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梦诗音 于 2017-4-17 16:43 编辑
我的悲惨命运
大专未读完的我,就被家庭逼着去姐姐开的茶社帮忙,从此了我的命运……
一个漆黑的业晚,外出办事的我,在离家仅有几十米的地方,被人从后面卡住脖子,捂住嘴。拖到荒草丛强啦。一切是那么突然,我认出他是我们的邻居赵聪。他照我太阳穴上猛击一拳。我眼前一黑,失去知觉,再次醒来时,就听到清洁工扫地的声音。
回到茶社,面对镜子,我看到的是一个头发零乱、满脸青紫,衣衫破烂、裆下污血湿透裤子女人。眼在流泪,心在泣血。报案!将会声名狼藉,毁了我的一生…… 天啊!肚子里有一个像馒头般大小的硬疙瘩,我怀孕了!我一下晕了过去。流产,大医院不敢去,她要男方签字才给做手术。我岗躺到一家村小诊所的床上,赵聪来了,他说:“老子这杆枪就是好使,给我把孩子生下来,否则杀了你全家!”
赵家的人全部到场,或坐或站,有说有笑。赵的母亲说我勾引他儿子;说我怀了野种硬往他儿子头上安;说母狗不浪,公狗不上;说茶馆生意好是我们姐妹靠色相经营……。我和姐姐抱头痛哭,万般无奈的我,拨开人群向疾驰的汽车撞去…… 求死不得,回到了老家跪在方砖上,祖堂前,受到家人的责骂,有人说我该乱棍打死,有人说我该活埋…… 母亲托人和赵家协商,要求赵聪娶了我,赵家不肯,却说我是残花败柳,家里人将我关在一间小屋里,四十天没梳过头,洗过脸,四十天只有不休止的责骂声。后来我被送到偏僻村级诊所做引产手术。一个中年女人,她手里揣着个大瓷盆,里放着好几个一尺多长的钳子。她命我躺下,把我的裤子一撕到地。然后再我身上按、掐、掏、拍,折腾了半天后,说了一句:“月份太大,做不了”。万般无奈的母亲只好打电话让赵家人,把我拉回去。 赵家以躲避计划生育为由,把我关在城郊一个很小的院子里,长期将门反锁。 同赵聪生活的日子里,我受尽了性的折磨。赵聪想霸占茶馆,经常对我拳脚相加。记得有一次,他说了半天我不理他,气急败坏的他抓住我的头发就往床上磕,而后又骑在我的身上,两只大手在我脸上左右开弓,骂道“老子看上你就是为钱,没钱,老子要你啊? 老子要这野种啊……”。 孩子的出生,让我在鬼门关度了一圈。赵因怕大医院花钱多,把我拉到一个乡村诊所。孩子出生钱,他们一分也不出。医生把我抬上产床,说是死马当成活马医。医生让所有的人离开,五点半的时候,我开始生产,医生说痛的实在受不了,你就咬条毛巾,我摇摇头说:“阿姨,我自作自受啊。”孩子生下来了,我没掉一滴泪,没出一声,一股股鲜血顺着我的脖子向下流,我知道,我把自己的下唇咬破了。 亲戚朋友远离我,把我当成了一个婊子,谁也不愿收留我。租的小院也被收了回去,万般无奈回了赵聪家。
我病了二十多天,赵家人总是没钱为由,一分钱的药也不买。他大儿子被公安局抓去,一天就筹集了上万元。我的身上被赵聪打的青一块紫一块,后来发了炎,发生溃烂,我真的痛不欲生,何年何月才能熬出头啊? 苍天啊!我这是哪辈子造的孽呀!
2017年4月17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