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前遐想

北方夫子

墓前遐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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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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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中，我听到帕米尔高原的风声
从河流穿越而来。似乎在欢呼
又似在告慰这里的山岚
小路、流淌的河流
春天来了。那些独立于旷野的岩石
河岸，正被绿野围剿
勿需你凝望或眷恋，燃烧着春天的怒嚎
你会绽放，也可以升腾
姹紫嫣红或血色黄昏的模样
尽管你悲悯的不能自拔
那些圣火样的燃烧
揭开了苍穹又一次裂变
令当下的皇冠和城堡
危危可及，将颠覆或倒下
不知道未来，或又一次洪荒乱世
或有砥柱屹立昆仑
有持天戟的枭雄；谁来拯救
这个尘世？我将习惯
笑看一场菩提和匕首的对决
在族群危机时
颤栗起来，或有逐鹿中原的
戏剧，只想问究祖先的灵魂是否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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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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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勒另一种春天的色 ，冷凝的花
是死亡的绽放。风也会愉悦地
送葬，慢慢地吹拂一只
序曲；喊魂在峡谷中跌宕
她知道命运的短暂，想有一番
轰轰烈烈，蜿蜒与那些河流
崖涧冰裂出的簇簇飞瀑
当夕阳隐退，田野静寂如焚
夜或许是唯美的替身
当辉煌走到尽头时，月光下的
樱花也裸出真容
那片童话般的丛林，不再隐藏
狰狞和无头颅的冤魂
鹿野不再有人咏诵
清廉唯叛逆的诗句
我也会掐一朵桃花，祭奠
我夭折的灵魂
我想让这些诗句知道
当我一次次
把目光投向天际的鸥鸟时
我便释怀了，我确认的
救赎之墓——是那片滔滔的湛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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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4.4
——上午去父母墓前，看到滔滔不息的环渤海，眺望海的南方想到上面的情思......

巴河流水

引用唐甑的一句话：“至秦以来，天下皇帝皆为贼也”。所有的统治者，都是说得冠冕堂皇，做的不知廉耻。

陈润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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