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赛 车

北方夫子

   塞 车

            

          塞车这是一个故事，它的诞生是从QQ上传来两个泪流满面的图像，感觉是一种纠结和无奈，样子比哭的滋味还悲剧。

　　我或许知道了朋友在高速公路遇到塞车的窘态、或有更多的表情，我只能通过电话断断续续的忧怨感觉着....

　　我俏皮地说“你就耐心地等待吧！就是你要生孩子，也只有自力更生了......”我也是一种打趣和幽默目的在缓解朋友因焦急而产生的逆反心理影响到开车的集中力，一些诙谐的释放是必须的；或许朋友经商多年沉寂了更多的耐心和隐忍，我借此也想增加一些聊天的内容。

　　一个皮货商我有时这样称呼他，实际他是一个民营企业家，在佟二堡也是小有名气的；他从金融行业辞职下海在商海里可以说风生水起；在金融行业做信贷工作的严谨和历练使得他在运筹方面也有预见和前瞻当然也有亏本的时候，这一切似乎都在掌控之中。如我们日常的工作也需要计划和运筹一样。

　　心里话我缺少这个勇气，或许平静安逸的工作把我的激情刻蚀了冲淡了；我曾经有几次想脱离那种固定的形式；从学校到地方可以说我第一次转变；尽管现在我的大学同学都在学校的领导岗位；但我从未悔意过，既是今天他们或许在经济方面和地位上高于我；但人生价值方面我或许得到的更多；从精神方面我或得到也不必他们少；从身体的外在、我可能心里的年龄更年轻和实际一些。

　　离开学校可能是我最决绝准确的选择；虽然我今天失去的很多。

　　我敬佩一种勇气就是选择了，就坚持做好，这个皮货商朋友就是这样；他曾经也是师范毕业后在学校当老师的；在教育行业做的兢兢业业很有成就；但他的目光更远；报考了银行系统，他以第一名的成绩被录取；二十年的银行工作做到科长和处长；在这期间他利用空隙开始了自己创业的初探；到后来业务越来越大，不得不辞去银行的工作；我知道这是为了更好地把自己的事业做大做好，也是一种精神和执着。

　　我们曾经聊天时我说：我的一些高中没有考上大学的学生，大部分现在都在税务和工商部门的领导岗位上，并且领导着考上大学毕业回来的高中同学。这些没有考上大学的大学漏，为没有考上大学也沮丧落寞过，他们先后都参加了工作在自己的岗位上没有逊色，赶上税务部门和国家机关一些部门招聘，那时门槛低，只要有高中学历看可以；这些大学漏们考上税务和工商部门后，又参加了电大和成人教育，取得了大专和大学文凭，一些孜孜不倦者又深造读完了研究生和博士生。经过十几年的打拼他们都是砥柱中流了，还有一些在局级的岗位上；这一批学生是最懂得读书，也知道读书改变命运的道理，今天这些活生生的例子就是读书改变命运的版本。

　　而这个皮货商与这些人也是一样的，在今天，你从他身上感悟的就是一种很实际又有城府感的厚重。包括责任和承载，我或许算是学院派吧，却与他们就是一点点的差距，这一点点的差距造就了今天的不同的人生命运。或许我太多的不合时宜的浪漫和冲动；但有句话说的就是江山易改禀性难移，这就是我的宿命吧。

　　前面的话引申出来这么多的前事、引发此时的感慨和忧虑，也有生命中一些不确定的压力和不能承受；这包括生命历程中人们在精神和肉体的磨难，谁也不能摆脱。

　　这个皮货商朋友，这几天去了河北采集原材料，昨天又要到张家口处理去年挤压的原材料；对于裘皮的一条龙的制造程序、他说的头头是道，我听得一头雾水。

　　我想起貂皮大衣从原来的富贵人家的奢侈品到今天寻常百姓家都可以有的，市场空间一定很大，利润空间也客观；但这几年也是一些有资本的商人纷至沓来，这个行业也如今天的塞车一样出现了拥挤和堵塞现象；在佟二堡这个微星小镇，现在就有十几个规模有十几万平方米大的裘皮批发市场。过去曾有过车水马龙繁荣的景象；但现在、每天进进出出这里的客人寥寥无几，大部分时间是皮货商和市场人员比客人多，就是星期天和节假日也是三三两两的人，没有川流不息的景象，买的人也是凤毛麟角的.....我聊天的这个皮货商经常叹息这些事情，这不今天想去采购和处理一些挤压的事情又碰上了极致的塞车。

　　我知道这如长龙一样的塞车境况，也知道此时人们的心境，冬天阴霾的灰色天空很沉重，而人们的心里也是晦涩的、甚至有一些歇斯底里.....

　　皮货商说今天真邪乎了，塞车和霉运一样；我就打趣他写了这首诗，也是想从另一方面开道和心里咨询吧，就有了这“塞车”的诗句；意境中有美国电影逶迤几百公里的塞车画面，此时众多的画面和人物的不同表现再现了一个大都市发展中的困惑和艰辛如这塞车走一百步腿五十步之艰。我则从另一个侧面看到塞车与今天国家发展的攸关，包括此时朋友塞车的地点是在燕山脚下的箭扣长城的一个地域。箭扣长城，这个古典又日渐凋落的标志，在今天是荒芜、人们有目共睹的；况且与日俱增的车辆与我们的路政建设尽管与时俱进，但我们的人口太多了；接近14亿人口的中国，如果我们城市人口每十个人中有三个人有车，那将是一种什么样的局面。现在的城市大都市越来越拥挤，越来越拥挤人们步行已没有了方寸之地。而驾车的人们的技术和素质也是良莠不齐，这就是今天车辆带给人们的不仅仅是肉体的伤害和精神的摧残，还有心理和环保多方面的......

　　现在城市里到处是停车场，每一个城市都说着塞车的话题；中国又是一个能源缺乏的国家；想到朋友传递过来的塞车信心，今天只是塞车，未来就是一个大爆炸是人口和车带来的，这就是我想告诉人们的不是耸人听闻的说，是一个具体的意象“如一个僵死的长龙”奄奄一息，只有尾气的感觉到，还有一丝气息......

　　所以就有了“你说。它冷漠的肢体冒着烟雾，长满眼睛的身躯痴痴地渴望；到了登峰造极之态势。”我似乎也看到阴霾中的高速公路，只有前后的车灯忽闪着如夜游神一样，“长满眼睛”也暗喻着千疮百孔意象。就是今天，我们在科技各个方面都在高速发展的状态下，而我们的高速公路的承载如这个国家一样，也是背负着一些不能言说的沉重。如今天的中央政府对于继续反腐倡廉的斗争、尽管加大了力度取得了一些实质性的效果，但过去几十年、一些积重难返的，需要不间断的措施和谋略去化解稀释；这就是我们今天的科学思想和精神文明建设，如今天高速公路状况也不是畅通无阻的；需要疏导和开拓精神。中国几千年的文明也夹杂着一些世俗和落后的观念，如古代大禹治水，从堵截到疏导的转变这就是升华过程；今天我们还存在的问题和矛盾、这一些都是我们在发展中与世界高速公路接轨的障碍和滞后。如我们的人们经常提及万里长城和四大发明就沾沾自喜如叶公好龙一样；其实我们与世界的距离还是有的不能够单一的看我们的高科技，如我们的邻国也有了核威胁的能力但他们的人们却在专制和暴躏之中到了饥寒交迫的地步。

　　塞车在这里是一个花絮片段，从一个侧面我看到我们今天发展中的困惑；如我们的长城曾经的辉煌雄伟，而今天是在衰老。而你如果今天亲历长城，或在下面张望、就感知它在慢慢地倒塌消失中；我们或许熟视无睹司空见惯了这自然的腐蚀，如一只雄鹰，有一颗几千年的鹰眼，在长城边缘巡视着，鸣叫了几声，不再有昔日的狼烟烽火，也没有旧日的模样而无奈地飞去，它是有泪水的，因它帮助不了这个世界......它又是疑惑的，忧伤中声嘶力竭地叫过后、怅然离去，我们却没有寻找到鹰的遗骨。

　　我们的生命也一样有过青春，青春或许只是一个瞬息的记忆，不是每个人都能够感悟到它的存在；如今天高速公路的塞车也是自然的一个景象，我们可以换个角度去看这种现象；我们不能插翅飞翔，如我们的祖先创作的大鸟，如我们的祖先创作的木流马，而今天却因车多塞车为患。我们是按部就班？顺其自然又积极寻求一个办法去解决。

　　需要的就是一个心态和积极进取，我们在生命中很多不能掌控和改变的，包括我们的命运，但我们可以平常心去看待，与我们的人际不要处处锐利争锋；世界的尽管是圆的，但我们脚下的路却曲曲弯弯蹉跎峥嵘；虽然我们不能直线抵达、那就坚实地去万里长征吧。

　　上面是从塞车想到的，但我们人类是有梦想的，我们今天的林林总总科技发明创造就是从幻想和梦想开始；有梦想而没有践行的民族是空虚的民族，有梦想和理想又为之奋斗践行的民族才是有希望的民族；中华民族的五千年就是从梦想到现实从没有到今天不断否定自己有创造明天的民族。今天，我们还有太多的幻象和梦，这需要转换今天的思维，今天的踌躇和纠结是因为我们过去有太多的自恋和虚拟；如这箭扣长城在历史见留给人们的玄念；但今天人们没有从这些玄念中找到有哲理的真谛，而是在怨天尤人如一怨妇在责怪别人和时事。其实我们每一个人都是自己的主人，而我们今天的状况不是前人的局限和他人的遮拦；如我与皮货商与我的差距就是现实和理念的差异。我曾经反思过自己，就是我不能舍得所以不能取得一样。

　　今天到了这种年龄和现实的环境，也不能有太多的叹息和惆怅，而多一些的就是需要自我调整了。对于价值观、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看法和态度，如我们看待塞车这个景况，如果我们一味地怨声载道、而没有看到这是每个国家在发展过程中都遇到的比较头疼的事情；需要我们在一些阶段时间里解决；我们有理想但不要抱幻想，其实未来还有很多不确定的事情，如地震和海啸，或许还有天崩地裂，如我们今天逝去的，只有从发掘和推理中演绎出的，地球的每一个时期如侏罗纪.、白垩等等……还有一些假说和戏说成分。

　　人是有思想的；我们不要愧对于自己给予自己的册封；如今天这箭扣长城，我们不会忘记它曾经的巍峨，但此时的坍塌成废墟的模样也是在深刻触动着我们要改变一些传统的世俗和固执。

　　今天我们追寻的如我们的祖先是一样的，从古远到有纪年的青铜器时代，以此追索更远一些，过去的辉煌和文明也是建立在严谨的法律和等级制度之上的。我们今天说缩小等级这方面的差别，但不是说没有差别；对于共产主义和资本主义理论的研究只是理论的具象的，从未有人实践过包括哪些乌托邦和伊甸园。我们必须遵循历史的必然，而一个国家的民族也是这样，尊敬历史和自然就是尊敬自己，而对于自己的土地，土地上空的蓝天也不能欲望与它们，万物都是生灵、也是有生命力的；与今天的塞车，也是土地给予人类的一次警示。

　　“谁来拯救这华夏曾经的辉煌？”我们不说五千年、我们就说现在；我不喜欢暴力和狂飙似的变革，过去中国和世界历史中太多的血雨腥风和屠杀已骇人听闻了；我喜欢与时俱进和科学进步的变革；我渴望民族的独立精神、民主的自由倡扬、民生的幸福安康。对于这些和未来抵达，我喜欢国际歌的那句话“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也不靠神仙皇帝。要创造人类的幸福，全靠我们自己！”朋友，从今天的塞车表象中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倾诉和诠释，我的意象就是这首诗。

　　

    那条铁笼冻僵在高速公路，有三四个小时

　　你说。它冷漠的肢体冒着烟雾

　　长满眼睛身躯痴痴地渴望；到了登峰造极之态势

　　鹰在长城边缘巡视着，叫了几声

　　无奈地飞去，它帮助不了它们

　　如这箭扣长城的曾经的巍峨，此时的

　　坍塌成废墟。谁来拯救这华夏曾经的辉煌

　　……

　　2014－1－7

侯诗杰

夫子老师由“塞车”这一现象，说到个人命运，说起国家前途，谈天说地五千年，归结诠释成一首诗，撒得开，收得拢。学习了。

侯诗杰

文中有几处别字，比如标题“赛车”，应该为“塞车”。

北方夫子

侯诗杰 发表于 2014-1-7 21:05
文中有几处别字，比如标题“赛车”，应该为“塞车”。

:handshake

我也喜欢这句“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也不靠神仙皇帝。要创造人类的幸福，全靠我们自己！”
问好夫子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