瑟，一棵浅草附在水面...... 六 一隅中的长宴，没有长亭更短的寒暄，都是运河的风情喂养。 我感觉着这片土地被运河沉沉紧锁...... 那些细腻，如这里的男人发音终不能高亢，如一个棉球塞在鼻腔的共鸣处； 或许粗犷这个词，那些北方野性中带着蛮夷的呼啸，不服这里的水土； 即使有，也被运河的水洗涤殆尽。 一隅中的水湾处，一树树簇拥着，从画舫中传来的笑，朗朗在黑皮肤、白皮肤、青涩、褐色和黄色中； 运河的美，从他们的蠕动的唇齿中破解。 我，看那些目不转睛，看那些闭目养神，看那些战战兢兢看； 那些青春的勾肩搭背的景致中；我的聚焦曝光了，遗落下这浅浅淡淡的文字...... 2014.5.1草稿....5.16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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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5-16 18:09: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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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5-16 20:49: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