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风雨校园（上集连载17-2）

立青

【原创】风雨校园（上集连载17-2） 立 青

十七 云飞醉酒老郝尽心  苗立人再做诗人工作（17-2）

春天来了，大地复苏，万象更新，人们脱去厚重的棉衣。苗立人与白云飞坐在“怡然亭”下的避风向阳的小山坡上，坡地上隐约可见嫩嫩的小草拱出地面。苗立人颇有兴致地对白云飞说：“春天一到，就生机盎然。小草就开始稀稀落落发芽拱出地面，远看嫩嫩黄黄的。这大概就是诗人所说的‘草色遥看近却无’初春景色。”白云飞笑着说：“有一首诗写得好

诗家有兴在新春，

绿柳才黄半未匀。

若待上林花似锦，

出门俱是看花人。

这首诗一下子就抓住初春的典型景色，把初春的意境烘托出来。”苗立人听了说：“这首诗的独到之处，就在于他不但写出初春的意境，也写出作者初春的心境。寓情于景，寓意于景，恰到好处，朴实自然。”白云飞说：“说得对，寓情于景，寓意于景，情景交融是诗的一大特点，不然不能称其为诗。”苗立人笑问说：“诗人，你写的诗，能否做到这点？”白云飞说：“不能相提并论，还在学习。学着写罢了，怎么能和这些脍炙人口的精品相比。更何况象现在这个样子，不学习不研究，更难写出好的东西来。”苗立人听了说：“诗人，你也不能这样妄自菲薄，班级里你的学习就算是不错了。如果你都这样看待自己，那我们不就更不行了。”白云飞说：“我是实事求是的，没有丝毫的虚妄。你想想像现在这样能学什么？只要你稍微下点工夫学习，哪怕说些学习方面的话，你就成了走白专道路的反面典型，遭到批判。什么阶级斗争观念不强，忽视思想改造，什么思想政治觉悟低，不听党的话，甚至什么裴多菲俱乐部等等不一而足，谁能受得了？”苗立人听了便说：“我理解你说的，也有同感。但有一点我们必须要注意，那就是不管怎样，都要听党和毛主席的。就是有什么想不开的，也要强迫自己想开，心情愉快地去做，去执行。我们不听党和毛主席的，听谁的？难道我们还能反对党，反对毛主席……”白云飞听了，觉得苗立人这番话跟董老师一个腔调，觉得反感。没等苗立人说完，就气恼地说：“这话我听你说了多次了，道理我明白。但是就不许别人有不同意见？有不同意见就是反党反人民？更何况我又不是不同意尚校长传达的政治思想是第一位的，我只是说学生的任务是学习，要把专业知识学好，这又有什么不对？在寝室里同学们议论红专问题，我只是随便说了几句，就说成是裴多菲俱乐部,这不是置人于死地吗？”苗立人听了，问道：“这就是前几天董老师找你谈话说的吧？为此你还醉了酒？”白云飞没说话，只是点点头。苗立人又问：“那天你们怎么议论的？你都说了些什么？”白云飞简单地把那天同学们在宿舍议论红专的情况说了一下，苗立人听后问道：“那天是不是也有郭鹏举？”白云飞说：“有，他当时也在我们寝室，他也说了几句，说的不多。”苗立人说：“这事只能怪你，我说过多次你要管住自己嘴，你就不注意，想说啥就说啥，怎么能行？俗话说隔墙有耳，你在大庭广众之下说些话，你可能说时无心，能知道他人听了无意吗？董老师这样说你不对，但对你也是个教训。听说五五年反胡风反党集团，有些人把胡风平时与朋友的言谈，书信拿出来作为罪证。五七年反右也有类似情况，所以从那以后都接受了教训，大家都小心谨慎，守口如瓶，尤其是知识分子就更不敢乱说。你却偏偏想说就说，能不出问题吗？今天把你约出来要谈的就是为了这个问题，你知道那天醉酒郝翔宇把你背回宿舍，你都说些什么醉话吗？好在郝翔宇，陆一凡都是正直本分的人，都是了解的你的人，不然传出去又是问题。以后心情不愉快不要以酒浇愁，大诗人李白不是说拔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更何况醉酒要坏事的。”白云飞听到这里，当即吓得噤若寒蝉，说：“这一次足够了，酒不喝了，就是心情郁闷也不喝。”苗立人长长吐了一口气说：“你总算明白了。”苗立人说到这里，看了一眼白云飞，有意开玩笑说：“同学们说你比以前话少了，这也是进步。不过我认为说说笑笑是我们年轻人的天性，爱说爱笑也没什么不好，注意分寸就好了。”白云飞说：“算了，不说了。再一说笑起来，没有把门的又要出事，还是不说为好。”苗立人说：“少说为妙，俗话说祸从口出。我比你好不了那去，都要引以为戒。”说到这里，苗立人看了一眼白云飞说：“今天找你，还有一件要说的，就是以后我们都不要再强调学习专业知识，我们都成了反面典型了……”白云飞没等苗立人说完，插话说：“我已经是走白专道路的典型了，你可能还好些。”苗立人说：“有些事，你要想开一些，就像刚才说的，不同意见可以有，但是党和毛主席都说明白的，我们就不要再有不同意见了。就算是想不开，也要想办法使自己想开，要心悦诚服，认真地去做。不然你不是反面典型，谁是？”白云飞说：“我真是想不开。又不会说些言不由衷的话，说假话。我们这样下去，大学四年就要荒废了学业，一无所获。”苗立人说：“算了，不要再说这些了，越说越想不开。现在当务之急是改造思想，把我们自己培养成无产阶级革命接班人，这是头等重要的大事，别的就少想一些。”白云飞说：“大苗，这真是你的想法吗？”苗立人说：“你不用将我的军，我终究是比你能想得开。”说到这里，苗立人笑着继续说：“你在裴多菲俱乐部不是说过沧浪之水清兮可以沐我头，沧浪之水浊兮，可以濯我足，何必那么认真呢？你终不希望做一个众人皆醉唯你独醒的人吧？”白云飞说：“众人皆醉唯我独醒难，还是随其波逐其流好些。”苗立人说：“既是这样，我们就谈到一起了。那你就是想开了，不要再强调专业学习，而且对前一阶段在红专问题应该有一个认识，承认错误。从此后不要再谈及你以前的观点，我想你就会少很多的麻烦。”白云飞说：“好吧，听你的，今后我什么也不说了，装作一个白痴，没了思想，没了灵魂……”苗立人插话说：“那可不是我的意思，你不要理解错了。我只是说我们都应该听党，听毛主席的，就是想不通，也要坚决照办执行。曲一明老师讲党课多次强调要入党首先要做党的驯服工具，党要你干啥就干啥。党对你的信任是有条件的，你对党的信任和忠诚是无条件的，不是这样你就不要申请入党。”白云飞听到这里，不以为然地说：“在咱们老师中，不知为什么我对他的印象最不好。总觉得他不象是一个搞学问的老师。不学无术，倒象是一个江湖郎中卖狗皮膏药的。每次讲党课我都觉得缺少认真准备。《红楼梦》里有一章节是‘村老老是信口开河，情哥哥偏寻根究底’，我看你就是那个情哥哥贾宝玉，痴情得很。党对知识分子的政策是团结使用改造，能那么轻易入党吗？所以同学们在讨论时说，心里明明知道不存在着入党的可能性，写入党申请听党课那只是做个样罢了。等毕业时在组织鉴定上能写上‘该同学思想要求进步，靠近党的组织’就心满意足了。你还以为你真能入党吗？”苗立人听了笑着说：“毕业时写上‘思想要求进步，靠近党组织’也好吗？毕竟对你以后的工作有好处。”白云飞说：“这或许就是同学们，包括你我在内，写入党申请听党课的真正动机。现在想起来，是多么可笑可怜的动机。算了，不去说它了。大苗，我还是问你刚才那个问题，你说现在我们当务之急就是改造思想，把自己培养成无产阶级革命接班人，别的就少想一些，这是你的真实想法吗？”苗立人想了一想说：“应该说基本上是真实的想法。”白云飞听了说：“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干么基本上，搞得人莫名其妙。”苗立人笑着说：“听我说给你听，别着急。现在党和毛主席一再强调思想改造的重要性，尤其是听了尚校长传达高教会议精神，使我认识到政治思想的重要性，认识到学校是资产阶级和无产阶级争夺接班人的重要阵地。不从思想上主动自觉地认识到这个问题，我们就有可能被资产阶级争夺过去，成为资产阶级接班人。政治思想放在首位，以红为主，以红为先， 时刻刻注意自己的思想改造，兴无灭资，是对的。我们学中文的，更要把我们的感情，思想，立场彻底的转变到无产阶级，劳动人民这方面来，要为他们服务，为他们贡献自己的一生。我早就有这样想的，选择学习中文也是出自这个想法。我已经做好了吃苦的思想准备，毕业后到工农兵群众中去，与他们同吃同住同劳动，体验他们的思想感情，向他们学习，拜他们为师，彻底改造自己的非无产阶级思想感情，然后用我手中的笔写出他们如火如荼丰富生活，为他们服务，讴歌他们的高尚的精神世界，激励人们不断前进，为我们国家的繁荣富强而奋斗。正因为这个原因，对《红旗普》、《暴风骤雨》、《苦菜花》、《红岩》，还有三，四十年代的文学作品《骆驼祥子》、《子夜》、《家》、《春》、《秋》等等一大批优秀的文学艺术作品的作者，都充满了尊敬爱慕之心，对苏联的《钢铁是怎样炼成的》的作者奥斯特洛甫斯基，心里更是佩服。他们熟悉人民，对人民充满了爱，他们的作品教育，激励了一代又一代的人。我是多么渴望成为他们那样的人，我要努力使自己成为他们那样的人。”白云飞听到这里，打断苗立人的话说：“得了，得了，你快别说了，想得多么美。你能实现吗？你怎么去实现？”苗立人说：“你看，我不是在回答你的问题吗？就是因为我有这个想法，才赞同把政治思想放到首位，以红为主，以红为先，把自己培养成无产阶级接班人。”白云飞说：“好，我承认你想法对，我问你，你拿什么去实现自己的美好的想法？就凭我们现在这样荒废学业，不学无术？”苗立人说：“你也不要这样想，搞好思想改造这本身也是学习。刚才说的奥斯特洛甫斯基从小就没念过什么书，给人家当童工，后来参加革命战争，最后双目失明，不也写出可歌可泣的《钢铁是真样炼成的》吗？有生活就可以写出来。”白云飞听了说：“那好，你既然这样想，那你当初为什么不做一个知识青年上山下乡？就是现在退学也不迟？”苗立人说：“你这样说话就不对了，当初考大学也是国家的需要，党和人民的需要，不然国家设立的大学不就没人了么？再说国家的建设和科学的发展需要有众多的掌握科学文化的人才，我也是为了多学习一些科学文化才上大学的。”白云飞说：“说来说去，还是为了多学习一些文化知识，那像我们现在这样能学到科学文化吗？”苗立人说：“你听我说，我不是说‘基本上是真实的想法’吗？这‘基本’两个字就在这里。你也是知道我的，我又何尝没有你的想法？是多么想学习专业知识，我把每一天的时间都给自己安排的满满的。按照我的安排，恨不得每一分钟都用来学习。但是总是不行，不是这个活动要参加，就是那个会要去开，再不就是要座谈讨论。一天去掉三餐饭还能有多少时间学习？晚上回到寝室只感到筋疲力尽，恨不得赶快倒下睡觉休息。每每看到有许许多多的书应该看而没时间看时，我真恨自己头脑的愚笨，要是能做到博闻强记，可能会好些。诗人，不知道你，我是不行了，对自己丧失了信心。我觉得自己既没有雄鹰坚硬的翅膀，又没有老虎穿山越岭的能力，我只是一个飞不起来愚笨的企鹅。”白云飞听到这里说：“你这是妄自菲薄，你能这样抓紧学习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说明你也是很有毅力的。”苗立人说：“过誉了。只感到收效甚微，进步不大。”白云飞说：“那你还想怎样？各种活动如此之多，你还能怎样？就是这样周杰还认为你只顾学习，走白专道路。只是没有抓到把柄，不然你也别想自在。”苗立人说：“这我清楚，在他们的心目中，我和你一样都是反面典型，只不过我说的少些，学习又都不耽误政治活动，他们找不到口实，只能旁敲侧击，指桑骂槐向我施压。我心里焦急啊，一想到将来，不寒而栗。将来干什么呢？学的本来就少，党又一再告诫我们要长期无条件的深入工农兵群众中去，深入生产实际，改造思想，把自己培养成无产阶级接班人。至今已经二十多岁了，一无所获，一无所有，怎么办？用什么去报效祖国和人民？这一辈子全完了，我不如农民能种地打粮，不如工人能开动机器生产。我是肩不能担担，手不能提篮。科学文化不多，又没有体力，成了废物，心痛啊！有时自己问自己，我现在有什么呢？只有一颗心，是一颗跳动不息，有血有肉，炽热不甘寂寞的心。这颗心不再跳动，不再滚烫，那我就要离开尘世了。我赤裸裸地来到人世间，赤裸裸地离开人世间，真是莫大的悲哀。”说到这里，苗立人看了看白云飞继续说：“这回你该明白我的想法不比你少，想的问题也是很多的。但有什么用？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把学习，工作，生活安排好，能有点滴的收获就不错了，还能有什么奢求？我劝你还是和我一样的好，不要再过多的想别的了。说实话，如果有机会到农村去，我会第一个报名去的。现在就是盼望六一级社教运动回来，学校立即派我们去。”白云飞听到这里说：“我理解你，知道你和我想的差不多。现在我也不得不和你一样，能学多少算多少，不去多想了。不然很危险了，说不上成为反革命了。”苗立人听了说：“这就对了，把自己对红专的认识重新清理一下，端正态度，不要再想别的了。近来学习毛著了吗？”白云飞说：“怎么能不学？报纸电台天天广播，人人都学，我怎能不学？”苗立人说：“好啊，学习了那些文章？”白云飞说：“只是按系里，团支部的布置学习，没什么好说的。听说你学了不少，有收获吧？”苗立人说：“不行。我从假期开始学，现在坚持每天两个小时的学习，第三卷快学完了。”白云飞听了，吃惊地说：“学了这么多？学毛著像你这样坚持通读的不多，都是什么急用先学的多。”苗立人说：“我想既然党中央号召全国人民学习毛主席著作，与其是零零散散地东学一篇西学一篇的，不如有计划把毛主席著作全面系统地学习一遍。我们学中文的，应该认真地学习。边学习边记笔记，把自己的想法感受随时写下来。”白云飞插话说：“想不到你会这么认真，收获感想不少吧？现在企事业层层召开各种各样学习毛主席著作心得报告会，活学活用毛主席著作经验交流会，咱们松大从系里到学校也要召开学习毛著的心得报告会，你不妨试试，来一个重点发言。”白云飞说到这里，苗立人赶忙制止说：“不可。人家学了就能用，我可不行。第三卷都快学完了，至今一点也没用不上，怎能讲用?”白云飞说：“那你不是白学了？”苗立人说：“不是，恰恰相反。觉得非常有必要学，我劝你也应该全面学习一下。我学到现在，真有一种越学越爱学的感觉。如何用的体会没有，感到思想上收获很大。毛主席四卷中的每一篇文章都是根据当时当地革命形势的需要写的，都是为了统一革命队伍思想意志写的，为了解决革命实际问题和人们的思想认识写的。年轻一代没有经历战火纷飞革命的年代，只有读了主席四卷才能了解中国革命的伟大和艰难，才能深刻的认识到毛主席的丰功伟绩，才能更加热爱毛主席。当你认真学习毛主席四卷，就会感到毛主席从革命实际出发，用辩证唯物主义的哲学观点分析问题，解决问题，从中你也会受到感染和熏陶。总之你会越学越愿意学，收获也越大。”白云飞听了，说：“看来你确实有收获，在我看来你这种收获比起那些在用字上下功夫要真实得多，实际得多。经你这么一说，我也要有计划地学习一下，不然就落后了。”苗立人说：“学习吧，我觉得对我们学中文的很有必要，学了肯定大有收获。”白云飞说：“好的，我也系统地学一下。”苗立人说：“大学里不是风平浪静的天堂，不像原来想象的那么单纯，是一个学习科学文化的圣殿。这里充满了矛盾和斗争，不小心就要跌跟斗。这次红专讨论你我都很危险，要吸取教训。”白云飞说：“周杰说的树欲静而风不止，我现在算是有了体会。以后还说不上会怎样呢？我是看明白了，像我这样直白，想到了就说的，不会有好结果的。好在你比我强，能屈能伸。以后还要靠你多多帮助，这次没有你不厌其烦地说服开导很难转变。”苗立人说：“你对问题的执著，是我所不及的。对你的想法我也是理解的，但是有一条那就是我们无论何时何地都要听党和毛主席的。党和毛主席怎样说，就要怎样做。前几天李晓红教我们学唱的歌曲《毛主席的战士最听党的话》，听党的话就是我们的行为准则。”白云飞说：“行了，你怎么也和周杰一样，张口闭口离不开党，板起面孔不食人间烟火，说些教训人的话，马列主义枪口朝外专打别人？”苗立人听了，笑着站了起来说：“好，你不愿听我不说了。今天就谈到这里，以后有时间再谈。”白云飞也站了起来，两人向文史楼走去。

下午一点中文系师生乘校车到市青年宫，听取市劳动模范学习毛主席著作的心得报告会。报告会在青年宫的讲演厅举行。苗立人与同学们一走进讲演厅，看到迎门正面的墙上悬挂毛主席的巨幅半身画像，画像的左右两边装饰着以紫色天鹅绒为底面，上镶嵌着银白色字迹的标语牌。左面写着“毛泽东思想是中国人民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的指南，是反对帝国主义的强大的思想武器，是反对修正主义和教条主义的强大思想武器。”右面写着“毛泽东思想是在帝国主义走向崩溃，社会主义走向胜利的时代，在中国革命的具体实践中，在党和人民具体奋斗中，应用马克思，列宁主义普遍真理，创造性的发展了的马克思列宁主义。”

作报告的是市劳模中的一位机械五金商店的女营业员，小学毕业。她讲述了自己是如何克服困难组织起有三十多个人参加的毛主席著作学习小组，在学习中懂得了人为什么活着，明白了营业员工作的重要性。在工作中，按毛主席的教导，走出店门，深入工厂，农村，把工农业生产急需的机械设备，五金材料及时供应上去。报告用了一个多小时，余下时间，参观在青年宫展出的解放军廖初江，丰福生，黄祖示等人活学活用毛主席著作，做好部队工作的事迹展览。无论是报告，还是展览，都告诉人们一个真理，那就是大海航行靠舵手，干革命离不开毛泽东思想。

三叶草

先生纪录的很详细，就是对话太密集了。

剪烛西窗

读了先生这两段小说，有两点我很喜欢：
一、这是一篇描写学校生活的小说，开拓了写作的题材。
二、小说中人物的对话虽然多，但是很真实，确实反映了那个时代学生们的所想所问，追求和苦闷。

剪烛西窗

小说里有一句“现在就是盼望六一级社教运动回来，学校立即派我们去。”由此可见，白云飞他们是在61年前后（多半是后）入大学的。那几年应该说是最宽松的几年。如果他这些话说得早几年，那恐怕谁也挽救不了他了。

立青

三叶草 发表于 2016-12-17 14:14
先生纪录的很详细，就是对话太密集了。

感谢点评，有道理，提得好。改写时一定会注意这一点，尽量减少对话。再次感谢。

立青

剪烛西窗 发表于 2016-12-17 20:27
小说里有一句“现在就是盼望六一级社教运动回来，学校立即派我们去。”由此可见，白云飞他们是在61年前后（ ...

说的有道理，前面有说白云飞他们是六四年入学的。不过这个年代政治风云开始集聚了，六五年大有山雨欲来风满楼之感了，这时期的社会主义教育运动，文学艺术的大批判，突出政治，学习毛著，全国办成毛泽东思想大学校等等，都是为六六年的文化大革命做准备，铺平道路。

立青

剪烛西窗 发表于 2016-12-17 15:56
读了先生这两段小说，有两点我很喜欢：
一、这是一篇描写学校生活的小说，开拓了写作的题材。
二、小说中 ...

感谢点评，点评具体，再次感谢。大学生活单调乏味，为了丰富创作，不得不搜索枯肠，尽力写得丰满些。从整体来看，自感冗长，要大大删改压缩，琢磨怎样删改，那些内容砍掉。

立青

言八十 发表于 2016-12-17 18:44
苗立人挽救了白云飞。

是这样的，苗立人意识到白云飞必须收敛，不然是危险，所以多次做他的思想工作。其实他们二人思想是一致的，遭到同样的压抑，有着同样的感受。只是苗立人明白底线在那里，小心翼翼地不越过底线罢了。他的心里就是要听党听毛主席的，就是不通有意见也要听从。

剪烛西窗

立青 发表于 2016-12-19 20:15
感谢点评，点评具体，再次感谢。大学生活单调乏味，为了丰富创作，不得不搜索枯肠，尽力写得丰满些。从整 ...

祝先生精益求精，不断完善，为当时的大学生活留下一部准确的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