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的每日心情 | 2013-9-16 10:4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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签到天数: 2 天 [LV.1]初来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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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先的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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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从大海托起太阳这个婴孩诉说,那沥沥的血
沉寂成湛蓝;覆盖着原野。声声巨浪泛滥
成灾,族群的愤怒成一个个部落
翻滚的河流混沌出一片片云翳,飞翔出成千上万只乌鸦
你看到的那簇墨荷,抖动起羽翼
鲲鹏从此跃上昆仑。每一个午夜到黄昏,这急转
有了桑田追溯;岁月的苇丛未央中那些传说
沉在水底的竹简,那辉煌褪去
如凤凰和太阳一个个陨落散落的片段
都记载着。只有千山万壑的回音中
有祖先的嘶鸣,我登上能抵达部落的顶峰
驱除那些遮挡和雾霾,看到初始的祖先
和图腾,那是一条悬挂的河流
河之心嵌着那轮红日,西边已裸出月牙的唇迹
我不再联想开天辟地的荒蛮,心底
已盈满那泓纹身抖动的湛蓝
......
那座堡礁的四周、游移着神性的鱼群,那是先祖的
基因。精卫的后代;我初始的启蒙
从锈迹斑斑的甲骨中走来,又迂回搁浅
在岁月的沙漠中,饥渴交迫中幻觉着
长河落日的景观,也被史诗迷惑、为黄昏的血色
奉献出青春。曾经疑惑在迁徙的岔口
那些飘逸着祖先灵魂碎片,不知道那一根
是祖先;我见过雕塑一样的涯涧
一片片血泊中的杜鹃,染透了群山
我速写的那棵松,如祖先的那根拐杖挺立着
丛林间花豹的影子,山峰悬着
珠玑一样的瀑布,我看见隐喻在洞顶的头骨
比古猿人久远。那些兵器,滴落成石笋
滴成岁月的伤痕,不想说刀光剑影
也无意那珠帘谁卷的凄美
我只祈盼指尖上那条溪流,如我的
孩子,他的孩子一样;自由欢快地流向海洋
......
我曾梦呓在滇西山涧的那片云田,潆绕的不但是河流
还有云朵、天籁以外的氤氲,浇灌
已干枯的血浆。或许那是开天辟地的源点
我从那些情感的撕裂故事中知道
生命的河流为什么不会枯竭,在西北的边陲
那堆 玉,那一群精卫的孩子
不再迁徙。即使冻死在凛冽的雪中
我看到那些羊群、炊烟和白桦树、有麋鹿的脚印
残缺的藓苔,那深深跌入谷底的
桫椤依旧清泠坚硬;那条鱼
痴痴不肯咬钩,它似乎洞穿了钓者的欲望
我轻抚洞穴中那些红土
不再有赭色的岩画,不见祖先遗留的符号
一切都是传说和神话
勿需去挖掘权证什么;我们的构思和语言
编织的诗歌都是偏激和疯狂的
我知道那一声沉痛,是鹰折断了翅膀
我知道那一声长叹,是思想者的决绝的呐喊
而光还是从晨曦中涌来 嬉戏
这澎湃的波涛,粼粼中是祖先灵魂的引领
......
我触摸到了永恒,黄河长江如远古的灾难
那源头的雪域,至今在极寒中屹立
太阳的部落从这里,一路向西
向北,又折回;向南、向东;在我看见
血色黄昏中,也看到古彝的鹰骨
一枚细长的鹰笛,还有猩红的火,千百年
不灭的燃烧,斩棘中錾出深深的栈道
一簇簇云烟,勾勒出蓑衣和草鞋
如史前的韵符,可以与诗经媲美,承传的文字
如凉山上空的鹰;穿梭了万年
比鲲鹏矫健汹涌的——是这个部落
到民族的脊梁和血色,这高于海平面的飓风
坚硬如嵐。从天堑到天堑,从河流
到河流,抒写着...绵延着
尽管经历了天塌地陷,氏族和部落的屠戮
泯灭;但不死的灵魂
还是沿袭着生命,如黑色的
河流中在月光中闪烁神意从未雕琢过
......
华夏,一个辉煌的古部落,我不想聆听那些
悲鸣的韵律,那些篝火也是跳动的诗句
那些秋天的稻黍被打磨成活着的希望,
烈酒和舞蹈是华夏活着的图腾
风把灰烬堆积成大山,那些祖先的灵魂
雕塑成山的图腾;为今天匍匐摇着经轮的疼痛
那些寂静的虔诚,我想起在青海湖
遗失的诗人“那一夜”雪的踪迹
所燃烧的爱和神的秘语。从母语中凸出
我不知道氏族和部落中
祭奠的炭火的悬疑;我知道,我灵魂中的祖神
只是一个躯壳,在故宫的一个角落中
静静地沉睡着;我只有
母亲的记忆,保留在魂魄里的胎记
一切皆空。不谐沧海的故事
但记得那叶泛舟,驶过彼岸到彼岸
波涛中那轮旭日如火,远方的
梦,都从我指尖滑落的那捧湛蓝之水开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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