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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蕞尔小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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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穿越七十年[写实连載1 2 3 ---------------65,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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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A的每日心情

    2015-3-5 15:47
  • 签到天数: 1 天

    [LV.1]初来乍到

    121#
     楼主| 发表于 2014-2-11 13:27:14 | 只看该作者
    十三、其它

    其它还有好多节目,如戏 瓶、木头人掼跤、摇车跟斗、 船等等。

                                                                                     十四、大纛

    迎神赛会最后的一个节目,也就是殿后,它过后,全部结束。它的大小,与海船上的主帆相彷彿。下有座盘,用四人抬。旗杆有楼屋顶那么高,旗用绸布做成,上绣龙凤等图案。旗杆顶装有闪闪发光尖顶、大流苏,上拴四条绳子,拉向四方,以稳定旗身。大旗后边,有大号筒吹奏,声为“号------------”,粗重、低沉,给人以一种肃穆、庄重之感,敬畏之心,油然而生。

                                十五、夜会
    夜会不多见,只有桑九相公从百官由前塘至后塘经双枫廟到崧城廟,还需回百官,天必黑,需轮夜会。还有義相公从寺前经崧城廟由西华,经凌湖、蔡林至槎浦丈人家,由槎埔头面人物代表丈人家,陪同義相公喝酒看戏,此时,也需夜会。白天的一些大项目和危险项目,如啞鬼会、高跷等均已回去。夜会主要以灯火为主:各式 灯、七星灯,五光十色,照耀得会场如同白昼。火流星上来了,一根长索,两头用铁絲绕成两小篮,装入白炭火,双手或单手舞动長索,白炭在舞动下迎风而燃,腾起火焰。随着舞动者高超的技艺,在黑暗中幻化出双蝶对舞、群蝶競争等各种图案,流光溢 ,繽纷夺目。更为精釆的是舞火龙,一般是纺绸龙,内装蠟烛,通体透光,闪闪发亮。两只龙眼,用特大手电筒安装,真是目光如矩,煞是威风。当快要结束而天色薄暮,夜色蒼茫时,龙又显出它的一门绝技来。事先,在龙的嘴上,装有一块松香餅,而手持龙头者早已准备好酒精。当龙舞到兴浓时,持龙头者,口含酒精,当龙头向上时,一口向龙嘴的松香饼喷去。酒精碰到松香,会“轰”地一声,化成一片五光十色的烈焰。在夜色陪衬下,从龙嘴里喷出一股股火来,显得异常怪异而瑰丽,惊心动魄。圍观众人,既怕又不捨,只得远远地观看、欣赏,舞到酣处,便大声喝釆,使会场气氛,推至高潮。

                                     后记
    願这些优秀的传统民俗文化,願通过回忆、记录,得以保存下去,有朝一日,得以恢复。
    不过,一九五七年的轮会,既含有政治因素,自不会被当时政府所容忍。会轮过后,反右开始,这轮会也就烟消云散,销声匿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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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逍遥老师对保留传统文化做贡献。  详情 回复 发表于 2014-2-14 17: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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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A的每日心情

    2015-3-5 15:47
  • 签到天数: 1 天

    [LV.1]初来乍到

    122#
     楼主| 发表于 2014-2-12 14:55:28 | 只看该作者

    十六、三人行

    一九五七年上半年,农村闹事的风潮,沒多久就以全面实现合作化而平息了,学校里却掀起了反右的风暴。我们当时根本不清楚这内部原因,只听学校党支部书记作报告,说国内有人应呼匈牙利反 党分子纳吉,借帮助党整风机会,猖狂向党、向社会主义进攻,呼吁大家起来保衛社会主义,保衛党中央。从报纸上我们知道,纳吉是个国际反 动份子,他反 共 反 社会主义,是我们不共戴天的敌人。而今国内那些别有用心的人,与纳吉遥相呼应,攻击 共 产 党专政、散佈今不如昔、污蔑社会主义一团糟,这激起了同学们无比义愤。党支部书记号召同学们起来,用墙 报反击右派分子反动言行。立即有(四)班某位同学,用“谰言如彼,事实如此”的题目,发表文章,贴在学校墙报上,慷慨激昂地反驳右派言论。一时应者云从,造成巨大声势,但只是泛泛之谈,並沒涉及学校某某人。我们天真地認为:右派虽不会是青脸獠牙的妖魔,但总是些穷兇极惡之徒,我们学校里是不会有的。不过,我们从学校领导和教职员工,沒日沒夜紧张地开会,一改时相互之间的彬彬有礼,而各自呈现的紧绷的脸孔中,还是感到一种劍拔弩张的气氛。
    终于,在暑假到来前的某天下午,天沉闷沉闷的,似乎要下雷阵雨。有三位老师,脸色阴沉地如天上的烏云,在校园中的一棵柳树下,焚烧了他们不能带走的一些物件,一声不吭地挑著他们的行李,头也不回地扬長而走了。既沒有人送行,也沒有人与之道别。学生们远远地、漠然地张望着,听说这三位老师是右派分子
    一位是我们的语文教师,名叫徐仲信,下管人。我刚考入初中时,被选为学习委员,后来因某种原因,丟了学习委员,改任文学课代表,(后来文学与汉语两课合併,称语文课)直至毕业。因为是课代表,我与徐老师联系较密切,也比较了解他的一些情况。徐老师矮矮的个子,白皙的皮膚,显露儒雅倜傥;大大的眼睛,长长的睫毛,透著聪明睿智;高挺的鼻梁,略尖的嘴巴,笑起来现出些小小的狡猾。他满腹经綸,才华横溢,讲起课来,引证据典,通古晓今,侃侃而谈,引人入迷,嬉笑怒骂,皆成文章,讲得兴起,眉飞色扬,手舞足蹈,诙谐生动,满室生辉,同学们个个都喜欢听他的课。只是一下课,他就不苟言笑,满脸凝重,似有着无尽的忧郁。特别是在同事之间,除个别脾气相投之外,对其余同事,更似有一付倨傲不恭之态。这很可能就是他被搞成右派分子的主因。当然,認真说起来,有一条他确是可以与右派分子沾上点边的,那就是他生活有点颓废,若上纲,就是有点小资产階级生活作风。据说他有不幸的恋爱史:他看中了一位女同学,他为她提供读高中、上大学,结果那位她,大学毕业后抛弃了他。从此他心灰意懒,晨吟英文作消遣,午饮太白解郁愁。如若语文课排在下午第一节,往往上课铃响过许久,尚不见他的影踪。此时,就要劳动我这位课代表,前去他的寝室请他。他又有点与众格格不入,不住学校宿舍,径自花钱去白果弄租房子住。于是,我要小跑着到他的租房前,扯开嗓子大喊:徐老师,上课哉!徐老师,上课哉!此时,我从那老式的窗牖格子中,看到他一骨碌从床上翻身而起,一面说:噢,上课时间到啦?上课时间到啦?我说:早已超过七、八分钟啦!他忙忙地、火急火燎地找鞋子,结果拖了双拖鞋,也不及穿外套,只穿件背心、短褲,“踢踏、踢踏”一路跟我小跑进教室,同学们,特别是女同学,都羞红了脸,扪著嘴偷笑。他站在黑板前,一搔他的乱发,先向坐在最前边的小同学借语文课本,然后问我上节课上到那儿啦?不过,他对课文是熟之又熟,沒讲多久,就把书还给那位小同学,倒背如流地讲解起来,絲毫不含糊,生动、形象,沒有哪位同学会不高兴听的,比起有的老师只会捧着书本照本宣读,真有天壤之别。当然,象上面所说的现象,也只会偶然出现在下午第一节课,那是他中午酒喝多了之故。平时,他是很注重仪表,也很遵时的。这样一位老师,真不知他何以成了右派分子。他成右派后,回老家务农,据说讨了位农村妇女成了家,改革开放后,摘了帽,听说在清潭中学任教至退休,现不知尚健在否?
    如健在,如今十多岁高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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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A的每日心情

    2015-3-5 15:47
  • 签到天数: 1 天

    [LV.1]初来乍到

    123#
     楼主| 发表于 2014-2-14 14:15:25 | 只看该作者
                  十七丶 五十一孔大闸
    我生長在曹娥江下流的开端段——五甲渡附近,見證了半亇多世纪来它的美,它的慈仁,也見證了它的暴烈,見證了它的历史沧桑。
    曹娥江在东有四明山脉,西有会稽山脉挾持下,汇聚两大山系以及南面天台山脉的千壑万淵之水,自南向北,奔腾而来。在朝拜了百官龙山后,突而转向西北。
    奇怪的是:在出百官后向西北方湍流不久,它却宊然转身流向西南而去,经塘角、西湖底、磨盘沥泗、罗恊,又折而向北。一个180度大转身到了吕家埠,這才浩浩荡荡奔向西北去与钱塘江相会。這亇转身起始处,即五甲渡。
    五甲渡两岸,肥沃富饒。对岸为塘角,冬春两季,麦豆飘香。夏秋时分,一望无际的络麻如盈盈湖水,绿波翻滾。而這边,东有东渡,西有西海滩,种什么收什么,著名的章陆棃头瓜,品质最好的就产于此。棉花、霉豆、甘蔗,样样都比其它地方長的好。
    五甲渡,自古以来,乃崧厦通往东关的要津。每天,朝日自东江冉冉升起,夕阳依称山缓缓而尽。春阳夏风,秋月冬雪,四季輪換,景色总是怡人。“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是母亲河温柔时,在五甲渡口传神写照。
    但,母亲河在此一绕,阻缓了上游来水下洩,也阻缓了海潮上湧,促使泥沙沉澱,使這一段河床上抬,泄水不暢。故而此处,毎当夏秋之交,雨水较多年份,经常要闹脾气。急流橫冲直撞,土地倒去漲来,堤塘常坍,决囗时現。一旦决堤,几万亩土地颗粒无收,数千户百姓流离失所。人间惨景,于此常見。
    更由于土地倒漲不定,故使居于五甲渡西之吕家埠人与居于五甲渡东之章陆人,因土地纠纷,世代以降,械斗不绝。
    历屆政府,对此处水利,一直甚为重視。特別是建囯后,人民政府把原雁埠乡,改称为镇洪乡,即意为永镇洪水之意。可見其用心良苦。(后镇洪乡与西华乡、陆华乡合併为华镇公社)。
    可有史以来,对此处治水措施,一直采用我们老祖宗【鲧】用过的老办法——“壅”,而不是“疏”。
    因用“壅”,水来土挡,不惜动用成千上万劳动力,筑了许许多多塘、堤、墙。除了俞太爷修的百沥海塘外,尚有什么南横牆、二墙、九乡墙、桕树墙、黄公沙塘等东西走向的堤塘。还有南北走向的呌箭墙,从施家堰到西华,不足十华里,约有五、六道箭墙。把一畈广袤的原野,横七竖八地分割为水田坵、分坵、猪头坵、刮子弄、夏大坵等。从這些塘、墙、坵的布局和名称来看,水进水退,南北拦,东西挡的历史痕迹,赫然可寻。而洪水仍常要冲毁這些堤塘,留下决堤后冲刷出的一个个大潭,有裴家潮冲潭、老倒潭、深倒潭、新倒潭、箩络潮冲潭、橫爿潮冲潭等等,這些触目惊心的潭名,印證著一次次洪水的肆虐,而毫无制服它的良方。
    终于有人想到了“疏”。
    一九五七年下半年,正当全国社会主义建设高潮如火如荼地展开之时,一項巨大的工程,在五甲渡动工了。說它巨大,是因为它調动了三县(上虞、慈溪、余姚)数萬民工,历时一年余,在五甲渡挖一亇大潭,希望能于此建造一座五十一孔大闸,锁住洪水,控制它。再由此掘运河分水,输往三北地区(虞北、慈北、姚北),以解决那儿用水。意图和目标固然十分美好,只可惜现实是,仅留下一亇历史名称和一泓清水,以作后人谈资。
    那时,我还只十六岁,念初二。为写篇作文,到过這亇工地。宏大的場面把我看呆了。這块我曾放过牛,割过芦苇,到处云雀高歌的江滩地,如今竟有成千上萬的民工,聚汇在一亇数百平方公尺的大潭中,挥锄挖土担泥。沒有机器轰鸣,沒有电杆林立,沒有鋼筋水泥,沒有拖拉机汽车。只有红旗隨风招展,只有劳动的号子此起彼伏,看到的只是人、人、人---------。人山人海,万头簇湧,尚不足以形容。三县数萬民工,从陆华到吕家埠毎家人家的堂前厢房,凡可安放一蓆之地,都睡满了人。故而工地上处处是人。一隊隊人挑着满担泥从潭底向上行,一隊隊人挑著空担往潭底下而行,却如螞蚁搬食。间隔有绳索牽行机,即在地上立一根木柱,上套一木制园柱,中对穿两根粗木棍,用四至八人推着转园圈,跟过去堰头车壩相似。中绕一捆麻绳,端系一船形木板,呌泥船,堆放掘起来的泥土。待上面用人推著转圈时,绳索一圈圈地绕在园柱上,慢慢把堆满泥的泥船从潭底拽上来。另有石工搬运从丰惠城墙那里拆运来的条石,在潭底砌装成两头尖、如桨船般闸基。晚上沒照明,不太开亱工。到第二天早上一看,外甥打灯笼——照旧,昨天几萬人花了一整天挑起泥的地方,仍被从地底涌上来的泥浆给填得满满的,那闸基,也沉入泥漿中,不见踪影。
    因這里地处流沙地帯,凭人工很难挖到底。但闸一定要建在岩基上,才能建成。不知是总工程师水平不高或测量有误,或当时的当权者外行领导内行,好象都不曾想到这地底是几千年来,由曹娥江冲积而成的,岩層上面,就是老厚一層含水量很大的流沙層。仅凭当时的条件,对付流沙層好象拿不出办法。靠人海战、用人工挖,今天挖、过夜即复原,根本不可能建不成基礎。不管你决心有多大,不管你“人定胜天” 的标语囗号上达九霄,科学毕竟是科学,技术还需真技术。只是苦了三县数万百姓,白白劳苦一年,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場空,还要賠上一座丰惠、半个沥海城墙,全都埋在五甲渡的地下,留待后世考古学者来发掘。直至一九五八年上半年,公社化开始了,这才不了了之,草草收場。这实在是个很惨重的教训。
    而慈溪、余姚两县民工,整整一萬多人,从陆家到吕家埠近十华里的七、八个村子中,驻紮了一年,劳力全花在那潭里了,却什么也沒得到。不过,倒是澈底清除了大旗会种下的流毒,提前给他们演习了大兵团的集体生活、軍事化的团队生活、大食堂的大锅饭生活,为紧接著而来的公社化,作了思想准备。
    更有一个意想不到的好处,是在走的时候,给他们弄走不少姑娘,比如本村,虽小,随他们去的却也有二、三位,总的有多少,也无确切统计。听说那里比我们这里穷,这些幸运的光棍,本以为讨不上老婆了,偏天使良缘,成全了他们,这中间有多少悲欢离合的爱情故事,因我年纪尚小,却也不得而知。好在他们那儿改革开放比我们这里灵活,所以后来听说生活得蛮好,这是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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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独享独行 该用户已被删除
    124#
    发表于 2014-2-14 17:51:51 | 只看该作者
    蕞尔小民 发表于 2014-2-11 13:27
    十三、其它
    其它还有好多节目,如戏 瓶、木头人掼跤、摇车跟斗、 船等等。
                               ...

    逍遥老师对保留传统文化做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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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独享独行 该用户已被删除
    125#
    发表于 2014-2-14 17:55:33 | 只看该作者
    逍遥老师:1958年的寒假我也修过水库,虽然那年夏天我就初中毕业,但那时候对考高中似乎像平时考试那样无所谓,没现在那么紧张,以至于61年高考我也没紧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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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A的每日心情

    2015-3-5 15: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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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1]初来乍到

    126#
     楼主| 发表于 2014-2-15 15:14:25 | 只看该作者
    独享独行 发表于 2014-2-14 17:51
    逍遥老师对保留传统文化做贡献。

    版主夸奨了!
    我只凭记忆留下些许过事,嗯,过去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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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A的每日心情

    2015-3-5 15: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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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7#
     楼主| 发表于 2014-2-15 15:15:25 | 只看该作者
    独享独行 发表于 2014-2-14 17:51
    逍遥老师对保留传统文化做贡献。

    版主夸奨了!
    我只凭记忆留下些许过事,嗯,过去之事,对不对也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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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A的每日心情

    2015-3-5 15: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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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1]初来乍到

    128#
     楼主| 发表于 2014-2-15 15:18:39 | 只看该作者
    独享独行 发表于 2014-2-14 17:51
    逍遥老师对保留传统文化做贡献。

    版主夸奨了!
    我只凭记忆留下些许过事,嗯,过去之事,对不对也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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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A的每日心情

    2015-3-5 15: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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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1]初来乍到

    129#
     楼主| 发表于 2014-2-15 15:23:14 | 只看该作者
    独享独行 发表于 2014-2-14 17:55
    逍遥老师:1958年的寒假我也修过水库,虽然那年夏天我就初中毕业,但那时候对考高中似乎像平时考试那样无所 ...

    如此说来你比我刚刚高了一屆。
    呵呵,如果正好赶上你那屆,或许我也能念大学!
    咳!造化作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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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凭你的刻苦认真那是没说的了。  详情 回复 发表于 2014-2-15 1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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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A的每日心情

    2015-3-5 15: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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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1]初来乍到

    130#
     楼主| 发表于 2014-2-15 15:24:01 | 只看该作者
    独享独行 发表于 2014-2-14 17:55
    逍遥老师:1958年的寒假我也修过水库,虽然那年夏天我就初中毕业,但那时候对考高中似乎像平时考试那样无所 ...

    如此说来你比我刚刚高了一屆。
    呵呵,如果正好赶上你那屆,或许我也能念大学!
    咳!造化作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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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独享独行 该用户已被删除
    131#
    发表于 2014-2-15 15:30:50 | 只看该作者
    蕞尔小民 发表于 2014-2-15 15:23
    如此说来你比我刚刚高了一屆。
    呵呵,如果正好赶上你那屆,或许我也能念大学!
    咳!造化作弄人!!

    凭你的刻苦认真那是没说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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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A的每日心情

    2015-3-5 15: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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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1]初来乍到

    132#
     楼主| 发表于 2014-2-15 15:46:18 | 只看该作者
    此文应接在"五十-孔大闸"之前,是"三人行"的续篇
    另一位,更与我有些淵源。原来他是我们班的第一任班主任老师,且他老家在我鄰村。他是我班的代数教师,代数讲解得条理清晰,分析得鞭辟入理,我们以后,再也沒有遇到,代数教的这么好的老师了。上课时,他有著一股令人感到不寒而慄的威严。每当上代数课的铃声一停,教室外走廊里,由远而近,就会响起“托、托、托、托”有节奏的皮鞋声,“嘘,来了!”班长轻喝一声,任最会吵闹的学生,也顿时立马噤声,规规矩矩地坐好,教室里一片寂静。此时,教室门口,就会出现一位个子不高,但胸脯毕挺、气宇轩昂,的教师。他天生一张铁青的脸,眼不大、神光湛然,唇紧闭、不怒自威。他讲课声音不高,从容镇定,从不见他大声斥责或任意批评同学,就凭他的军人气质,就镇攝住了全班。他叫章振宙,上虞教育界前辈章育文先生之姪子、原浙江之江大学(即后来的浙江大学)高材生、解放军南京炮兵学校教官。据说许世友、韦国清等开国大将曾听过他讲的课。难怪,纵然是一名普通的初中教师,也仍然保持着军人特有的风度。但课后,却很随和,会跟同学说笑,且爱唱歌,特别是用很有磁性的男中音,唱那首当时很少听到的四川民歌:太阳出来罗嘞、喜洋洋罗郎罗-----挑起扁担郎郎采光采、上山岗罗郎罗-----,同学们都侧耳倾听,真是余音绕樑,旬日不散。他还会演戏,有次,学校举行晚会,他与总务俞松堂搭档,演绍剧“薛刚打太廟”,俞松堂演薛刚,他演薛庇,演得妙趣橫生,幽默滑稽,常引得台下师生哄堂大笑,一改上课时的严肃神态。这次他的走,好象是与他的历史有关,据说,他之江大学毕业后,参加了国民  党 空军,是从国 民 党空军起义过来后成为解放军南京炮兵学校教官的,到我们学校来时,应该已当了六、七年教官。这次大概是被清洗。五、六年后,我亦回家务农,有机会多次遇到章老师。此时,他是生产队里一名没有实权仅记分算账的不脱产会计。大概在一九六四年,我在塘路上还踫到他同一位文弱的女子,从西华方向走来,我恭敬地向他打招呼,才知同行的即是章师母,今天是他们的大婚之日,就这么仅俩人步行,並无一人陪同,更不要说乐队什么的了。平时我们很少见面,只有当围塗挑塘、掘河时,因他所在的生产队与我队相鄰,故常有相遇。每当劳动休息时,章老师总是一个人孤孑地端坐在那里,身板还是那么毕挺,只是没有那股军人的风度了。我往往会踅过去,坐在他旁边,低低地喚声:章老师!他略露一絲笑意,随即漫应一声,却也无话可谈。直到一九七七年,我去中学代课,才知他也在代课,原来的师生成了同事,我见了他,总仍是恭恭敬敬地叫:章老师!只是,感到他的教书,已失去了往昔的魅力。后来,我成了校办厂厂长,请他做了我的出纳,呵呵,往日的师長倒成了我的下属。据说后来他不算清洗算退职,故退休后尚有劳保,生活基本有靠。如今离世已六、七年矣!
    还有一位老师姓叶,教的书亦与叶子有关,教植物,奇的是,他成为右派分子亦与叶子有关。他是个刚从学校出来的青年教师,好象对他从事的事业很有抱负,可千不该万不该说了句:我们学校沒有一点绿叶!那时我们学校新辟了操場,尚未搞绿化,其实他说的也是大实话。不过,说的时间不对,成为攻击污蔑社会主义的言论的有力证据,自然逃不了戴帽子份儿。这都是事后透露出来的小道消息,当时我们学生仔是不晓得的。这位叶老师也不知哪里人氏,从那天以后,竟一点都不知他的信息,黄鹤夭然了。
    随著反右的胜利,全国立即掀起了社会主义建设高潮。“社会主义好 ,社会主义好,社会主义国家人民地位高--------”的歌声,震天动地,旋律奋发激昂,高度颂扬了共  产 党毛主席领导下的人民新中国掀起了社会主义建设高潮的欣欣向荣的繁荣景象,同时唱出了全国人民坚决跟定共 产 党走社会主义道路的坚强决心。这预示着,又一場天翻地覆的革命,即将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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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用户从未签到

    133#
    发表于 2014-2-15 19:45:22 | 只看该作者
      你们那儿的三北是“虞北、姚北、慈北”,在我们那儿是“慈北、姚北、镇北(镇海县)”。这挖泥涂修海塘的场面,真是被你写得生龙活虎,生动翔实,如入其境。“挥锄挖土担泥”,表层的土还对付,到底层淤泥那是得用铁铣了,运输土后来用滑泥板了。把一块块土放在板上,用牵绳牵拉,人工挑是走不了,也挑不动,只有上岸那段用挑板人工挑了。那个“苦、累”真是没法形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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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A的每日心情

    2014-6-22 01:04
  • 签到天数: 46 天

    [LV.5]常住居民I

    134#
    发表于 2014-2-15 23:14:47 | 只看该作者
    洋洋洒洒写出一个历史的片段,令人佩服楼主的精神、文笔和才思,虽未及读完,但还是先跟帖支持一下。
    你是灯塔
    照耀着黎明前的黑暗
    你是舵手
    掌握着航行的方向
    伟大的中国共产党
    你就是核心
    你就是方向
    我们永远跟着你走
    人类一定解放
    我们永远跟着你走
    人类一定解放: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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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A的每日心情

    2015-3-5 15:47
  • 签到天数: 1 天

    [LV.1]初来乍到

    135#
     楼主| 发表于 2014-2-16 15:42:57 | 只看该作者
    清清慈湖水 发表于 2014-2-15 19:45
    你们那儿的三北是“虞北、姚北、慈北”,在我们那儿是“慈北、姚北、镇北(镇海县)”。这挖泥涂修海塘的 ...

    原来先生却也曾经历过当年時代,记忆犹深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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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A的每日心情

    2015-3-5 15: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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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1]初来乍到

    136#
     楼主| 发表于 2014-2-16 15:46:14 | 只看该作者
    海上风信 发表于 2014-2-15 23:14
    洋洋洒洒写出一个历史的片段,令人佩服楼主的精神、文笔和才思,虽未及读完,但还是先跟帖支持一下。
    你是 ...

    多谢先生跟帖支持!!
    先生的歌词记得好清晣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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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A的每日心情

    2015-3-5 15: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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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1]初来乍到

    137#
     楼主| 发表于 2014-2-16 16:09:06 | 只看该作者
    海上风信 发表于 2014-2-15 23:14
    洋洋洒洒写出一个历史的片段,令人佩服楼主的精神、文笔和才思,虽未及读完,但还是先跟帖支持一下。
    你是 ...

    多谢先生跟帖支持!!
    先生的歌词记得好清晣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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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A的每日心情

    2015-3-5 15: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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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1]初来乍到

    138#
     楼主| 发表于 2014-2-16 16:48:32 | 只看该作者




    十八、食堂
       自从掀起大搞农田基本水利建设的高潮后,进一步加快了合併高级农业合作社的进程。当时,有部分人认为合作化越大越好,越公越好,越集中越好,这样可以加快农业生产的发展和向共产主义过渡。
       一九五八年八月,毛主席指示:人民公社好,它的好处是可以把工农商学兵结合在一起。于是,一场空前浩大的人民公社化运动在全国发动起来了。
       很快,崧厦人民公社亦宣告成立。它真正体现了一大二公的特点,大,相当于现在的崧厦镇;公,不仅工农商学兵全部囊括,且凡公社范围内一切皆归公社所有。我们学校也不例外,也属公社。记得当时学校校长姚邦礼,就是公社党委成员。当时我们班的班主任,王胜定老师,教我们唱越剧:人民公社真正好,咪咪来、咪咪来,工农商学兵都结合牢,来来哆、来来哆-----。 旗、橫幅、墙头开花,写的都是宣传“总路綫万岁!”、“大跃进万岁!”、“人民公社万岁!”三面红旗的标语与漫画,到处都飘扬着红旗,到处都湧动着革命的劳动热潮,的的确确是个火红的年代。各级组织都是军事化,沒有村、沒有队,均称某某营、某某连、某某排、某某班。在大合併、大合作的浪潮中,人们都走出了自己的小家庭。年青力壮、思想先进的男女青年,有的进入绍兴钢铁厂、有的进了黄沙场、有的去廟湾练钢铁、有的去曹娥办土高炉、有的进了办在华桥头的“红专大学”。在这轰轰烈烈的火红年代里,人们看到了共产主义的曙光。人们最熟知的话是:“人民公社是金桥,共产主义是天堂。”还有一个天翻地覆的剧变,就是农村办起了食堂,吃钣不要钱,放开肚子吃饱飯。由于学校也併入了大公社,全公社统一吃食堂,所以我们也都入住学校,吃大食堂,不用徼粮票、钞票,免费吃飯。学校将一间教室改成伙房,壘起大淘锅,增加了食堂人员,将会议室改成餐厅。上午第三节课结束前,汗流满面的食堂人员,早早将几只大飯桶盛满了香喷喷的大米饭,每张餐桌上放着一大盆炒菜。等第三节课下课铃一响,同学、老师,就从学校四面八方赶来,蜂涌进入餐厅,各自拿起碗筷,哇!打开饭桶盖,飯香扑鼻来。每人各自先盛满一大碗,就这么站着,呼哩哗啦吃开了。等那些迟到者赶到时,却已桶底朝天了,于是第二淘锅的飯又倒进飯桶。但原先捷足先登者转眼已成空碗,便又盛第二碗。此时,一些平时斯文的女同学和老师,也失却风度,成了饕餮之輩,放怀大吃。终于大淘锅出飯跟不上了,飯桶成了空飯桶,那些早吃者大概飯已入腸,胃又空了,于是用筷子敲着碗,又等着烧起来的饭。如此吃了等、等了吃,折腾了一个多小时,上课铃响了,人人才依依不舍地搁了飯碗,打着飽嗝,鼓腹而去。只是这样的吃法,只幸福了二、三个月,就支撑不下去了。食堂里起先想方设法研究增加出飯率、才后开始讲究粗粮细吃、到后来终于限量。再后来,瓜菜代糧、直至终于要我们自己回大队(好象第二年改称大隊了?)去拿粮食。这是一九五九年春季了,各大隊粮食都已十分紧張,不集中在食堂吃了,而是拿回家去吃,一户人家根据人数多少,给你几勺稀飯,或极薄的六谷糊。至四、五月间,竟拿不出什么可称为粮食的东西了。可是学生去转粮,却是有求必应的,但是,也只能拿刚刚成熟的青蚕豆。于是学校里每餐都吃煮蚕豆,只是,到处听得一片“嘣、叭”之声而己。再后来食堂终于解散了,我们也毕业了。说起这回大隊转粮食之事,还遇到这么个小插曲:由于这粮食,每月要到大隊里去转,某日,我照例回到村中短巷,上大队楼上,向大隊会计要粮食。刚至楼梯下,就听到一阵隐隐的、压抑的、凄苦的哭泣,随之那大隊会计有点蒼啞而威严的斥责声传来:“侬格个贼婆,侬来做啥?伢被奈害得还勿够呀?西(死)落起、西落起!”“朴通”一声,楼板震动了一下:“某某同志,侬发发善心,拨些喫食拨伢,可憐可憐我三个小人都要饿煞哉!求求侬、求求侬!”伴随着一个中年妇女苦苦的哀求声,此起彼落地响起带哭腔的童音:“嬷娘喂,饿煞哉!嬷娘喂,饿煞哉!”“奈再吵!奈再吵!”大声的斥骂夾著“嘭、嘭”的拍桌声,一下子震唬住了那妇女和孩子,哭泣声嘎然而止。我上了楼。一见,那个蓬头散发、满面泪痕的妇女,原来是阿巧,住我家前面。她三十来岁,但额头上己爬满皺纹,脸色腊黄中带黑,伛偻着身子,一身七补钉八补钉的破棉衣,看上去倒象有五十来岁模样。她左手抱一个三岁左右、挂着眼泪鼻涕的小男孩,瞪着一双充满惊恐的小眼睛,骨碌碌地转。右手牽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背后怯生生地躲着她的八、九岁大女儿。我认识他(她)们,分别叫建百、娟新、娟英。个个面黄肌瘦,破衣烂衫,活脱脱就是一伙要饭的。大队会计见我上楼,颇为客气地招呼:“小民,学校里回来啦?”我说是,来转粮食。大队会计对阿巧怒喝一声:“滚旁边去,不要妨碍我办正事。”阿巧一哆嗦,慌忙退到墙旮旯,两个女儿惊慌地依偎著她们的娘。我忙说我不要紧,你先给她办。大队会计不无好气地说:“给她办个屁,饿死也不枉,害了多少人!”我一直寄住外婆家,村里发生什么事实在不知道,也不便说什么。大队会计给我办好手续、开好条子,並告诉我向谁去要粮食。我很有礼貌地谢了他,下楼而去。但尚未走完楼梯,又听得“扑通”一声,我知道又是阿巧跪在楼板上求大队会计了。我急于转了粮食回学校,无暇打听这是怎么回事,也不知阿巧到底有沒有求到她所要的。偶而回家时,看到阿巧一家还活着,只是沒见到她的老公------箍桶佬四九。但发生在那短巷里楼上的那一幕,久久印在我脑中而不得解。直至一九六二年,我回乡务农后,阿巧一家还是在艰难地生活著。她大女儿娟新,能赚工分了,二女儿娟英,也能料理家务。那儿子建百,又瘦又黄,羸弱可憐。我在生产队劳动的几年间,断断续续地知道那件事的大概,虽然有些语焉不详,讳莫如深------大跃进时代,村子里所有人都下地去劳动,除了实在不会行动的外,可说鸡犬不闻、阒无人跡。短巷也不例外,大队干部都下地去了,大队楼上仅留三人:大队会计及两个老头,一个是食堂会计,一个是出纳。楼下仅有一人,给食堂箍修大淘鍋、饭桶的箍桶佬四九。四九年近四十,又黑又瘦,浑身骨头。他箍桶技术虽三脚猫,但全大队也只他一人会。这个活,关系到大家吃饭问题,况他出身贫农,秉性老实,沉默寡言,大可放心。这个不用雨淋日晒的美差,竟非他莫属。他嗜烟如命,又犯上气管炎,一天到晚,咳嗽不停,故而体质极差。但他劳动力既不强,而孩子却有三个,老婆也不能干,底分只有三分。在那靠工分的年代,这一家生活的困苦,可想而知。大隊会计是村中少有的文化人之一,在社员中有些口碑。两个老头,一个叫四公公,祖上富有,到他爹时与人打官司,田地家财,净光,解放后评为贫民。他前额突冲、眉毛浓长、眼眶内凹、下巴上翹,加上一把山羊胡子,我们背地里称他为列宁。设若被他听到,必定大骂:哼哼,把我比死人呀!他脾气十分执拗,好认死理。一个叫姚先生,原是大悲庵庵主,脚有点跛,单身一人,性情随和。如此四人,廝守大队部。不想萧墙禍起。某天下午,任出纳的姚先生,发现放在抽屉里的五十塊钱不见了,任怎么找都找不到。这楼上三人急得团团转,楼下四九却莫知莫觉。毫无办法,上报大队。要知道,当时50元可是筆大款子,而且在夜不闭户、路不拾遗的年代,这可是件天大的盗窃案。于是大队把四人看管起来,连夜审问,大队会计正气凛然,党纪国法,头头是道。姚先生细声软语、娓娓道来,理由充足。四公公暴跳如雷,气愤填膺,山羊胡子翘的半天高。而且,在黎明之前,乘人不备,忿怒难忍,竟独自出短巷,跑到沙地里银铃池边,纵身跳入池中,欲自尽以洗刷清白。怎奈时值隆冬,身上穿着棉衣,一下子浸不透水,浮在水面,沉不下去。四公公见阎王不收,欲死无门,泡在冰水中,好生难受,只得自个儿从水中爬了上来,水淋淋地趑回来。这事一直作笑柄传了几十年。四人中唯有四九讷木支吾、期期艾艾、语言闪忽。更要命的是:楼上三人共指,平时他咳嗽声响不绝,而这天却時常长时间不闻他咳嗽声响,问他何因,他却说不清个子午卯酉。况且他家经济困窘,有作案动机。于是认定他有作案嫌疑,可四九张口结舌,只会摇头否定而辯不清道理。为此送交县公安部门处理。不想他在县牢里蹲了数月,竟一命呜乎!而此案却不明不白,就此销沉,至今无个结论。食堂解散后,大队会计被免了职,两个老头各自做了社员。那大队会计,有天去海塗撑船运棉花杆,不知因何,掉入河中溺死。那姚先生却因他事自缢。四公公倒是寿终正寝。我这可不牽扯因果报应什么的,就事论事而已。我问过阿巧,四九因何而死?阿巧说:四九那几天因吃了不洁之物,拉肚子,所以在箍桶时常跑出去上厕所。至于吃什么,阿巧也支支唔唔,那四九在审问时更讲不清了。去县牢时,拉肚子沒好,加上惊嚇什么的,就一下子病重了,可憐他体质本弱--------。阿巧哽咽著说不下去了,我也不免为她掬一把同情之泪。后来阿巧招了个年青力壮的单身汉,总算支撐了这个家。改革开放后,当年抱着的小儿子,因人老实,机缘凑巧,竟做了村长,如此,生活才火红起来。呵呵,话题扯远了,仍旧回到一九五八年来吧。那食堂,直至六0年,才停办的。与此同时,随着社会上大跃进的热潮如火如荼,学校里也掀起了教育改革的浪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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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A的每日心情

    2015-3-5 15: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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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1]初来乍到

    139#
     楼主| 发表于 2014-2-17 12:46:43 | 只看该作者
    海上风信 发表于 2014-2-15 23:14
    洋洋洒洒写出一个历史的片段,令人佩服楼主的精神、文笔和才思,虽未及读完,但还是先跟帖支持一下。
    你是 ...

    有劳先生吹嘘,谢谢你的顶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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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A的每日心情

    2015-3-5 15: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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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1]初来乍到

    140#
     楼主| 发表于 2014-2-17 12:54:45 | 只看该作者
    十九、勤工儉学
    当时,为响应党提出的“教育与生产劳动相结合”的教育方针,学校掀起了轰轰烈烈的勤工俭学运动。
    班里组织身长力大的同学,参加扩展校园的义务劳动。我在班里虽属中等个头,但一直以肯吃苦而出名,故有幸入选。我们学校东北面,原是一大片荒坟乱崗,平整出来能够得到一块很大面积的土地。平整乱坟,先拆石廓、抬石板。抬石板有许多技巧:比如络绳,装四尺。一块千多斤重的石板,前后用两根粗绳索捆住,再用两根约1.5公尺长的短木棍,分別套在前后两根粗绳索上,然后用绳索做四个小圈,一前一后,分别套在短棍上,用四条竹扛,插入四个小圈,一条竹扛两人抬,前扛四人,后扛四人,这就叫“装四尺”。八个人,务要齐心一致,使高低得当,受力均匀。然后用喊号子,统一起步,肩拼肩、步伐齐,不能你上我下,牽牽扯扯。如路况好,还可“杭作、杭作”地喊著,一路小跑。这些技术,我们从农民平整现场学来的,因农村此时也在大搞平整。我以后回农业社成为抬石板的一把好手,还是此时练就的。呵呵,这比学代数几何可有用多了!然后清除乱砖、骨殖、杂土,都用来埋填了几个小池塘。然后将石板竖起来,当作圍墙,把校园圍起来。以后就在这块平整出来的地块上,建了前后两排平房,作为教学楼。我们还在这平整出来的地方,开垦土地,种植瓜菜。
    后来又结合农村积肥运动,到船坞后面的一个沥底,筑壩、车水,连夜挖掘河泥。全班男女同学,在皎洁的明月照耀下,掘泥、传泥,欢歌、笑语,一直干到天亮。虽然人人都弄得浑身是泥,但是,我们觉得收获蛮大,因为为公社积了一大堆肥沃的土肥,为公社的丰收,作出了我们的贡献。



    点评

    我上初中时勤工俭学是上山割茅草柴。  详情 回复 发表于 2014-2-17 2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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