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忆那些诗人

北方夫子

追忆那些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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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英年早逝的诗人的诗题【枯坐】，我知道
他端坐的姿势和心底的掩映。枯坐的时候
那境地需要什么?不要问禅；我需要肉体的而不是灵魂；
我想得到的很多，逝去更多。不能平衡的是欲望
那好吧，让灵魂插翅飞翔，你去了
是飞翔到了另一个国度


我看见你打坐的淡定如禅。你曾经幻觉“就让我像一对夫妇
那样搬到海南岛去住吧，去住到一个新奇的节奏里——”
我理解；没有高墙的囚禁、没有浮华的沉沦，
有可耕作的原野，有可皈依的河流；
茅草间的栖息地，围炉中蒸煮的粗茶淡饭就好。


你描述的爱情戏剧中的角色，“那男的是体育老师
那女的很聪明，会炒股；就让我住到
他们一起去买锅碗瓢盆时，胯骨叮当响的那个节奏里。”
这看似没有欲望的欲望是如此奢侈
它需要天籁的节奏和有韬晦的光芒；这无序曲
和乐感的沉默用什么词来填写、用什么曲
来歌唱？这终无答案的疑惑迷茫了你的诗歌。


我记得喷云吐雾的极致，终被尘埃掩埋；或许灵魂
遗失在“在路边摊”凝望
“那女的，第一次举起一个椰子，喝一种说不出口的
沁甜；”这是天涯海角吗？或许有爱情的绝唱；
波涛中一群群湛蓝奔跑的小鹿迷失了方向。
你诗句中的气味没有蜕变，“那男的望着海，
指了指带来阵雨的乌云里的一个熟人模样，说：你看”


我看到天国的小路陡峭，来来往往的人流匆忙。
过去的十几年去了天国的大诗太多，
海子顾城也拥挤在天堂的路上；或许你的踌躇
忧伤在那化解释怀了；又开始了你诗歌
爱情的长征之路；你在四渡赤水吗？
二十八个半布尔什维克的中央。


“那像谁？那女的抬头望....”华夏古有巾帼的枭雄
草莽。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不怕诗歌的边缘
惆怅.，那是你在天堂俯瞰
今日中国诗歌的波涛流向，是国粹和国殇，还是全盘
西化，否定篡改华夏故国的诗章？把古老的
意象和意境涂抹扼杀？取而代之的
是诡异另类和悖理颓靡称为前卫先锋之精华；
这一切憾不倒长城的巍峨，洗不尽
黄昏血色中——九派莽莽的奔放......


中国——诗经的故乡；我看到天堂的你“惊疑地
看了看他。是屈原？还是海子？是骆一禾翩翩而来。
他捧着《世界的血》来了；还有海子酿造的
烈酒中溢着醉人的模样；你们席地而坐
互相触摸着额角。突然，你和他们都捧腹大笑起来。
正当你们酒浓正酣时刻，那女的甜甜地说


“我们每天都随便去个地方，去偷一个惊叹号，就这样，
我们熬过了危机。”是说今天的诗歌吗？
还是诗人多如牛毛？那个诗人饿死的年代，
羞于说诗歌的人。那一年、那一月、那一天，
我数了数天堂里你们的诗社有七个人，
还有喜欢文学和诗歌的大师；我写下了“天堂的大师
很多，诗人也很多” 的诗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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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麦这样写道：“诗歌应当是语言的利斧，它能够剖开心灵的冰河。在词与词的交汇、融合、分解、对抗的创造中，一一会显现出犀利夺目的语言之光照亮人的生存。

紫竹心

诗之精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