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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到虞美人花开时
文/曲斌
院墙外面的小园内,虞美人开花了。在初夏的季节里,开得那么灿烂,热烈。 小园内,一棵苹果树,二三棵枸杞。虞美人点点簇簇散落在苹果树和枸杞的树丛中。虞美人为一二年草本植物,别名丽春花,舞草等。虞美人能自播。种过一年后可不再播种,原地即会生出无数小苗。虞美人的花多姿多彩,颇为壮观。花有红色,白色,黄色几种。花开在那柔弱的茎顶上。阳光下,如跳动着的团团火焰。花未开的,花蕾上包着两片绿色白边的萼片,低垂于细长直立的花梗上,像低头沉思的少女。待到虞美人花蕾绽放,萼片脱落时,虞美人的花便脱颖而出了。弯着的身子直立起来。向上的花朵上,薄薄的花瓣质薄如绫,光洁似绸。轻盈的花冠似朵朵红云片片彩绸,无风自摇,风动时更是飘然欲飞。原来弯曲柔弱的花枝,此时也挺直了身子,撑起了花朵。虞美人姿态葱秀,袅袅婷婷,因风而舞。俨然彩蝶展翅,颇引人遐思。虞美人集素雅与浓艳于一身,大有中国古典艺术中美人的风韵。 虞美人有一个传说,当年,西楚霸王困于垓下,兵孤粮尽,四面楚歌,虞姬拔剑自刎,鲜血落地,化为鲜艳的花朵。后来,在虞姬血染的地方就长出了一种罕见的艳美花草,人们为了纪念这位美丽多情又柔骨侠肠的虞姬,就把这种不知名的花叫做“虞美人”。这名称就一直流传到今天。今天,“虞美人”花已开遍我国的东西南北中。 虞美人不但花美,而且是一味中药,有止咳,止痛,催眠的等药用价值。许多花草树木让人欣赏,常常出现在诗人和画家的作品中。郑板桥画卷中的竹子,陆放翁诗作中的梅花。“花开时节动京城”,“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出淤泥而不染”,在周敦颐的眼里,牡丹是富贵的象征,菊花是山居的隐士,荷花是坦荡的君子。在古今文人的诗词歌赋中,我只知道虞美人是一个词牌的名字,没有阅读到赞美虞美人的诗句,也许人们认为虞美人没有值得赞美的地方呢。 这虞美人的花,是我在朋友家摘来种子,随意洒在这小园里的。当时,我问朋友:“种的活吗?”朋友说:“九月份播种,明年春天一定开花。耐干旱,别太涝就行。是自播的草本植物,成活率很高。”于是,我便将虞美人的种子扬在院墙外面的小园内。并没有怎么管理,一二年间,花开满园。种子随风飘落在哪里,便在哪里生根,开花,在道路旁,在墙缝中……“人间四月芳菲尽”虞美人在初夏时节,亭亭玉立,吸引着邻居的目光,点缀着我那农家小院。 不计较环境的好坏,生命力那么顽强,在经历了严寒的冬季后,在初夏的季节里悄然绽放,这大概是虞美人的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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