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回体 << 子曰传>> 第二回：先生传授香奁体弱女梦游无稽山

红尘散逸 · 发表于 2016-6-18 17:00: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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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红尘散逸于 2016-6-19 09:39 编辑

章回体  << 子曰传>>
第二回：先生传授香奁体  弱女梦游无稽山
接上回：这书简的一缕游魂复被阎君贬下，到江苏省丹阳市的一户书香望族投胎。且说丹阳市，人烟辐辏，花柳繁华。内中一户人家，宅院宽敞，树木蓊郁，楼阁高耸，气象氤氲。主翁眭氏，通晓诗书，秉性豁达。年逾而立，妻生一女，爱如掌珠，取名珊字。甫周岁，眭父意欲试女儿将来志向，便将世上所有之物摆了无数，与她抓取。熟料她将笔墨纸张攥了盈手，眭父抚掌笑曰：“将来我眭家要出个谢道韫，蔡文姬了!”
至稍长，小眭珊聪明处，万不及一。故倍受双亲溺爱。眭父欲延一西宾，教习爱女。适有耄耋学究翁闻之，欣然来就。眭父至诚谦恭，设宴相款。翌日，开课授讲，无非是习些字，教些三百千等，在此不作赘述。小眭珊乖觉异常，每罔顾师训，恣意涂鸦。这日，学究翁略呻斥了她几句，她便扑撞在恩师怀里，胡乱抓嚷起来。只这一闹，学究翁目微眚，须断折。小眭珊口中尤吟哦：
收个徒儿我，先生莫叫屈。无丝来绾发，曳汝两茎须。
学究翁恚甚，眭父百般哀恳，终不允，拂袖去。不得已，复聘西席。临乡一饱学士来，不惑之年，面目黧黑，衣服不整。眭父侍礼甚敬，然小眭珊恶其不修边幅，一日，眭父家宴之际，先生亦在侧，这小眭珊阳作持碗不住，阴里将碗中汤水悉数洒向先生衣襟。口中尤有吟哦：
收个徒儿我，先生莫叫屈。羹汤我不用，为汝洗夹衣。
先生亦恚甚，离席揖别而去。此一来，坐馆者望门生畏，又蹉跎数月，一先生谒门，白袍素带，道骨仙风，自报名号“翠筠了了生”。眭父闻之，吐哺赤足相迎。先生入，各叙寒温。当晚，排宴中堂，小眭珊行罢拜师礼曰：“敢问先生，何谓翠筠了了生？”先生答：“翠筠之贵者，书简之用也。了了何为者，了却前因也。”小眭珊趑趄嗫嚅，似在似懂非懂间。先生转身向眭父作礼曰：“令千金眉宇间英气外流，素秉佳慧，他日定远迈前代贤媛，今日初见，无以为贺，愿为令爱再赐一名，“子曰”。未审东翁意如何！”眭父未及作答，小眭珊抢言道：“子曰好，子曰好！”自此，翠筠先生朝夕讲授，子曰绝慧，文艺三两过，辄无遗忘，期岁，落笔便可成文。酷喜韩冬郎诗，课业之余，每倩翠筠先生讲授。不三月，窥得香奁体门径，又数月得大成。详见子曰诗词，更不赘述。
单表这日中秋，翠筠先生早一日归省，子曰遂无拘管。晚，眭父命宅门落锁，于后花园合家赏月，子曰时跳掷于假山，时奔走于枫林，时指月笑嫦娥，时观星叹织女。逾三更，方归寝。闺房内，绣帘高搴，月光穿牖。子曰此时是极乏累的，荷叶衾中，一枕酣梦。
小子曰恍恍惚惚，至一处山麓，数武外，一石碑，端书“无稽山”三字，仰望山巅，金光一点。心中大疑，巡径攀援，迂曲回合。欹松怪石，蔽天障路。未及山腰，小子曰已汗涔涔矣。再望那金光处，闪烁不定，为好奇心所趋，小子曰步履蹒跚，复向山巅行去。
倏忽半日，小子曰登至山巅，诸位看客，您道那金光闪处为何物？原来是宽三尺，长三丈的条石。小子曰于石前立定，但见石上镌刻着三个大字“落经石”。这小子曰恍有所失，忆起前身，呆若木鸡，口中喃喃。似曾来过，又不曾忆起。
正惘然无措之际，俄山下虎啸罴鸣，山腰狼奔豕突，空中鹰扬鹤唳。百兽齐喑，聚拢山巅。围定子曰，或爪如笋，或口若盆，作攫噬状。子曰见此状，抱石大哭，泪倾如雨。间不容发之际，半空中金光万道，落下一书简，罩住子曰，百兽四散，匿迹销声，是厄遂解。再看子曰尤抱石哭不止，石下已一泓清泉矣!正无可解之际，眭母闻哭声排闼入，抱子曰于怀，心肝肉的叫个不停······
正是“恩师原来文采好，顽徒只向梦中哀。” 欲知后事如何，敬请关注章回体小说<<子曰传>>第三回: 长老布散上古简  子曰一访大觉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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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回体《子曰传》第一回：上古简牍得羽化  冥曹阎君判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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