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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念海子:海子诗歌的一个重要特色之一其乡土性(之五)
海子不是英雄人物,他是一个普通的农家子弟,因他在大学里和工作岗位上爱好诗歌创作,他成了知识分子作家、诗人和二十世纪八十年代的文学巨星。他短暂的人生只有25个春秋,其中他在不到七年时间里创作了200多万字的文学作品,诗歌、现代诗歌是他创作的主旋律。他1979年考入北京大学法律系,1983年毕业后被分配至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哲学教研室工作,奇怪的是他的法律专业和哲学教研工作倒不见有突出的见解和成就,而他的业余爱好诗歌创作的成绩成功和成就非凡,在当时成就了一颗耀眼的新星。
海子的不幸,他1989年3月26日在河北省山海关附近卧轨自杀,他带在身上的遗书写着说:“我的死与任何人无关。“我的死” 这三个太沉重的字倒有的像哲学总结____一颗物质生命的总结;“与任何人无关” 这六个清晰的字倒是一个明白的法律交待,从法律上说太专业了,避免了世人的胡乱猜测和刑事上的种种怀疑、或悬案。他是名人诗人,他的死法对无数的追星族引起了强烈的震动震惊和震叹,许多诗人和他的诗友跳脚的感到痛惜和惋惜,大家深知一位百年难见的、带有划时代的大诗人苗子刚露了身就永远不见了,这不仅他本人的惋惜,也是中国诗界诗海诗林的惋惜。
大家知道,我也明白,一个正在走向变革和繁荣的民族和国家以及她的人民,多么需要两种人:一种是哲学家;一种是大诗人。如果没有杰出的哲学家和大诗人,一个国家的繁荣富强是不完满的,其精神和文化粮食饥喝的国家和人民不会立根于世界之林的。三十年前海子这位重量级的诗人虽然突然消失,而且消失那么久了,但三十多年来大家没有忘记他,他的诗还有很多人在读、不少人还在研读。中国作家出版社在他去世二十年周年期间,出版了《海子诗全集》,那是国家的公费出版和发行,这代表着国家对他的关怀和关注以及认可,这是诗人海子的一种荣耀和幸运,这对海子的在天之灵是一种莫大的安慰,对广大诗群和爱好诗歌人们的纪念他也是一种莫大的关怀。
海子诗歌的内涵成就定力有多方面函素,其中他的诗歌特色具有强烈和浓重的乡土气息是离不开的。我说他的诗具有乡土性,并不是指乡土文化的诗歌、而是指他用哲里般的大气抽象和形象地对乡土深情的融化和提炼,创造了他特有的具有乡土情节的诗情画意的诗歌。他不属于农民诗人,他是浪漫又哲理的抒情诗人。如他在《种子》一首诗中写道,“我痉挛/犁是我一张渴血的触觉” “我被肢解、刀击/铁和血肉/横飞于四面八方/种子爆然而去” “土地紧张地繁殖土地” “让血乎乎的盾/被大把大把盐粒擦亮” “让种子装灌头颅/捆在肩膀上” “ 让红种兄弟离开我们/离开一根永恒的石柱” “ 让渐渐远去的亚细亚埋在芨芨草里/萎缩/让我就在这时醒来/一手握着刀子/一手握着玉米/ 亚细亚的玉米啊”。
他是农民的儿子,他耕种过玉米,他的诗离不开童年少年时的生活,他后来用哲里般的诗意写出了天才般的诗文,令我惊叹万分!我在军旅生涯中也种过玉米,我仅仅是把它当作劳动课程,在我眼里玉米是一种粗粮,我这个南方军人不喜欢玉米,甚至把它当作猪饲料,我没有海子那样的乡土情节和诗气,更谈不上去创作《种子》那样的诗篇。同样的劳动耕地其“地租级差” 差别如此之大,我没法与他比。他醒悟农业劳动和不忘耕耘玉米的生涯,他在《种子》一诗中说,会使他“血流如注的眼睛更加明亮” 。太多了,不能一一而举。他的杰出的诗集正是他血流如注的眼神里流淌出来的,他的划时代的诗篇将永垂不朽,万古长青!
(2019,4,2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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