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北方夫子 于 2013-12-11 17:10 编辑
冬日的河山
一 仰望天际。想感受一下雪后的清馨。 北方的冬季不再湛蓝,浅浅地蔚蓝上托举着大块的云朵,那飘逸中通透出苍穹的索然。 或许期盼,从那些阴霾中渴望太多的煎熬和弥漫袭击蹂躏过。 我去过黄河的源头,惊涛骇浪中都是黄的浑浊。 黑土地被一点点刻蚀涤荡,在河流到过的地方都是黄色,黄色。 蜿蜒流经大草原的海子是清澈的,它改变了肤色也是黄河的子孙。 从古人的边塞诗中寻觅,我恐惧过风萧萧兮易水寒或大漠烽烟。 我曾经在母亲河的上游寻看,羊皮筏子还在吗?栈道上的栏栅?岩壁涧的纤夫? 我还是看见秃秃的黄土高坡,赭黄覆盖的那片群山。 在这里我可以极目楚天,但没有一丝的惬意。
二
群山和沟壑间的砾石是这里的原生态,我不知道海洋退却的年代。 春天的雨水是吝啬的,泥土也是薄薄的一层。 阿勒泰的群山是斑驳的,有季节的河流咆哮着。 我看见榆树和白桦树,也一片片死亡在干旱和凛冽中。 黄金山如一个粗劣的男人,衣不遮体盘桓在那里。 纤细的河流在泥土的深处,有花斑的牛群在草地迂回。 那条狗在栅栏外咧着齿,哈萨克族的孩子咬着手指,眼里充满疑惑。 我不知道现在的农庄,也不知道这个地域的风俗。 这里的土地上面或许是荒芜,地下蕴藏着宝藏。
三
我不知道丝绸之路有多宽泛,从那些深邃忧郁的眸子我知道这是基因的遗传。 能歌善舞,不羁剽悍;只是边塞诗描写的,也局限在不同的阶层。 刀郎舞,鹰舞;那直勾勾的眼睛是爱?还是忧伤后的仇恨? 这是一块奇异的地域,历史有太多的痕迹留下。 这里有华夏众多的民族在这里延续着生命的风华。 也有一群青春的战士,坚守着、守望洞察着这片热土的安康。 他们太可爱了,又是那么严谨和真诚。 看军营那一排排整齐的白桦树,就如这些战士一样。
四
高原,中国西北西南的高端;不想说太多的遣词;都有河流从高处诞生。 黄河,长江。如榕树根系还繁多的河流延伸着它们的长度和宽度。 我触摸过赤水的浪花,沉默在黄河壶口涧,曾经静默在扬子江干枯的河心。 我知道它们都有源头,也有渴望和疑虑。 我多次巡视它们的入海口,都是一泻千里波澜涛天的急切涌入大海。 我想起华夏五千年有太多的纷争和纠结,为忧患而触目惊心。 这“一衣带水”或“同饮一江”;今天还有多少可以融化的边缘?
五
中国人是含蓄的,也是包容的;那些世界角落的命名都是西方的。 舰船驶过的地方都留下侵略的标志,几百年前郑和率领的船队送去的是文明。 我看着楚河,追寻一些文明和沧桑;如诗经流出的今天。 我想从边塞诗中询证;今天却很荒凉,包括那些现代诗也是在呻吟。 如今天的江山社稷,都在飘逸或浪漫的诗人眼里失色。 今天的诗坛如裸露的黄土高原,贫瘠中失去了血色。 我不是激烈和偏见;今天的大诗们把什么都看成古董,哪怕祖先遗传的肌瘤。 对于南方,我领略的不多;那葱郁忧郁的气节,我真怕啊如我怕我的情感陷进去,如那些沼泽一样...... 而北方的平原是裸露的,没有半点的掩饰,一览无余的群山中。
有河流、也有蜿蜒的溪流;还有层峦叠嶂的峡谷从千米的峰巅飞出白练。
我渴望着,那一天华夏山水相连,涌动出旷世绝伦、无憾与世的波澜。
2013.1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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