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苦”尽“甘”来

江山一统 · 发表于 2015-7-24 15:57: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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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苦”尽“甘”来
刘毓民

今天，一直蛰伏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进，不是空调间纳凉，就是倒脚崴项，懒瘫沙发。
受热了，会从冰箱取两块西瓜吃，既降温消暑，又止渴解谗。偶尔，还会上电脑，看文章，玩微信，做互动。
昨天在家宅了一天，活像个窨蜘蛛一样，钻在窝里，绣自己的经纬，织自己的罗网。新闻看罢后，妻要我陪她外出散步。我鳖懒鳖懒，不想与之随行。妻白眼一翻，白多黑少，愠色挂在脸上：昨天一天没出门，一天从早到晚，不知道绣到屋里绣什么？快去换衣服，我等你！
我跑儿子房间穿袜子，穿长裤，看儿子桌上放块糖，已放了不知多少天了。一想，下午吃凉拌豆角了，蒜味重，怕遇见人满口异味，于是取来糖，去掉外边的塑料膜，看也没看，往嘴里一扔。舌头搅拌，吮吸，感觉怪怪的，立马吐到手心，到灶房一看，我的天，竟然是臭蛋（卫生球），咽喉马上党得恶心，苦水上漾，想呕吐却吐不出来。口对着水笼头，咕噜咕噜饮水，反反复复漱口，就是除不了口里的怪味。漱着漱着，舌头发疼。
中午吃孜卷时，也不知舌根发硬，还是牙齿对舌头有意见，居然像自己的牙齿咬了别人的舌头。等跑卫生间照镜，舌尖上鲜血直流，看来咬得挺重。漱口时，一个念头从脑际掠过：臭蛋有毒，会不会因这个外伤出现问题。想是这么想，但自己觉得自己磁实，皮沓，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与妻出了大门，西向，一直疾步至长恨歌广场“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作连理枝”主题雕塑下。每次至此，我们分道扬镳，妻继续西行，直至空疗门口折返。我则从雕塑上至大牌坊所在的中广场。我每次在此歇脚，抽根烟等候。今天到那儿，木椅滾烫。靠石砌的墙体，依旧有灼烧感。站有那儿，能感到脚下石材吸收的热量上涌，裤筒热浪滚滚。于是，我跑到草坪的大树下静候。妻到后，我们一起又经国花骊宫坊到古昭应城集群复古建筑附近，那里有桌有凳，歇一会，我们相伴而归。
至大门口，朋友告我，黑板上有我的名字，可能是邮件或挂号信。前几天，吴大姐告我，《四季文学》刊物已邮出。一想，肯定应该是杂志到了。
进了门卫室，一问，果然有自己的一个邮件，是档案袋，里面有厚厚的东西，开启，取出，正是四季歌文学社区的首刊。簿厚大小，和《收获》杂志差不多。看了封皮，看了装帧，感觉质量不错。再流览了几篇卷首语和正文，校对刊印，很上档次。细看标题，其中收录了自己的两篇文章。一是《人生自古伤别离》；一是《雪恋梅花梅恋雪》。回到家，即给大姐回复：《四季文学》首刊收到，谢谢大姐，夏安。就匆忙冲凉去了。
今天的生活，有苦涩的，也有甘甜的。苦涩不可能无休无止下去，甘甜的，也不见得会经常光顾。我们在品尝生活时，要酸辣苦甜齐尝，即使是生涩的，怪味的，腥臭的，霉变的，也要有勇气去舔食，去品尝。因为生活不可能是一个恒定的模式，也不可能是一种固有的味道。我喜欢精神的东西，即便是怪味的，我照样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