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丽的南斯拉夫一令人不安的贝尔格莱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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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45年2月中旬，在欧洲巴尔干半岛的南斯拉夫正处于二次大战的末期。由铁托领导的南斯拉夫游击队，在经历两次重大战役：第一次是内雷特瓦，第二次苏捷什卡从德国侵略者比游击队多数倍的兵力中,其中南斯拉夫游击队2万多人被12万德国军队和意大利军队包围在苏捷什卡河谷，经过多次战斗，南斯拉夫游击队突出了敌人的深重包围。我们将在以后的章节里再叙这两次战役。而后游击队在南斯拉夫全国进行的游击战

对德国占领下的南斯拉夫进行了主动而积极的沉重打击，使德国法西斯遭到了不可挽回的失败。这时，德国法西斯已经开始出现了失败的必然势头，南斯拉夫离全国解放的日子将要到来。那么，这就意味着：行将结束的德国侵略者会更凶毒地用两手对付在南斯拉夫各地的地下党和在广大山区里在战斗的南斯拉夫游击队，企图扭转自己的颓势。所以，加倍用尽阴毒的手段对付南斯拉夫地下党和游击队……
今天是1945年2月20日，在一个阴沉的傍晚。
这时，在一片灰阴的天空上，就像抹了碳灰的幕布，不知不觉地遮盖在世界名城贝尔格莱德的上空。南斯拉夫首都贝尔格莱德城，那鳞次栉比的带有欧洲中世纪古典风格的，哥特式的楼房屋宇从城中心散漫在宽阔的城市边缘。而离城不远，就是广袤般山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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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侦察兵报告

      36岁，比自己大队长还矮些的帕布莱说：“这个不重要，要是德国鬼子骚扰我们附近的布里雅村埃胡夹尔村的村民我们就被动了。这两个村的村民有好多人把自己儿子送来当游击队员了。我们游击队都依靠村民的帮助，我们应该打掉鬼子的这个据点。”
“不要担心我们村民，他们是我们支持的。就是那些保皇党塞特尼克军（南斯拉夫专门卖国求荣的奸细军队）利用他们。”斯托扬大队长说。
“还有，我们南斯拉夫游击队已经发展至全国，德国鬼子已经被我们打得露出失败预兆，解放南斯拉夫的前景已经不远了。所以，我们要加强对德国占领军方面的袭击，不断地依靠人民，为南斯拉夫的最终解放打下坚实的民众基础。”
“我们该干什么？”身材瘦高、长得眉目清秀、正直英勇的米苏干脆问，希望拿出方案来，好像觉得大队长话多了。他用眼睛注视着厚道正直机敏的游击队大队长斯托扬。
“据侦查员报告；德国鬼子有一个中队来到了尼维察的据点驻扎下来，主要是想对付我们，我们必须解决掉他们。”斯托扬又说一次。他放在大腿上的右手抬起拍了一下大腿，一双坚决明亮的眼睛看着大家。
“那个组执行任务。”有人问。
“第一小队。”斯托扬大队长说，他又把他肩上的武装缎带扯了扯。
米苏要求说：“我们也去。”
  “可以。”斯托扬大队长马上同意。
  正直厚道的帕布莱抬起他被照进来光线显得发亮的有皱纹的脸庞，问：
   “为什么？”
“这是一个好机会。”斯托扬说。看来他决定这样做。帕布莱非常不满意大队长的决定。就闷着脸，不说话了。他是不同意才到的新同志马上去作战的决定。
“是不是让他们呆一阵再说。”帕布莱还是说。心肠好的游击队副大队长帕布莱不忍心这样做就说。“就这样！”斯托扬大队长非常果断说，又把脸专门对米苏征求问：“米苏，你们愿意吗？”
“我们早就想打德国鬼子了。”米苏振奋的脸，对着大家说。
然后斯托扬队长又和他们商量别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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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微娜和她妈妈



       二月初的暮色来临了。在一片高低不一各种式样的灰色、白色小洋楼与相杂期间的陈旧平房静静地散布在这一片位于城边的小坡上，总带有些灰蒙清静的贝尔格莱德城边的气氛。据历史简绍：处于欧洲东部，巴尔干半岛的南斯拉夫冬天，寒气袭人，到春天都还有一些寒气。现在的贝尔格莱德城还是处于冬去后，春来的非常冷的日子里。

在城西北边一片土红色房子间的一僻静处，转弯往里走三分多钟，到围墙门口进去，有四幢相排的旧楼座落在围墙边；有一座楼刚好是处于围墙旁。在二楼过道尾部一间房子，它窗子下刚好看到楼外一条长长小街以及对面的几幢四层楼的灰色楼房。此刻，小街上少有车来往，多久都看不见一个南斯拉夫人在街上走。
而在这间房里，住着一对母女。女儿微娜长得漂亮、文静，她是南斯拉夫地下党的成员。她                                                                                                          爸爸在德国占领贝尔格莱德城的两年后，因为同情帮助地下党员，被盖世太保打死了。两年了，她就和妈妈一起生活，也靠邻居的帮助才生活到现在。这时，妈妈端了一杯咖啡，从厨房走到了外屋，对站在挂着桃红色窗帘略开一些窗下，在看着窗外开始暗黑下来的初春天色下，行人稀少的空荡荡的街上；还有街对边一色的，忽高忽低的只有四层楼高的静静显得发暗的楼面和灰黑色显出一溜细边的楼顶的女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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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来到一土堆旁



     帕布莱带着二小组十个游击队员，悄悄来到一处土堆旁，看到了在他们身边不远的塔架。上面有：两个头戴灰色钢盔，双手握着冲锋枪，侧背对着他们而站的德国鬼子在警戒。帕布莱看到两德国鬼子没有说话，都在注视着正面的山林。一动不动，是在盯视。看样子，也有可能要转身来，看着他们这一面土堆。一看到这个情形，帕布莱感到这样容易被看见。他觉得：这里是山边的平地在据点这面。就是表明：这里不适合行动。他看到只要往前，到据点侧面的一些树子。是最好的行动点。
就侧脸，对身边的游击队员说：
“这里不行。”
“为什么？头！”爱跟自己严肃的副大队长开玩笑的约维奇问。这个时候了还要用无所谓的脸对着自己，一布置任务就更沉闷而总是严肃的副大队长说笑。
“这里很容易被瞭望台上的德国鬼子看见。”
“头，我们怎么办？”约维奇抬抬他的头，还要逗自己的副大队长。因为他都知道这里不能行动，他也是老游击队员。
帕布莱觉得：还是到据点的侧边，因为，岗哨是侧背面，德国鬼子的监视目标在正面。而在据点侧面，比这里还要靠后些。意识到这个情况，帕布莱说：
“这里不适合。走，我们到据点侧墙边去。”
“遵命，副大队长！”大家压低声音说。
约维奇故意不正经声音拖后：“遵命，我的头！”还把他右手握成拳头，举到他的军帽侧面的右太阳穴上。（这是南斯拉夫游击队员，人民军的敬军礼的方式。）
帕布莱副大队长看来一下大家。他从右肩上卸下冲锋枪，这就表明：他们的行动进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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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他们去打击德国鬼子



      他们走了三个多小时的山路，来到了在贝尔格莱德以北部城市锲维察附近的山上。有三十多个队员。微娜作为卫生员跟他们一起。除了斯托扬大队长，还有36岁的副大队长帕布莱。米苏也担任了一个负责的角色。他们到了一处不平的山间，山脚下面是有两处带围墙的房子的据点。
“同志们，这就是德国鬼子的据点。我们的任务就是打掉他。”斯托扬大队长指着离他们只有60多米远的在围墙里白房子红色瓦顶说。据点开着的大门旁，有一处瞭望台，上面有两个德国鬼子在观察四周的动静。
然后，他看了下站在他身边的游击队员们。又说：“现在，我们分两个小组：帕夫莱你带着一组，去攻据点的后侧面和门边的那个高高的守望哨，拿下瞭望哨。我带着新来的同志米苏他们和第一小队长博罗，趁机攻进据点里去。，
“你们觉得怎么样？”斯托扬大队长用征询的口气问大家。他习惯性地把挎在右肩上冲锋枪耸一下，好像要滑下他的肩膀似的。
“没有了。”
他睁大他敏锐的眼，看看眼前的游击队员，总是在马上作战前，冷静几分钟，他显然在审视自己的安排。他转身看着前面的据点，还习惯地用他的黄白的右手，叉在腰间的宽皮带上，过了一会，他才转过脸。非常干脆而简短地说：
“好，事后回驻地！”
“是，大队长！”大家回答。
“行动！”斯托扬大队长再次非常明快说，他非常俊逸的脸往山下边德国鬼子据点的方向轻轻一侧。就说：“一组，跟着我！”
同时，副大队长帕布莱带着二组从他们东侧下山去了。
微娜跟在米苏的身边,后面还有和他们一道来的游击队员萨沃和维尔德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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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勇猛去战斗

       走在米苏一边的，游击队第一小队长博罗，26岁，也是一个有说又笑的开朗勇敢的小队长。他先和米苏聊一会。就看到走在他们身边的微娜。
就一步后退，到在走的微娜身边，把他挎在右肩上的冲锋枪往肩旁上一耸,就转过来他的长而瘦的下巴尖和发黄的脸，非常随便地说：
“微娜，第一次出来作战，紧张吧！”
微娜却说：“我不认识你。”
博罗却随和地有力伸出手，到微娜的面前：“游击队第一小队长博罗。”
微娜只得被动地握了下他手。
“听米苏说了，本来可以再让你们和同志们呆上一段时间。斯托扬，看来也这样想。米苏想让你们马上有一个锻炼的机会，也好，你们早晚都得闻闻火药味！”博罗边说、边伸出双手在微娜的面前一摊，做了一个怪相，眼睛翻了一下。好像觉得这事不应是这样！
又说：“看来，我们走不了很久，到楔维察就两小时。哎！战斗要打响了！”他又眼睛一翻，双手又做了一无奈的手势。
看见微娜不说话，就说：“喂，漂亮的姑娘，你怎么不跟我说话。”
米苏就喊他：“博罗，你过来！”
博罗就不得不结束他的谈话，非常不愿意又翻了一下调皮的眼睛，嘴巴闭成一条线，就从不说话的微娜身边跑开。
“我跟她热情地对话，她不理我。”博罗滑稽的脸对着米苏说。
“你不要在一个姑娘面前随随便便！”
“怎么，她清高。”
“谈点别的！”米苏说，不想让博罗再说这个话题。博罗就眼睛一翻，嘴巴一闭，两人往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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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早点让他们打仗

       “游击队战斗频繁，早点让他们打仗。”
“早了，”帕布莱说，用他仁厚的目光看了一眼自己队长，又转过来脸看了下在米苏身边走着微娜，后转回脸说。
“这么脆弱的姑娘，不要带上。”
“是米苏要求的。”
“你是我们的队长！”帕布莱口气有些重，带有责备的口气。
“我会派人保护她的。微娜可以做我们的卫生员。”斯托扬带有承诺说，他也是一个心肠好的大队长。
。。。。
心地善良的帕布莱副大队长在言谈里，责备自己的大队长，他觉得，微娜这个时候应该呆在卫生队里。应该由男人打仗。然后，他回转身来，招呼：
“米卡！”走在后面的和两个游击队员说话的一个非常高、眉毛和眼睛略有些斜颧骨稍凸，非常壮实的25岁挺机灵活络的游击队员，听到了自己副大队长喊他，就习惯地举起一下手，抬起他非常调皮的长脸。
“头！你喊我吗？”
副大队长帕布莱对着他，用右手招了招。
米卡看见了。两个同伴就说：“帕布莱叫你。”好像米卡没有明白似的。
两个游击队员在私下里，老爱直接说他们的大队长斯托扬、副大队长帕布莱的名字。还拿正副大队长的名字说笑。

“老头，为什么喊米卡去？”
“不知道。”
“可能要发糖更米卡吃。”
“呵！呵！呵！”
两人就笑起来。
走到帕布莱副大队长跟前的米卡，右手握成拳头，调皮地抬到他有红色五角星的军帽上，向自己的副大队长敬礼！（南斯拉夫的军人和游击队员向自己的长官就是这样的敬礼方式）问：
“头，你讲！”
“等会儿打起来了，你保护微娜。”
“是！”
说话简短明快的帕布莱就转身往前走去。
他的英武、壮实的身子挎着冲锋枪的结实的右肩，他勇敢真正的厚道脸颊，他紧系宽皮带的腰身，脚穿黑色皮鞋的有力的双脚，在走动的他的勇敢去战斗雄伟的身影不时地映衬在一片洁净而宜人的蔚蓝色晴空里，坚毅地向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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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布置战术

      帕布莱生性果断，说话直接正直，只是话少，他对队员都温存照顾。长得壮实体宽，英气而总有些沉闷。
大队长斯托扬先走在大家的前面。要袭击德国鬼子的据点了。他还是要把袭击任务跟走在身后边一直地略低脸、闷头走着的帕布莱商量。所以，在前边站住，等帕布莱到了，就和他并肩往前走去。
“布尔尼观察了很久，据点旁边有瞭望台，有十多米高。上面有两个德国兵监视着、需要分两头进行。”
“我该怎样做？”帕布莱把他略低的脸抬起问，任务就是这样。
斯托扬队长往前走；他知道，帕布莱跟自己都能熟练地执行这一任务。他认为自己是大队长，要分担最重的作战任务。
就停下，对还是闷头走上来的英气的帕布莱说。
“你带部分的队员对付岗哨。”
帕布莱明白：大队长要带人攻打据点正面。
他点点头,将对付德国鬼子的瞭望哨。然后两老战友又往前走，因为这事就决定了。斯托扬队长抬起右手伸进自己的灰黄色的军衣里，摸出两支烟，就顺手递了一支跟帕布莱。他本来就是要跟他抽的。接住烟的帕布莱，把烟放在嘴上，斯托扬非常利落地摸出打火机，打上火跟帕布莱点上。
两人又谈了会，边走边说非常亲密！
帕布莱吸一口烟，他就用右手的拇指和食指拿着烟，抽了几口，他问，可是没有转过脸看自己队长。说：
“你怎么把新来的那批人也带上了？”
斯托扬队长知道帕布莱正直心肠好，不愿意看着这些新来的人就马上投入战斗。他本来不愿意，可有人提了一句。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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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副大队长帕布来


      “对呀！”
“我们到时候，就会过上一种自由快乐的日子。”微娜说。
“这样就更好了。”米苏感叹道。他们又聊一会，就回游击队员身边去了。
第二天，南斯拉夫游击队大队长斯托扬带着新到游击队员米苏和部分老队员，在吃了午餐(我们还是尊重西方的习俗）后，就出发了。
下午，天气晴朗了。耀眼的阳光庄严慷慨地洒向南斯拉夫的美丽的大自然。一朵朵洁白的云，轻盈地飘在洁净的蔚蓝色的天空。空气温爽，时不时有些微风，为更加新明宜人的晴空增加动人的魅力。
尽管这时，南斯拉夫的山区还没有点绿色。而走在略有些发软的干枯发黑的草叶山上，和一大片土灰色的略平整的土地上，还是让游击队员们心儿自由愉快！这是南斯拉夫美丽的国土，它有25万多平方公里。有一些民族如：波斯尼亚、塞尔维亚、黑山、科索沃等。这是一个勇敢正义而浪漫的东欧国家，是欧洲中的中国式的国家。
南斯拉夫游击队大队长斯托扬长得有一米八五不到，他身材壮实，眉骨有些突出，眼睛有些陷在眼窝里。但是，眼光带着一种鹰气，里面含着英勇仁厚的光芒。
他鼻子尖，可非常的性感；剪短的胡子至到润泽的腮帮上，也至他的下巴上。
他右肩非常随便地挎着一把黑亮的冲锋枪。一根宽皮带紧系在他的略有圆鼓的肚皮上，他看上去十分的英武，有30岁。
走在他后面的是：南斯拉夫游击队副大队长，36岁的帕布莱,原先是一个铁路工人。自从自己的国土被德国侵略，他就和自己一些工人兄弟加入了南斯拉夫游击队。他一直都身着一件棕色的皮夹克，带着一顶帽子，帽子正中绣了一个红五角星，他紧系着一根宽皮带。在他背着太阳光的灰黑的身子，皮夹克的皱褶露出在他略黑的腰间时不时发着亮的宽皮带的带扣环，以及在他缓步的走动中，紧系在他肚皮上的皮带带扣环，在他走动中，闪烁发亮。他是那样的英武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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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明天有行动

      “明天好久出发？”
“下午。”
“我们能参加吗？”微娜非常想去就问。她转过她美丽的脸看着淳朴勇敢的米苏略瘦的长脸。
“到时，你就为受伤的游击队员包扎就行了。”米苏说。
微娜觉得这也不错，心里更加高兴，还充满期待。她觉得：这是来游击队要做的第一件事。感到多么有意思！能为勇敢的游击队做事，她心里感到荣幸激动。看到她在想什么，米苏就问：“微娜，到了这里，你喜欢吗？”“这里好，不像城里，整天都提心吊胆，让人不安！和游击队在一起感到愉快、热情，他们一个个善良而正直！”她从未经历过这样的战斗生活而新奇。

“从今后，我们就过着这种战斗的生活。不过，随时都有可能被打死。”米苏提醒说。
娜从容一笑。之后，她想起了城里的同志。就说：“一想到约万、苏里他们有危险，我就觉得我们幸福又幸运！真不该离开自己战斗的同志。”
“微娜，这里的游击队员也是我们的同志。”
微娜就用手习惯性地抬起捋了捋她的额上的秀发，没有说话。
“盖世太保要完了，他们一定会大肆抓捕城里的地下党员，更大限度造成我们党的恐慌和陷于瘫痪。”米苏抬了一下脸忧心忡忡说。他吸了一口气，又有些重地吐出来，他清朗略长的脸似乎也跟着担心。他把握有拳头的右手放在大腿上。
娜看到他这样，就不由得咕噜一句：“约万他们就更危险了！”
“不要担心，他们会应付的。 ”米苏只有自我安慰说，他也是安慰微娜。
“看来，我们及时离开城里是做对了。”
“是呀。”
“想到德国鬼子快完蛋，我们的祖国马上就要获得自由解放，我真高兴！”微娜说。她想到这一切是大家奋斗的结果，心里觉得也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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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南斯拉夫山野的黄昏


      南斯拉夫初春山里的傍晚来临了。微娜一下午都在熟悉这里的环境，和身边的游击队战士接触，感觉和他们在一起是那样的愉快。现在，她坐在树边的一块石头上，看着她前边的被一些浅红光晕照在光秃秃的树枝上的难的夕阳。渐渐地，在天边的云层，一抹殷红光辉洒在她身边的灰褐色的土坡上。一切是那样的恢宏、庄严！看到伸展在傍晚美丽云空里的细细而弯曲的树枝在动人的静静晚空里，她心儿是那样愉悦，爽朗！
这以后就要和这些游击队员们生活和战斗了，这多么好呀！看来他们是那样真诚、温情，都有一个目标：为了南斯拉夫的自由解放和人民的幸福而战斗！嗯，这是多么有意思的事！这是多么的好！真是不错！看来这里的生活不好，还会有困难，可能自己和别的游击队员会被打死；可能还要经常转移，还有一些想不到的事。可我应该和他们一起挺过去。如果真的祖国解放的那天到来了，我们就可以过上幸福愉快的日子了。想到这里，微娜就出了一口气，就再次看着自己前边的山峦，心情充满期盼。
这时，米苏来了。他招呼道：“微娜！”
微娜听到他声音就转过脸：“米苏！”
“你怎么来了！没有和维尔德他们一起？”
“我在营地里没有看见你，就找你。”
然后，他挨着微娜坐下来。看了看这二月中美丽的南斯拉夫山野里的黄昏景色。“多漂亮的景色！”
微娜以为他有事。问：“你好像有事？”
“对呀，下午，斯托扬大队长决定明天带着一部分游击队员去袭击在维尼查附近的德国据点。据说，那里到这里有五六公里。这一伙鬼子，对我们游击队的生存是一大威胁，斯托扬队长决定主动出击消除这一隐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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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人好的大队长



       他(斯托扬大队长）动作稳重，缓慢地走过来，像散步般走过来，跟每个站在他身边的人打招呼。走到微娜的面前，他有些幽默的脸，对着薇那说：
“你最好回去。这里不适合女人。”
微娜觉得奇怪。
在一边的米苏说：
“我刚才看见了女战士。”
“那是专门照顾我们受伤的游击队员，在他们受伤时，这些女卫生员就得上去把他们背下来。”斯托扬解释说。好像他一眼看见微娜，就觉得她不合适似的。又看了看穿着尼绒有花纹大衣的微娜，就像他是监考官一样，在检查什么东西合不合格似的。
微娜被他说得一身都不自在。
这时，斯托扬大队长微笑一下，他知道自己不能太过分。就把身子从微娜的身边侧过去，好像不希望她站在那里似的。
后来，他又说些欢迎的话。到了中午，还特地用面包香肠招待了从城里来的这15个同志。
大家吃过饭后，斯托扬队长就把米苏叫去和三个指挥员在一起，有帕布莱，米奇政委。斯托扬非常随和，走在大家的面前，右手爱把自己的胸前的交叉的两根武装绶带，轻轻地扯一扯，好像这绶带使他不舒服似的。才郑重严肃说：
“同志们，侦察兵伊尔科维奇报告，德国鬼子在加紧对付我们游击队，在我们有六七公里远有一据点，它可能是离我们较近的一个据点。德国鬼子可能把这个据点当着一个基地，来专门对付我们，这会对我们很不利。看来德国鬼子想吃掉我们，我们目前要做的事：打掉这个据点，对他们进行袭击。
“目前，据点里的情况还不清楚。”米奇政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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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南斯拉夫游击队大队长斯托杨



      “微娜！微娜！”米苏走了过来，他看到了微娜还在站在树下，看着这些战士和他们生活的情景，非常的好奇新鲜。就走到微娜的身旁。
微娜听到了米苏在喊自己，就从自己的对游击队的生活的困难和环境中的思绪里，脸动了动，仿佛自己在睡着了似的。她用手摸摸自己的脸，看到米苏还在盯着自己有些奇怪的脸。就问。“你怎么了？”
微娜轻轻摇摇头，也没有话要说。
“走，去见见我们的游击队大队长斯托扬。”
然后，微娜问：“萨沃他们呢？”
“他们在队长的帐篷里。走，不要让队长等我们。”米苏说，也很想见游击队大队长。又说：
“走吧。”
两人就到帐篷去了。微娜看到了30岁的，身材壮实，个子一米八五，看起来和善，聪明，机智，英勇坚毅的南斯拉夫游击队大队长斯托扬。他戴着一顶有五角星的稍宽些土色帽子，头发非常黑，在黑黑的睫毛下，一双厚道，机智，明亮显黑蓝的大眼睛。笔直的鼻梁，有些方正的性感的鼻翼，十足黝黑的大胡子下，红红的嘴唇。一张非常英俊、饱经凶猛战斗和艰难生活经历的脸庞，他穿着较厚的一件土黄色的简便军衣，细长而红色绶带从他宽厚的双肩至他宽阔的胸部正中交叉在他紧束在肚皮上的宽皮带的两侧。他穿着一双棕色的旧皮鞋。他的身边有一略带沉默，话不多，严肃的南斯拉夫游击队副大队长帕布莱。他36岁，看上去有五十多岁，非常英气，略有些沉闷。他身材魁梧，紧系着一根宽皮带，他的军衣的皱褶露出在他皮带的腰间上，被有些暗的帐篷里的光线照在他皮带带扣环上，发出白亮亮的光。这使游击队副大队长帕布莱更加的英武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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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自由愉快的空气



     大家一出贝尔格莱德城，尽管已经呼吸到来自山里自由安宁的空气，他们还是为在城里坚持地下斗争的约万等人担心。
布伦斯看见他（萨沃)一些阴郁脸，就问：“萨沃，你不高兴？”
萨沃听了，就停住转过来他的脸，望着已经看不见被或高或低的灰色山顶遮住远处的南斯拉夫贝尔格莱德城的方向。
耸耸肩，说：“我们倒是出来了，约万他们就不安全了！”他说到这里，他黄白的长脸，就微微摆了摆。
布伦斯知道他说的意思。也不由得回看了看去贝尔格莱德方向的山路。感叹说：“我们这一走，约万，他们的处境就更艰难了。”
可是，如果不撤离这座疯狂抓捕南斯拉夫地下党人的被盖世太保控制下的城市，这十多个青年就有可能被抓。米苏想。心里为此，又觉得这是一个英明的决策。他感到很轻松，就不由自主想多呼吸南斯拉夫美丽山野的带寒意的空气。
他们到达游击区
女的几乎就没有，都是男的游击队员。已经二月中旬了，天气还是这样冷。微娜一上山，就明显感到山野的幽静和安宁。而到了游击队的驻地，可她没有感到这里有打仗的气息，也没有觉得有什么德国鬼子的影子和塞特尼克军，保皇军的身影（这些是南斯拉夫的背叛祖国的反动军队）；除了天气冷些以外，就有一种自由温情的气氛，比城里那坐卧不安、地下党的生活是完全不一样的。其实，从昨晚出城后，她就有这种明显的轻松舒畅的感觉，就像是鸟儿从笼子里飞向广阔愉悦、自由的旷野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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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自由的南斯拉夫山野
   


       大家走了一夜。天亮了，有些青年实在困得很。米苏说：“同志们，坚持一下，就到游击队了。”大家都希望早点看到游击队，可就是神情困倦。
萨沃看起来非常的高而瘦。他俏皮，声音里老是带有一种不正经的口气。他听了米苏的话，就扬起他的嘴角凸出而瘦削的脸，说：
“我们在这里休息一下。”
米苏觉得还是再走远些，这是从他们十五个人的安全着想的。就习惯性把他厚实的身子、仁厚的脸探出些。他还有一个动作，爱把右手反背到背后。他诚挚、带有青春力量的脸看起来是那样和善。说：
“再走一会。”
萨沃说：“歇一下！我们现在很安全了。”他的意思是：后面没有德国鬼子。
而米苏坚决要走，就把他英气的脸轻轻往山上一侧，意思是:走！
萨沃也无奈，就不高兴。“我的话有问题吗？”
“别闲扯了，我们上山去歇歇。”米苏打断他的话，不想和他废话。
“好吧，小组长！”然后，他萨沃肩一耸，脸斜了下，咕哝一句：“一个小官都厉害！”
性格有些急的维尔德身材魁梧，是这些队员中话少，也是一个闷脾气的诚实正直的人。他26岁，可显得有34岁多，更看不惯萨沃不分场合调皮。就立刻说：
“快走，别废话了！”他说话声音大，总让人感觉是在吼人。萨沃就脸变了，说：“你冲我发火干什么！”“你不要东想西想的。”维尔德似乎在补充说。
米苏马上说：“别说了，我们上山顶歇歇。”
然后，他们就向陡峭的山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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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出城


      他们走过了一些小巷,这样，花去了近半小时,终于到离居民区和贝尔格莱德主要大街很远的寂静如常的比尔斯公园。这里，多少看见较远的住家和街上的灯火或多或少的在黑糊糊的夜色里，星星般疏密不一的灯火，连公园的旧墙上也被映的微明。
他们到了公园的一处隐黑的墙下。
这时，米苏轻轻的再也不能轻声喊道：“萨沃！萨沃！”
“我在这儿。”一个声音回答，就从黑越越的墙后走出来。然后，他走了出来，看到了微娜，非常高的机灵沉着的米苏和维尔德沉默地站在后面。
“ 你们来了？”
“是。”
“约万，你要跟我们一起走吗？”萨沃问。他关心约万的去留问题，他还是希望和约万到游击队去。
“留在这里。”约万回答。
“除了你，还有谁？”萨沃又问。
“布尔基、苏里、约内奇。”
约万回答了他的话，就对米苏看看，萨沃身边没有人。就问：“人呢？”
“他们都来了。”然后，萨沃就转过脸，稳重地说：“你们都出来吧。”
然后，13个青年就从黑越越的墙后走了出来。
看见他们在，约万就说了一句：“多打德国鬼子！”就走了。
“咱们走吧。”米苏说，然后，他立刻转身看看附近有没有盖世太保和秘密警察的特务和暗探。过了会，他才转过身来和萨沃带着15个青年，从公园背面的一段烂墙，一处长满了茂盛而粘着灰尘的没有水的干枯的旧洞下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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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去南斯拉夫解放区


      妈妈没有说话。她知道，自己的女儿是有意这样说。女儿是地下党，可能离开一段日子更好。她也担心，被凶残的盖世太保那天抓去，自己就再也没有女儿了。可心里就放不下自己唯一女儿。微娜等不及了，就亲了下妈妈脸，转身走了，非常匆忙。
到了非常冷的黑黝黝的街上,约万把微娜带到了一处房子的黑暗处，
小声喊道:“米苏！”
这时，从暗黑处走出来一个29岁厚道机敏的青年叫米苏，还有另外一个青年叫维尔德26岁，非常的高。
“约万！”米苏招呼。
“你们和微娜去比尔斯公园，剩下的同志已经在那里等你们。”约万向米苏交代这次行动，时间是越短越好。
没有回答。南斯拉夫人说话做事都果敢，明白了就做。微娜就看着约万，她知道眼前的约万将再一次面临险境；而自己就脱离这一让人感到无法安宁、危险重重的城市斗争。然后，她听到在夜色中的约万干脆有力的声音，只是更加小声。“同志们，好好消灭德国鬼子！”
然后，约万就转身走了。
接着米苏说：“去比尔斯公园。”他非常简捷说，好像对他而言，连一句废话都嫌多余的。然后，他一把牵住微娜的手和维尔德沿着非常冷的夜风向尽量是小巷的巷子走，这样做，是尽量避开被秘密警察抓住。微娜就跟着同志，向时不时有街灯照在黑黑大街上，微弱的和散开的灯辉投进幽黑的巷道中走着。她知道，这时的离开更是及时的，尽管见不到妈妈；她也想，看来也没有办法。她总有个一感觉：南斯拉夫将要解放的日子，将要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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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约万



       “这是一个大的原因。而还有一个原因是：现在盖世太保和秘密警察正在倾力抓捕在贝尔格莱德的地下党员。德瓦书记考虑到，毕竟我们是处于弱势。现在这些警察便衣一天到黑呆在街上，看到一些可疑的人就跟踪，这对我们很不利。他们不只是要通过一些我们内部出现的叛徒来搜捕共产党人，还要广泛加大对他们以为的嫌疑人，进行较大范围的搜捕，随意地荒唐地成了想抓誰就抓谁的德性。（这一句话来自南斯拉夫1956年的电影《跟踪》。南斯拉夫阿瓦拉电影制片厂出品。长春电影制片厂配音。）这样我们地下党被抓捕的可能性就更大了，所以，必须避开敌人的这一阴险手法，让我们的部分青年去游击队，参加打击德国鬼子的战斗。”
“那我们这个小组都去山上吗？”微娜问，她觉得自己是被考虑在这个范围内。
“我要留下。”约万说。
“为什么？”微娜非常的意外。
“城里必须有人留下坚持斗争。除了我还有苏里、布伦斯等留下。我们这个组现在剩下的13个同志，在今晚从比尔斯公园后面旧围墙下的土沟出城。微娜，你马上就走，就跟你妈妈说，你去一个朋友那里帮忙，暂时不回家。”
“好吧。”微娜说。尽管呆在城里好，可也不安；她也想去解放区。那里生活艰苦，还要打仗，可是和自己的同志在一起，她会克服掉自己弱点的。
“我在门外等你。”说完，约万看来不打算进到房里，他只是不想跟微娜的妈看到他匆忙的举动，这样就让她妈担心。而他来，微娜的妈妈就到卧室里去了。于是他就转身打开门走出去，关了门。
微娜匆忙拿上一件在沙发上的大衣，走到里屋，告诉妈妈：
“妈，我马上要去加尔娜那里，她让我去照顾她妈妈，说得了肺病。我以后回来。”加尔娜是微娜的好友，两女孩都亲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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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妈妈的担忧

        微娜当然担心；可是她的母亲更加担心起来，她只担心自己女儿。于是，这一时间，两人都沉默了，好像陷入拌了下嘴的不愉快气氛中。这时，传来了敲门声。微娜惊了一下，马上仔细听；她从这稳重的敲门声里，听出是自己的同志。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门边，把门打开，进来的是约万。看上去，他目光坚定、机智而厚道。他瘦高，最突出的是鼻子非常尖（一般南斯拉夫人鼻子都比较尖），剪得平断的黑乎乎的胡子，看上去令他非常的英俊。刚一进门，26岁约万，就开始说，他已经没有想，比如：聊聊家常什么的。脸色非常的严峻！他俩站在门边。
“微娜，现在的情势十分凶险，三天前，在我家里开的会，你知道，被秘密警察破坏，伊利亚受了伤，被抓了。这个人，使人不放心，平时就大大咧咧的，思想散漫，怪话连篇，他的被抓让人担忧。”
“你说，需要通过我们人在秘密警察内部查吗？”微娜问。
“这个应该需要时间，在敌人的手心，肯定要十分的留心。”约万说，而他来这里是有要事。就马上说：
“昨天晚上，我接到了贝尔格莱德市委书记德瓦同志的通知，由于山里的游击队，与德国鬼子作战伤亡大，需要把在城里坚持地下斗争的有为的青年送到山里的游击队去，增加游击队的实力，为继续开展游击战，不断消灭敌人打下良好的基础。”
“为什么这样？”微娜非常的迷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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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德国纳粹的末日不远了


     右手习惯性地握住左手的拇指和食指；看起来，也没有要端起茶几上咖啡要喝，而是在忧心。微娜是在想着前天晚上，以就是三天前一个落雨的晚上，她没有去参加区委在约万的家里开的小组会。据说会还没有开到六七分钟，就被秘密警察包围了。在场的地下党人立刻拿枪，有的想跑；这时，出去的门被秘密警察立刻堵住。约万，一个地下党的组长，从阁楼上跳墙跑了。其余被打死。至于有没有被捕，有谁被被捕,这几天，贝尔格莱德地下党通过内线在查。同时，现在是：1945年2月17日,南斯拉夫游击队在铁托领导下，已经到了从原来的零星打击扩大成全面性的进攻，最终对将要失败的德国法西斯由强到相持转到了战役进攻。在接近五年的全国大大小小的各类战斗中，极度英勇的南斯拉夫游击队坚毅顽强地与德国法西斯进行了无数次战斗，获得巨大胜利。那么，现在德国法西斯由强变弱，等待他们的将是不可挽回的失败。苏联红军由北向南，在开进南斯拉夫，即将对在南斯拉夫占领了五年的德国纳粹进行决定性的打击。我们将部分描写。关于苏联红军战事，请明年关注描写苏联卫国战争的小说《小路》。
德国法西斯开始出现失败的征兆。这时，德国法西斯一方面加强对南斯拉夫地下党进行凶残破坏，一方面，连续对一直生活和战斗在山里的南斯拉夫游击队进行围杀。就跟在中国的日本鬼子对东北抗日联军和八路军、新四军围剿一样。那么，就南斯拉夫目前的局势来看，是德国法西斯对南斯拉夫共产主义力量正在进行最后的丧心病狂的灭杀，因为，德国法西斯的末日将要来临，离南斯拉夫最终解放的日子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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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憎恨德国鬼子的微娜

      仿佛要守在女儿的身边不准她走开似的。
微娜觉得自己就不说这些，这样妈妈就没有这样担忧。就用一种闲聊的表情问：
“妈妈，我们的钱还够用吗？”
“没有什么，我可以去斯坦娜夫人的裁缝店做点什么，至少，还可以挣点钱。我们也不能老让地下党帮助。”
“妈妈，你老了。爸爸也被德国鬼子打死了。我已经长大了，可以出去干点活，你就不要去了，我去找斯坦娜夫人。”
“你要去！”妈妈担心起来。她主要担心现在德国鬼子和秘密警察乱抓人，害怕自己唯一的女儿遇到不测。“是的。”
“你不要去！”妈妈赶紧说。
“为什么？”
“现在街上德国鬼子到处抓人，你是一个姑娘……”妈妈有些激动，她的意思非常的明白。
“这样，你父亲死时，还留下了一些财产，我们还可以用一下。”妈妈显然是不愿意让自己女儿去做这事。因为，现在的城里令人更加不安，盖世太保和秘密警察在随意乱抓人。
“可这样下去，也不行呀！”
“以后说。”妈妈这样说，就是要阻止微娜去干活。
妈妈对于自己女儿参加南斯拉夫贝尔格莱德地下党，原先额头上皱纹就多，现在更多了。她每日每夜地为自己女儿担忧。丈夫死了，她就只有这个女儿，当然，更加珍爱。然后，微娜就坐在沙发上,右手习惯性地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