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有疾,成长令我绝口不提。
每一首音乐都是生命的认同,每一段回忆都值得被尊重。枯坐于空荡的房,思绪风涌云起宛若手臂的血管凸起,心情好像散落桌上的书分崩离析,一文文堂堂正正的铅字贴心地依附在蜡黄的书纸,犹如黄种人肌肤上的痣,记载的都是无力回天的历史和弄巧成拙的先知。良善的人都是懂得享受夜的人,享夜虽则是颓靡之人的标配,但也是亡命穹宇之下每个人的必会课程。黑是夜的基调,恰似爱是生活的主旋律,夜的黑,抚慰了异乡人的疲惫,粉饰了雍容华贵,也慰藉了怯懦人的蹙眉。每一幕景致都有难忘的面容,如同,每一弯月下面都会有你侬我侬。
影如鬼,涎皮赖脸的追随。安闲时,整理书柜,霎然间被一股迥殊的气息吸引,觅踪寻影,遂得迹,原来是儿时读过的书寒灰更然。于是小心翼翼的翻开,居然发现了细细个的时候捉的虫子脆脆的尸骸,翻多几页过后,些许叶的碎片跟住出来视线里面,宛如在悼念童年的渺无人烟和对日月无光现实的无言,仿佛开启了一台通往过去的吸盘的按钮,五脏六腑连同忆记都被生生拽了进去。
光阴训诲人怎样行走,如何三缄其口。曾见几名搬柜子的工人,在卸完货之后如履薄冰般缜密的俨然像擦拭初生婴儿般为买家清洗柜子的每一个角落,甚至用水沾湿抹布的时候都惊怕有水滴落地板,从开始直至收工一直在绵言细语的讲多谢,若非是她们衣衫褴褛任听到的人都不会觉得她们只是寻常的搬运工。较之,扇保安耳光、训斥苛责服务员表面上衣着光鲜、挥金似土的人虽坐高位,但却如此的浅见寡识、胸无点墨。深埋的眼窝积聚成两滩青黑,伤今怀昔,迅疾要燃干的驱壳将所有力气聚凝笔尖,记低这感化世人的情境,百感交集。百年之后皆成灰,谁又比谁更高贵。
没有文字的荒无人烟,每一天都不新鲜,才参透,悲痛最真实的样子是跛鳖千里。与韶华相濡以沫,到底谁才是那个我。恍惚中,依稀了朦胧的轮廓,点缀墨空的座座,是星河闪烁,装点世间的,却唯独伪善做作。因为外出求学的经历,因此对车站有着特别又浓重的情愫。车站,无论作为起点、中转亦或终点都是圣洁崇高的地点。它见证了每个城市、每个阶层的人潮太多太多的悲欢离合、喜怒哀乐和无可奈何,每一分一秒都在上演着东劳西燕、洒泪分别,与此同时也如海纳百川的海洋接纳着来来往往异乡人的形形色色和久别重逢。如可,多想秒针停格。家,不是那所房,归家,是让心入港。
晚风吹送,侧头呆望窗外,屋内贫灯下的人更阑夜静,房外残存着夏走后的植株,依旧在风中摇曳着它的历经,忽觉出神了,才感到腮边一丝微凉,月落星沉的深情如今淡漠在哪颗星,一腔赤心皆心领,向黑夜告白,每每幽思澎湃,身却卑躬屈膝栽入尘埃,若此生可拣,会否从心来,又有谁人鬓插鸾钗?
For everything you miss out on, you will have new opportunities.
像风一样自由,如梦一般轻柔,在流光里昂首,于文字中泛舟。
夜寂,风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