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忧伤

北方夫子

（散文）为什么忧伤

　　

　　这首诗的灵感是这幅图片和波德莱尔的诗歌【忧郁】所致，图片的联想和诗歌的诱惑延伸就有了这对于忧伤的感悟。其实我不喜欢孤独和营造一种忧伤的氛围或境地，但现在的虚无和人们的日渐颓废，有一种孤独的思考或为生命的忧伤也是一种境界。但我们却不能从孤寂和忧伤中汲取和摆脱一些俗气和腐朽，也是一种悲哀和无奈之举。看着在初冬的海面落日和潮汐，那些动感和沧桑的沉寂给予人类的在精神和梦想的启迪，如这个星球一样需要一种秩序和意识就是超出万物的思维和想象；我也是这样在这幅画面前沉思，我不想影射，但还是有寄语和托付的，这就是文字和诗歌给与人们的翅膀完成一次飞翔。我的飞翔从现在到远古，从沧海桑田里的故事，夸父追日、女娲补天、精卫填海，从郦道元和徐霞客，遗憾有一些孤寂和文明又沉浸汪洋中，而海是我文字的主题，在诗歌里畅怀淋漓有时也刻意的推波助澜。而我总是怀着感激，但也有忧伤，从生命开始，到今天也亲历了沧海桑田的一些变幻，今天的物质是丰富了，表现在社会的飞跃发展，但人们心灵的苦难并没有减少和改变；那种踌躇和纠结在压抑和压力中演变成浮躁和低俗甚至是卑鄙和龌蹉；这就是我痛心疾首的忧虑。

　　

　　

　　对于今天的文学我还是忧虑不确定的，尽管我们的民主进程在大踏步进行，但五千年的传统也是根深蒂固的；我没有影射和中伤，只是一种感觉这个国家有着五千年的历史，也是精神的一个包袱；表现在各个领域和可以延伸的地方。对于今天，这个国家在动乱中还没有彻底康复，还有许多痕迹和疤痕，但我们经历过的人和今天正值青春年少的人是否记得？岁月却有模糊的时刻。我在这幅画面中看到这个民族的倔强如孺子牛，但它老了也臃肿起来，没有健全青春的肌体，“残缺”被人们视为唯美，表现在它余烬的生活中“如一头老牛忘记了反刍，膨胀的胃口堕入泥土。”这是我在初冬看到的景象，秋天的丰硕或许掩饰了一切，但秋风扫落叶使我想起摧枯拉朽也是历史的潜行。或许我感觉脚步太柔有一些暧昧和谨慎；想一想山河的变迁也有人类对于能源的贪婪和蹂躏的过激而导致的繁华似锦后的百孔千疮斑驳陆离。从严寒走过的人们知道春天的温馨，从苦难和饥饿走过的人们知道对于家国的珍惜怀念；我怀念的是那些淳朴和宁静，因为我饱尝了生命的曲折坎坷，如河流的荡涤，并不都是沐浴和洗礼，如跋涉万里的战士被野草和棘刺穿了皮肉是疼痛的，从悬崖跌下的不都是漂泊者；还有许多不确定的、如新中国走过的历史我们做过时刻反思和反省吗？那些违反人类和道德的行为，那些灵魂仍在旷野的志士先烈，他们得到公正公允的甄别吗？我看到这沉重的东西就是因为传统和悠久的庇护，而我们的期盼和梦幻都在黑夜中醒着但是麻木的。只有斑驳的退潮的大海是赤裸的告诉人们是真诚的。

　　

　　一个民族不要把自己的悠久和传统为自己今天的遮羞布，我们只有感悟我们的不足和困惑才有挣脱的觉醒；不要夜郎自大，如茅台酒的今天，我看到大街小巷收购茅台酒瓶的汉子，我知道徒有其名的躯壳里盛满的是害人的毒酒。这些怪现象已屡见不鲜如我见到的智者也无可奈何；我只有感悟这些画面冥冥中的一些启迪，它斑驳的肌肤，它踉踉跄跄就一头栽进西海，没有晨曦和黎明的呵护它们将永远被遗忘和遗弃，历史久远有何用？苍白如初。不敢驰往那远古的洪荒苍凉的年代；我只有葡萄酒，一样的和山川低着头颅在悼念。这自然的杀戮；毋须编织花环和采集野花。苍穹就是最大的牧场......我读过一些大诗人的句子那些天鹅死亡了，那些河流枯竭了，连海子的那一片麦地也转基因了；而我的诗歌能不忧伤吗？我眼角经常痴痴地嵌满感激的泪水。

　　

　　我想起我的青春也痴迷着主义，我想起秋白那些多余又感悟心灵的话；或许是幼稚的可笑但有过，只为那失踪的蒲公英会在春天从山谷崛起。这是一句祭奠，我在青春岁月在写过。皈依是生命的皈依吗？还是一种眷恋不舍？我想是一个你垂危老人在把玩着前清一个玉把件不舍这玲珑剔透，也不想放弃最后的欲望；对于玉就是石头，人们寄语了它灵魂就也有了思想，我从这边到那边触摸着，想感悟一种精神想寻觅那些渐渐消逝的轨迹，你厚重的包浆掩饰着过去，是啊星球每一次裂变诞生的精灵如玉我又一次在拷问这些沉默无语的精灵；或许这里有你欣慰的蓝，我在另一首歌写到，那是却有刻意的意念。说海是蓝的渴望的天也是蓝的，对于雾霾和阴霾有了感悟那是一次身体的磨砺如非典时期可怕。说云也是釉上一层蔚蓝；你无需踌躇，这里没有回归线；你无需惆怅這裡沒有禁飛線，这是我经历了一次生离死别的飞行，可以说一次奇迹毋宁说是一次上帝的拯救；那一次我诗中记载着遥远的不是心迹，前行的风帆时刻是你歇息的港湾；我感知你脉脉含情的眸子，映着粼粼的碧眼；是我在广袤的天际看见浩瀚大海，那些浪花滢滢律动里蕴藏着无眠的思念。这就是生命的感悟，有宿命论也源于那些磨砺，我不相信圣灵，我不相信他们能够拯救我，我相信自己。如一个没有人的画面，也没有语言和文字可以情愫；我知道情感已弑血了，那是一次血韧在残阳中追赶着逝去的影子。

　　

　　我循着你的身影，远眺。我看见你张开臂膀，雁群引领我来了，诗歌在这些幻灭中飞翔起来；如我在一篇文字中说“江河不枯诗歌不死”，那只是一种信仰和追求，如诗经的河流一样流传今天生生不息。我也曾经参与一些宗教的法式，对于今天的虔诚我是持有怀疑的，因为太多的贪官污吏参与，也有贫困的人群渴望改变自己当下的困境；所以庙宇的香火总是夜以继日的燃烧，而香火的价格不菲，我看见一些亿万富翁和那些炼金者在一起的人头攒动着，祷告着点燃昂贵的沉香，他们的手腕和胸前都是佛家的头颅雕塑，我知道菩提的籽粒深埋在雪域，那个地方有太多的政治渗透，一切都在挣扎中或许太高原和虚空，需要等待初始的雷雨；还原它的初始和本真，我看见庙宇袅袅的云烟如一束束骨骸的灵魂，这是湛蓝的天空，在白云中犹未彰显，而谁又看见知道那些苦难的人们在苦苦寻求为简单的生命？

　　

　　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我们曾经是博客朋友，也是聊天的朋友，心里话我是想知道关于宗教和神的一些东西。他又学习了神学，从神学院毕业；他原来是西安交大的学生，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出家为僧人，所以就有了“我在寻觅，曾经熟悉的他。”

　　已有五年了杳无音讯，我悔恨曾经的刻薄，在那首【佛也寂寞】的诗里，心里话。在此时也品尝了这寂寞如烟的寒意”我不知道为情所困还是纠结？真的生活中有太多疑惑演变为忧伤；我没有太多体验的文字，有一首诗的肤浅“寻一处安逸，让寂寞不再延展，营造一些禅境的梵慰，饱含青春的啼血浪漫问你佛的寂寞、或许是修为的一种境界，那些顾盼和别离、难掩生命中情感的波澜，红尘中的欲望曾经不羁的牵绊，岂能说断就断那些憧憬和沥沥在目，那些亲历、悸动那些泪痕的殇焉，总在梦呓和眸子闪现寻觅和选择，或许是信仰的蜕变终有启齿难掩、或刻骨铭心的隐渊我读过你只字片言，浅露稚嫩的句子处处瑕疵斑点，我思趁踏入佛家肉体需萃取和淬炼我曾经直言，或许鲁莽，从你佛踪的迹境知道你对红尘有缕缕的眷恋佛、思想者的修远，人与佛不是神仙，那些神性和哲理，包涵砺砚智慧的经梵。我想菩提的花絮、佛苑中的红棉，也有绚丽多 或许是桀骜叛逆、佛境只是回避，歇息。舔舐伤口的港湾......”

　　

　　对于过去总有魂牵梦绕、对于今天也舍不得、不知道前途未卜，我只有永不言弃这生命的信则。我看不见富丽堂皇，只有痴痴地阴影，都屏蔽在殿堂的帷幕中，这是写一个侧影的故事，我的心是凸叹的，如从悬崖坠落；我看见了那座有名的庙宇，富丽堂皇中的空洞如宇宙的空洞一样，“在那座佛祖的金身里我曾经滑稽的想，那些诙谐和无奈构筑的肉身有灵魂吗？真的有神祗吗？”这是心灵的披露，是真实的，我没有放弃信仰但也不会无缘无故相信那些未知的虚无；“我问过蓝天的鹰隼它们无语，我不知道那些衰老的鹰最后抉择的踪迹。”鹰的故事我看的很多包括那些天葬台蜗居的秃鹫；我知道鱼也是一种图腾，我渴望如鹰隼和鱼儿一样飞翔或畅游；我不喜欢那围城一样的生活，那些自以为是的僧人也是我不瞧的他们都在逃避寄生在乞讨中尽管他们紅衣袈裟但他们都是囚徒被囚禁着（包括那些政客商人都在苦海中泅渡）；这“如我不知道舍利子的真伪”。或许是答案？

　　

　　只有梦境是真实的，日有所思夜有所想，“我梦见父亲宽阔的额头，母亲还是小鸟依人”他们很充实幸福的走完人生。“在那边；是海的那边吗？还是天的那边？已模糊，只有凄美的长调，是河流还是草原”这是梦境的全部，也是我浓缩在诗歌在的关于父母亲的故事，明天或后天就可能延伸出散文、小说、是长篇或短篇只有期待这。“我知道是关于他们的”，“其实上帝很恩赐我了我为什么总有忧伤踌躇？”这是心灵的感激，在我生命的58个岁月中上帝没有给予我大富大贵，但我有思想有知识有一颗感恩的心就足够了......这就是父母给予了我生命中最辉煌的东西。“你一颗不羁的心，还是无底的欲望之境？”这个世界上诱惑太多，或许在这个年龄和时代光临，如徐志摩所说：“走着走着，就散了，回忆都淡了；看着看着，就累了，星光也暗了；听着听着，就醒了，开始埋怨了；回头发现，你不见了，突然我乱了。”或许我涉猎的太多，无意间灵魂就滑落在混沌的边缘，是佛的旨意吗？我不知道。”

　　

　　是啊，我理解了昌耀诗歌的隐忍，在那个时代对于一个素朴纯净善良的诗人，善恶的角力无意是中箭者；今天我就是诗人写的那个斯人，对于爱的理解是一片苍白，我，就是这样一部行动的情书中悲伤的一页；在静寂的冬夜“无人察觉那个涉水人的叹嘘？”......

　　

　　

　　2013.11.12

彭娟

喜欢这种沉静而岁月的文字，拜读，问好夫子{:soso_e160:}

彭娟

我，就是这样一部行动的情书中悲伤的一页；在静寂的冬夜“无人察觉那个涉水人的叹嘘？”

读着读着，一抹淡淡的忧伤浮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