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普提树 于 2022-5-25 13:15 编辑
三八:迎着朝霞放歌 云巫伸展开遮天的翅膀 野心吞噬着新生的太阳 阴谋只能在黑幕中运作 黎明透露出灿烂的霞光 生命的法则自然中成长 时代的进步没谁能阻挡 在凌晨的寒冷中,我摸索着加完了所有带来的衣服。裹紧被子、在诗歌的余韵中,还是不知不觉的睡了三个多小时。醒来时、身侧的紫光早走了,对与我同龄的这位老兄,我一直心存钦佩。他不但能写得好诗,而且更是将摄影艺术,溶入了生命。一个相机被其玩得出神入化,并影响到他儿子,鞍前马后相随。在历次东方聚会的活动中,抓拍下许多美妙的瞬间。他们父子的身影,也成了这个团队中的一道靓丽风景。他们会早早出去、等候拍沙漠日出,这是意料中的事。但发现大多数人都已离开,我也不好意思懒着当留守。好在上海的许近仁老先生也刚起来,我们便结伴出门向沙漠走去。 走的是深夜返回的路线,只翻过一道浅浅的山坳,就到了大漠和荒丘的交界。那里有一个最显著的标记,就是我已描绘进诗中的场景:一个浅丘上,庄园的土坯墙在慢慢风化,渐渐沦陷,只剩下破败的老屋和几棵胡杨在坚守。当高强度的冷光灯照上它时,惨白、阴森,活像一具骷髅。那第一印象,让我不寒而栗。现在晨风的抚弄下,总算又有了丝残存的生气。我和老许相对无语,不约而同的叹息。留下几张照片后,我们竟直跨过这道大自然的死亡、生存交界线,向大漠深处走去。 并未走太远的路程,只转过几道沙沟。就已完全陷入沙山、沙岭之中。登上一道向阳的沙坡,希望太阳能从乌云的束缚中解脱。其实、我心里知道,早已错过了日出时分,究毕我曾经有过在敦煌鸣沙山看日出的经历,那是得在天色朦胧的破晓时分。但不想影响老许的情绪。这老兄是我们此行中年龄最大的长者。专业文化人、谈吐文雅,很有学者风度。且身体保养极佳,不是头上白发,其身材,完全像在青年时代。虽然太阳终未露面,但从鹏翼状的老云边却射出了灿烂的霞光,毫未影响我们的情绪,虽不见日出,却不妨碍我们迎着朝霞放歌…… 返程路上,令我惊喜的是,发现了一只爬行在沙漠中的小虫。我不知它是怎么生存下来的,我用脚轻轻的将其压入沙中,稍倾它又继续顽强的前行。令我不由从心中生出对生命的敬畏。摄了两张照片,以腾格里灵-----大漠虫为题,吟成首七绝: 爬虫怪异不知名,甲壳护身色泛青。 孤胆独行沙漠里,自羞不若小生灵。
三九:体验翻车,在腾格里沙漠 最后一天的行程,安排得很明智。一客不烦二主,就留在月亮泉玩滑沙、卡丁车越野、骑骆驼、沙漠冲浪等活动。这样赢得了更多的时间,得以从容不迫的游乐。可以好好的观察一下这一带的风景,我认为这是家庭出游的最好选择地。 到达月亮泉边,太阳早已明晃晃的升上了中天。周遭一片金黄,光灿灿的眩人眼目。我们的车,正停在昨夜举行篝火晚会的营地上。这里有些像两道沙岭中间,筑起的一条沙坝。放眼望、沙峰起伏、沙岭逶迤,高下错落、一望无垠。如大海波涛在奔涌间,忽的打了个漩儿。漫卷成一个小小的深谷,谷底盛着一圈清亮的琼浆。更像一个天然的大水墉,干涸得只剩下最后的那一滴泪!最奇的是,这不过现代居民小区内人工湖大的泉池,中间居然还有一个几平方的小岛。也不知是天然还是人为,岛上种有一棵小椰树,立了块小木牌,上书“钓鱼岛”。更架有独木小桥,连接有直达沙岭之顶的缆绳,模拟抢夺钓鱼岛的游戏。滑沙场地就设在这一边的沙山之上。 从钓鱼岛边向沙山上攀登,一步一陷,还借助着牵引绳。竭尽全力、喘息不定,才慢慢爬上山顶。这坡虽陡、但并不太高,不足鸣沙山的一半,那时尚能一气冲顶。想不到仅几年时间,体力衰退竟至如斯。滑沙时、因是两人同乘速度太快,更险些被甩出滑沙板。再接下来的卡丁车项目中,最终出了大洋相。刚冲下坡后就翻车了,好在当时动力已关闭。又在沙中。车虽横睡,人却并未跌倒。究毕有那么多年的驾驶经验,儿子又是四驱越野队的成员。我还有搭着他的车,在越野大赛的赛车跑道上试练的经历。只是把给我车的小伙子吓慌了,赶紧跑来帮忙扶起车。便搭在车后,协助我勉强跑完一圈。我才知道原来沙漠开车,下坡是要加油门,不能刹车。加上近年座驾越换越好,很多年没开这种震骨车了。虽然是四轮、但实质上是摩托,前方更未安装减速玻璃。那种剧烈的震动、扑面的风沙、颠颇中的急速,都已很难接受。人在安乐窝中处久了,似也并非好事,在妻子的抱怨和唠叨中,戏成一首自嘲: 年近古稀学滚沙,也尝冲浪卡丁车。 老司机出大洋相,差点摔成仰八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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