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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双侠客随记》修改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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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8-4 19:02:33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正序浏览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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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侠客随记》长篇情感小说
本书纯属虚构,若有雷同,纯属巧合。
作者;鲜卑慕容氏剑文
《书中简介;天阳市(城市名为虚拟)东林镇上的关伟伟,陈光宗,王可心,白小娜,慕容珍,他们各自有着理想和生活,各自有着奇特的悲欢离合和情感经历,他们的故事可以写成书。》


《书中重要人物简介;》

陈光宗,小名,光宗,绰号,小喇叭。笔名,陈侠客。
1975年3月8日中午,出生于东北辽西,天阳市,东林镇。
他身高1,56米,头戴一顶黑色布质前进帽,圆脸白里透红,一对小眼睛,淡淡的眉毛,高鼻梁,薄嘴唇,白色半袖老头衫,袒露出的身体各部充满肌肉,脚上穿着白色旅游鞋。

关伟伟,小名,伟伟。绰号,小轱辘。笔名,关侠客。
1975年3月8日中午,出生于东北辽西,天阳市,东林镇。
他身高1,55米,头戴一顶黑色皮质前进帽,圆脸白里透红,一对小眼睛,淡淡的眉毛,高鼻梁,薄嘴唇,身穿灰色中山装,脚上的皮鞋反着亮光。

王可心,小名,可心。
1969年8月6,出生于东北辽西,天阳市,东林镇,王家沟。
她身高1,75米,身材苗条,瓜子脸白里透红,长发披肩。

慕容珍,小名珍珍。
1970年5月4日,出生于东北辽西,天阳市。
她面庞秀丽,身形苗条,穿着白色T恤衫,蓝色牛子裤,脚穿白色袜子和白色旅游鞋。

白小娜,小名娜娜。
1967年,10月10日。出生于东北辽西,天阳市。
白小娜乌黑的秀发,如丝般垂落在双肩,红润的面庞涂着一缕淡妆,好似两朵盛开的桃花,娇艳欲滴。
双眼犹如两潭清澈的潭水,轻轻的泛着涟漪中,隐隐的闪着忧郁之光。
她头戴白色布质前进帽,匀称的身形穿着白色运动服,白色袜子以及白色运动鞋,披着白色风衣。

杜金箱,小名,杜老丫。
1973年出生于东北辽西,天阳市,东林镇。
她身高1,70米,剪着短发,面色白嫩,朱唇皓齿,身材苗条。白色的连衣裙,白色袜子,黑色布鞋。


皮万勇,绰号,老皮子。
1973年出生于东北辽西,天阳市,东林镇。
他身高1,75米,体型偏胖,红扑扑的圆脸。

杜金盒,绰号:杜老哞。
1974年出生于东北辽西,天阳市,东林镇。
他身高1,60米,身体健壮,面色红润,头上梳着分头,体态强壮。

徐国生,绰号;黑球。
1971年出生于东北辽西,天阳市,东林镇。
他身高1,80米,长条脸,面色黝黑,大眼睛,高鼻梁,厚厚的嘴唇。
他头戴貂皮帽子,身穿貂皮大衣,脚上的皮鞋油光发亮。
《目录》
《第一章;懒梳妆》           
《第二章;何以又相思》
《第三章;东林镇五友》            
《第四章;玩把式》
《第五章;情感交流》      
《第六章;梦中情人》
《第七章;玩白活》            
《第八章;玩文学》
《第九章;玩的艺术》      
《第十章;玩的内涵》
《第十一章;桃花运》        
《第十二章;找乐子》
《第十三章;三打一》         
《第十四章;切磋技艺》
《第十五章;求指点》               
《第十六章;钢脑壳》
《第十七章;快乐的时光》               
《第十八章;玩得开心》
《第十九章;心中的女神》              
《第二十章;听窗根》
《第二十一章;下埋伏》            
《第二十二章;中埋伏》
《第二十三章;推波助澜》              
《第二十四章;思想教育》
《第二十五章;和平解决》               
《第二十六章;黑球公司》
《第二十七章;心里话》               
《第二十八章;第一次》
《第二十九章;绝活》              
《第三十章;替身》
《第三十一章;功夫》            
《第三十二章;黑球饭店》
《第三十三章;黑球游戏厅》              
《第三十四章;特别行动》
《第三十五章;各尽其能》               
《第三十六章;起风波》
《第三十七章;连环套》               
《第三十八章;受教育》
《第三十九章;调解》               
《第四十章;小轱辘大串》
《第四十一章;初战告捷》            
《第四十二章;一号游戏机》
《第四十三章;一撇牌》              
《第四十四章;绝处逢生》
《第四十五章;算计》               
《第四十六章;对战》
《第四十七章;各怀心腹事》               
《第四十八章;辩论》
《第四十九章;占便宜》               
《第五十章;粘雀》
《第五十一章;总结》            
《第五十二章;黑材料》
《第五十三章;秘密调查》              
《第五十四章;各有变化》
《第五十五章;挑事端》               
《第五十六章;和稀泥》
《第五十七章;摊牌》               
《第五十八章;各有小算盘》
《第五十九章;拉梭子》               
《第六十章;耳目》
《第六十一章;查找线索》            
《第六十二章;案中案》
《第六十三章;最后的疯狂》              
《第六十四章;重要的话》
《第六十五章;白眼狼》               
《第六十六章;想立功》
《第六十七章;好男人》               
《第六十八章;不同的爱》
《第六十九章;玩的埋汰》               
《第七十章;错爱》

《引子》
房间里,窗边方桌上放着一本书,书名《陈侠客诗集》。
桌子后面,木椅上的陈光宗,翻看着手中的一本书,书名《全唐诗》。
这时,房门开了,关伟伟和杜金箱进了屋。
“老弟,就你自己在家呢?我干爹和干妈呢?”
关伟伟说完,陈光宗放下书,杜金箱说道;
“叔和婶呢?”
“小哥,老姐,你俩来了。我爸和我妈上街买菜去了,我爸说,中午你俩留下来吃饭。”
陈光宗说完,关伟伟说道;
“老弟,你真是精力旺盛,还有闲工夫看书,叫我看看?”
“小哥,别闹了,你不认识字,咋看书哇?我要是没记错的话,你6岁上一年级,直到8岁勉强升二年级,你留级的时间太长了啊?”
看着走过来的关伟伟和杜金箱,陈光宗乐呵呵的继续说道;
“小哥,你每次考试语文和数学的分数,加一起都没超过10分。如果考试的题目里没有选择题,我敢打包票,每次考试你都拿两个蛋蛋。”
“老姐,你看这小子,多能白话,是名副其实的小喇叭。在古时候,他一定是个搬弄是非的说客。”
拿起桌上的那本书,朝着杜金箱晃了晃,关伟伟乐呵呵的继续说道;
“老姐,你帮我看看,这上面写的是啥?”
“这本书上写的是,《陈侠客诗集》,陈侠客应该是小喇叭的笔名,那本书的书名是,《全唐诗》。”
杜金箱说完,陈光宗乐呵呵的说道;
“小哥,你真行,出外还带着翻译。”
“陈侠客,每次考试你都是双百,年年都是学习委员加三好学生,你可是了不得呀?辽西已经装不下你了,全国像你这样的人也不多呀?”
关伟伟说完,陈光宗笑道;
“小哥,你这是夸我还是贬我那?”
“对了,陈侠客是你的笔名吧?”
陈光宗微笑中点点头,关伟伟继续说道;
“你笔名后面添上我的笔名?再添上我的诗词,咋样?”
“你也有笔名,也写诗词?我没听错吧?”
陈光宗说完,关伟伟拍着自己胸脯说道;
“我小轱辘为啥不能有笔名啊?我笔名叫关侠客,这本书就叫双侠客诗词集好了。”
“小哥,把你笔名添上,出版时你也可以分钱呢?你想诓俩钱呀?是不是又缺钱花了?你惦记我的诗集不是一天两天了吧?”
陈光宗说完,关伟伟说道;
“老姐,你看这小子心眼多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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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3-8-7 18:38:25 | 只看该作者
《第四章:玩把式》
1985年9月初,某天中午,东林镇,关家庄。
一所宅院里,正房一间,两侧厢房四间。宽阔的院里一棵大树下,摆着茶水的桌边木椅上坐着关星星,他剃着球头,四方大脸,高大的身躯,穿着黑背心,露出的身体各部位肌肉棱角分明。
他身边站着身材魁梧的张大力。墙边的兵器架子边,老五和十几个男青年玩着石锁。
一块空地上,陈光宗穿着黑背心,短裤,袜子,布鞋,袒露出的身体各部充满肌肉。
陈光宗朝前一个空翻后,半蹲着双腿,双拳放在腰两侧。
“神奇小喇叭。”
喊完,陈光宗又是一个前空翻后,半蹲着双腿,双拳放在腰两侧,打出右拳喊道;
“嘿。”
紧接着,他打出左拳喊道;
“哈。”
陈光宗快速的左右交替连续出拳,并继续喊道:
“嘿。哈。嘿。哈。”
“无敌风火轮?”
喊完,陈光宗低头闭眼握双拳,轮起两条胳膊好像风车,向前快步走着的时候,依旧轮着胳膊。突然,躺在地上的陈光宗,把双腿摆成剪刀形状,来回的剪着,嘴里喊道;
“夺命剪刀脚?”
突然,陈光宗翻身跃起,双腿交替在空中踢着,渐渐来到墙边一棵小树前。
“夺命剪刀脚?”
喊声中,陈光宗身体在空中展开,双脚夹住那棵小树。
“咔吧。”
脆响声中,小树拦腰折断,陈光宗双脚夹住一节树干,身体在空中旋转了三百六十度,那节树干被他甩出院墙后,他的双脚稳稳落地。
“老五,你把中号石锁,给你师叔撇过来一个?”
关星星说完,兵器架子边的老五,将一个石锁拎起来,在空中悠荡了几下后,撇向二十多米外的陈光宗。他接过石锁,顺势在空中来回荡了几下,将石锁甩上右肩头。
随后,陈光宗右肩膀一抖,石锁坠向地面,他抓住石锁抛起来用左肩头接住,片刻,陈光宗一抖左肩,石锁坠向地面,他接住石锁在空中荡了几下。
“老五,接着。”
喊完,陈光宗把石锁撇向老五。关星星微笑着点点头。
“大力,你和小喇叭切磋切磋?”
关星星说完,张大力说道;
“师父,我能是师叔的对手吗?”
“我没让你去和他玩命打,只是切磋切磋,点到为止?”
关星星说完,张大力说道;
“是,师父,师叔,咱俩切磋切磋?”
“好。”
空地中,陈光宗和张大力相对而立。
“师叔,出招吧?”
张大力说完,陈光宗说道;
“好嘞,大力,小心了。无敌风火轮。”
喊声中,陈光宗低头闭眼握双拳,轮起两条胳膊好像风车,向前快步走着的同时,依旧轮着胳膊。张大力伸出右手按在他的脑袋上,陈光宗在原地依旧轮着胳膊。
突然,他闪电般伸出左手,抓住张大力右手手腕。他右手抠住张大力的右手食指。
“啊,师叔,轻点,轻点。”
张大力咧着嘴说完,陈光宗双手合在一起,探身戳向他的面部,并大声喊道;
“童子拜佛。”
张大力退后两步,瞬间,躺在地上的陈光宗,把双腿摆成剪刀形状,来回的剪着,嘴里喊道;
“夺命剪刀脚?”
张大力连连后退,陈光宗翻身蹲在地上,伸双手抓住张大力的两条裤腿,脑袋伸进他的裤裆里往上拱,同时,抓住他的裤腿往上拽。陈光宗嘴里说道;
“老太太端尿盆。”
“啊。”
张大力仰面朝天翻倒在地,陈光宗就地一个前滚翻翻到他身边,快速的骑在他的双腿上,关星星说道;
“可以了,可以了。”
“师叔,你把我右手腕子掐的到现在还疼呢,手指头差点给我掰折。给我拱个仰面朝天,师叔,你的劲不小哇。”
陈光宗和张大力来到关星星身边,张大力继续说道;
“师叔,刚刚我没听错吧,老太太端尿盆,我咋没学过这个招数?”
“大力,你按我脑袋的那一招,谁教的?招数叫啥名?”
陈光宗说完,张大力说道;
“那当然是我师父教的,名叫金龙盖顶。”
“小喇叭,老太太端尿盆,谁教你的?”
关星星问完,陈光宗答道;
“我小哥教的。”
“你小哥,小轱辘哇?”
关星星问完,陈光宗答道;
“对。”
“老太太端尿盆,使用这个招数时,别让人家夹住脑袋和掐住脖子?”
关星星说完,陈光宗说道;
“我记住了。大哥,过几天我到镇里上学,不能经常看你了?”
西林镇小学,校园内的一角,一棵树下的草地上,并肩坐着陈光宗和田秀。
“虽然语文100分,但数学才95分,这次三好学生也没评上,这让我咋见人那。小喇叭,我可咋办呢?”
说完,田秀把脸靠在陈光宗的肩头上,陈光宗说道;
“秀,别难过,这次成绩没达到理想的分数,也没评上三好学生,继续努力,下次再来也不晚?”
“这次的成绩,让我以后咋见人那?”
捶打他的后背,田秀流着泪继续说道;
“丢死人了,我咋和爸妈说呀?”
“秀,别难过,在那跌到,就要在那站起来。要战胜困难,勇往直前。”
陈光宗说完,田秀流着泪应答着。
远处的一棵树后,站着的眼镜朝着二人的背影望着。
西林镇小学大门口,穿着校服的十几个男青年,看着走出校门的陈光宗,田秀,眼镜,三人也都穿着校服。
“秀,我等你好几天了?”
一个男青年说完,眼镜站在原地一动没动。田秀满脸怒气说道;
“我不认识你,你躲开,别挡着咱们的道?”
“不认识,那没关系,一回生,两回熟嘛。”
左手拉住田秀的手,右手搂着她的要,那个青年笑嘻嘻的继续说道;
“咱俩处对像,咋样?”
“流氓,快滚?松手?”
田秀满脸怒气的说完,陈光宗说道;
“快把秀的手松开,不然,我可要揍你了?”
“小逼崽子,你欠揍哇?”
说着,一个青年挥拳打向陈光宗的脸。侧身躲过拳头,陈光宗挥拳打在他的前胸。
“哎呀!”
惨叫声中,那个青年被打倒在地,另外十几个青年围住陈光宗。接连的惨叫声中,陈光宗挥动拳脚,将他们打倒在地。
夏季某天,风和日丽。
东林镇中学大门外,斜对面的一棵树下,站着关伟伟和杜金盒,二人抽着旱烟。
关伟伟戴着黑色皮质前进帽,身穿特别肥大的白背心和白色短裤,脚穿一双大号拖鞋。
“哞哥,咱俩能行吗?刚才把老皮子和大皮球叫上一起来就好了?”
关伟伟说完,杜金盒说道;
“小轱辘,你害怕了?”
“我练把式出身的,我怕谁呀?”
关伟伟说完,杜金盒说道;
“叫他俩来,还得给他俩分钱。咱俩咋弄钱呀?收完钱,咱俩也抽一抽过滤嘴?”
“以前,都是跟小学生要钱,咱俩的名号直接就把他们镇住了。这次咱俩要钱的目标是中学生,他们都比咱俩大好几岁呀?”
关伟伟说完,学校大门内,陆续走出一些穿校服的学生,杜金盒说道;
“他们过来了,注意配合?”
背着书包的几个男学生走到二人面前,关伟伟说道;
“钱带来了吗?”
“小轱辘,杜老哞,你俩胆挺肥呀?敢到学校门口收钱?”
一个学生说完,关伟伟说道;
“咋地,不服啊。”
“不服。”
那个学生说完,关伟伟将抽了半截的烟,甩在地上,走着方步来到那些学生面前。
关伟伟就地一个前滚翻,起身时半蹲着双腿,双拳放在腰两侧。
“神奇小轱辘。”
喊完,关伟伟就地又是一个前滚翻,起身时依旧半蹲着双腿,双拳放在腰两侧,打出右拳喊道;
“嘿。”
打出左拳喊道;
“哈。”
关伟伟左右交替连续出拳,并大声喊道;
“嘿。哈。嘿。哈。”
“无敌风火轮?”
说完,关伟伟低头闭眼握双拳,轮起两条胳膊好像风车,向前快步走着的同时,依旧轮着胳膊打向那个学生。几个学生轮着书包打向关伟伟。
突然,躺在地上的关伟伟,甩掉拖鞋,把双腿摆成剪刀形状,来回的剪着,嘴里喊道;
“夺命剪刀脚。”
“小轱辘,服不服?要是服了,还来得及?”
那个学生说完,几个学生围着关伟伟,连续的踢着他的身体。关伟伟大叫着;
“不服,有能耐咱们单掐?”
这时,冲到那个学生面前的杜金盒,环抱住他的腰,用脑袋顶住他的前胸,二人摔倒在地翻滚在一起。片刻,骑在他身上的杜金盒,双手抓住他的裆部。
“叫他们都住手,不然,我把你的命根子捏碎。”
杜金盒说完,继续抓住他的裆部。那个学生嚎叫着;
“都住手,老哞,我服了。”
东林镇一条乡间土道上,关伟伟骑着白山牌二八自行车的后座上,坐着杜金箱。
关伟伟身高1,55米,头戴一顶皮质前进帽,圆脸白里透红,一对小眼睛,淡淡的眉毛,高鼻梁,薄嘴唇,身穿绿色军装,脚穿绿色袜子和胶鞋,肩头斜挎一个军用背包边上,系着一个白毛巾和一个白茶缸。
杜金箱身材苗条,面色白嫩,朱唇皓齿。剪着短发,穿着白色连衣裙,脚上穿着白袜子和黑色布鞋。
此刻,关伟伟双手把住车把,右腿从车横梁下面伸过去,右脚踩着车的右脚蹬子。他的左脚踩着车的左脚蹬子,悬在车左侧的身体一上一下的骑着车。
“小轱辘,你慢点骑,急啥呀?”
杜金箱说完,关伟伟说道;
“老姐,不行啊,我的心已经飞进会场里了,有诗为证。”
土道上自行车的车轮朝前快速转动,道边的鲜花朝着二人迎着笑脸。
“有啥诗为证?”
“老姐,我刚刚填了一首词,给你叨咕叨咕?”
骑着自行车的关伟伟,没等杜金箱答话,继续说道;
“仄调如梦令。骑上二八大踹,身后驮我最爱。赶去作报告,车轮滚滚加快。无奈,无奈。飞进会场莫怪。”
“飞进会场?”
杜金箱说完,关伟伟眉飞色舞的说道;
“飞进会场,我把车骑到讲台边。啪,一个急刹车,把车一调腚。借着停车的贯力。啪,我一个倒毛的跟头,翻上讲台,这叫亮像。”
“小轱辘,你不说,作报告的是小喇叭吗?”
“老姐,小喇叭出大事了,所以,我干爹临时通知我去作报告。”
“小轱辘,停车?说清楚再走?”
关伟伟把自行车停在道边,杜金箱问道;
“小喇叭出啥大事了?”
“老姐,他在学校门口,一顿拳打脚踢,把镇中学的十三个男同学打翻在地,其中十个轻伤,三个重伤,都在西林镇卫生院治疗那。小喇叭自己也被揍了,只是一些皮外伤。”
“咋出手这么重,小喇叭,也是不长心,这不闯祸了吗?光医药费就是一大笔钱?”
杜金箱说完,关伟伟说道;
“被打的家属不干了,有三个家长堵住小喇叭,想报复他,结果,小喇叭把他们三个打到在地,都住在西林镇卫生院里。其他家属去到派出所报了案?”
“要是这样,小喇叭不摊事了?”
杜金盒说完,关伟伟说道;
“可不,派出所,两个学校的校长都要求对小喇叭,严肃处里,给记大过,派出所把我干爹找去了,要求他配医药费,以及其他费用,总计;三千多块呀。”
“这可咋办呀?”
杜金箱急切的说完,关伟伟乐呵呵的说道;
“这事被李书记知道了,他派秘书去调查。然后,把两个校长都叫到派出所里,也把所长叫在一起。调查结果是,十几个男中学生,对田秀耍流氓,小喇叭劝阻时,那些男同学主动攻击他,小喇叭是正当防卫。三个学生家长对小喇叭报复,被打伤,小喇叭也是正当防卫。李书记做了批示;两个校长没有调查事情的全过程,是失职,每人得了一个处分,那个所长也背个警告处分。”
“不过,小喇叭出手也太重了?”
杜金箱说完,关伟伟说道;
“这也不能怪小喇叭,我大哥说过,对待坏人不用留情,不然,好人就会遭殃。”
“小轱辘,最爱?你说的最爱是我吗?”
“没错,就是你,你是我的最爱。”
看着微笑中的杜金箱,关伟伟继续说道;
“每次演出唱小帽时,咱俩都扮做小两口,这还不是最爱吗?”
“那是为了表演,假的。小轱辘,你的最爱不是可心姐吗?路边的花太美了,咱俩采一点再走吧?”
杜金箱说完,关伟伟说道;
“好,我帮你摘?”
二人走进道边的花丛里,摘着鲜花。
《第四章完,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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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3-8-6 18:51:01 | 只看该作者
《第三章:东林镇五友》
1985年9月初,东林镇,镇南水塘边空地中。一辆白山牌二八自行车边站着徐国生,皮万勇,付雷,杜金盒,关伟伟。
头戴黑色皮制前进帽的关伟伟,身穿绿色军装,脚穿绿色袜子和胶鞋,肩头斜挎一个军用背包边上,系着一个白毛巾和一个白茶缸。
“小轱辘,你的关氏龟背拳和钢脑壳都挺厉害。今天咱们东林镇五友都到齐了,你给哥几个再练练,咱们也想学学。”
皮万勇乐呵呵的说完,徐国生拿出一盒大生产香烟,用火柴点着,给每人撇过去一支。关伟伟吐着烟圈说道;
“老皮子,那我叫你开开眼,见识一下啥叫功夫!”
说着,关伟伟将抽了半截的香烟掐灭,装进上衣口袋里,起身走着方步来到空地中央。
关伟伟就地一个前滚翻,起身时半蹲着双腿,双拳放在腰两侧。
“神奇小轱辘。”
喊完,关伟伟就地又是一个前滚翻,起身时依旧半蹲着双腿,双拳放在腰两侧,打出右拳喊道;
“嘿。”
打出左拳喊道;
“哈。”
关伟伟左右交替连续出拳,并大声喊道;
“嘿。哈。嘿。哈。”
“无敌风火轮?”
说完,关伟伟低头闭眼握双拳,轮起两条胳膊好像风车,向前快步走着的时候,依旧轮着胳膊。突然,躺在地上的关伟伟,把双腿摆成剪刀形状,来回的剪着,嘴里喊道;
“夺命剪刀脚?”
关伟伟一翻身,翻滚到树下的自行车边,站起身来。
“又是到这里就完事了?”
皮万勇说完,关伟伟说道;
“还有一些招法,需要有人对练?老皮子,你和我比划比划?”
“我陪你练练那到行,说好,点到为止,不许下死手。”
皮万勇说完,关伟伟走到一边说道;
“老皮子,你等我几分钟,我先到边上运气。”
关伟伟半蹲着双腿,左手翻过来,握拳朝上,放在右腿上,右手手掌朝下抬到与肩膀的高度。这时,他右掌向下按到左拳上,随后,右掌抬起到肩膀的高度,又向下按到左拳上。关伟伟嘴里反复说道;
“嘿呦,嘿呦。”
“老皮子,可以开始了。”
关伟伟说完,老皮子走过来说道;
“小轱辘,发招吧?”
“无敌风火轮。”
说完,关伟伟低头闭眼握双拳,轮起两条胳膊好像风车,向着皮万勇快步冲去。同时,他依旧在轮着胳膊。
皮万勇挥拳连续打在关伟伟的脑袋上,此时,皮万勇连连倒退中,关伟伟伸脑袋撞向皮万勇的前胸。大声喊道;
“老和尚撞金钟。”
“哎呀?”
说完,皮万勇仰面朝天躺在地上,关伟伟就地一个前滚翻来到他身边,骑在他的双腿上。握拳放在腰两侧,向皮万勇连续出拳时,关伟伟大叫着;
“连环大眼炮。”
皮万勇晃着脑袋连连躲避,这时,付雷乐呵呵的走过来,说道;
“小轱辘,我来接你几招?”
“来吧。无敌风火轮。”
说完,关伟伟起身低头闭眼握双拳,轮起两条胳膊好像风车,朝着付雷快步冲去。同时,依旧在轮着胳膊。付雷连连倒退时,挥双拳接连打在关伟伟的脑袋上。
突然,关伟伟一屁股坐在地上,伸手抓住付雷的两条裤腿,脑袋伸进他的裤裆里往上拱,同时,抓住他的裤腿往上拽。关伟伟嘴里说道;
“老太太端尿盆。”
“啊。”
付雷仰面朝天翻倒在地,关伟伟就地一个前滚翻,翻到付雷的身边,快速的骑在他的双腿上。
“老鹰抓小鸡。”
说完,关伟伟双手抓向付雷的裆部,付雷说道;
“认输了,服了。”
五个人又回到大树下。皮万勇问道;
“小轱辘,你的功夫太棒了,太厉害了。刚才我连续打你的脑壳,没打动,拳头打得还生疼那,这是乍回事呀?”
“老皮子说得对,我也用拳头连续打你脑壳,你都没反应,这是咋回事?”
付雷说完,关伟伟抿着嘴笑呵呵的说道;
“我的脑壳上有功夫,那叫钢脑壳。”
“你半蹲着双腿,左手翻过来,握拳朝上,放在右腿上,右手手掌朝下抬到与肩膀的高度。这时,右掌向下按到左拳上,随后,右掌抬起到肩膀的高度,又向下按到左拳上。嘴里反复说道,嘿呦,嘿呦。”
付雷说完,皮万勇说道;
“我看像是打气,好像用气管子,给自行车车袋打气。”
“你俩认为这是打气,一看就是外行,那叫运气。我把气运到脑瓜顶,伸出脑袋是引诱你俩来打,然后,我用拳法将你俩打败。”
四人乐呵呵的听着,关伟伟继续说道;
“这就叫套路,以后你们自己悟?”
“小轱辘,我记得你说过,你的功夫是家传的?”
付雷说完,皮万勇说道;
“小轱辘,你给哥几个仔细讲讲?”
“我练的关氏龟背拳是有来路的。乾隆二十年,辽西出现两位了不起的侠客爷。大爷叫关大猛,二爷叫关二猛。这两位爷打得拳法,就是关氏龟背拳,轻功云里翻,硬功钢脑壳。他俩在东北没有遇到过对手,每次和别人动手时,打出的招式,都喊出来。意思是我打出的招数告诉你,这叫明人不做暗事,有侠客之风。还有一层意思,我的拳路是关氏龟背拳,不是对手的赶快跑。哞哥,我说的对吗?”
关伟伟说完,杜金盒把嘴嘟嘟成鸡屁股形状,一仰脖说道;
“对六。”
“小轱辘,继续讲?”
皮万勇说完,关伟伟说道;
“乾隆二十五年,两位侠客爷赶往沧州参加武术大会,打败全国各地的武林高手几十个,这一下子震动了整个武林,去他家学武的陆陆续续有几千人。乾隆三十年,他俩押镖赶往莫斯科,又和当地上百位高手比划,每次都获胜。”
“这俩逼挺邪乎呀?”
皮万勇说完,关伟伟板着脸说道;
“老皮子,你咋说话呢?”
“小轱辘,你别误会,我的意思是说,他俩去莫斯科和老毛子比划,别让人家把腿踹折抬回来?”
皮万勇说完,付雷说道;
“老毛子天生高大魁梧,能吃能喝又有劲,不好对付。他俩和老毛子比划,别让人家把腿踹折,即便回来那也得柱棍呀?”
“几年后,他俩完整的回到了东北,被王而烈请到家里当教师爷,他哥俩欣赏王而烈的才学。就一直住了30年,然后回到关家庄,开馆教徒弟。”
关伟伟说完,皮万勇说道;
“他俩肯定有绰号吧?”
“有。”
“都叫啥?”
皮万勇说完,关伟伟说道;
“大爷关大猛是掌门人,叫大扎枪。二爷关二猛叫小扎枪。”
“小轱辘,你是谁的传人?”
皮万勇说完,关伟伟说道;
“我是二爷关二猛的传人。”
“你的功夫跟谁学的?”
皮万勇说完,关伟伟说道;
“跟我爹关老实学的。”
“你的绰号咋来的?”
“关家庄里,我大哥关星星是嫡传弟子,他叫大轱辘,我自然叫小轱辘了,他的功夫没的说。”
关伟伟说完,皮万勇说道;
“你俩比划过吗?”
“比划过,经常比划。”
“谁赢了?”
“互有胜负。”
关伟伟说完,皮万勇说道;
“有机会,咱们四个会会你大哥?”
“可以,有时间,我带你们去。”
“小轱辘,我听老哞说,你有个绝活,不服。”
皮万勇说完,徐国生拿出那盒大生产香烟,用火柴点着,给每人撇过去一支。和徐国生对着火,关伟伟猛吸了两口烟,吐着烟圈说道;
“老皮子,那我叫你开开眼,见识一下啥叫绝活。哞哥,你和我配合一下。”
说着,关伟伟又猛抽了两口香烟,走着方步来到杜金盒面前。
杜金盒用右手正反给他脸蛋上打了四个嘴巴。关伟伟瞪着双眼,紧握双拳,右脚连续跺着地,咬着牙说道;
“不服,不服。”
“小轱辘,我配合你一下?”
皮万勇说完,来到关伟伟面前用右手在他脸上,接连打了四个嘴巴。关伟伟瞪着双眼,紧握双拳,右脚连续跺着地,咬着牙说道;
“不服,不服。”
“小轱辘,你的不服,有点像日本的武士道。”
皮万勇说完,关伟伟说道;
“日本的武士道打嘴巴时,被打的人站的笔管溜直,低着头用日语说,嗨。翻译成中文叫,是。意思是服了,我和他们正相反,他们是服了,我是不服。”
“小轱辘,你的不服,是精神领域里的绝活,比武士道强的不是一点半点,你的不服咋练出来的?”
徐国生说完,付雷说道;
“大哥,小轱辘的不服是自创的,创造过程很奇特。老哞,对吧?”
“对六。”
杜金盒把嘴嘟嘟成鸡屁股形状,一仰脖说完,付雷说道;
“老哞,你说说创造过程?”
“创造过程,跟小轱辘他爸有关,大皮球,你比我清楚,你给大哥说说?”
杜金盒说完,徐国生连连点头。
“小轱辘他爸关老实,经常把他吊房梁上,拿鞋底子扇他,他每次都是不服,就是这样练出来的。小轱辘,没错吧?”
关伟伟点点头,付雷继续说道;
“我爸说过,小轱辘他爸关老实是遗腹子,是他爷爷小妾生的。”
“遗腹子,小妾生的。”
徐国生问完,皮万勇说道;
“就是小妈生养的,是旧社会的产物。”
“老皮子,你说啥呢?大哥,咱们先不说这些。”
看着徐国生,关伟伟继续说道;
“大哥,你的座驾我骑一圈?”
“小轱辘,你会骑车吗?”
皮万勇说完,关伟伟说道;
“骑一骑不就会了吗?”
“老皮子,大皮球,你俩架着小轱辘上车,练一练?”
徐国生说完,皮万勇,付雷,关伟伟,三人来到自行车边。
“咱俩架着你上车。”
说完,皮万勇和付雷各架着他的一只胳膊上了自行车,关伟伟乐呵呵的坐在车座上,双手把着车把。双脚没能踩到车蹬子。付雷说道;
“小轱辘,你的两条小短腿太短了,构不到车蹬子。”
“小轱辘,你坐在车大梁上试一试。”
皮万勇说完,骑在车大梁上的关伟伟,右手扶着车把,左手按着车铃铛,脚蹬在车脚蹬子上说道;
“不得劲?卡老二呀?”
“卡老二?小轱辘,你下来,我教你骑?我有一种骑法,非常适合你,你一定用得上。”
关伟伟下了车,皮万勇指着不远处的一棵大树,继续说道;
“你到那棵树边上等我,我给你展示一下,让你学点绝活。”
“好,老皮子,你快点?”
说完,关伟伟跑到那颗树下。此刻,皮万勇双手把住车把,左脚踩着自行车的左脚蹬子,右脚连续蹬着地面,时间不大,他右腿快速的从车横梁下面伸过去,踩着车的右脚蹬子。他的左脚踩着车的左脚蹬子,身体悬在车的左侧一上一下的骑着车。片刻,他骑车来到树下。
“好了,我会了。”
说完,接过自行车的关伟伟,乐呵呵的用双手把住车把,左脚踩着车左脚蹬子,右脚在地面连续蹬着。突然,他右腿快速的从车横梁下面伸过去,右脚踩着车的右脚蹬子,左脚踩着车的左脚蹬子,身体悬在车的左侧一上一下的骑着车。
“哎呀,不会刹车,不会拐弯,救命呀?”
关伟伟哇哇大叫中,骑着车冲向水塘,徐国生大声说道;
“老哞,把小轱辘截住?”
杜金盒快步冲过去抓住自行车的后座,关伟伟继续骑着车,徐国生喊道;
“老哞,把后车轱辘端起来?”
“好勒。”
说完,杜金盒抬起自行车的后车座。关伟伟继续骑着车,车的后车轮在空中飞快的转动着,杜金盒喊道;
“吁?吁?”
“不会下车,老皮子没交我下车啊。”
还在骑着车的关伟伟,乐呵呵的继续说道;
“不会刹车,不会拐弯,停不下来,也不会下车?”
“吁?吁?”
抬着后车轱辘的杜金盒说完,皮万勇跑过来,抓住关伟伟的衣领说道;
“下车。”
“弟兄们,全体都有了,按大小个站排。”
徐国生说完,跳下自行车的关伟伟停好车子,大声说道;
“老皮子,大皮球,哞哥,开始练队形了。”
空地中,关伟伟,杜金盒,付雷,皮万勇。四个人排成一路纵队,甩着胳膊绕着空地边缘齐步走着。
“注意队形,注意摆臂。”
挥着胳膊,关伟伟嘴里继续嘟囔着;
“哒哒哒哒哒哒。大大大。”
“一二,三四。”
徐国生喊完,关伟伟喊道;
“一二三四。”
“一二三四。”
皮万勇,付雷,杜金盒,三人喊完,关伟伟说道;
“老皮子,你教教我拐弯和刹车?”
“拐弯时,车的速度不要太快,你直接下车拐弯就行了,车把上有手闸,脚蹬子上有倒闸。你需要刹车时,也是下车就完了,这样比较好控制。”
皮万勇说完,付雷说道;
“小轱辘,你走路的时候太帅了。尤其你的一身军服,加上背包,太叫人羡慕了。”
“小轱辘,你和老哞关系最好,军服没借给他穿几天呀?”
皮万勇说完,杜金盒默然的看着关伟伟,听着他说道;
“哞哥不爱穿军服,哞哥,对不?”
杜金盒没有答话,皮万勇说道;
“老哞,你天生力气大,又会摔跤,你和小轱辘比划比划,让咱们也开开眼?”
杜金盒没有答话,关伟伟说道;
“机会有的是,以后再说。大哥,车子我再溜一圈。”
“可以,注意安全。”
关伟伟乐呵呵的用双手把住车把,左脚踩着车左蹬子,右脚不断的蹬着地面。
突然,他右腿快速的从车横梁下面伸过去,右脚踩着车的右脚蹬子,左脚踩着车的左脚蹬子,身体悬在车的左侧一上一下的骑着车。
“大哥,不对呀?小轱辘要往哪骑呀?”
说着,皮万勇指着小路上的关伟伟和自行车,徐国生说道;
“不好,小轱辘想上大道。弟兄们,快追上他。”
“小轱辘,你个小妈养的,快回来?”
皮万勇大喊着,骑着车的关伟伟,依旧顺着小路冲向大道。
《第三章完,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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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3-8-5 18:57:13 | 只看该作者
《第二章;何以又相思》
1985年,9月初,某天中午,天阳市警察学校,操场边的一棵大树上,吊着硕大的沙袋。慕容珍双手绑着绷带,对沙袋踢打中,沙袋只是微微晃动。
慕容珍穿着黑色运动服,黑色鞋袜,脸上的汗水滴在身上,脖子上围着白毛巾。这时,提着饭盒的段冶走过来。
“慕容同学,歇一会再练,先喝点水吧?”
面庞白净的段冶轻声说完,慕容珍拿起地上的水杯,喝完水说道;
“段同学,你吃饭了吗?”
“我吃完了,你要注意休息,别把自己累着。”
将饭盒递过去,慕容珍接过饭盒,狼吞虎咽的吃着饭,看着她的吃像,段冶继续说道:
“慕容同学,你太要强了,别给自己定的目标太大,适当放松一下?”
“段同学,谢谢你天天给我打饭,还帮我刷饭盒,你也辛苦了?”
慕容珍快速的吃完饭,微笑中继续说道;
“段同学,以后,你不用天天替我打饭,我自己去食堂吃就行了。”
“我闲着也没事?帮你省下时间,你可以自由安排啊?”
段冶轻声说完,慕容珍微笑中说道;
“段同学,你高大帅气,相貌堂堂,为人和善,警校的女同学都喜欢你,爱和你交朋友,你要是天天往我这跑,她们会伤心的!”
“对了,慕容同学,经常开着一辆绿色大吉普子,那个开车的大哥是你男朋友吗?”
段冶说完,慕容珍说道;
“不是,我和他是邻居,我两家都住在一个大院里,他爷和我爷是战友,他爸和我爸是好哥们?”
“慕容同学,他叫啥名?干啥工作的?”
慕容珍微笑中没有答话,段冶轻声的继续说道;
“慕容同学,你爸妈是干啥工作的?”
下午,办公室里,办公桌后面坐着老徐,桌边坐着段冶。
“徐叔,这两条烟,你抽着!”
段冶说完,指着桌边的两条烟,老徐微笑中说道;
“大侄子,不过年,不过节的,送我烟,有事吧?”
“徐叔,我是有点事?经常来接慕容珍的那个大块头,你认识吗?”
“认识,大侄子,你想了解他的情况吗?”
段冶点点头,老徐继续说道;
“他叫左红军,是天阳军区警卫团一营营长,他爷是个老革命,他爸曾经是我的领导。”
“他和慕容珍处对象那吧?”
“不是,左红军已经成家了。他俩以前是邻居,都住在机关大院里。你问这些干啥?”
“我想对慕容珍多了解了解?”
中午,操场边的一棵大树上,吊着硕大的沙袋。慕容珍双手绑着绷带,对沙袋踢打中,沙袋只是微微的晃动。
慕容珍穿着黑色运动服,黑色鞋袜,脸上的汗水滴在身上。这时,提着两个饭盒的段冶走过来。
“慕容同学,吃饭了?”
段冶轻声说完,将一个饭盒递给她,慕容珍接过饭盒说道:
“段同学,你今天来得早了半个点,你吃了吗?”
“没吃呢?”
打开手中的另一个饭盒,段冶继续说道;
“今天是礼拜天,下午你应该回家吧?”
“对,你咋知道的?”
慕容珍说完,二人吃着饭,段冶说道;
“其他同学说的?”
“其他同学?谁?不可能?”
段冶没有答话,二人吃着饭,慕容珍继续说道;
“除了徐校长,这里的所有人都不认识我!你在徐校长那里打听我的情况了?”
“徐校长总是夸你有才华,是个才女,我要是和你交朋友,做梦都会乐醒!”
段冶轻声说完,慕容珍说道;
“你背后打听别人的情况,这样的行为不太好哇!你想知道啥事?可以直接问我呀?”
“行,以后我想知道啥事,我就直接问你?”
“好,这就对了,以后,你不用中午给我打饭了?”
下午,学校门口,停着的一辆吉普车中,坐着的沈小兵身形魁梧,车边站着段冶和慕容珍。
“你是左红军,军哥吧?”
说完,段冶向沈小兵伸出手,沈小兵说道;
“兄弟,你认错人了,我不是左红军,我叫沈小兵。”
段冶和沈小兵握着手,慕容珍说道;
“他叫段冶,他跟谁都套近乎?”
“兵哥,咱俩交个朋友,行不?”
段冶轻声说完,沈小兵微笑中说道;
“可以,珍珍,咱俩走吧?别让团里的领导等着急了?”
办公室里,办公桌后面坐着老徐,桌边坐着段冶。
“徐叔,昨天接慕容珍的沈小兵是谁呀?”
段冶说完,二人抽着烟,老徐说道;
“沈小兵,也是珍珍的邻居,他俩在一个大院里长大。沈小兵当过兵,转业分配到地方时,直接到武警大队上班了。”
“徐叔,沈小兵门子挺硬啊,转业直接去武警大队上班。慕容珍,左红军,沈小兵,他三个是啥关系?”
“他三个都是机关大院里长大的孩子,他们的爷爷都是老革命,你咋想起问这事了?”
老徐说完,段冶说道;
“沈小兵和慕容珍是在处对象吗?”
“不是,沈小兵也结婚了?”
中午,树下,慕容珍和段冶并肩坐在石凳上吃饭。
“慕容同学,散打,摔跤,射击,你样样都优秀,天天还练钢琴和跳舞。你诗词和钢琴都得过少儿组的第一名,你太要强了,别给自己定的目标太大,适当的放松一下?”
段冶说完,二人吃着饭,慕容珍说道;
“我和你坐在这里,那会有很多女同学误会的?”
“慕容同学,我看见兵哥叫你珍珍,珍珍一定是你的小名,我可以叫你小名吗?”
段冶轻声说完,慕容珍说道;
“只是一个名字而已,随你心情,叫啥都一样?”
“珍珍,我冒昧的问一句,你有男朋友吗?”
慕容珍摇摇头,二人吃完饭。段冶惊讶的说道;
“珍珍,你那么优秀,追你的人肯定排大队啊?”
“你想说啥?你就直说好了,不用绕弯子?”
慕容珍皱着眉说完,思索了片刻,段冶说道;
“珍珍,你处男朋友,有啥标准吗?”
“忠厚老实,身体健壮,长相过得去就行?”
“珍珍,你看我符合你的标准码?”
“不符合,你不老实,比较狡猾。说话慢声细语,像个娘娘腔,娘们唧唧的,不符合汉子的标准,像个另类。”
“像个娘娘腔?像个另类。珍珍,你的话有点刁钻,尖酸刻薄吧?”
段冶说完,慕容珍说道;
“我说的是大实话,你要是说话时再做个兰花指的动作,那就是个纯纯的娘们!”
“珍珍,你也是另类,你知道吗?”
慕容珍没有答话,段冶继续说道;
“你剃个短头发,天天玩命的打沙袋,从来都不和男女同学来往,一副高高在上的架势,在你身上一点女孩子的模样都看不见,你这还不是另类吗?咱俩是半斤对八两,都是另类?”
“段冶,要不是看在你天天帮我打饭的份,你连跟我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慕容珍板着脸说完,段冶将一个叠着的纸条递给她,慕容珍展开纸条读着;
“《何以又相思-秋叶》飘飘舞舞自千回,寂寂空空却念谁?落落垂垂轻入梦,思思月月怎相随?段同学,没看出来,你的这首诗写的不错!是你自己写的吗?”
“对,是我写的?”
“看你诗中的含义,失恋了,是让人家给踹了?像大鼻涕一样给甩了吧?”
慕容珍乐说完,段冶说道;
“不是让人家给踹了,我这是单相思?”
“行,这首诗我收藏了?”
说着,慕容珍将纸条叠好,揣进裤兜里,段冶乐呵呵的说道;
“珍珍,你能接受我了?”
“段同学,我接受你的诗,不等于接受你的人,我问你,你是咋知道我爱好诗词的?”
“推理,因为,咱俩都是另类,你也有过单相思?”
“推理,我也有过单相思?你说说?”
慕容珍说完,段冶说道;
“这个问题,我明天回答你?”
“娘娘腔,你想吊我胃口啊?你用诗开路,投其所好,你不敢说,我也不勉强你?”
慕容珍说完,段冶说道;
“珍珍,激将法对我没用。今天你说啥也没用,明天中午见?娘娘腔,这个称呼挺别致,我喜欢,以后你就叫我娘娘腔好了?”
“娘娘腔,你明天要是说不出道理,我当场就揍你?”
中午,树下沙袋边的石凳上,慕容珍和段冶端着饭盒,狼吞虎咽的吃着饭。
“饭前打了半小时的沙袋,累的我够呛,就是这饿的时候,吃饭真香。”
将一个纸条递给她,段冶继续说道;
“昨晚,我有点感慨,写给你的?”
“你一天一个作品,行啊,我看看你的新作?”
展开纸条,慕容珍继续说道;
“《何以又相思-相思水》清空寂夜沉,明月亦知音。点点相思水,何时落满襟。是你写的吗?”
“对。”
段冶点点头,慕容珍乐呵呵的说道;
“娘娘腔,咋地,大半夜的哭了,何以又相思,你这是相思系列呀?这首诗还可以,我收藏了。对了,你说我单相思这事,有合理的解释吗?”
“有,逻辑推理?”
慕容珍收起纸条,二人吃完饭,段冶继续说道;
“昨天,你说,找对象的标准。忠厚老实,身体健壮,长相过得去就行?没错吧?”
“没错,你继续说?”
“根据我得来的信息显示,你说的找对象标准,正好符合左红军和沈小兵,没错吧?”
段冶说完,慕容珍说道;
“没错,但,他俩都结婚了?”
“正因为他俩都结婚了,才显示你是单相思。你和他俩都是邻居,你三个从小一起长大的,上幼儿园,上学,他俩对你这个小妹妹特别照顾,他俩参了军,复员回来分配了工作,找了对象结了婚。而你喜欢他俩却没敢表白,你不否认吧?”
段冶说完,慕容珍点点头说道;
“不否认,这跟你有关系吗?”
“跟我关系没多大,可以说是没有关系。但,你能看出我的心思?你能根据我给你写的诗,读懂我的内心世界?”
“我还真没读懂你的心思,也没工夫读懂你的心思。我郑重地告诉你,我对你没好感?”
段冶乐呵呵的听着,慕容珍继续说道;
“我不是你追求过的那种小女生,一点小恩小惠,或是投其所好送诗词,时间长了就可以打动我?以后,你除了有新作的时候可以找我,其他时间离我远点,你再跟我玩死皮赖脸的那一套,我可能会揍你?”
“你揍我,咋地,我怕你呀?你爸妈都是大官,你就以为我怕你呀?你要是这样的话,楼里有教学时用的擂台,咱俩上那比划比划?”
段冶乐呵呵的说完,慕容珍板着脸说道;
“可以,你要是被我打趴下了,咋办?”
“珍珍,那我就按你的要求做!你要是输了,咋办?”
“那我就允许你可以跟我来往?”
“珍珍,你不会耍赖吧?”
“娘娘腔,你绝对放心,走,咱俩找个裁判,比划比划?”
下午,一楼宽大的屋里,一个擂台上,慕容珍和段冶都带着拳套,老徐站在他俩中间,一些男女同学围在擂台边。
“珍珍,你还是带上护具,那样安全一些!”
段冶说完,慕容珍说道;
“不用,娘娘腔,你戴上护具吧?”
“不用。”
“不许打后脑,不许打裆部,倒地后不许再打?明白吗?”
段冶和慕容珍点点头,老徐继续说道;
“开始!”
二人相距五六米,这时,围观的学生们挥着手。
“慕容同学,揍他,他就欠揍!”
一个男同学喊完,一个女同学喊道;
“段同学,揍她,她欠揍!”
“珍珍,小心了?”
大叫中,段冶快步挥着拳头,接连打向慕容珍的脸上。
“娘娘腔,小心了?”
大声说完,慕容珍蹲身来回的摆头,躲闪着他的拳头,瞬间,她挥舞着双臂,拳头连续打在段冶的脸上。
“打得好,继续揍他,他欠揍?”
之前的那个男同学喊完,段冶的身形摇晃着,之前的那个女同学喊道;
“还手啊?段同学,揍她,她欠揍?”
“停。”
站在他二人中间的老徐,看着摇摇晃晃的段冶,继续说道;
“大侄子,你还能打吗?”
“能,能打!”
段冶斩钉截铁的说完,老徐闪开,慕容珍再次挥拳打在他的脸上。段冶摇摇晃晃中一屁股坐在地上。
“大侄子,还能打吗?”
段冶点点头,老徐继续说道;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
段冶起身中,身体摇晃着,慕容珍和他距离五六米。
“比赛继续开始?”
慕容珍快步来到段冶面前,挥动双拳,连续打在他的脸上。随后,慕容珍一脚直踹在他的肚子上,将他踹出十几米外,重重的摔倒在地。
中午,树下沙袋边的石凳上,慕容珍和段冶端着饭盒,狼吞虎咽的吃着饭。
“饿了吃饭就是香,珍珍,你够吃吗?”
双眼乌青的段冶说完,慕容珍说道;
“够吃,娘娘腔,你的眼睛没事吧?上医院看看吧?”
“没事,一点事都没有?珍珍,你放心,我不会讹你的?”
“对了,娘娘腔,你咋又给我打饭了?”
慕容珍面无表情的说完,将一个纸条递给她,段冶说道;
“正好路过食堂就打了,我有新作给你?”
“新作,我看看,你要是写得好,我还可以收藏?”
展开纸条,慕容珍继续说道;
“《何以又相思-比翼鸟》单目单羽苦相思,双翅双合比翼时。天地玄黄情已在,振翮日月共连枝。不错,我收藏了?”
“珍珍,这还不错呢?这样的诗我10分钟写一首?半年,我就可以出一本诗集?”
“娘娘腔,你别跟我耍牛逼,我接受你的诗,不等于接受你的人?看你的熊样就别扭,吃完饭赶紧滚蛋!”
《第二章完,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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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凳
 楼主| 发表于 2023-8-4 19:09:20 | 只看该作者
之前,发过一次,后,有所修改,再从新发一次,请文友见谅,本人,每天会更新小说章节。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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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楼主| 发表于 2023-8-4 19:04:50 | 只看该作者
《第一章;懒梳妆》
1993年8月6日,上午,风和日丽。
天阳市,西城区,衡山路22号。
大门上的横匾中写着《歪哥家政》。
室内,办公桌后面坐着王立特。桌边坐着李日月和身穿校服的陈光宗。
王立特身高1,80米,膀阔腰圆,脖子朝右侧略偏,侧脸看人。
他身后墙壁挂着一个长条画卷上,毛笔楷书写着一首五律。
《赋鹏》
梦境遥无际,扶摇步太清。
凌云三万里,击水九千程。
展翼乾坤蔽,追风日月行。
怒飞天地阔,长啸任生平。
诗下面湛蓝的海面上,一支大鹏展翅飞向天际。
“歪哥,李哥,这首诗看着眼熟哇?”
陈光宗说完,李日月说道;
“小喇叭,是你送给歪哥的那首诗。”
“对了,老弟。”
从抽屉里拿出一个信封,递到陈光宗面前,王立特继续说道;
“每天15元,一个礼拜结一次账,这是75块钱,你拿着。”
“歪哥,太客气了,你咋没收中介费呀?”
“小喇叭,这是你累死累活干出来的,我咋会收你的中介费呀!”
看着陈光宗,王立特继续说道;
“我姐打电话找你,我都说你在货场干活,今天是我姐的生日,你肯有重要事去办,赶快去吧?”
“对了,小喇叭。”
指着桌面上的电话,李日月继续说道;
“你先给可心姐去个电话?省得她闹心?”
8月6日,上午。天阳市,一栋居民楼中,五楼501房间。
房间内,窗口挂着窗帘。怀抱鲜花的王可心,身体斜靠着枕头,漠然的坐在床边。窗边的慕容珍,苗条的身上穿着白色T恤衫,蓝色牛子裤,脚穿白色袜子和白色旅游鞋。
“都快中午了,你一直抱着花坐在床边,头不梳,脸不洗。唉,相思断了肠啊?”
拉开窗帘,看着依旧坐在床边的王可心,慕容珍继续说道;
“《懒梳妆》
小娇娘,懒梳妆,红日三竿上绣床。
眉黛轻颦心内苦,墨云松散脸消香。
无言垂首欹枕怅,久抱鲜花念才郎。
只因相思害了病,烦烦恼恼懒梳妆。
可心姐,你咋地了。一个礼拜没见面,你就好像是丢了魂似的。”
“珍珍,别闹,人家心里烦着呢?”
慕容珍走过来摸着王可心的脸蛋,听着她继续说道;
“一个礼拜没回家,连一个电话都不打,没良心。”
“铃铃铃。”
床边方桌上的电话响起了铃声,慕容珍拿起电话说道
“谁呀?”
“珍姐,是我,小喇叭,可心姐在吗?”
电话那头说完,慕容珍说道;
“可心姐呀,她正烦着那?”
“我干完活了,马上回来。”
“好吧。”
说完,慕容珍放好电话,王可心说道;
“珍珍,谁呀?”
“是你那朝思暮想的小王子,他说一会就回来。你怀里的花都蔫吧成啥样了?还抱着那?”
慕容珍说完,王可心微笑着把花放在方桌上,快速的来到妆镜台前的木椅上坐下,拿起一把木梳,乐呵呵的说道;
“我还没梳头洗脸那?”
“《懒梳妆》
小娇娘,懒梳妆,情郎片语去愁肠。
双眸炯炯含秋水,人面桃花意飞扬。
妆镜台前装扮巧,日斜待将凤求凰。
思量何时双比翼,端端正正懒梳妆。”
“珍珍,你的仿扬州民歌史略,古代女子懒梳妆,写的真好,有时间教我呀?”
王可心乐呵呵的说完,慕容珍说道;
“你的小王子会写诗,跟他学不就完了吗?没必要和我学呀?你俩是,今生当所遇,比翼共翱翔。”
天阳市,商业中心里,二楼通往三楼的楼梯上。白小娜在前,她身后跟着高大魁梧的罗英豪,身材苗条的白小婷。
白小娜乌黑的秀发,如丝般垂落在双肩,红润的面庞涂着一缕淡妆,好似两朵盛开的桃花,娇艳欲滴。
双眼犹如两潭清澈的潭水,轻轻泛着的涟漪中,隐隐的闪着忧郁之光。
她头戴白色布质前进帽,匀称的身形穿着白色运动服,白色运动鞋,披着白色风衣。
白小娜缓步走上三楼,正要拐向大厅。这时,手里提着包装袋的陈光宗,好似一股旋风跑到她面前。
“哎,你咋走道的,眼睛长到后脑勺上了?”
伸手拦住身穿校服的陈光宗,罗英豪继续说道;
“小屁孩,你干啥跑的这么快,急着投胎呀?”
“你差点撞到人,赶快道歉?”
白小婷说完,陈光宗说道;
“我有急事,跑得快了一点,对不起,请你原谅?”
“没事。”
白小娜面无表情的说完,陈光宗正要下楼,再次拦住他的罗英豪说道;
“娜姐,看看丢啥东西没有?”
“你咋说话呢?把我当小偷了?”
陈光宗满脸怒气的说完。伸右手抓住他左肩的罗英豪说道;
“小屁孩,你给我老实点,不然,别说我对你不客气?”
“大脑袋,你跟我找别扭呀?”
伸右手掰开罗英豪的右手,将他高大的身体轮到一边,陈光宗继续说道;
“要不是我今天有事,你就倒霉了?”
“英豪,没事吧?”
白小娜说完,陈光宗匆匆下楼,晃了晃身形的罗英豪说道;
“娜姐,我没事,这小子吃啥长大的,这么大的劲?”
这时,已经下到二楼拐角的陈光宗,朝着白小娜看去。此刻,二人的目光不期而遇。
看着白小娜那忧郁的目光,陈光宗感到自己的心脏,好像有一把利刃重重地插入。
“噗呲。”
一声之后,心脏爆裂开来,随后,就是狠狠地一痛。
天阳市,一栋居民楼中,五楼501房间。妆镜台前的木椅上坐的王可心,拿着木梳梳着头,慕容珍站在她身后。
“可心姐,你那小王子的身上优点太多,他就是个头小了一点,不然,他就是十分完美的男人了。”
王可心乐呵呵的梳着头,慕容珍继续说道;
“你和他是经历了一些事,有了一些考验,但你心里要有数,对他的考验还要继续。前些天,我跟你说的计划,已经开始实施了。”
“有效果吗?”
“可心姐,效果还是有一些,不过真是那样,你可别哭鼻子呀?”
“珍珍,我觉得你那是一厢情愿?”
这时,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随后,陈光宗进了屋,快步来到妆镜台前。
“可心姐,我回来了,这是我给你买的生日礼物?”
将包装袋递到王可心的怀里,陈光宗乐呵呵的继续说道;
“你的衬衣都洗掉色了,又打了补丁。今天我买了你喜欢的颜色,粉色衬衣裤。”
“你这些天去哪了?也不打个电环回来?”
满脸怒气的王可心,转身伸出拳头,锤打在陈光宗的后背上。她继续说道;
“小冤家,我恨死你了?”
“可心姐,你别生气,我想给你个惊喜?”
亲着王可心的脸蛋,陈光宗继续说道;
“可心姐,你真好看,你是我心中的女神?我要一生一世的呵护你!珍姐,谢谢你这么多天照顾可心姐?”
看着慕容珍,陈光宗继续说道;
“这几天,我挣了一笔钱,晚饭,我请了?”
傍晚,《法国西餐厅》门前,一辆奔驰车边,停着一辆红旗牌轿车,车门打开,慕容珍,王可心,陈光宗,三人下了车,陈光宗快步走向餐厅大门。
这时,餐厅大门开了,白小娜在前,罗英豪和白小婷随后,三人走出西餐厅。
“小屁孩,咋又是你,走路看着点?”
罗英豪说完拦住陈光宗,白小婷说道;
“小孩,快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
陈光宗说完,挥手指着他的罗英豪说道;
“小屁孩,回回都是你,你就是欠揍?”
“大脑袋,你跟我挑衅啊,今天我心情好,不然,你就倒霉了?”
“英豪,走?”
白小娜说完,罗英豪说道;
“小屁孩,今天你捡便宜了?”
“大脑袋,你还敢嘴硬,下一次,我用鞋专门扇你嘴?”
陈光宗说完,白小娜,白小婷,罗英豪,三人走向奔驰车。慕容珍说道;
“小喇叭,还不进屋等啥呢?”
《法国西餐厅》内,摆着菜肴和红酒的一张桌边,坐着慕容珍,王可心,陈光宗。三人吃喝着。
“小喇叭,你真是个惹祸的母子。你打残的人中,已经有个人是植物人了,你正是取保候审期间,这个档口你还惹事,想到监狱里蹲上几年呢?”
指着陈光宗,慕容珍板着脸继续说道;
“你没看看那三个人,每人脖子上都戴着大金链子,腕子上戴着大金表,开着大奔,这样人一看就是富豪,你要是惹了他们,你可没好果子吃?”
“珍姐,我看他三个面熟,尤其是那个白衣姐姐,面熟,太面熟了?”
陈光宗说完,慕容珍学着他的样子说道;
“尤其那个白衣小姐姐,面熟,太面熟了?”
“小喇叭,赶快吃,牛排快凉了?”
王可心说完,三人继续吃喝着,慕容珍乐呵呵的说道;
“小喇叭,你干活挣了一笔钱呀?”
“珍姐,我是挣了一笔钱75块,给可心姐买了新衬衣,还剩50块钱。”
“你带50块钱,就敢下大馆子呀?今天还是我请客吧?”
慕容珍说完,陈光宗说道;
“珍姐,我俩老是吃你的,太不好意思了。我唐突的问一下,你干啥工作的?”
“你猜猜?”
“第一次见到你时,你穿着蓝色旗袍,开着红旗牌轿车,跟你一同坐车的还有,天阳市公安局,刑警大队大队长王三江,而且,你还认识歪哥和管哥。那时,我对你就有着无比的敬仰,我觉得,你在市镇府上班。应该是市长的秘书,没错吧?”
陈光宗说完,王可心微笑着,慕容珍说道;
“你觉得,王三江官挺大。我认识的官方人,他的官是最小的?王老歪在你的心中挺有分量,那不等于他就有能耐?开着红旗牌轿车,那就是市长秘书了?你猜错了?”
“你说话大大咧咧,做事可是粗中有细,面面俱到。年轻时,你一定是叱咤风云的人物?在你身上有着说不完的故事?”
慕容珍和王可心都微笑着,陈光宗说完。慕容珍说道;
“年轻时,那我现在有多大呀?”
“30总有吧?”
陈光宗乐呵呵的说完,慕容珍板着脸说道;
“小喇叭,你会不会说话?我今年才23岁。”
“那可是没想到,你在黑白两道都有面子,我猜你是游走在黑白两道之间的人物?”
“你的意思是说,我是个交际花呀?”
陈光宗和王可心对视一笑,慕容珍板着脸继续说道;
“小喇叭,你猜错了错,不但错了,还是大错特错。”
“你给我点提示?”
慕容珍双手在桌边弹着,陈光宗继续说道;
“弹棉花的?”
“你的想象力太丰富了!弹棉花的能请得起你吃西餐呢?猜错了,接着猜?”
说着,慕容珍双手在桌边继续反复弹着。陈光宗说道;
“中医按摩的?肯定是,没错,玩中医的?”
《第一章完,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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